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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来啦!(下)

我与异能与聚合战争

  

加纳双手捂着头地蹲在地上,一整瓶的金酒顺着她的发丝和细嫩的脖颈流淌下来,浸湿了她衬衣的前襟,显现出里面内衣的颜色。

“黑色的啊……”杜高从吧台上边探过头去,不由自主地念叨着。

“你你你……这次也很失礼耶!”加纳揉着脑袋,一只手捂住胸口,“女孩子都受伤了你居然还在关心内衣!”加纳收拾着地板上的玻璃碎,好在那个在她脑袋上敲出一个大包的酒瓶并没有碎成太多碎片。

她刚想站起来,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个偷看她内衣的家伙,可瓷实又湿滑的地板又让她重心一偏——她不住地向后倒去。

“完了完了。”加纳双眼一闭,等待着酒柜跟她脑袋的亲密接触。

不过好在这次,杜高离她足够的近。他伸出胳膊,赶在加纳整个人撞上酒柜之前抓住了她的手。

“谢……”加纳稳住脚,刚想出声。但有一个黑影在她的瞳孔里一帧一帧地放大,那又是一个酒瓶。

“唔——”她下意识地缩紧了脖子,但疼痛并没有如预期般到来。她睁开眼,看见杜高的另一只手里接住的酒瓶,那是一大瓶香槟。

“可谢谢你了啊,先生。”加纳抬起眼睛,扯了扯因为酒而黏在身上的衣领。她全身因为酒气而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香味,它让这个年轻且纤细的女孩看起来风姿绰绰。

杜高感觉有那么一两拍的心跳特别地响亮,像是刚刚地那一瓶金酒顺势倒进了他的血管。

“没事……”他松开加纳的手,那软软的触感令人难以割舍。他转过身去放香槟的瓶子。

可能是这个酒柜设计失误,不然刚刚轻轻的一撞怎么会把这么大个的瓶子撞掉下来呢。杜高胡乱地想着,他侧着身,逃避着女孩的视线。

他的猜想并没有错,酒柜上的横板有些松动了,这的确是酒瓶落下的原因。可能是女孩被酒浇湿的面容太能抓住眼球,那使得杜高忽略了一个事实——那个柜子上,其实还有一瓶酒。

“砰——”

“诶呀——”

又一个瓶子在加纳站稳后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的脑袋上。

“喂……没事吧?”虽然她看起来并不像没事的样子,但杜高还是这么问了。

“唔……”加纳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秀气的鼻翼一抽一抽的,一副滑稽又可怜的样子。

“我……我去、换件衣服……”加纳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

“就这么一会儿就打了两瓶酒,你们老板会不会炒了你啊?”杜高跟她开着玩笑,舒缓着气氛。

“哼,这是我的店哦!谁来炒我。”加纳努力地摆出店长的样子,但并不能成功。

“你是店长?”杜高问道,这倒有点不可思议。他嗅了一下面前的空气,有一种甜丝丝的味道。最后掉下来的是一瓶君度酒,带有水果香的味道和金酒混合在一起,这使得加纳闻起来像是一杯“粉红佳人”。

“对哦!你别老是小看我哦!”加纳骄傲地笑着,像是暂时地忘掉了疼痛,“别看我这样,我好聪明的!”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看起来很笨嘛……还有你怎么一副早就认识我的样子啊……”杜高看着女孩的身影消失在了吧台后面,但香味尚未散尽。

加纳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另一身衣服,脑袋上用丝带绑着一包冰块儿,样子有些滑稽。

“那,你真的会调酒吗?”杜高问道,刚刚的闹剧让他来了兴致。

“先生诶,”加纳这时恢复了一些那接住调酒壶时的从容。

“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好聪明的。”

她取过之前接下的那个调酒用的雪克壶。尽管之前的闹剧让吧台看着有些杂乱,但这个雪克壶却稳稳当当地立着,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加纳取了一只白兰地杯,缓缓倾倒出壶中的液体。

她轻轻拿起那个杯子,纤细的手腕转动着杯口。另一只手打着一只考究的都彭打火机。那火舌静静地舔舐着杯底,正在给白兰地杯里的液体稍稍预热。她又取了一只鸡尾酒杯放在一旁,一切有条不紊。

杜高惊诧于这丫头倒扣杯口的一瞬——那时幽蓝的火焰沿着女孩的动作而跳跃,顺着倾倒进鸡尾酒杯的汁液迅速燃烧。在酒吧优雅的灯光底下,仿佛一条火线从加纳手里落入杯中。

加纳轻提手腕,那酒杯放上吧台,发出轻微的响。杜高感觉自己的内心悸动了一下。那个打火机还在女孩的手中,它可能不止可以点燃酒精,甚至还能将杜高整个儿点燃。

女孩朝他笑了笑。这个带着成就感的表情在杜高脑海里萦绕了很久。

“请用。”

杜高挥着手,撩拨着杯中的火焰。燃烧的杯口里,森佰加的香味随着白烟徐徐飘出。

“有什么能专门为我调的酒吗?”杜高欣赏着加纳的面容,问道。

“啊啦,这杯兰博我调的可是很用心的呢。”加纳轻声嗔怪着。她只花了一分钟就从一个调皮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位娴熟的barmaid,“不合口味吗?”

“那当然不是……”杜高说着,边拿起一根长长的金属吸管,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他回想着鸡尾酒的味道,那仿佛是那道幽蓝火线在喉头的延伸。他夸奖道:“用森佰加而不是白兰地,真是个讲究的做法。”

“很懂嘛,先生。”加纳闭上眼睛。她调皮地一笑,奏乐一般找寻着灵感。“如果先生想要专为先生调的酒的话…..”

杜高趁着这个女孩绕着自己的发梢的时机打量着她精致的面容。她就像一个雕塑师,拿着牙医的工具打磨着大理石所创作出的艺术品。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女孩是如此得撩拨心弦。正如总有一些调酒师在调酒之外,也擅长着调情。

“算我请你的,先生。”加纳笑盈盈地拿起了雪克壶,三个小号量酒器夹在指间。女孩准备着她的表演。“这杯‘原点爆破’……”

加纳又把壶抛了起来。旋转的壶身在空中停滞了数秒。指尖的量酒器在须臾间满营,她接住下落的壶身,右手打开壶盖,拿着量酒器的左手潇洒地一提,三小杯液体在空中拉开一道优美的弧线——

1.5盎司杜林标酒,1.5盎司苏格兰威士忌,1盎司加柠檬皮汁水的苦艾酒。悄窕地在调酒壶中匀摇。当加纳秀气的手指扦起吧勺的时候,杜高已经醉了一半。

加纳调的酒果真和【原点爆破】一样够劲儿。而她的眼神就像是【电气脉冲】的电流。

杜高只是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姑娘。仅此而已。就像他知道自己喜欢钱。

“你叫什么?”他这么问着。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问这个女孩的名字。

“加纳利。先生喜欢的话,叫加纳就好了。”

当然喜欢。

“呵!这么说,你真的是看上那个小妮子了?”马军听着杜高的讲述,发出如此的疑问。“一个bar girl?”

“不。”杜高否认着。“事实上,她是个调酒师。”

“诶,年轻人。”马军耸耸肩。即使是算这个身体的年龄,马军也比杜高大上1岁。“一见钟情?这种事不适合你吧?”

“但她很美啊……我可是发自内心这么认为的。”杜高想了想,他回味着见到加纳时的场景,“她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是有句话说的么,什么相遇……什么的。”

“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马军提醒道,“那不是人家文绉绉的小姑娘爱说的情话么?”

“诶,没错!就是这个。”杜高一拍大腿,“还是你懂我。”

“呵,你这话说的,那你找什么女朋友啊?跟我凑合得了。”马军调侃着他,他斜靠在沙发上,看似随意地盯着茶几的角落,那里曾是大丹放下他们排位赛邀请函的地方。“你知道该这么做的吧?”

“什么怎么做?”杜高两手一摊,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呵!你甭给我装傻,难不成你想当一辈子PW选手,等着哪天死在赛场上啊?别说加入什么组织了,之前那个经纪人可都给你吹了啊!我们这种散户是打一场拿一场的钱,不像别人在组织里有死工资可以拿!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啊?接下来是排位赛,赢一场,就能拿一场的奖金的……”

马军看着杜高的眼睛,确认着杜高即使心有所属也的确没有放下对金钱的执着。

那是当然的。杜高的眼神在奖金二字中徐徐燃烧。

“话说回来,那个经纪人怎么就吹了啊?”

“除了让我知道了那家店,那女人屁用都没有。”杜高的眉头拧在了一起,那个女人想想就叫他心烦。“要不就算了,找什么经纪公司!话说,马林诺斯你不也没有吗?”

“呵!我自个有辄,你少担心我。”马军挖苦着他,“我又不是什么热门选手,需要打的比赛也不是很多。麻烦的是你,那个女人手底下好像还签着一个不得了的角色呢,你自个当点心吧。”

杜高对马军这种无欲无求的态度倒也是见怪不怪。除了赌,马军很少对别的事情产生兴趣。

但杜高不一样。这次排位赛的奖金优厚,他是朝着夺冠的方向去的。就像马军说的,杜高当然不想在赛场上像条被下了注的狗一样过完这辈子。他只是单纯的够强,又单纯的想要钱而已。

那个叫加纳的女孩缓解了杜高心里对金钱的狂热,却再次加重了他对金钱的执着。如此看来,在这场排位赛里,杜高前所未有得强大。

但杜高还是有些不放心。杜高在赛场上是疯狂了一点,但这个不喜欢赌博的家伙也有着稳重的美德。他需要马军的帮助。

“喂,马林诺斯。”杜高仿佛酝酿着什么,他诱惑着马军。“不来赌一把么?”

“呵!你小子什么时候也知道赌了?”马军瞬间来了兴趣,“说吧,你想赌什么?”

“这把赌的可大了啊。怎么?敢赌么?”杜高说着,倒转过手上的雪茄,递给马军。

“呵!你小子……马军接过烟,吸了一口,“这天底下有我不敢赌的?”

“那……”杜高故弄玄虚,“我们赌能拿到冠军的奖金的,是你还是我。”

“呵!”马军在杜高肩膀上锤了一拳,他一口气吸完了那烟。“不就想叫老子帮忙么,拐弯抹角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如何?”杜高看着马军,一脸的胸有成竹。

马军抬头看着天花板,久违地萌生出了出去活动活动筋骨的愿望。“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年轻身体,不好好耍耍也太不划算了……”

“行啊。”他站起身,“就赌这一把好了。”

“尝试联络,重复,尝试联络。”在闭店之后的‘深吻’的大堂里,一个电波声回响着。

“这次也听得见哦~”一个声音心不在焉地说。

“这次的事情,应该是番姐的错吧?”电波声斥责着,“不是嘱咐过你要控制好情绪的么?”

“就结果而言,是这样的。”一个高挑的声影回答着,“至少让他到了这里么,也算是有收获了。”

“也不能全怪番姐的说!本来姐姐的这具身体就好难控制的说。”这次说话的声音显得更稚嫩些,像是个小姑娘,“要是姐姐能保持住的话,直接签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的说。”

“那再试一次吗?”电波声发问着,“得确保把他争取过来,签下来应该会更方便些。”

“诶~先生人一直挺好的,我们这次不能好好商量嘛……”

“梦话还是留着睡着了再说吧,下一步呢?怎么办?”

“按计划的说。”是那个小姑娘的声音,“我上咯。”

“就这么让她去没问题吗?”

“就结果而言,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电波声默许着。

所有声音便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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