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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所以!我的女神啊!

命运夜之遥远的理想乡

  

“你的反应真迟钝。”

夏亚淡淡的扫了一眼Rider说道,后者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啊哈哈哈,毕竟夺取他人宝具为自己所用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惊讶了,本王只是小心求证同时眼见为实罢了。”

面对Rider的抵赖,夏亚没有反驳的意思,只是淡然的点点头就挪移走了视线。

“Saber……!”

爱丽丝菲尔急切的呼唤。骑士王的额头上不知何时渗出了焦躁的汗珠。

此时夏亚正在爱丽斯菲尔的头顶观战,而他所不知道的是爱丽斯菲尔的大声呼唤实际上是在引起自己的注意。

从之前的行动和判断来看,爱丽斯菲尔知道在夏亚和阿尔托莉雅俩人之间一定有着有什么故事,而且是相当深刻令人难以忘记的那种。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能解释为何夏亚对阿尔托莉雅的态度那么暧昧,甚至还带来了对方最喜欢的狮子,这简直就像是想要和对方道歉和好一样。

然而实际上夏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这个狮子布偶,他当时完全是在跟着内心的本能走,那个时候并不是他的理智在控制自己,而是潜藏在他内心中真正的想法掌握了他的行动。

爱丽斯菲尔非常着急的看着场中越来越陷入危机的Saber,同时暗粉色的眼睛时不时转到夏亚的身上,那一副焦虑无比的表情,似乎是想要催促夏亚,可是又碍于什么原因无法真的直接开口。

Saber的一只手指受伤,导致了剑失去了灵活性,对此Saber焦躁不安。

她当然知道她所处的状况有多么的危险。还要牵制在旁边观战的Rider,必须把与Berserker的对抗进入到不相上下的僵持阶段。现在的情形是——她已经无力应对Berserker了。

Berserker则是毫不留情地使出了跟狂乱英灵这个称号更加符合的猛烈进攻。虽然Berserker接连不断地投掷的“铁柱枪”如野兽一般粗野。但是投掷的技巧却是高超和准确。

并不是Berserker的气势压倒了Saber,而是Berserker的猛击使Saber毫无还手之力。不管Saber受了如何严重的手伤,Saber作为最强的Servant却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而且Berserker的武器虽说得到了魔力的强化,可终究只是歪歪曲曲的铁柱残骸而已。

Berserker决不是简单的狂犬。Berserker的英灵可是功夫了得的高手。发狂之后。还具有如此的不同寻常的本领。

伴随着尖锐的气势扔着铁柱。接下来的一击堪称绝技。这一击的气势好像要把Saber矮小的身躯击——

“Saber!!!”

爱丽斯菲尔的尖叫声响彻夜空。

那一瞬间,Rider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身边的Master。

而此时双眼通红的夏亚,瞪大眼睛整个身子都压在车拦上,双臂上的肌肉青筋暴起,他一副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的身体冲出去的表情,简直就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凶鬼般。

Rider惊讶的看着自家Master,这个模样的人他见过太多了,而这些人往往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当自己深爱的某人甚至她的存在远远超过自己的生命价值时,当她受到威胁的时候往往那些人就会露出和此时夏亚一模一样的表情。而平时往往这个时候,都是他们即将失去理智,不惜一切代价杀死敌人的时候。

但是.投掷下来的铁柱并没有射中Saber。

长约两米的铁柱。从中间处裂开了,并从空中飞舞着落下。这可是Berserker的假宝具.坚固到足以跟Saber的宝剑一决高下。将这个假宝具轻而易举地折断的是——在黑暗中闪过的一道红光。

Lancer背对着吃惊的Saber。这个貌美的枪士,采取要庇护刚才还与其为敌的骑士王Saber的态势,与Berserker对峙起来。

“什么?!”

Saber和爱丽斯菲尔同时吃惊的喊出声。

刚刚的危机仿佛在一瞬间就被解决了一样,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最不可能出手的那个人竟然出手了。

爱丽斯菲尔顿时送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今晚真的是太紧张了,现在背后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香汗浸湿了。

Rider低下头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Master。

他紧抿着嘴唇,冷峻的面容上不带一丝感情,就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但是仔细看,他手下此时用于围住战车免得在奔驰途中让人摔下去的护栏,结结实实被铜铁包裹的木头硬生生被他给压出了一个手印!那是铜铁打造的护具啊,竟然被人类血肉凝聚的掌心给掐出了一个印子!

粗重的呼吸,放大的眼瞳,现在的夏亚就像是在极力压制着胸口中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

紧紧闭上嘴巴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失去理智喊出声音,瞪大眼睛是为了要把敌人的脸和现在的情况牢牢记住,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四天时间里这种事情还要见上至少五次,而且其中有一次还会是自己亲自参与。

“习惯吧习惯吧习惯吧……无视吧无视吧无视吧……”夏亚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来妄图催眠自己,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冲出去和Berserker玩命。

老实说,看到Saber受伤这种情况比夏亚想象当中要难以承受的多。之前站在大桥是因为他压根看不到那么远,所以也没能真正亲眼见到Saber的战斗和受伤,但是现在看见了的时候,他内心那一瞬间腾冉升起的怒火,还有滔天恨意几乎瞬间吞没了他的理智。

在理智恢复思考能力之前,夏亚的身体本能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内心深处的那个人的声音,正在通过心底传递到脑海里。那堪称是深渊中的恶鬼一样的怒吼声,即使是最残酷的人听到这个声音都会情不自禁的不寒而栗。

“嘶……呼!”

“嘶……呼!”

夏亚深呼吸几口冷气,调节着自己的情绪。

没多久,内心的邪火就被夏亚用理智强行镇压了下去,眼神中的疯狂神色消退了。

“呼……”夏亚松了一口气,好在总算是没有失控。

Rider无奈的看着自家Master,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妄图欺骗自己的内心,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家伙。

恶作剧就请你到此为止吧,Berserker。”

Lancer用右手中的长枪——“破魔的红蔷薇”的枪头对准了黑骑士,冷冷地向黑骑士宣战了。如果是Lancer的红枪打掉了Berserker宝具的魔力,那么被Berserker黑色魔力所侵食的假宝具,也不过是一堆铁块而已。

“Saber跟我有约定。……如果你再这么无理取闹,介入我们之间的争斗,我怎么会坐视不理?”

“Lancer……”

虽然是一场生死搏斗,Saber听了Lancer的话之后却是感动至极。这个枪士的英灵,跟她一样忠实信奉相同的“骑士道”。

虽然如此,聚集在这个战场上的人并非都称赞Lancer的行为。

“你在干什么Lancer?打倒Saber,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一个声音严厉地质问道。这个露出不快的声音.应该是Lancer的Master。可是,Lancer却意外地露出了跟这个英灵不相符的严肃表情。

“跟Saber的一战!是我迪尔姆多.奥迪那赌上荣誉的战斗!”

Lancer朝着空无一物的天空高声叫喊。

“如果您不相信我的实力的话,那么我先让您看看我如何杀死那只狂犬吧!因此,我的主人还请您……务必相信我!”

“不行!”

无情地打断了热血沸腾的Lancer的感叹.Lancer的Master用更加冷酷的语气命令道:

“Lancer帮助Berserker杀死Saber。我用令咒命令你。”

战场上的空气因紧张而被冻结。

令咒。对Servant而言是绝对的命令。无论是多么了不起的英灵都不可能违抗令咒。所以Lancer已经没有自由支配自己意志的权力——

红枪的枪头调转了方向,发出低吟的响声向Saber袭来。长短两支魔枪在飞身后退的Saber面前,连续擦肩而过,划过天空。

Lancer连头都未回.就使出左手和右手的两支枪向正后方的目标袭去,这令人惊愕的枪技,变幻自如的两支枪,正是Lancer的精髓所在。Lancer技术的精准甚至没有引起对手的斥责。

“Lancer……!”

Saber喊到一半,突然无语了。Lancer转过身来,屈辱和怒火使他的脸充满了悲愤的表情,诉说了英灵迪尔姆多的心情,胜于任何雄辩。

被令咒束缚了身体的Lancer,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个人。只不过是作为Servant的冷酷无情的机器而已。英灵迪尔姆多磨练而成的所有技艺和能力,与他的个人信仰无关被随意驱使,只用来执行Master至高无上的命令。Lancer的遗憾之情,同样身为英灵的Saber感同身受。

在Lancer旁边的Berserker,在一步步逼近。虽然战事发生了变化,Berserker的目标好像依然是Saber一人。Berserker拿起被Lancer的红枪劈成两段的铁柱,这次把它合成了一只长枪摆在胸前。虽然那个宝具的形状发生了些许变化,可使用起来却没有任何不便。

Saber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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