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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发生异变的世界

告诉世界是你杀死了恶魔

  

在一个稻田染成的金黄的世界,透过阳光照射而来的,是准准地洒落在一个仰躺在麦田上的少女。

她犹如精灵一般,双手抱在一起,紧紧的攥握着,眼中闪烁着这个世界的生命的光芒,缓缓地站了起来,撩起了自己从来没有剪过却是那样唯美的头发,顺着风,头顶的呆毛顺着稻田翻涌起浪花的地方摇曳着。

“我的出现,或许这个世界也是在重生吗?”

......(下文回到主线)

“给我个机会,以前我没得选择,现在我......”学校天台上,一个少年面对着凌厉的风,看着远方的由钢筋水泥所搭建而成的丛林。

“你认为如果我只是为了原谅你,会来这里吗?”身后的少女丝毫没有任何怜悯的表情,凝视着他,冰冷的目光仿佛如针扎一般刺激着他的身体。

少年啧了一声,“嘁,原来如此吗,是真的要我死!原来我崇拜已久的学姐始终是要结束我吗,但是......”

他又深吸了一口气,“是死在你的手中,我也心满意足了......”

学姐这时候走了上来,一手重重地捏在了少年的腰间,“额...错了错了”少年,顿时腿软了下来,“别,别,泠如你再这样,我受不了的,我要叫了啊!”

“喂,亦然,你叫什么,把你那些迷弟迷妹叫上来,看我们俩闹误会吗?”泠如冷眼看着亦然。

“噗,我倒是觉得如果可以和我的偶像闹误会的,挺美好的事情!毕竟要是一个不小心,我们真的凑到了一起,嗯......那是多美好的事情啊!”亦然双手抱拳,眼中充满的是期待,“喂,你在想什么东西啊!期待我继续下手吗?”泠如冷言嘲讽道。

过来一会,泠如看着亦然有默默的低下了头去“果然,我的偶像还是要离我远去吗?即使我们以前......”

“你啊!是我们学校的唯一的‘正常人。’又能融入那些人,你是我们政府重点保护的对象啊!要是和我这样的人真的那样子的话......我肯定会被针对到退学的,这点你想过吗?”虽然泠如脸上泛着微微的润红,却是低着头,咽了一口气“对!我就是专门想着自己的人,你也拿我没办法嘛!”

“噗嗤!我倒是觉得挺好的哇!毕竟每一个人不都是为了自己吗?我也是,付出什么的......”这时,泠如一把把手按在了亦然的头顶.

“不可以在这样想了!喂,你以后也不能有这样的思想啊!不然以后你的政治权利会绝对的减少的。但是!总是会归结到我头上,我会很麻烦的!”说着**着亦然的头顶。

“其实我本来什么样子,你也都是知道的啊!我不喜欢会为了融入一些东西而抛弃一些东西的人,所以,我才会喜欢你为了自己的性格,虽然......唉,没什么啦!”亦然愣了一下,把准备说的话咽了下去。

泠如看了亦然一眼,也没说什么,扭过了头去。

“话说怎么就让我这么一个虚伪的人,来做这个什么‘正常人’呢?”亦然为了缓和话题便说道。

“没办法啊,在十几年前,不知道是什么变故,到现在这个世界都是‘异人’,像你们这样的少数的‘正常人’才是现在政府的所需要的人,你们在以前有了更多的对于这个世界的权利,在以后,肯定也都是为了这个社会办事的啊,因为你们从始至终都是人类,就不会对......像我们这样的‘异人’有那些同情了吧。”泠如说的,哽咽了一下,感觉仿佛什么东西被拿走了一样的心情。

“我宁愿不当这样所谓的‘正常人’,这样的还不如当一个长期生命体呢?你想啊,这样子,我就不会有太多的约束,就能和你理所应当地私奔了,虽然说荒漠很荒凉,说不定,我可以拥有一种复苏生机的异能,这样子,我们就像个世外桃源一样幸福的生活了啊!”说着,亦然望着太阳,却只是看不见太阳的轮廓,只是一片如影子一样的圆。(一般生命体会在十八岁之后消失异能,所谓的长期生命体是指十八岁之后还是拥有异能的人,大部分会被驱逐,而少部分因为异能对社会的需要,所以会被留下。)

泠如,撩起了亦然的额头,然后把脸靠近,两人头部靠近的如热恋中的情人一样,两人都红着脸“泠如,你......”

“不要说话。”泠如斩金截铁地说道,而亦然也是咽了一口气,“对不起......”泠如却是把嘴巴对准了亦然的的耳朵,伴着沉重的呼吸深,仿佛还带着一点抽泣,潮湿的口气,伴着唾液在嘴中不断地分泌,这令人看着犹如娇嫩的花朵,仿佛只要有什么一举一动,变会瞬间崩溃一样。

这时,亦然摸了摸泠如的头,“好啦!我随便说说的,不好意思啊。”

“亦然,你喜欢这个每个人都因为法律而摆着那些欢乐的笑颜吗?”泠如看着亦然,亦然,这次郑重的回复道“你,这不过是引导性的问题......”说着,泠如抱住了亦然的脖子,“其实应该说是我喜欢那些人的笑颜吗?那我现在好好的告诉你,我......非常厌恶!”亦然愣了一下,然后斩金截铁地说道,“没错,我很厌恶这样的世道,厌恶这样子给那些可悲的民众说着这些看似义正言辞的东西,不过是为了控制人心而已,我......也是吧。”

泠如并没有有什么动静,而是抱得更紧了,“泠如,没事的,如果你是长期生命体,我就和你一起被驱逐,有我在,他们动不了你什么的,我肯定地和你说一句啊,以后如果有人拿什么来威胁你离开我的话,我也是不会同意的啊!”

“亦然......”看着泠如那充满泪水混乱的脸,亦然攥起衣袖给她擦了擦“我就是害怕......才不是!我不是害怕,对了,谁说要和你在一起了诶,好了好了,快去上课啦!

我们是没有可能的......”

“好啦!那我先走了啊。”

泠如听着离去的脚步声,独自站在天台“毕竟诺言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可信的!”

亦然站在天台门口默默地听着。

到了下课,学生们主动地都开始围绕着一个最受欢迎的同学,展开话题,当然,包围圈的最里面,自然就是亦然了,“哈哈哈哈,你在开玩笑吧!”“怎么还会有你这样的人。”

像个正常的群体一样,大家都是如此的融洽,他也是如此,每个人都是如此,不管是谁,都在不断的迎合着他,毕竟作为班级里唯一的“正常人”,还有这不错的颜值自然是成为了全班级以及全校的热点,“诶,对了,亦然,你的女朋友呢?”

忽然冒出来的这一句话,使全场的女生都是发愣了,连亦然都愣住了,“怎么回事,难道刚刚被监视了?”内心的遐想随着接下来的话打破了“怎么,刚刚我在你抽屉了找到了这封信难道不是吗,珍藏的这么好,估计是情书吧!”

依然接过来一看,“唔......”他咽了咽口水,女生却为他打抱不平“我们的亦然只是忘了丢掉而已,怎么会呢?他可是我们班的唯一的‘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接受她呢?”

亦然很承接着地回答“对啊!我只是忘了丢了。”

其实亦然清楚,这封信就是泠如放在抽屉里的,只有这样才说的通之前的事情,但是还是有些令亦然想不透彻。毕竟如果说是一般人的话,找我有事会直接找那种有着思想共享之类的人。

整整半天几乎都是这样在疑虑中度过,直到放学,两人像平时一样地走在回去的路上,迎着最后一点的晚霞“今天还真是累啊!老师拖堂拖了半个小时!”

“噗,那还不是你们不好好听讲。”泠如缓缓一笑看着伸着懒腰的亦然,“什么!我不好好听讲?我可是超级认真的好吧!”亦然肯定地回驳了泠如的话,“是是是!超认真,那你一直在画什么东西啊?”

“我......我是在做笔记!”亦然一时愣住了。

“笔记?我可是见过笔记还要空白纸上打轮廓?”泠如温柔地看着亦然,“哎呀,既然被大侦探发现了那我就没办法了,毕竟我女神的画得细心一点嘛!”顿时泠如一愣,笑脸噗呲一红“什......什么?女神的画?”

“就是画喽,要看吗?”亦然把脸忽然凑到突然停下的泠如眼前,“我...既然你这么坚持给我看的话,我就了解了解吧。”泠如故作镇定地接过画册。

“请过目吧!”亦然仿佛在说“计划通”的表情显露在表面,然后也就在三秒之后,泠如本来赤红的脸顿时暗了下来,用力地拍在亦然的脸上,“你......你给我看的这个女神怎么是这么老!”

“诶?我这个是随便画画的,你怎么了这么脸红,我说的女神,你怎么......”

“我替那个女神真感到可悲好吧!”泠如已经不知道是是该气还是该害羞。

“什么?替自己感到可悲,我还是头一次见哦?”这时,泠如又想一本子呼过去,这时,亦然徒手抢过本子,“你......果然......”

趁着泠如正在气头,亦然缓缓地把自己的右肩靠在了泠如的左肩,“再慢慢来看,你刚刚啊,拿反了。”

这句话一出,泠如一愣,“诶?”亦然把本子翻了个面,从后面打开来,是一位有着和泠如相同发饰的女孩,却仿佛比她小很多,“这是,小时候的我?”

亦然没有回答,慢慢的翻过去,女孩的身边的逐渐出现了一个男生,女孩也越长越娉婷......“咳咳!原来是这样啊。”

亦然合上书,“是啊,就是这样,可是你刚刚还打了我一下,哇,我现在感觉好痛啊。”

“我......”泠如忽然感觉有点对不起亦然,这时亦然把手绕过了她的腰,摸到了她的身后,脸也慢慢凑近“要我原谅,我得要回点什么吧?”泠如清楚自己什么东西被拿走了,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好了,你的这个铃铛饰品就先放我这保存保存吧,明天还你。”亦然挥了挥手,准备在路口分开了,而此时的泠如也感觉到那些东西必须拿回来可是,做不到!

她知道,这个东西是有必要交给他的,也正像今早说的那样,他是不会放弃这些东西的,而也就是说从一开始的反常他就有所察觉了。

......

“果然!还是这些人!该死!”亦然咬牙切齿的在回去的路上自言自语道,在铃铛的里面有着一张泠如忘记丢掉的小纸条,而小纸条上面则是写的一些令人作呕的话语,尤其是在中间写着一个重重地“婊”字。

让亦然看来是多么地刺眼,甚至在一瞬间想把它连同它的主人一同撕掉的冲动,但是面对这些有异能的人来说,现在是不可能大大出手的,他的情绪交织着,愤怒之中却又带着的无奈,因为如果单凭自己入手的话只会让泠如更加难堪,“嘁,现在的学生都是这么令人作呕的吗?”

在家中,亦然随着门紧紧的关上,仿佛瞬间感觉到泠如正在自家的门口哭哑了声音“为什么!为什么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这么难吗?”这仿佛便是泠如此时的想法,但是双方的家却是隔了不少条街道,“嘁!如果我不是普通人的话,那是不是应该更好。”

磨牙的声音与不甘的心情交错,“亦然,在干嘛呢,还不快来吃饭。”,此时以为有着成熟气息的大叔站在他面前“哦,爸,来了。”这位大叔正是亦然的父亲安亦橙

“儿子,我和你讲哦,现在送来的礼物是越来越多了,干得不错啊!在外面搞得这么好的人缘,哎呀,有个让人羡慕的孩子真是苦恼啊,哈哈哈!”,亦然却不以为是“少收些那些东西,到时候要帮忙什么处理事情,会很累的!”

“啧啧,现在就开始说累啊,是啊,我的儿子是有着大大的政治权利的人,而且这么惹人喜爱,到时候至少是个国际委员吧!”

“嘁,什么国际委员啊!还不是给别人办事的,你就别说了,好好吃饭啊。”亦然自我调侃道。

“亦然,今天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感觉很不耐烦啊,和你爹说说呗。”亦橙的心里开始有些担心,“对了,如果说有什么话想和妈妈说的话,你就说吧,我先回避了啊。”看着餐桌上摆着一个手办却不是任何什么动漫人物的,那个手办看起来是多么的优雅,但是却是总是能让一个人看哭。

“邵乐,我们孩子有话要和你说,我先回避了。”

亦橙看着她,眼中总是感觉到是那样的深情,仿佛刚刚那句稍等的话语,仿佛是只有两个人在相互道着,在亦然和亦橙的眼中,她好似就是坐在那里,用着温柔的目光看着亦橙,然后缓缓地抬起亦橙的手,告诉他“孩子这边,交给我好了。”但是,随着风吹过,亦橙的离开,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寂寞。

“妈,你说正常人真的很好吗,如果我在这样的世界里,我难道不才是最不正常的吗?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权利,但是若是为了一个人......这样的人真的有吗。”这时又是一阵风吹过,“难道真的有!”这时,一手刀轻轻地劈在亦然的头顶“你妈是在提醒你,我在旁边看着呢,别再多说了,快快快,让你爹我多和老婆说说话。”亦橙开玩笑一般的的眼神看着亦然,“好啦好啦,我先去睡觉了。”

亦然说着,随着灯光替换成了蜡烛,“诶,这样子才有意境嘛。”

黑暗中,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却是听不见关上的声音,亦然正默默听着他父亲与母亲的深夜交流,“是不是感觉现在很想我们一开始约会的样子,你想想啊,那天如果不是你把我灌醉的话,我都不知道我会不会摊上你这个人,噗嗤,其实当时吧,我对你这个人就已经有感觉了啊,你是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就想给你付出一切,买了几件衣服啊,什么的。”

这时一阵风吹过“哎呀,那些都算是啦,也就买了小玩意嘛,哎呀,当时还说如果有机会的会带你去看看什么烟火大会呢!那可是你每天都做梦要去的地方,哈哈哈,对啊,我听说你还准备求婚,害我一激动,在你怀孕时候买了戒指,给你存着找我呢!如果啊,那天撑过去,我们一家三口,我大概会在亦然懂事时候去......”

声音逐渐沙哑,亦橙把手伸了过去,缓缓地抚摸着她的手,“还好,在那之前我找人造了你这么个手办,当时还说我是死宅,结果自己却......”泪水与手办的滴答声“如果我不去那个地方,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不会......”

忽然,在亦橙的眼前,出现了那个聘婷的女人,她缓缓地碰了碰亦橙的鼻尖“傻瓜,我一直就在这里啊......”这句话用力的刺进了亦橙的心里“对不起!对不起!”他痛苦地忏悔着,紧紧地拥抱着她,“是谁说过男人就不该哭的啊,自己就在这里,好啦好啦,我根本没有怪过你,你给我的东西啊,烧什么烧呢,多浪费了,说不定可以给我们的儿媳穿穿啊,虽然说是二次圈可爱风格的,但是我觉得吧,可以当传家宝传下去啊,你个傻瓜应该留了几件的吧。”

“是是是!”亦橙开玩笑的声音伴随着颤音,“你个家伙啊,随便这些东西都能当传家宝。”

“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和我说什么,要是生个女生的话,把我那些东西全部给她传下去!现在是男孩后悔了?”

“傻瓜,怎么会这么想呢?”说着亦橙深情的吻了她的额头。

“喂!老爸,起床了,喝酒就喝酒不要在餐桌上睡着啊,着凉了怎么办啊!”这时,正在餐桌上流口水的亦橙赶忙起来,出门了,急急匆匆地说“怎么不早点叫醒我,都要迟到了诶!”,“看你在和妈妈约会就没啊!”。

“咳咳,什么约会,根本没有啊!”

亦然说着擦去了桌子上口水渍,也小心抹去了滴落在手办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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