那一天。
我不知道救护车是在什么时候赶到的,但在那时,我的生命已经处在了极极可危的边缘了。
生命有多顽强,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是,我并不想死去,并不想体会那种感觉,不会有人懂得,那种无助……那种漆黑,还有那种冰冷的绝望……
没有死亡过的人绝对无法体会,不会有人会懂得——那种令人讨厌感觉,也不会懂得那种感受。
或许只有死去了的人才知道,那种死后灭亡的恐惧,只是,死去了的人却再也无法开口,无法向世人述说着,那令人难忘终身的感受。
当我处在生死边缘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在那个世界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纯粹的虚无,黑暗……
那种生死间的恐惧,那种纯粹的虚无,死真的是件让人难过的事情,令人想哭却哭不出来,眼泪堆积在眼眶里,像是在下一秒就要决堤的河畔,随时都有被绝望掩埋的危险。
什么是死,就是,永远永远,漆黑漆黑……像是在夜中摸索,可伸出的手永远也触碰不到东西,那个世界里永远都会只有你一个人,空旷,虚无……那是在一片黑暗中,只剩下无穷无尽令人绝望的孤寂……和广阔无边的漆黑……
醒来之后,第一次,对于死亡我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恐惧,不要,再也不想要体会一次这样的感觉,害怕如影随行的跟随着我,从此,我再也无法逃避开。
后来,根据治疗我的医生对我说,在那种情况里,我存活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面对他那吃惊的表情,我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他用着那种,看待奇迹一样看待我的眼神。
也许对他来说,我能活下来只能用奇迹来形容了吧!
在当时,我的身体里已经严重大量失血,可以说已经到了完全可以放弃治疗的地步,依靠救护车当时所带的血包完全不够,因为在输血的过经中,我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在当时,如果还没有血液输入的话,我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吧。
最后,还是因为有着和我相同血型的张可儿对我输血,我才能够平安的活下来的,也许是天意,如果没有张可儿的话,我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吧!
这些都是当时的医生后来对我说的,在当时,张可儿的表现可是十分的坚强,很令人感动。
一般来说,一个小小的孩子都会害怕流血,害怕疼痛之类的,但是她没有,当针扎进去的时候,她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脸上不停担心着,眼睛注视着我。
可能在当时,她所能依靠的只有我,她所剩下的也就只有我了吧!所以在无人依靠的时候,才会表现的格外的坚强。
那名医生说,我和她真不愧是亲兄妹,关系真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现在的我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感受。
只是现在的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大概是要比亲兄妹还要亲密吧!
也许是天意,我和她会成为兄妹,张可儿会拥有和我一样的血型,并且在当时陪在我的身边。
虽然在当时我接受了张可儿的输血,但并没有代表着危机的过去,虽然我还没有死去,我的处境依旧极其可危。
因为长时间失血过多,异致我大脑严重缺氧不足,医生说在那种情况下,我还能活下来的可能性极低。
在我昏迷的三天里,每一天我都有可能永睡不醒,大脑是身体最神秘的地方,而且当时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能活下来,医生说,这是因为我有着无与论比的求生意志。
但对我来说这不一样,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所以就拼了命的活下去,像是身处在黑暗的深渊,可眼前只有一根蜘蛛丝的绳索,我能怎么做,我的希望只不过是一根脆弱的蜘蛛丝罢了。
但,即使那不过是一根随时有可能断裂的蜘蛛丝我也会企图爬上去,无论我能不能做到。
在医院那场和死神的搏斗中,我昏迷了三天三夜。
在醒来之前,我就知道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这是我在昏迷之前就曾想到过的。
两条生命,两条生命的失去,还是以那种离奇的方式死去的,这绝对会社会上引起了广大的关注,警察需要给广大群众一个合于乎情理的交待,这关系到警察的威信。
不然以后还会有谁会去相信警察,所以警察是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他们会追寻事件的真相。
那我需要做的就是,要是在他们想要的时候,给他们一个能向广大群众交待的——真相,我所想给的真相。
活下来的我,面对着眼面迫不急待的警察,他们都在等待着我苏醒,不是因为担心,而是为了要从我这里得到,关于这个事件的了解,而此时我醒了,他们一定会迫不急待的询问这件事情的发生经过。
这些,在我晕迷前就已经想好了,当然,应对的方法也早就想好了。
这是一场我与警察的搏役,胜负早已注定。
警察想从我这里得到关于案件的情报,而在他们那里一定有专门分析犯人心理的专家,所以,他们会在我刚刚苏醒,意志还比较薄弱的情况下,来搏取我的好感,在得到我的信任之后,在我这里得到的情报就有很大的可信度了。
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一个正常的小孩,在这个件事里脆弱不堪的小鬼,没有人会对一个小孩有警戒心,尤其是在他内心最脆弱的时候,这样子的可信度更高,唯一需要但心的就是张可儿,她……有没有泄露过有关于这件事的情报。
在这几天里,警察每每试图从张可儿的身上得到有关于这件事的情报,可当他们每次想询问当时发现的事情时,张可儿就会低着头哭,他们越是问,张可儿就越是哭的大声,连一旁的护士都看不下去了,为张可儿说话。
小孩子,最利害的武器就是眼泪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张可儿在想哭的时候就能哭的这么利害,或许,真的像古文中说的那样,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张可儿,她牢牢地记住了,我对她说的话,可是这些我都不知道,如果说漏了嘴,那打击就是毁灭的。
虽然,我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有少年保护法,只是在我以后的裆案就有可能记录我是一个,幼年神经失常,杀过人的人了。
既然想要成为最强者,那个每一步都必须走出最优的选择。
我脸对着的警察,是一个美丽的大姐姐,或许是因为他们觉得这样会让我有安全感吧。
我默然无语,假装着很紧张的看着那个警察,我说的第一句是,我妹妹呢?她呢?她怎么样了。
她在搏取我的好感,我也在搏取她的好感,而首先需要的是激起她的母性,让她主动升起对我的关爱。
而问起妹妹,只是事情第一步,为了树立一个好哥哥的形象,然后才是树造一个楚楚可怜的受害者,用来破解她的心房,好获取想要的情报。
放心吧!你的妹妹她没事,也很健康,她现在很好。
是吗?我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像是某个神经松了下来,哭腔从我的喉咙里传了出来,眼泪不停的滚落,好害怕,在那里真的好害怕,好疼真的好疼,我不停的述说着那时的伤疼。
我回想着那时最无助的时候,已经分不出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哭了出来,只是我那时的表情一定很难过。
那是一个小孩最脆弱的时候,能够激起一切任何拥有母性的女性。
突然,她抱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放心已经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她安慰着我。
她怎么样,有没有哭过,她一直是很胆小,是个爱哭鬼,遇到这种事她一定会很不安的吧!
真是一个好哥哥,在这种情况下还担心着妹妹,女警察心里这样想着。
是啊!她很爱哭的,女警察像是得到了知己一样,把张可儿哭的不停的事,说给了我听。真是一个温柔的姐姐。
她说完之后,我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我松了一口气,想要的情报已经得到了,原来,张可儿什么都没有说啊!
那就好,这样我能发挥的地方还有很多。
在成功搏得女警察好感的我,现在要做的只是装成对她很依赖的样子,装成什么都不懂她问什么就答什么,将我想说的全传出去。
将一切的责任全推给了养母,包括,养父的死也变成是由养母杀死的。
让他们认为这只一个可怜的悲剧就行了,当然为了转移他们注意的方向,一个能引起同情的受害者也是很有必要的,而这没有比我更适合的了。
这场与警察的博弈是我赢了,因为我一开始就掌握着主动权。
现在,我的身上还有着,那些,令我不堪的印记和伤疼,现在的我还真要感谢一下我的养父给我的伤痕吗?呵呵……
还真是令人感到讽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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