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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真假混合的过去

与勇者小队同行的咸鱼魔王

  

暴风雨之夜,一间摇摇欲坠的小屋内,拳头大小的雨滴从那腐朽的窗口打入,狂风的肆虐下小屋发出吱吱的声音,顶上那已经被白蚁掏空的顶梁柱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房顶而倒塌下来。然而,就在这样的一间小屋内,随着哭声响起,一个生命诞生了。

“亲爱的,快看,快看,是个女孩。”

助产婆抱着哇哇大哭的女婴,将她展示给床上和旁边椅子上那对瘦弱的夫妇。辛苦生产的母亲流露出欣喜的眼泪,但那瘦弱的父亲却只能露出无奈的笑容。

男孩还好,长大以后可以干些重活,已经为家族传宗接代。但是,女孩嘛,就是个累赘。外人族的女孩除了魔力高一点,魔法天赋好一些以外就没有什么优点了。成为魔法师?在那个年代,外人族是地位最低的种族,大多为奴隶或是贫民,哪来的机会学习魔法?

“亲爱的,得给她起个名字才行呢?”母亲看着女婴那可爱的脸,微笑着说道,“赫里斯怎么样?我名字的“赫”和你名字的“里斯”,证明是我们两个的结晶。”

“嗯,可以。”父亲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此时的他正在思考未来该怎么办,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够艰苦了,再平添一个没什么用的嘴巴,那就更过不下去了。父亲的考虑中有那么几个选择,直接将她丢到野外,或是卖给奴隶主。前者最为省事,后者则需要自己把她带大到六岁才行。就利益而言,前者比较赚,因为外人族的女孩基本上是卖不了几个钱的。

“看,这个是爸爸哟。”母亲并没有注意到父亲的想法,而是抱过女婴指着父亲开心地说道。

女婴还在抽泣,但她还是顺着母亲所指的方向看去,那个面色发黄,瘦骨嶙峋的男子正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她向着父亲伸出小手。

“怎么办呢?”父亲没去理想他伸出小手的女婴,而是继续思考着,“不管是哪一个,都得趁“赫”不在才行......”

女婴抓住了父亲那破烂的衣角,这下他终于肯看女婴一眼了。

他的身影映在异样的黄绿异色瞳中。

“亲爱的?”母亲在这时注意到了父亲的奇怪,她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不,不,这不可能!”父亲突然大声的喊叫,吓得女婴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他随即一把从母亲怀里抢过女婴,破门而出,消失在暴风雨的夜晚。

由于魔族不同种族之间的生活环境和生活习性有着很大的差别,适合自己种族的居住的房屋一般都不适合其他种族居住,所以一座居住有许多不同种族的魔族城市,通常都是“畸形怪状的”。表面上这和人类那经过工整规划的城市有着很大的区别,但实际上作为一座城市的基本机能还是没多大差别的。

比如下水道这种城市必备的东西就不例外,都是些藏污纳垢的地方。无论是生活污水、呕吐物、排泄物等真正意义上的脏东西,还是隐藏于暗处,在里世界活着的的“残渣”,都会汇聚到下水道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当然,排除这些因素,下水道可是一个非常方便的移动路线。

我生活的城市名为古耶鲁尔,一座普通的魔族城市。

然后,我七岁的时候,父亲过世了。

那家伙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坏人,这种说法很可笑是吧?作为一个外人族,地位最低的种族,他偷窃、抢劫、贩毒、杀人,只要有钱就无恶不做,从外人族到当时这座城市最为强大的角族,他没有不敢惹的。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女儿——赫里斯,所有的钱都用在了我的生活,学习上。

不过俗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该来的迟早会来的。在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后,他死了,在那腐臭的下水道里被角族所杀,尸体被扔入河里,随着水流不知漂往何处。

角族立刻就找到了我们家,但是仿佛是预见他的死亡一样,我在早些时候看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信,并按照信中所说先一步逃离了古耶鲁尔。

悲伤?憎恨?我没有这些感情,因为他对我而言,实在不是一个好父亲。几乎不回家,尽管会把钱留下来给我买书和生活所需的物品,但却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丝关爱,并且会在我对学习感到厌烦时什么都不说就暴打我。这个人的脑子早就出问题了,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信中所写的倒是令我感到惊奇,因为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和人类有联系,而且还是一国的首席魔法师。

在前往格斯里斯的道路上,有一半都是无人生存的森林区域,那里还有着大量可怕的魔兽,他留给我的钱根本没有什么用。迫不得已,我只能利用他逼我学习的知识躲避有威胁的魔兽,击杀可以食用的魔兽,慢慢地走过那片危险的地区。顺带一提,森林中我吃最多的就是魔化老鼠。

进入人类领地就更加危险了,无论妳如何地提高警惕,总会有疏于防范的时候,而那时候,我身上的积蓄被小偷偷光了。迫于无奈,我只得成为冒险者,一边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一边前往格斯里斯,我手中的中级冒险者牌子就是那个时候来的。

十一岁的时候,我终于抵达了格斯里斯。这之后的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凭借父亲给我留下的关系,我成为了首席法师的弟子,利用那里的资源学习魔法,再加上魔人的天赋,我很快就成为了格斯里斯最强的魔法师。

听着我的叙述,诺拉已经不再为我的身份感到惊异,也放下了敌意。

“所以,洁特小姐妳加入我们的目的是回到魔族帝国?”诺拉试探性地问道,她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法杖。

“嗯,听说魔王将帝国治理得很好,我想回去看看,顺便再去给我那可怜的父亲上个坟,剩下的,只能说再看看吧,我还没有决定。”

诺拉不再说些什么,但她的手从法杖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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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加了征文,名字叫‘梦魔之庭’,为了能够在征文初赛结束前更新到5万字,我会把注意力集中放到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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