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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

奇怪小学生的求生史

  

“阿狗~”叶好对我轻声呼唤,似乎还在意我刚刚哭的事。

然而,我却不敢回头,光是听见她的声音我就怕自己又不可控的流泪,更别说回头了。

真是的,为什么我会这么懦弱呢?

明明住院的时候也没像这样不自觉地哭,明明被告知明天就是死期的那个时候也只是淡然看待,为什么见到叶好后就不自觉地哭起来呢?

即便叶好是我儿时唯一的玩伴,但我跟她的感情真的这么深吗?

深到会不自觉的去流泪,深到会为其如此的伤感吗?

哎...想这些已经没用了,当初我所知道的叶好已经死去,而在我面前的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叶好的前身,是成为那个叶好之前的存在,是似是而非的存在。

同样的,她所认识的郑苟也已成为了过去,时间线让我与她成为了形同陌路陌生人,不同的是我认识她,而她却不认识【我】。

“阿好,上课了,有什么之后再说吧。”这样想后似乎又有了些面对叶好的勇气,并尝试回了她的话,结果是成功的,不光没有流泪甚至发音也很顺畅。

“嗯....”身后传来了叶好的同意声。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决定观测起班上的人,教室内大多数的学生都还在结伴聊天,而唯一的大人班主任却对这些学生在上课时间公然聊天熟视无睹反而在讲台上寻找些什么。

显然,她只是个有底线的老师,也就是说底线之上的她都可以不闻不问...又或许只是懒得管。

整个班上闭起嘴来除我和叶好外就剩下一个小男生,由于他在我的右前方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从他的背影中能看出他与我一样不善与人交流,从我进入到教室之中也未曾见过他与别人说过一句话,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拒人于千里。

恍然间,班主任似乎找到了她找的东西,那是一捆试卷。

看到试卷的学生们都闭上了嘴巴,可能是他们知道接下会发生什么。

顿时,班上的喧哗气氛变成了如临大敌的死静,而始作俑者的班主任则直接给班上的学生们宣布了死刑。

“今天我们有突袭测试,成绩出现低于85的下课补习。”声音如之前那般机械式,不透露自身的情绪。

再看看班上的学生,一个个都是有苦难说的神情。

奇怪....按理说小学测试及格率应该非常高才对,就我记忆中来说也记不清小学的考试难度了。

总之,桥到船头自然直吧,已经拥有初中学历的我对付小学测试应该是很轻松才对。

就这样,班主任把试卷分成几等份并分发给前排的学生让其传递到后排去。

接过试卷,向后传递,检查内容,一气呵成。

本应是这样的....

“阿狗,你只拿了一张试卷。”经身后的叶好小声提醒我才发现其他人都是拿了好几张卷子。

....难道说。

接过叶好递回来的试卷后我确认了心中的那个难道说,试卷由三张组成一份,其中包括两份数学试卷和一份语文试卷。

这时,我突然明白了为何班上的学生一个个都是那副死相。

一堂课下来45分钟,也即是说每张试卷允许使用的时间不能超过十五分钟且不能低于85分,我对能想出如此变态的突袭测试的班主任也只能以丧心病狂去形容。

说起来,我对小学时的记忆总是特别模糊,只记得在班上我有个叫叶好的朋友,她总是不厌其烦的向我搭话,而关于其他记忆却只停留印象之中,就比方说自己的成绩、班主任是个怎样的人,这些东西也只是记得个大概。

而除叶好最深的记忆大概是在自家电视上看过一遍又一遍的电视剧吧?

无言见,大家都拿起笔来在试卷上划出一道道文字与数字,而我也不能甘于人后便拿起笔来在试卷上奋笔疾书。

“莎莎莎莎”四处响起了铅笔与试卷的摩擦声,在这种学习氛围下不同的人会出现不同的心态,有的人会嫌烦,有的人会静下心来,而我偏向于属于后者。

看着试卷上的题目,听着耳边略带节奏的旋律而脑海里也浮现出一道道答案。

毕竟,这都是我经历过的东西,经历有时候就像是诅咒,痛苦的永远是最深刻,而散发着淡淡幸福感的日常却总是最不值得一提。

但所幸,在学校中获得的知识已成本能地在印在脑海中,毕竟,小学的东西都是在生活中最常用的。

总的来说,自己解决试卷的速度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仅仅过了15分钟便把三张试卷全部写完。

但这时,我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我的成绩。

正确来说是我过去的成绩,如之前所言,我对于自己的成绩也仅停留在‘还好’这一概念中。

想到这里,我把数学试卷上的几道算题擦掉重写,又把语文试卷中的作文题加上几个错别字。

至于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为了抑制那不可预测的蝴蝶效应,我要在找到一获千金的办法前都得尽可能的去模仿过去的郑苟以此抑制蝴蝶效应,虽然目的非常俗气但那是让我活下去不可或缺的东西。

生命并非平等,在不治之症面前普通人迎面而来更多的是付不起的账单和束手无策的绝望,而富甲一方或那些家财万贯的成功人士在面对不治之症时却能多出一份机会渺茫的希望。

而我拥有的却不是所谓的希望这么简单,难以启齿的说一句我对于不治之症而言可是有实实在在的把握,因为我知道我的发病日期,甚至知道了我的死期。

但治愈不治之症所需要的资金是庞大的,即便我已经知道我准确的发病日期但手头上没有能支付进行超前治疗的费用那也只是等待历史的重演罢了。

这时,班上终于有人起身交卷,这是班上第一个交卷的人也是我一直在等待交卷的信号。

不清楚自己的成绩的我不可能贸贸然就把交上试卷,因为那会成为班上的瞩目。

这不光是为了抑制蝴蝶效应更是我本身讨厌成为瞩目。

调整心态,我也起了身子走到讲台上打算交卷,但这时我却发现有两双眼睛正注视着我。

一个是在讲台上的班主任另一个却是不认识的小男生。

那个小男生显然是正准备回到坐位置上,也就是说他是那个第一交卷人。

说实话,我这时整个人愣住了,脑海浮现出阿福、秀吉、琉华子等人的萝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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