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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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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儒生打扮的人走到酒楼正中的台上,开始讲话了,莫陌一时好奇,原来三国也有说书的,莫陌接后被说书的人震惊了。“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 那座山正当顶上,有一块仙石…….”

这时,连貂蝉和蔡琰也开始听起来。莫陌后面有更震惊的,这说书人说到了莫陌穿越来之后,居然讲的是自己亲历的事,而非后世的原著。莫陌一边听着,一边回忆,直到说书人说到:“至此,孙悟空被压在了五指山下,嫦娥被打入了月宫终身监禁。但是,据说很多人在五指山看到嫦娥下凡来看望孙悟空。”莫陌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激动,跑过去抓住那个说书人,说到:“你说嫦娥下凡,这是真的吗?”这说书人被莫陌摇得说不出话来,貂蝉也莫名其妙,轻轻摇了摇莫陌:“宅大哥。”莫陌冷静下来,那说书人缓过气来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卫仲道看见冷笑道:“山野村夫。”蔡琰却说道:“虽说是悲剧,但毕竟曾经轰轰烈烈地爱过,着应该值了吧?”

莫陌没有玩的兴致了,和蔡琰道了下别,便离开了酒楼。回到尉所,莫陌坐在大殿发着呆,貂蝉为莫陌倒上了一杯水。莫陌看着貂蝉,说道:“貂蝉,其实早该告诉你了,我有一个未婚妻。”貂蝉手一抖,茶壶掉落在了地上,她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说道:“蝉儿不求名分,只愿终身服侍在宅大哥左右,不知那位姐姐是身处何地?”莫陌也不便说真话,便说道:“就住在五指山下,我还欠她一个承诺,过几天我想请一段时间假,去五指山下找她。”貂蝉低着头,看不到任何表情,说道:“宅大哥对蝉儿的承诺我也不会忘,不管宅大哥到哪,我都要跟着宅大哥。”莫陌没有反对。下午便去了京兆尹府和杨彪通了下气,杨彪却说正值秋收,事情太多,抽不开人手叫莫陌下月再走,莫陌也不急一时,便答应了下来。回到尉所,看见王允在尉所等着他,莫陌行了一礼,王允笑道:“刁思上任不足三月,洛阳百姓无不交口称赞,看来老夫没看错人。”莫陌心中不屑,这是因为庸官太多,想想古代,只要地方官员无为而治,不压榨百姓,就能换来一个政通人和,百费俱兴,尤其在汉末,卖官鬻爵这么严重。但莫陌也不敢说出来,继续听着王允说着:“如今朝中缺几位侍郎,老夫举荐了贤侄,朝中几位元老也无甚意义,只要贤侄通过明日的考核,此事十拿九稳。”莫陌习惯了尉所的生活,再说对古代考核一无所知,便说道:“叔父,刁思于此地百姓相处甚欢,实在不舍离开,再说贤侄山野村夫,恐过不了考核。”王允有些不高兴了:“如今汉室颓危,刁思难道不思报效朝廷,做一中兴之臣。再说,考核只是走个过场,贤侄不必担心。”莫陌也不敢反驳了,点头应是。王允又说道:“今天我见秀儿眼角略带泪痕,贤侄是不是亏待他了,秀儿虽是老夫府中舞姬,老夫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望贤侄善待秀儿。”莫陌也只好答道:“叔父放心,刁思一直把秀儿当亲生妹妹看待。”王允却叹了一口气:“只怕秀儿没把你当哥哥。”便离开了尉所。

第二天,莫陌就到了太学,进行穿越后的第一次面试,就说面试的主考管就是蔡琰的父亲蔡邕,而王允是副考官。院内叫了莫陌的名字,莫陌行了一礼,便在殿下面的的坐席上跪坐着。蔡邕看起来和王允差不多年纪,相对而言浮肿了很多。蔡邕笑道:“你就是那入火场就百姓的宅男?”莫陌回答:“正是晚生。”蔡邕笑着对王允说道:“子师推荐的人才就不必考核了吧。”王允笑道:“不可,如果这样,致其他士子于何地,伯喈尽管出题,但千万别出的太难了。”莫陌知道,王允叫蔡邕防水,蔡邕便说道:“刁思,那你来说说,你如何看待毛诗?”莫陌听了大吃一惊,这哪叫放水啊,话说毛诗是什么,毛片莫陌还知道一点,莫非?但看着王允信心满满地看着莫陌,莫陌只好瞎回答:“毛诗内歌颂了百姓最本质的愿望,话语通俗易懂,容易被众多未曾读书的百姓代代流传。”蔡邕听道,喝了一口茶:“虽未达精髓,但也在理,你最喜欢毛诗里的哪一首。”莫陌头疼了,我去,蔡邕有这种爱好,还喜欢毛诗,莫陌没办法,赶鸭子上架,把仅知道的一首念了出来:“床前明月光,床下鞋两双,掀开被子看,两人精光光。”蔡邕听完,把口中的茶全喷了出来。王允脸色铁青,直接把茶杯扔了下来,没有说话。蔡邕无奈地看着王允,说道:“下一位。”

莫陌惺惺的出来,刚到门口,貂蝉便迎了上来,“宅大哥,怎么样?”莫陌无奈地说道:“蔡大家不仗义,居然要我背一首毛诗。”貂蝉却说道:“那难不倒大哥啊,我记得大哥经常在大门口看着外面的美女念着玩的啊。”莫陌无语:“我,我有这么猥琐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貂蝉却莫名其妙地道:“何谓猥琐啊,就是那首关关雎鸠,在河之州啊。”莫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好好地不说《诗经》,说什么毛诗啊。莫陌赶紧拉着貂蝉,边走边说道:“赶紧走,丢人丢大发了。”

接下来的时间,莫陌一直窝在尉所里,没脸出来。直到貂蝉拿着一张请帖过来,莫陌一看,明日居然是蔡邕蔡郎中生日。莫陌想起考核那天的事,但又不能不给蔡邕面子,还是决定去了,但总要弄点礼物吧,莫陌实在想不出送什么礼物,于是拿着一根竹子捣腾起来。第二天,莫陌和貂蝉进了蔡府,不想却看到了王允,莫陌尴尬地叫道:“叔父好。”王允一愣,后说道:“是老夫不查,刁思出身贫寒,怎能有瑕读书,能识文断字已是不错了。然天下皆好于此,贤侄也需花费苦功,否则,刁思纵然有济世之才,也不见得得用。”莫陌维维称诺。

莫陌与王允来到正厅,便听到管家说道:“豫州牧王允、洛阳北部尉宅男来贺。”众人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来,王允不必说,文武全才,剿灭黄巾的主要功臣之一;而莫陌也因为太学的考核而名扬洛阳。卫仲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先和王允见了一礼,便又故意大声道:“我还以为是谁啊,原来是名动洛阳的宅毛诗啊。”众人都笑了,就连蔡琰掩嘴而笑,莫陌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着外号了,卫仲道接着说道:“刁思兄文采斐然,那首惊天地泣鬼神之诗,仲道此生怕无法企及了。”莫陌有些怒了,拦住了正要出口反驳的貂蝉,诡异地笑道:“卫兄很快就有机会了。”接下来的时间,卫仲道在其未来岳父面前表现,吟诗作对,迎来好一阵喝彩,莫陌感觉被忽视了,手上的礼物也不知给谁。

卫仲道本以为会吸引蔡琰的注意,却看到蔡琰微笑着看着貂蝉,卫仲道沿着蔡琰视线方向看去,看到的却是莫陌,卫仲道本来看莫陌不爽,认为莫陌不学无术却受百姓拥护,心里极为不平衡,再以为蔡琰一直看着莫陌,心中妒火中烧,便一直想寻机找茬。卫仲道看莫陌一直在无聊把玩礼盒,便对莫陌说道:“刁思兄手中的礼盒,莫非是给蔡伯父的贺礼,不知刁思兄由能送出何等惊天地泣鬼神之物。”莫陌来到正中,打开礼盒,拿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竹条,竹条顶端削成一直小手。卫仲道一见立马一副鄙夷之相。蔡邕一脸疑惑,但当莫陌教会他怎么用时,蔡邕大喜,说道:“此物正乃我所需也,不知此物可有名字。”莫陌答道:“不求人。”蔡邕笑道:“刁思如何想到的?”莫陌说道:“晚生见一些老人背后瘙痒难耐,又无法触及,便思来想去制成此物。为官之道也是一样,满腹经纶固然重要,但也需思民之所需,察民之所欲,否则只会成为风花雪月之徒。”说完看了卫仲道一眼。王允拍手道:“好一个思民之需,察民之所欲。贤侄,回去之后也给老夫做一个。”原本把莫陌当做笑话看的蔡琰也开始若有所思地看着莫陌,卫仲道本想讥讽莫陌一番,不想反被数落。便只好转移话题,蔡伯父大寿,仲道愿为伯父作画一首,便叫下人准备笔墨。莫陌心中一笑,机会来了,便以如厕为名和貂蝉说了声,离开了大厅。不一会,坐在蔡邕身边的蔡琰身体一震,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诡异笑容。

莫陌悄悄摸了下胸部,确认自己附身成功,然后来到正要作画的卫仲道旁边,悄悄地说道:“能和我出来一下吗?”说完便朝后院走去,佳人相约,卫仲道岂会不从。就跟着莫陌出去了,蔡琰和卫仲道早有婚约,两人出去也没引起众人多大疑问,便各自做自己的事了。莫陌背对着卫仲道,说道:“父亲想让你做一幅画。”卫仲道问道:“不知何画?”莫陌笑道:“美女出浴图,没穿衣服的那种。”卫仲道听后大吃一惊,“这….蔡伯父年事已高,恐怕…..”

莫陌笑道:“父亲虽年事已高,却老当益壮,所以特意让昭姬来知会仲道。”说完用蔡琰的眼睛抛了一个媚眼。卫仲道还能保持清醒:“只是此时宾客众多,恐怕蔡伯父名声扫地,再说昭姬今天你为何感觉如此之怪?”莫陌一下心虚了,只好媚笑道:“人家想你了嘛?再说你独自交予父亲,不给其他人看见,就没事了。父亲如果看了你的画,一高兴,说不定就将我许配给你了。”卫仲道听到这句话,脑袋顿时短路,但总觉得不对劲,莫陌故作生气道:“你不相信我吗?那我叫父亲明日把婚事退了。”卫仲道也来不及细想了,说道:“我的好昭姬,我能不相信你吗?”我这就去画,心里还想到:“那宅男做一首**之诗,蔡伯父都对其赞赏有佳,今日我做一**之画,蔡伯父说不定真会把女儿嫁给我,这蔡郎中,外表道貌岸然,没想到也是…….”

卫仲道来到大厅,对着蔡邕行了一礼,带着另有深意的笑容,说道:“仲道已知伯父之所思,察伯父之所欲,我这就到偏厅作画。”蔡邕还没反应过来,卫仲道便拿着笔墨去了偏厅,莫陌看他作画需要一段时间,闲着无事,便骗着一丫鬟带着莫陌去了蔡琰的闺房。

一进房门莫陌就闻到一股书香之气,蔡琰的闺房分为两间,外面那间墙上挂满了字画,房内有几个书架,里面全是书,中间放着一把古筝,莫陌学着坐在坐席上,纤细的手在上面拨了拨,然后学着电视里的在上面弹起来,传出了一阵比弹棉花还难听的曲子,外面的丫鬟觉得怪怪地,在外面问道:“小姐,你怎么了。”莫陌有些尴尬,对外面说道:“没事,心情不好,乱弹的。”莫陌停止了弹琴,来到内室,内室与外室用一些珠帘隔着,里面是一道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张女子的闺床,莫陌控制蔡琰的身体扑到了床上,拿着带有余香的枕头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莫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床之间被两个还在发育得肉球撑了起来,莫陌左右扭动身体,让两肉球随着自己的身体扭动。这一切让莫陌觉得下面有些反应,隔着丝绸的衣服摸了会。“这样可以吗?”莫陌停住了要解腰带的手,离开太久了,还是先回去吧。便抽身离开蔡琰的身体,然后回头说了一句,“下次再来找你。”

莫陌回到了大厅,卫仲道的画还没画完,貂蝉靠了过来,说道:“宅大哥怎么这么久?”莫陌只好说道:“着凉了,多上了几次。”貂蝉也没多说,接着站到莫陌身后去了,虽然莫陌一直没哪貂蝉当下人看,但在外面还是貂蝉还是知道注重一下礼节。卫仲道的画终于画完了,于是便神秘兮兮地画把画卷起来交给了蔡邕,蔡邕本来兴致大好,一见这画,脸马上青了,对卫仲道说道:“仲道,你这是?”卫仲道说道:“蔡伯父,昭姬说这是你想要的。”正好蔡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来到了大厅,蔡邕有些怒意:“琰儿,这是你叫仲道画得吗?”蔡琰有些莫名其妙,拿着画一看,脸顿时一红,说道:“卫公子,没想到你道貌岸然,却做如此**之画,我又怎会做如此下贱之事?”说完,画落到了地上,众人都看见了,众人又是一阵哗然。莫陌看了看,想到,真不错,就是生错了年代,要是放在他那时代,那可是大师级的作品,要种子要资源的绝对不会少。蔡邕对卫仲道说道:“卫公子,远来是客,请自便吧。还有我女儿决不会嫁于如此下作之人,我们两家的婚约就此取消。”听到这里蔡琰居然舒了口气,看来蔡琰并不像书了说的一样,莫陌甚至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莫名其妙的卫仲道叫道:“蔡伯父,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昭姬,你和伯父解释解释啊,是你叫我画得啊?”蔡琰一听更是羞怒交加,拂袖而去。蔡邕对众人说道:“诸位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今日老夫心情不好,恕我不能招待诸位了。”莫陌行了一礼,便和貂蝉上了新买的马车,回去了。

一个月总算过去了,杨彪任命副将做代理北部尉的文书到达了,莫陌和貂蝉把路上要带的东西,放进了马车,和副将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把貂蝉送上了车内,莫陌则驾着马车,往洛阳西门而去。一路上,貂蝉安静地出奇,莫陌也觉得奇怪,忽然听到车内有嬉戏声,莫陌掀开车帘,却看到蔡琰躲在车里面。莫陌对貂蝉故做生气道:“好啊,开始骗你宅大哥啦。”,貂蝉连忙说道:“蔡妹妹听说你要去五指山,也想去看一看。”蔡琰行了一礼,说道:“以前琰自以为会做几首诗,会弹几首曲,便视天下人如无物,自从听了北部尉大人之言,小女子才发现自己也不过是风花雪月之徒,所以想借此机会,到外面走走,体会众生百态。”莫陌也知道,蔡琰虽小时素有名气,但真正的高峰是在受尽苦难后达到的。莫陌也很想带上蔡琰,毕竟身边多一个美女谁不愿意,但她毕竟是一届女子,又是蔡中郎的女儿。莫陌问道:“你和蔡中郎说了吗?”蔡琰说道:“知会过父亲,临走前留下了一封信。”语气总是那么彬彬有礼,却又冷若冰霜。莫陌一阵头大,要是蔡琰只说前半句,莫陌会毫不犹豫地带她走,然后把责任全推蔡琰身上,但是加了后面一句,责任就又到自己身上了。这是貂蝉发话了:“宅大哥,你就答应了吧,难道你一个人还保护不了我们?”莫陌只好说道:“蔡琰,哪有蔡琰?我没看见,估计等过了长安我才发现。”说完又驾车去了。蔡琰骂道:“亏你是个男人,一点担当也没有。”莫陌驾着车说道:“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有担当,其他人没那个闲工夫,貂蝉你说是不?”貂蝉以为莫陌再说自己,红着脸说道:“宅大哥说得对。”蔡琰生气了,骂道:“好啊,你们两口子合伙欺负我是不?”貂蝉脸红得和个苹果似的,莫陌却叹了一口气,不经意间莫陌经常把貂蝉当成自己的女人一样疼惜,以致莫陌忘记自己的身份,现在发现自己好像回不了头了。

一路向西,经过潼关、长安、凉州,蔡琰的脸色由原来的冷艳变成忧愁,一路上,百姓流离失所,官员横征暴敛,让关在笼中的小鸟认识到了世界的残酷。三人在官道旁停了车,准备小憩一会,蔡琰很少主动和莫陌说话,一般都是莫陌调戏几句,蔡琰骂回去,以致蔡琰直接叫莫陌宅男。蔡琰把路上的所见多闻记载布帛上,然后居然座到莫陌身边说道:“宅男,你说为什么世间会有如此不公平的事,洛阳的贵族们整日花天酒地,而外面的百姓却连饭都吃不上?”莫陌心中尴尬,这是一个社会学得问题,他一个工科生咋知道,便说道:“人性本如此吧,要是贵族与平民的身份换一下,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如果朝廷清明,平民的生活会比现在好很多,但贵族始终会存在的。”蔡琰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惟有天界众生才会平等吗?”莫陌一惊,这妮子思想还很先进的吗,随口一说:“天界也差不多。”蔡琰一愣,鄙视道:“你怎么知道?你去过啊?”莫陌回过神来:“听说,听说。”貂蝉却发话了:“你俩说这些有何用,我觉得,只要一个人过得快乐,又怎么会计较自己是平民还是贵族呢。”说完还刻意看了莫陌一眼,莫陌把撕了一块馒头塞进貂蝉嘴里,说道:“聪明,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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