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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口路口冰毒案

IC事件簿2

  

“人没有善恶善恶只是取决于他在世界上的位置在一个世界上是黑一个世界是白你做的事是黑是白取决于你在这个世界被人多知道的是黑还是白……”

又做这奇怪的梦了,比文言文还难理解,更TM的是没断句,一口气读完,也不知道这我梦里的那家伙是不是口次太清,不顾别人懂不懂一口气念完。

做梦少不了算命,去问了个半仙,说是我最近有大事发生,还不只一件,没工作找到了,有工作加薪了,加太多失业了。没女友的找到了,有女友的要结婚了,结婚的要离婚了。三年内两件事都有动静。

我也不知道这半仙会不会失业,哪有说工资高的要失业,结婚的要离婚,这是人生大事,别乱说好吗?

“请温世酒同学来一下学生会办公室,请温世酒同学听到广播后来一下学生会办公室。”烦不烦的,现在才7点,我有起床依赖症,现在是假期,叫我上班的都不是好人。

“校长老头,一大早叫我上班也太有责任心了吧。有麻子事,我一会要去球场了。”我推开门,看到那老头在那坐着。

“哦,来下棋,来围棋,来来来,请多多指教。”好积极,不就下个棋嘛,有至于这么早不。

“7。”

“你先。”

“对了,你记得上次你办的案子不。”

“啊,路口的那个吧。”我自然记得,毕竟证据不好找。

“有人有异议。”这时校长停下手指从包里拿了张纸条出来,“这是会面地址和联系,时间自己定。”

“哦。”我接过纸条看。

这时校长在棋盘上悄悄捡子。“慢,不许悔棋。”

“不过就一个子,再说是我刚刚下的。”

“想得美,你好歹是个业余四段。”

“业余四段也比不过你这电脑五段。”

“我进脑五是那家伙下错棋了。”

“不和你玩了。”“嘣!”

“切,老爷爷了还这么幼稚。”我目送老头离开,看了看纸条,“工藤,工藤新一,那家伙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五点啊,没事,能到北京饭店。”我打电话和他约定时间。

“工藤先生在501号房间。”北京饭店就是好,出了那北京烤鸭专卖店我就只爱来这了,每年春节我家都在这吃年夜饭。

“叮咚”“请问工藤先生在吗?”按了房铃我就问话。

“在,请问你,人在哪?”这家伙仗着这是公共场合来坑他上司,TM的不想活了?

“你门撞着我了。”

“抱歉抱歉,带囧吧?”这小日本。

“没事,那个你是工藤新一先生吗?”进去扁他一顿。

“是,你是,哦,温世酒先生,见过见过,我是工藤新一,抱歉,请等我换衣服。”“啪!”在上司面前砸门,你还真不想活了!

“这边请。”他换衣服奇快,话说他的汉语好好。

“501号包间。”我跟他下来,他向服务台,这时我发现一个电脑小喇叭上有一个隐形摄像头!

还有,垃圾桶上,沙发钮上,甚至是插孔里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请进。”他把门打开,我仔仔细细地观察一边。

“放心,外面那些是我的,趁他们下班时弄的,这没有。”这家伙科技啥时候变得这么黑了?

“还是再看一边,比如说传菜口,电视机后。”黑科技啊。

这家伙听我的话,把电视机、传菜口、灯座、马桶盖,不是,马桶盖?

“没有了,你看看吧。”这家伙不觉得在吃饭的位置有马桶盖奇怪吗?

我仔仔细细地把马桶盖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看看四处的缝隙,又去看看这不和画风的马桶盖。

“呃,你这么喜欢马桶盖的话你就带走吧。”说好的智商去哪了?

“不了,我们还是看看案子吧。”

“好,点个单,然后我找找我的笔记。”这时他把单子递了过来。

“薯条加柠檬水。”我看了看又丢给了他。

“加一个抹茶和汉堡,小号,抱歉,我还没吃午餐。”他拿出卡来刷一下,然后把点菜板丢进传送带,然后传送带就送去厨房了。你TM干什么去了,五点半了,还没吃午餐。

“我先念一下案子。”他拿出笔记本,“这是警方提供的资料。”

“在2月某日凌晨在张家口市某路口发生一起杀人案,被害人在A街路口转到B街路口时突然昏倒在地,在后面的路人看见情况后向被害人跑去并拨打120,听调度员的指挥向被害人喂下速效救心丸,随后等待救护车的赶到。”

“被害人在救护车上死亡,经法医鉴定,被害人在24小时内的食物除了家常便饭还吃下冰毒和速效救心丸。”我补了一句,不过他肯定知道了。

“嫌疑人有三个,一个是被害人的BOSS,吸毒,当天阿瑞(化名,被害人)去找他,并在他家吃饭,因为阿瑞突然找他,于是把冰毒倒进菜里,警方检测出菜里有冰毒成份。”

“慢,你还没有证据证明他有可能杀人,别乱叫。”我很讨厌乱指证的人。

“哦,抱歉。另一个是阿瑞的妻子,因为怕丈夫出去吃其他人的东西怕出问题,就没文化地就在小贩那买了点,倒在便当里,检测出来有。还有一个,是阿瑞的朋友,以前吸食过冰毒被坐牢,前久才放出来,那天早上就去阿瑞家借钱。这是我找到的线索。”

“那有么子疑问?”不小心把四川话说出来了。

“三个人都有冰毒,你怎么说朋是凶手呢?”他把笔记本丢在桌上。

“还有细节你没找到。”我把笔记本拿出来,准备和他对对线索。

“(⊙o⊙)哦?”

“看,朋是早上来的。”我和他的笔记本对了下,“当时阿瑞没有起床,之后就一直跟着他。做会工后就一起吃阿瑞妻的便当,当然不够吃。然后在阿瑞BOSS家吃饭,一起吃的。出来后,朋就请阿瑞去KTV,然后就发生命案。”

“所以,…我靠,你不会知道这些线索就指证犯人吧,这没证据他会承认?”这家伙大惊后又惊奇。

“你是不是缺少红汞,伤口治不了?证据在这摆着,第一个是朋的案底,证明他吸过毒,之后是妻的便当和他boss的菜的检测结果。”我不注意又高智商骂人了。

“啊?这我认为只是间接证据。你提出去他没辩解?”

“没,而且这事交给检察官们和律师们,当时他的确直接认罪了。”我当时是这样说的:

“XX,你还在吸毒吗?”朋说:“没有沾了。”于是我叫法医过来一下,他立刻改口,“我沾了一点,不过没瘾了。”

“我看了看你的案底,你好像吸的是冰毒吧。”我压根没看。“是是是。”他答着那边的程岩拿着手铐来了。

“你们在KTV呆了多久?”我问他,不过我看过询问笔录知道是三小时。

“三个小时。”我是便服,和周围的警衣和在一起,居然没有不协调感。

“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突然吼了一句,朋立刻坦白了。

“这也太简单了吧。”这家伙似乎不相信。

“这是中国,犯人不像电视里的或美国,心理素质不优秀。”

“咕~”,我肚子叫了。“抱歉,我肚子不争气。”

“我去催催。”这家伙拍马屁倒是技术很高。

“哦,记好加份鸡肉卷,一杯可乐,一份烤鸭,一瓶酸奶。”我大声嚷嚷,然后他被平地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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