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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的称呼

猎人同人の命中注定

  

回到基地时,飞坦和三个人站在一起,应该是他刚才所说的其中三个同伴。而其中一个是扎着马尾的紫色头发的女人,她的眼神充满了冷酷无情,对我的到来,她瞪了我一眼,不过飞坦在她旁边说了一句话,她又很迟疑地再看了我一眼。而另外两个男人,一个穿着敞胸的和服,一把长刀挂在腰间上,头发扎得高高的,俨然就是一个武士;另一个穿着浑身黑漆的衣服,黑色的长发几乎把整张脸都给罩住,从那发丝后看到冰冷的延伸,着实像个女鬼。

而敌人呢?我前面就站了四个,右手边过去有七个,再远处的前方还有五个。他们都会使用念,而且那架势似乎势在必得,是觉得人多可以压死象?

不会念与会念的人,实力确实差了一大截。但是会念的人,也要看是不是真的可以将念运用到极致。想要来撒野?我和飞坦对视了一眼,我微微一笑,结果还是被飞坦抢了先手。

在我们抵御外敌的时候,库洛洛正坐在宽敞的大厅里,与对面的马磡谈话。

马磡的实力确实强悍,他也是变化系的,使用的能力叫“百变的魔盒”,既可以把人囚禁在奇奇怪怪的盒子里,也可以使用伸缩圈将套住的人变大变小,如同玩把戏一样。库洛洛也觉得他这个能力很厉害,所以他很想盗取他的这个能力,而这才是他今天来这的真正的目的。

然而,马磡虽然知道库洛洛拥有“盗贼的极意”,所以平日里也会避免与他接触,以免被他下套盗取了能力,但是他觉得今天他掌握了主导权,因为他正安排他的“杀手”去招呼库洛洛的同伴。对他而言,库洛洛是一个威胁他地位的人。这几年库洛洛招揽的人员都是极具实力的,虽然他并未对任何区域拥有“老大”身份的人作出威慑,但是这只是暂时的,一旦让他齐全羽翼,那么他哪天要强夺马磡的能力,那不就变成分分钟的事情。所以,我的出现,直至库洛洛出面将我收归其麾下,马磡就趁此机会邀请库洛洛过来聊一聊,而库洛洛也欣然赴会,对他觑觎许久的能力,他也想趁着聊聊天的机会,要不就把它给拿下了?

无论飞坦或者谁率先干掉了几个人,我也仍专注于对付眼前的这个家伙,并不是因为他太强,而是他的能力恰好适合拿来给我练手,因为他是操纵系的。我感觉我高兴得心跳都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这家伙的能力真是够鸡肋的,动作这么迟钝,那隐藏在手指尖下的念力,我一眼就瞅穿了。不过,他本来是想要操纵他的同伴,互相取长补短,应该爆发力还是蛮强的,只是我将他的同伴一脚踹飞了。而他的体术确实不行,弱爆了。我三两下就将他踹到地上,结果他的手挥了半天都没能碰到我,那一脸颓废、无助的样子,我只好主动向他伸出手,他还以为他终于有机会得逞了,结果那手指触碰我的一瞬间,我身上的念就像刺猬一样,在即将接触的那一瞬间,便冒出一把会动的小刀,将他手上的念给切断了。

切断的念在一瞬间并不会消失,若是能力强大的话,还是会与主体有所感应,依然拥有能力的。只是这个人确实太弱了,所以我得让他的念与我越来越接近,而我在一次又一次切断他的念后,掌握了更多的技巧,譬如:切断的念就像脱轨的火车,还是会继续往前跑,那我就在刀口上冒出几只小手,把这辆火车给拦下来;既然他要触碰我的身体,才可以将念放进我的身体来实行操纵,所以他只会顾着身前,我的念是会拐弯的,绕到他身后在他以为可以一击即中我的时候,我的念已经抓住了他,看他挥舞着手脚无法动弹的样子,也是极其好玩的;给他一次机会,终于让他将念倾注到我的身体,我发现操纵的方法原来是闯进我的念能力所在的“精孔”,就像在军队里突然有了一个无间道,搅乱我的气息,控制我的意识,然后再控制我的身体,不过这个攻击,我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只要在我体内的念不要形成回流,他的念就会变得很突兀,因为只有它在动,所以我的念就会瞬间发现敌人,然后一块冲上去将它踩得尸骨无存。

其实,我还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能再承受我的折磨了。他的脸已经被我踩得其中一个眼珠子都爆出来了,牙齿磕磕碰碰的也没剩下几颗,而鼻梁塌了,其他也不想细看。而右手的骨头已经给硬生掰断,整一只手被强行扭到身后,左手骨头没问题,就是手指全部脱臼了。至于双腿,我把他的脚趾头都给踩断了。人生的最后一程竟然得忍受如此之多的痛苦,这一份苦楚必将会在我死亡之日十倍奉还,他是不是心里这样想的呢?

我的手指伸出一根长长的刺,刺进他的心脏。他仅存的一只眼睛瞪得很大很大,似乎想要和它的邻居一样,离开眼眶跑出来看看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可怕。

“你让他死得太痛快了。”飞坦杀掉了五个人后,便跑过来站在我身后看,期间对我折磨这人的方式一直没完没了地给建议,而也正是因为飞坦的建议,害得这人都不敢对我再下手,所以我才折磨他,要求他继续对我做攻击。我回过头看着飞坦,本想说他婆妈,但又觉得他喜欢折磨人的这个性格,好像还挺中我意。我赶紧冲旁边那个武士喊了一句:“稍等!”“你教我怎么做,才会让人死得更难受。”我冲飞坦眯了眯眼,然后撇了撇那武士脚边的人,飞坦也回了我一个眯眯眼,然后便很快地和我跑了过去,揪着那个想要逃跑的人,飞坦的手如同快刀闪电,今天从他身上真的学到了不少。

武士叫信长,“女鬼”叫面影,扎马尾的女人叫玛奇。他们远远看着我和飞坦拿刀在这人的身上比划着,然后沿着筋脉的走向,避开血管将皮肉分离,他们觉得确实融不进我和飞坦的世界,便开始收拾残局,将尸体扔得老远地去火化,避免引来蛇虫鼠蚁。

直至傍晚,日落的霞光将太阳的酷热消融,但燥热的暑气仍然从地上匍匐,库洛洛和其他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街口。飞坦和信长坐在门口的石头包上聊着天,看到库洛洛回来后,便冲屋内喊了一声。

“库洛洛都回来了,我们都还没做好呢。”我将手里的汤锅移到旁边的桌子上,拿个勺子试了试味道,而正在炸着肉块的玛奇说:“叫团长。”

“嗯?”我没有停下动作,继续转过身去看烤鸡的状况,而玛奇也没有再说话,安静地看着油锅里肉块被炸得金黄金黄。

虽然我接受了库洛洛的招募,可是我却没想过要像其他人那样叫他团长。团长的称呼对我而言,这是一个身份的束缚。如果我称呼他为团长,那我就必须像其他团员那样对他尽忠尽职,可是我对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任何眷恋,我应该在可以离开的时候就可以转身离开,但如果成为了团员,我可以接受留在这个世界里吗?

库洛洛他们进来的时候,看到一楼的客厅里摆着两张靠在一起的沉重木桌和整齐的十一张椅子,而我和玛奇在旁边的房间里面正做着饭菜,他抬了抬眉,从屋梁上跳下来的面影立即回答说:“她说可以给我们做饭吃,所以就把这些东西给抢回来了。”

因为桌子不够大,富兰克林只能坐在库洛洛的对面,而我因为是新进的成员,所以可以坐在库洛洛的下手,对面坐着的是飞坦。

大家都落座的时候,库洛洛没有说话,其他人也没敢起筷。我知道他在等我。

既然我无所畏惧,那我又怎该畏惧留在这个世界呢?

我动了动嘴,然后喊出了声:“团长。”

库洛洛看着我微微笑了,他很满意我的回复。而我也在喊出口后,仿佛松了一口气,总觉得刚才要是我不喊他团长的话,这顿饭都没我吃的份了。

“这位是新进的成员,叫命。”团长很大方地再一次向众人介绍了我的身份和背景,然后就表示可以动筷了。

幸好我和团长坐在一起,再隔两个位置那边的人吃起饭来跟拼了命一样的,幸亏玛奇跟我说了他们的食量,要是以正常人的食量来做的话,估计风卷残云,这些人吃不够饱估计真会打起来。

团长一边温文尔雅地吃着肉,一边跟我慢悠悠地说了“蜘蛛”的规矩,而我总结来的,就是“蜘蛛”要的东西都是用抢的,“蜘蛛”的团体更胜于任何个人,成员之间不能武斗。

“现在空置的号码有12和13,你可以选一个。”团长喝着我煮的汤,他很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依然很稳重地跟我说着:“还有“蜘蛛”的纹身,你想好位置,再让玛奇给你刺上。”

我边吃着嘴里的肉,边认真想了想,然后我将嘴里的肉吞进去,回答说:“我喜欢13这个号码,THE LAST ONE,没人跟我抢。”“至于刺身吗?”我拿叉子戳了戳盘子的边缘,眼珠子一转,说:“刺在胸口的位置,应该还挺好看的。”

“果然是做女支女的。”飞坦将叉子丢到盘子上,他看了看我,然后那嘴角露出了那天狡诈的笑容。我这才察觉到我的这个想法受到了这身体前主人的记忆影响,只要我没有主意的时候,这些记忆都会拐弯抹角地来影响我的判断,可是,就算是这样,飞坦,我要揍扁你!

身上的念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开始在我身上冒了出来,我盯着飞坦咬牙切齿地说:“你个混蛋!”吼完,我跳了起来,飞坦这家伙溜得更快,我和他在屋里追来追去,其他人起哄着,叫嚷着,唯恐天下不乱,但团长依然彬彬有礼地吃着饭菜,似乎对周围的喧嚣完全不放在心上,但是我想要破坏屋里的任何东西,他倒是会轻微地“咳嗽”一声。我追不上飞坦,只能毛躁地落回到地上,芬克斯又在这时候说了个不该说的笑话,我就像炸毛的猫扑过去狠狠地咬着他的手臂,死活不肯放手,直至我解气为止。

屋里的灯光不算明亮,只有饭桌上的一盏吊灯像极了那天的月色,映在每个人身上,让我能清晰地看清他们的样子,也能清晰地记住他们的每一个表情,然后,他们将成为我人生中不可取代的重要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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