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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温夕茜的梦中奇遇(一)

有时候改变世界的人只是一个胖子

  

温夕茜视角:

‘‘嗯嗯嗯。’’眼皮好重啊,但好像有谁在叫我。

‘‘夕茜,夕茜。起床了。’’好熟悉的声音啊,是谁?

有光进入眼睛里了,眼睛慢慢睁开了。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小小的房间。我正躺在一张小小的床上。头有点痛,脸上也是。咦?我不是被绑架了吗?

用手去摸脸,拿起手来,在经过视线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手掌。把手放在眼前,是双小巧的手。怎么回事?

‘‘夕茜,夕茜,起床了。’’我看向门口,声音看来是楼下的。我看见房门上有一面全身镜。我忐忑的靠近镜子。

‘‘咦咦咦咦咦咦!’’忍不住发出悲鸣,镜子里的我,没错,是我自己。不过是我小时候的样子。

看看周围,这里,这个房间,是我外婆家啊。我的记忆有些混乱。我不是和父母哥哥一起去了日本了吗?外婆都去世了。无意中看到了镜子上的日历,11月10日。我记得这时候,我只有八岁。

‘‘夕茜,快下来,喝粥了。特意做的番薯粥。’’熟悉的声音,是外婆,我不想那么多了。一直一直都很想再一次在外婆怀里撒娇。

快速 换好衣服,我哒哒哒的跑下楼,前往厨房,里面是一个身体健康的外婆。我情不自禁的抱了上去。

‘‘哎呀,你这孩子。’’外婆围着围裙,反过头来,她此刻手里拿着饭勺,正在搅拌锅里的番薯粥。‘‘快放开,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喜欢撒娇,脸洗了没有。快去洗脸。’’

‘‘知道了,嘻嘻。’’我吐了吐舌头,(๑

>؂‘‘夕茜啊,女孩子不要总跑来跑去。安静点。’’外婆在厨房喊,‘‘知道了。’’我像往常一样回答。

对了,往常,我记得的,外婆去世了的,是出了车祸。一个为了自己家里三个重病孩子而疲劳驾驶的大叔干的。

哪怕这是梦,我也要阻止这场车祸,暗下决心。

‘‘你这孩子,站门口做什么呢?’’外婆突然在我身后说话。

‘‘咦呀!’’我发出鸣叫。‘‘真是的,外婆不要总是吓人家啊。’’

‘‘快洗脸吃饭,我们还要去医院找你哥哥呢?’’说完外婆前往饭桌。同时嘴里还嘀咕‘‘为什么,要让这孩子受苦呢,菩萨保佑,孩子没事。’’

咦,哥哥在医院。对了,这几天该不会是爸妈挖古墓的那几天吧。哥哥差不多就是从这次受伤后变成妹控的。

‘‘好。’’我表现的不像一个小女孩。快速的洗脸刷牙,吃早饭。反而像一个男孩子。

饭桌上外婆说了好多句:慢点吃。但她还是一边给我加菜。希望我多吃点。

医院:

我扶着外婆一起到了医院,前往脑科。哥哥是被古墓里的一个古代罐子砸破了头,听说里面还有野兽骨头。听说是镇墓的神兽。哥哥真有福气。

医院里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安静,我扶外婆走到了哥哥的病房外面。推开门,进去。

床上有一个瘦弱的十岁男孩,是哥哥小时候,还不是很胖的时候。他看见我们进来,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表达什么。

眼神有些空洞,还透着悲伤。这到底是不是梦呢?我突然出现这个问题。

‘‘和啊,你想起什么了没有?’’外婆坐在上病床一边摸着哥哥的头,一边问他。

不对吧,我记得哥哥不是昏迷不醒吗,怎么变成了失忆。那个时候还是我经常照顾他,所以他醒了才会成妹控。

‘‘你是谁啊?你的名字是什么?我们是不是见过?’’哥哥突然向我搭话。看着他空洞的眼神,我立刻回答。

‘‘我是你妹妹,名叫温夕茜。’’同时用手握住哥哥的手。

他突然一拉我手,把我拉向他,然后紧紧抱住,好像怕我逃走一样。

他把头放在我肩膀上,我害羞的说‘‘哥哥。’’他立刻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肩膀处慢慢的湿了。我看向外婆,外婆什么也没说,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的耳边传来了他细微的抽泣声。我一时间好像什么开关打开了,我反抱住他,把右手放在哥哥头上,轻轻的抚摸。

他一瞬间大声的哭出来了。同时嘴里说出来很多不明意义的话。‘‘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等。

哥哥的异常吸引来了一个年轻的护士姐姐,护士姐姐看了看外婆,外婆摇了摇头。但哥哥越来越失控,声音越来越大,力气也变大了,我感觉我的腰但都变细了。这不是梦吗,我都感觉疼了。

护士姐姐一咬牙从床头柜拿出镇静剂给哥哥打了,可以感觉到力气在变小。于是哥哥没有抱住我了,而是放开我和我对视。

那是红色的瞳孔,就好像血一样的瞳孔,他说‘‘对不起。’’然后倒在病上。眼神又空洞了。他慢慢闭上眼,睡着了。

‘‘没事吧,小妹妹。’’护士姐姐问我,我摇摇头说‘‘大丈夫。’’说完就捂住了嘴,因为很混乱,所以习惯性的说了日语。

可护士姐姐什么表示都没有,转身离开。

我看向外婆,外婆正摸着哥哥的头发,她站了起来,说‘‘夕茜,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顾哥哥,我中午会来送饭的。’’说完外婆就走了。

我搬了一张凳子到床边。这里到底是哪里,是梦吗?还是我到了过去吗了?那为什么发生的事和我记得的不一样。我应该怎么办?

一瞬间我想哥哥了,是那个胖哥哥。他一定会认真的保护我。记得外婆去世的时候,他哭的最狠,他最不能忍受重要的人离开了。我想回去。

但这里有外婆啊,还有小时候瘦的哥哥。这个哥哥和胖哥哥完全不一样啊。他好脆弱啊,让我一直想保护哥哥的愿望,成真有了可能性。

可是我,我,我……

‘‘妹妹,你是我妹妹吧,温夕茜。’’在我烦恼的时候,传来了哥哥的声音。

‘‘是,哥哥,我是你妹妹。’’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哥哥躺 床上说,从声音的虚弱来看,镇静剂的药效还在。

‘‘你渴望这样的生活吗?’’他的眼神告诉我他认真的。我愣住了,这样的生活,我渴望吗?外婆还活着,还可以和哥哥一起生活。

但是原来的胖哥哥呢?,原来的人们呢?我到底在想什么。那个妹控哥哥没了我还能活吗?可这里也有个哥哥啊,明显更脆弱。

我抱住头,我想的脑子十分混乱,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胖哥哥在哭泣,我又想到了外婆的葬礼。

我要阻止外婆去世,但外婆没去世的话我是不是不会和哥哥去日本。

哎呀,我到底在想什么?

突然被人拥入怀中。瘦哥哥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再一次用力的抱住我,我的脸贴在他胸口上,我甚至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加快。

他说‘‘别想了,别想了好吗?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问的。看到这样的你,我也很难过。’’熟悉感的同时我感到一些违和感。

‘‘哥哥,放开我吧。我也不小了。’’我轻轻的挣扎。

‘‘……’’哥哥用力抱了一下,放开了我,他躺回病床上。眼睛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我们之间变得越来越安静。

‘‘哥哥,你的伤要不要紧。’’我还是打破安静。

‘‘没事,只是还要住院。我很快就把记忆找回来。’’哥哥错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

‘‘哦。’’……又是长时间的安静。

在哥哥睡着后,我离开病房,去了护士站。

我找到刚才那个护士姐姐,‘‘护士姐姐,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护士姐姐看了看我问。

‘‘我哥哥他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放心。

‘‘你哥哥,就是刚才的那个孩子啊,他得了精神分裂。’’护士姐姐严肃的说。

‘‘啊?’’我完全听不懂了。精神分裂。

‘‘他脑子里有两个人了,一个是失忆的本来人格,一个是,是一个疯子。’’护士姐姐小心的说,看来这不是可以到处说的事。‘‘那孩子第二人格,是每天晚上出现,会疯狂的喊‘夕茜,你是我的,我来了,我爱你。’让人毛骨悚然,还是个病娇呢。对了,小妹妹,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我…我就是温夕茜。’’为什么听护士姐姐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对了,为什么那个人还没出现,他不是在我八岁的时候,经常跟着我吗?

后来被哥哥发现他是个病娇,而且伤害了哥哥。于是我去日本的时候都没有告诉他。

‘‘夕茜。’’我听到哥哥在叫我,是有什么事吗?我在想事情便没有应声,只是快步赶回病房。

可谁知道,哥哥的声音突然变的急促,我在门外都可以听到的急促呼吸声。好吓人啊。

我在犹豫进不进去,终于鼓足勇气打开门,房间立刻安静下来,一切都和我离开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哥哥也好好的躺在病床上,只是一只手伸出了被子。现在可是11月,我赶紧过去把哥哥的手拿起,塞进被子。

我正要坐回凳子上,可我的手突然被抓住了。回头看,是哥哥,他坐起来了,低着头,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哥哥,你想要什么?’’我有些胆怯的问。‘‘额……可以,可以抱抱我吗?’’哥哥低着头说。

我为自己的胆怯而惭愧,哥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对我好,怎么害怕生病的哥哥呢。现在明明他也不是害怕呀。

‘‘当然可以,哥哥。’’我是在抱住了哥哥后,在他的耳边说的。

哥哥在我抱住他的时候抖了一下。‘‘你说,这是梦吗?明明你放弃了我,可我还是找到你了。’’‘‘哥哥’’轻轻的问,轻的我听不清。

过了一会,我放开了又一次睡着的他。他为什么总是睡着呢?是药吗?

我决定了,目前的方针是———随机应变为原则,再开展别的行动。

首先这里应该不是梦吧,这种超现实的展开,看来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和哥哥有关吗,我看向呼吸均匀的哥哥。摇了摇头,这里的哥哥,更像我弟弟了。

目前要做两件事,第一:阻止车祸;第二:恢复哥哥的记忆,治好病。

话说精神分裂到底是什么样的病啊。发病期为晚上,还叫我的名字,这说明了,呵呵,说明了哥哥的第二人格也有很大可能是妹控,哥哥果然是哥哥啊。

要不今晚留下了来看看。说不定有办法治。就这样吧。

黄昏:

我和哥哥还有外婆一起在病床上摆的小桌子上吃了晚餐我和哥哥并排坐在床上,看着外婆收拾东西,同时我在想说辞。让我可以留下来。

外婆在收拾好之后先开口了:‘‘夕茜,今晚你想留下来吧,这个可以,不过要注意安全。’’然后就走了。违和感,我又感觉到了违和感,从外婆身上。

‘‘好。’’我担心的回答。外婆直接离开了。我从病床上下来,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我竟然开始有不安的感觉。

医院里的气氛就是这样吗?

‘‘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冷?’’哥哥温柔的问。我放松了点,哥哥还在这里呢。今晚我是要帮他的,怎么可以害怕。

‘‘没什么。不是冷。’’我回答,同时把凳子挪近病床,过了一会,我觉得好无聊。‘‘医院一直这么无聊吗?’’我趴在床边,看向正坐着,靠着床头闭目养神的哥哥。

‘‘是啊,医院一直都很无聊。’’哥哥的声音很低沉,仿佛嘴里咬着什么。我又感到违和感。

‘‘不过,这里可不一样,可以看电视。’’哥哥又用回开朗的声音。哥哥指了指床头柜,我果然从里面发现一个遥控器,‘‘开电视吧!’’我兴奋的说。

哥哥笑了笑说‘‘电视在那边的柜子正中间。’’我看向那边的柜子,那是一排修的连接天花板的柜子。

我搬来凳子,叠起来,踩在上面,打开柜子。里面果然是电视机。我正要打开,但屏幕上突然出现两个红点。

什么东西,我擦擦屏幕,可红点还在,我很奇怪于是仔细看看。

‘‘啊!’’我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我看见的是屏幕反射的一双眼睛。红眼病都没这么严重。

我在某人的怀抱里使劲挣扎,那对眼睛是哥哥的,比白天的还要红。

‘‘为什么走不告诉我呢?夕茜,夕茜,夕茜。’’很轻柔的声音,但语气却让我浑身发抖。是他的感觉,一模一样的气场。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强行用正常的声音说。

‘‘希望你还记得,夕茜,我是汪佳宇啊。’’熟悉的语气,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哥哥的第二人格是汪佳宇啊。

‘‘欢迎回来我的身边。’’哥哥,不,顶着哥哥脸的汪佳宇,用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出恐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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