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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传——请不要把我的日常都变得奇怪啊!

虚行机关处-S.R魔导书

  

周二。

在寒流未到之前,一个晴朗的周二。

当我和父母说了拜拜……额……还有和雪莉说了拜拜之后。我准备走上街道前往学校,而雪莉转身就准备睡一个回笼觉。

看着雪莉那副怡然自得的表情,就不想那样轻松地放过她。

她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像是一开始就安排好的一样,给我看了她本体的影像(大概才从我的记忆里找出来吧)……嗯……我原谅她了。

然后我有了些许期待,不是期待着她能够在我脑中呈现比图像更高级的视频这种LeveL Up的新功能。

果然,软萌系列的哥特萝莉才是正义。

我独自一人走在路上。

想着雪莉说的注意事项,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学校。

我也想提心吊胆地,让自己感觉就像是一个瞬时准备“战斗”(逃跑)的战士(逃兵)。结果,上学的路程,走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完全忘了紧张。

果然,在没有切实地威胁到人身安全的情况下,人总是这么淡定……

噢噢噢噢~当我面对学校的大门时,我是那么地想要大喊一声。不是为了庆祝自己安全到达,而是给毫无动力的自己鼓气——在面对在这个充满邪恶的世界,正义才是……不对,不对。额……打开的方式有点不对……

应该是,在面对这个无聊的世界,只有大喊出来的勇气才是值得敬佩的!

感觉这么说,也没有很正常的感觉……大概是,料到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都是奇怪的展开,心里感到异样的兴奋吧~

“哟,你来上课了啊?还以为你这个星期都不会来了。”

嗯……从来没有在除了上课回答问题之外以及在下课之后想要从贴墙的位置出去上厕所而叫醒同桌之外和别人正常地说过一句话……连班主任也没有!

但是现在却到了我不得不说话的尴尬境地。因为班长大人,梳着一个干练的马尾以及不施粉黛就已经足够Sunshine的班长大人,破天荒地在我进教室门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全班都很安静……额……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说,我因为经历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之后变帅了?

没有吧,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看镜子,肥大的运动型校服把身材显得很走样以及一双看上去丝毫没有干劲的眼睛。我可以很肯定地说,没有什么变化。

“嗯。”

我终究还是“嗯”了一声,果然,感觉要是再不说些什么,全班同学的眼神已经要把我杀掉了。话说怎么全班同学都在看着我?

紧接着班长身后的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话说……劳委(劳动委员),你把扫把举起来是准备做什么啊?你那壮硕的身板配上这个姿势完全就是准备COS“斯巴达”啊!

刚从班长身后站着的奇怪劳委那儿收回目光,紧接着就和班长漆黑的眼眸对上了。

“真的没事?”

班长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盯着我。我才发现,原来班长配上冷峻的眼神,也是别有风……味……不对不对,我感觉我一直在状况外啊,我很不正常吗?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果然有哪里不对劲。从我一进教室,平日里正常的交流都停止,把名为“青春之常态”的行为取缔的是大家向我汇聚而来的目光。

你们这样做我感觉很羞耻啊,我想搞清楚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我准备再开口回答班长这个问题之后,再仔细思考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兰锋同学,你知道幽闭症指的是什么吗?”

诶?

“幽闭症,全名应该是幽闭恐惧症,指的是患此症状的患者,在封闭空间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焦虑感,然后那个人会因此感受到各种各样的情绪变化。”

“哦,哦。”

“但是,教室每天都是开着门窗,反而是把自己关在家里显得很不正常,所以……”

所以……你们这是准备要处死我吗?

好可怕,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因为这个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产生的借口就要干掉我吗?

“所以,你确定你是因为幽闭症而拒绝来教室,而不是抑郁症?”

你这么问患者,我是说倘若我真的是患者的话,我一定不会回答你。

谁见过正常的医生问自己的病人:“你有没有病?”然后还反复确认几遍,搞得病人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没生病,而是出现了幻觉。

话说,班长她不是医生,我也不是病人。

“我真的没事。就当那是一个请假的借口吧。”我只好浪费唾液多说几个字。尽量用那种无奈的语气。

“这样啊……”然而“美腻”的班长大人脸上完完全全没有写上“相信”这两个字。

“这个借口真的是相当高级。”班长大人在最后又接上了一句话。

“这么高级的借口我可想不出来”我很想这样反驳。

不过,啊~听到这句话之后,我完完全全地松了一口气。这句话传达出“虽然难以接受,但还是可以的接受”的意思,感觉我还是有机会摆脱真的快让人产生“幽闭恐惧症”的境况,我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情景下面对全班同学的目光。说实话,我很焦虑。

班长转身走开,刚好看见了劳委“斯巴达”的姿势。紧接着就是一句吐槽:

“你这是准备起义吗?清洁不用做了?”

“……我只是比较好奇兰锋他昨天没有到校的理由。过来听听,嘿嘿。”

劳委本来看上去就敦厚老实,被班长大人一说,瞬间从“斯巴达”变成了“农民伯伯”。才发现,原来劳委要是盯着一个人看的话,那表情还是很狰狞。

当我自以为从尴尬的境地逃脱时,一个转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时……我能感受到全班的目光还是汇聚在我身上。

喂喂……这……大家这是要干啥?

只要我看向他们每个人,我就能和每个人都对上目光。该死的,这是在上演什么悬疑小说的剧情吗?我被你们的目光汇聚着,却完全没有丝毫的自豪感……反而是以几何倍数上升的尴尬。

“对了,你把你胸前的挂坠收起来,学校应该明令禁止的,而且别被班主任看见了。不然,你可能会死得更惨。”

挂坠?我什么时候有……我……的天……又是我没有察觉到的奇怪事情吗?

我低头,看见自己的黑色T-shirt前一个银闪闪的东西,在早晨的阳光里泛着流光。这不是……那个死活没有找见的十字架吗?

挂在我胸前的十字架,以及一条我完全感觉不到的银色链条缠绕在我的脖子上。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时候挂在我……

是雪莉?不对,不是她,她不可能给我开这种没有意义的玩笑,虽然她看上去很不可靠。那是……我可以确定我出门的时候,它绝对不在我的脖子上。那么,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的脑子里闪过几种可能性,但,都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应该说没有必要去注意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探究十字架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而是赶紧摆脱我正在被全班同学注视的现状。

我把手伸到背后,准备把十字架取下来。然后……失败了……

不是它挂在我的脖子上,不论怎么拿都拿不掉。而是,我压根就摸不到我的脖子上除了我的皮肤和汗毛之外,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啧啧啧……又是这种奇怪的事情,真的是一件接着一件……我只好赶紧把套在外面的校服拉链拉高,挡住了它。紧接着迅速得逃向我的座位。

不论怎么样,我不想被人看着。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对于我来说,奇怪的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在上完第一节课之后。班主任亲临。

通知完有关“运动会”的事宜之后。我被指名道姓的请到了她面前。嗯……虽然我觉得用“请”来形容不怎么恰当。

“幽闭症患者,你的运动会项目已经给你报上去了,拒绝也没有用。还有,以后你要是再用这种类似的借口请假,并且让你父母的手机把我的通讯拉黑的话。我可能要考虑来一次家访。”

在我刚到讲台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宣布处决结果了。嘛……欣然接受吧。不然能怎么样……

等等……当我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听这段话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这一段话的开头才是重点。

“运动会?”

好像我问的完全不是重点,所以……

“对啊,你不会连这种大事都不知道吧?你到底是有多不关心班级的事情。”

我只是一懵逼问错了而已!我知道的!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想问为什么我成了“运动员”了。

“哦哦哦,刚刚忘了给大家说了,运动员不用到观众席一直坐着,所以基本在赛完项目之后,运动员都是自由的哦。”

班主任在突然想起来什么之后,又对正在干着各种各样事情的同学们来了这么一句。不得不佩服班主任的嗓门,站在她旁边的我,耳朵里全是回声。

“但是,你比赛完项目之后要回到观众席。”

她用只有我和正在讲台上整理作业的学习委员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听完之后,我“悲伤”得说不出话来。而学委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诶?原来今天早晨的“奇怪”的目光里还夹杂着类似“同情”的目光啊。我算是有那么一点点明白为什么我一到学校就成为班上同学的焦点了。

但是……

“为什么我成运动员了?我不是没有报名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苦恼,尽管我知道我自己做不出那种表情。

“因为‘5000米跑’这个项目缺人,所以就决定让你去跑了。”

学委你一定在窃笑吧,我已经看见你那像“大X妈”来了的表情了。这很可笑吗?完全就不好笑,好不好!!这么悲催的事情,尽然笑得出来……我现在就像遇见了“小黄书”的上条当麻一样……是不是我也该来一句“不幸啊”这样的台词。

然而我明明更不幸好吗?别人至少是个萝莉,而我目前有的只是一只狗。还是公的!!!

“不,老师……这样……不好……”

我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如果换做平时要求我做什么事情也就算了,但是让我跑“5000米”我是死活都不愿意的。

平时跑跑倒是还好,要是比赛的话,真要是跑完,整个人都是会“升华”的。

“要是敢拒绝训练或者是在比赛当天逃跑的话,会死的哟。”

最后,通知完事情的班主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并留给我这么一句话。

我都来不及问,为什么还会有“训练”这件事,以及为什么要用这种一般人不会用的口吻“威胁”我。她已经走掉了。

真是的,明明长了一张精致的脸,身材也是相当不错的美女。为什么非要当老师?难道不知道给“外貌给人温柔可人的感觉然而性格却恶劣得不行”这样的反差会给人留下心理阴影的吗?还有那种威胁方式,是“为人师表”的人说得出口的吗?

不幸啊……

在被训斥完之后……额,在通知完事情之后,同学们要准备出早操了。至于我,由于昨天没有到校,今天就需要补值日,留下来在教室里擦黑板,并且要把喝完的桶装饮用水换掉。

在同学们还没有完全离开就准备开始擦黑板的我,突然被班长叫住了。

“今天你做值日吗?”

“嗯嗯。”这明知故问的口气是怎么一回事。

“我留下来和你一起去抱桶装水,你赶紧擦黑板吧。”

“哦哦。”下意识听从“指挥”的我,在转头之后愣住了。诶?桶装水没有了啊?一次是几桶来着……不不不,重点是班长要留下来和我一起去抱水的理由。

“例假。”

等我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她不会也可以……啊……额……怎么可能……

可能是和雪莉的交流已经完全习惯了。有些时候想到的事情,雪莉马上就回答。班长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让我误以为她也能读取我的心声。不过这么补充一句,对我来说也是够危险的。班长“洞察”这个属性的点数原来这么高……

“昨天,班主任进来宣布运动会的一些注意事项。结果发现‘5000米’还差一个人报名。刚好,你的请假理由在被她全班宣读之后,为了熄灭她的怒火,体委把你卖了。”

在抱水的路上,班长如是地给我说到。

看不出平时喜静的班长,意外地跟我聊起来……不如说,把我的“死刑宣告”的来由解释了一下。

至于体委卖我,意料之中。毕竟,我是很清楚我的这位体委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很清楚为什么要卖我。

在开学的时候,所有入学的学生都必须进行体侧。是“所有学生”,不论你是哪里哪里伤残了还是怎样怎样的疾病。在经过校医院医检之后,只要能够进行体能测试,就没有理由推脱。

这种强制的校规的确不合理,但是也避免了一些纯粹是为了偷懒而不进行体侧的人。最重要的是,除了一些疑难杂症之外,没有人能够逃过体侧。下肢伤残的就先测上肢项目,上肢伤残的就先测下肢项目。没有完成体侧的,入学手续也是不完整的,换言之,除了极其个别的人之外,只要不完成体侧就面临学籍无法转入这所学校的麻烦。

而医检和体侧也相当的完善,从手掌力量到脚掌的骨骼结构,都要进行评测并打分。而评分高的人,如果选择学校内的体育竞技项目就会获得教学资源的倾斜——比如活动教室可以随便借,即便不选择,在毕业时选择升入国外一流大学,都有机会获得学校的推荐信。

在学校的教学理念中,“身体健康”是首要的,其次才是课业得分和个人价值。

“只有身体够好,能够承受的生理压力才够大,在学习和研究上,能够走的路才会更远。”这是校长在学校入学宣讲会上的讲话,意思大概就是“呵呵呵,你们4不4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体侧,告诉你们,第一,我们要身体好的,才能经得住折磨;第二,我们学校是很不讲道理的,学习的压力说来就来,身体这小船可能说翻就翻;第三,你要是脑子足够好使,医检和体侧你当没看见。”

所以,在这个学校里,看见身材很走样的,就说明他(她)脑子好使。看见身材特别好的,说明这人身体倍儿棒。至于剩下的人,一般就是关系户、艺术生和外国人了……对了,我们学校外国人还不少。

但,这一切都不是关键——我的体侧评分在我们这一届排名第一……

Yes.没有错,如此可以装X的事情,却是一个我到目前都没有想明白的谜题。

所以……每个班级的体侧评分都报给了班主任,班主任把报表给了体委。哪怕班主任没仔细看过,体委只要一看就能明白。在整个报表的第一栏就是我的名字,并且评分绝对比第二名多一大截。

一想到,体委在昨天班上告诉班主任我是“5000米”的适合人选的时候,那让人惊讶的“成就”被念出来的时候,我的内心就有不安的躁动……

因为,我都忍住不装X,就是怕被强行抓去当“壮丁”。结果然并卵啊……

“没有想到你的评分高到那种程度,说句实话我很惊讶。”

在一点一点地把桶装水抱到楼上的时候,班长面色微红地突然开口。我正在YY昨天的场景,沉溺在被迫的痛苦和无形装X的喜悦中。

“其实……也没什……”

犹犹豫豫地,我准备谦虚谦虚。说句实话,我是看着额头上微微铺满汗水,泛红的脸蛋和洁白的脸庞形成鲜明对比并且嘴唇微张的班长,有点发懵。

“我没想到,你竟然不是一个身体孱弱稍微有点智商的死宅。”

诶?这句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夸我诶!

“竟然是一个,脑子迟钝四肢发达的死宅。”

次奥!不论哪种说法都很伤人!!!而且为什么叫死宅,你知道“宅”吗?你知道什么叫做“绝对领域”吗?你懂“幼女无罪”吗?你……等一下,感觉继续下去……我完全就变成一个变态了……

但是不论怎么想,这女人果然是很过分的那种人啊。看着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完全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物。

我静静地收起我尴尬的表情,转头不再看班长。只是默默祈祷着赶紧做完这次的值日,这样我就能回到我那狭窄的座位上好好想想【圣赋十字架】的事情。

结果,嗯,结果……

“我累了,你一起抱上去吧!”

我“一点都不可爱”的班长,罢工了……

“看你的脸色,就知道肯定被岑雪给欺负了。嘿嘿。”

这是刚刚体锻结束,带着一股这个年纪我认为不该有的清香的,唯一一个和我能够说一些正常话题的同桌。

她口中的岑雪,准确地说是“梅岑雪”,就是我的班长大人。我更习惯叫班长,班上的同学习惯叫她雪姐(学姐),班主任叫她阿雪,只有少数人叫她岑雪。

“凡凡,我觉得‘欺负’这个动词不够贴切,‘利用’更合适。”

坐在前排的班长转过头来向我的同桌“解释”。

不管哪个动词,都不是好事。让我倍感无奈的是,我才发现我的班长,梅岑雪,就坐在我的前面。两个月了,在她刚刚她转头的那一瞬间之前我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我不得不暗自腹诽自己。

真该死啊,我怎么忘了关注一下班级重点人物的位置。在班干部中占据重要职位的,在班级里威信比较高的,在班级里最活泼的,在班级里最不知所谓爱出风头的,在班级里控制不住自己暴力倾向的……在初中的时候,我就这么做过,记住每个关键人物的位置,避免和他们有所交集,但是来到高中之后似乎完全忘了这样的“准备工作”,作为一个除了在少数人眼中存在的“隐形人”如今“暴露”得“体无完肤”。

But,现在。随你们的便吧,我得想想【圣赋十字架】是怎么跑出来的。顺便中午的时候,找个机会溜出学校和雪莉取得“联系”。即便打电话更方便一些,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心灵沟通的保密性要强上不少。何况,怎么想,用狗爪接电话的难度系数还是太高了。

我抬手摸向胸口。似乎是我的无视,遭到了同桌不满,她免不得“挤兑”我正在做的动作:

“看不出我闷骚的同桌,还是个非主流。”

次奥,你这话什么意思,是瞧不起我的人格,还是瞧不起非主流?非主流怎么了?非主流有罪?非……额……我貌似要申辩的部分错了。偶尔带个十字架什么的,也没什么吧……

“我信教。”

不能容忍同桌也想欺压我的行为,说一个明目张胆的“谎言”来反击得让她无话可说,是最好的选择。

“我也信。”

诶?

班长梅岑雪又来了这么一句,虽然刘凡凡的确是无话可说了。抓住胸口的我看下班长大人的那一瞬间,除了我感到刘凡凡的尴尬之外还有打从我心底里冒出来的无奈——我这是在玩“扫雷”吗?怎么又跟班长搭上了。

“不过不是基督教。”

一本正经地接完话之后,又一本正经地转过头。

我想说我也不是的来着。嗯……还是算了吧。

刘凡凡,我的同桌,也知趣地开始准备下一堂课要用的教材和教辅。话说,下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吧,又要看见那个可恶的女人,我就感到很害怕啊……要是这节课一直不停地叫我回答问题,完全就没有闲暇思考任何其他的问题了。

光想想我就很“方”。

而目前的关键【圣赋十字架】,出现的时间也是相当微妙。在路上都没有出现,偏偏到教室的时候冒出来了。还不能取下来。有点意思,说不定是个bug道具也说不定。

我忽然想起来,从来没有问过雪莉,这【圣赋十字架】具体有什么作用。不过答案无非是“不知道”和“无卵用”这两个结果吧。

“你胸口不舒服吗?”

刘凡凡似乎是看我保持着**口的姿势太久了,而……

不是吧,没有了?

……

我完全没有摸到任何除了我的衣物之外的任何东西。触感里绝对不包括其他物品的实体。

啧啧,怎么办?

我准备将它取下来……该死的,忘了这个东西的链子靠手是摸不到的。不论怎样都得确认它的存在。

我向外拉开校服的衣领,准备直接低头看【圣赋十字架】是不是还“挂”在我的脖子上。

Duang Duang Duang!特有的敲门声。

“在上课之前,给大家介绍一个新同学。是~新~同~学~哦~。”

班主任的声音讨厌地响起,不过内容却让人难以心生烦闷。

都已经快要期中考试了,也会有新同学吗?这么神奇的事情大概还是这个学校的头一遭吧。嗯……不得不说,怎么讲感觉都应该是新的剧情任务开启了。

我索性地停下动作,毕竟我将要做的动作,谈不上礼貌,而且我也想看看“谜之转校生”是怎样一位人物。

班主任走到讲台上,再次用会发出Duang的金属教鞭敲击黑板。示意大家安静之后,向教室门口勾了勾手指。

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附带这个地区上午特有角度的阳光,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一个俏生生的美女即将登上我看了两个月都快看穿了的讲台。

我还未来得及仔细地伴随着全班男女的“哇哦”声,细细观察这位转校的迷之美女时。

一股难以形容的炽热从胸口向全身扩散开来,不是因为转校生不用细看就是美女,也不是那百褶裙和白色丝袜的完美搭配,更不是……该死的,这炽热感像是在啃食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就像是铁板上被反复烤制的肉,血液像油脂一样在“吱吱”地沸腾……

“大家好,我是Angelica。来自英国。”

温润的声音像利剑一样刺穿了我的耳膜,胸口的炽热感更加强烈,我忍不住使劲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该死的,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大喊大叫,所有人的注意力大概也全部集中在转校生那边吧。就知道,这种奇怪的事情就不会是什么好事。哪里会有从天而降给你投怀送抱的美女转校生存在。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就让我快缴械投降了……别说罪魁祸首不是这个刚刚出现在我和我的同学们面前的“女人”……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上。

“没事吧,阿锋。”

同桌,意外地没有被转校生吸引走注意力。也或许,是我的行为吸引到她了吧……别叫我“阿锋”啊,搞得我和你的关系亲密无间似的。我很难以接受啊……

我准备回以一个肯定会很难看的笑容,希望她能为此稍微宽心。

但……

“我来自的地方,是英国一个教会所管理的地区。”

转校生紧接着的一句话,让我瞬间觉得离地狱更近了一步。

“那个地方是一个小镇,叫Silver Sword。”

当“Sliver Sword”出现在我的听觉系统的那一瞬间,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炽热感。

难以形容的虚弱,让我开始干呕。呼吸就像是丢失了一样。

身后同学的书本,大概是被我的手肘全部顶掉,那些声响……

难得的,同学们的注意力又被我吸引回来了,只是每个人的表情上都是“不解”。更可爱的是,我的同桌,在我渐渐出现天花板的视觉系统里,她的脸上只写着焦急。嘿嘿,吓傻了吧?

我竟然为此感到开心——所以说未知事件就是这么爽啊!

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不是一种诡异的微笑,我知道的是,我的压住自己胸口的手,捏住自己衣物的手,那只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在我还有意识瞥见那转校生淡然微笑的表情,那一瞬间!!!

重新归来的炽热感像恒星爆炸般夺取了我最后的意识……

我能感受到的,只有脑袋和地板亲密接触的那一刻,在颅内回响的嗡鸣。

真是,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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