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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玛丽姐

与神度过的一年里

  

又是新一天,我照旧起床、做饭、打工。

吃完早饭,我准备去打工,我对着还在喝粥的两位美少女说:“我出发了!”

茉莉儿阴郁的回应:“路上小心!”

光是这句话,就能让我感到满足。

这次我工作的地方是孔玲老爸的店里,我本来是想要去一名认识的熟人哪里工作的,因为哪里工资高,且只要做做研究就能拿到高工资,当时我就想着‘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是卖弄自己脑子而已,仅此而已。

可我始终不想卖弄自己最为讨厌的东西啊!它已经令我家破人亡,难道要卖弄这种最为黑暗的东西吗?我宁可抛弃它!

这个社会的性质是黑暗的,我已经品尝够了。以前我一直这样认为,可与茉莉儿她们相遇后,我便淡忘了社会的性质,逐渐接受**。可经历这一连串事件后,我才终于忆起曾经那个自己,要拯救现在的状况,只能变回那个自己,赚取钱财,只要能守护住!守护我要守护的一切!

“小子,又来吃饭吗?”

“老板!我来应聘打工。”

“不对呀!我没招人呐!”

老板不明所以的摸摸后脑勺。

“不是,我没工作了,想在您这里打份零工。”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自然欢迎啦!”

“那么,您同意啦?”

“其他店不是有什么‘试用期’吗?,我也搞个‘试用期’,先试试你的水准。你看行不?”

“当然可以了!谢谢老板。”

于是,我就这样开始新工作了。

虽然在店里端茶递水,家里烧火做饭我都会,可这里的性质与家里、店里完全不同。不仅要求稳、准、快,还得将一切的恐惧心理克服。

就比如在炒菜时,我没有接触过这种狂野的爆炒型,被喷涌而起的火焰烧伤了额头,可我依旧是克服自身恐惧,不顾孔玲的关心,继续跟着老板学习爆炒。

这家店是令我信任的,我不相信其他地方,我只信任我接触过的好人,信任他们的心灵。

所以,虽然只是打零时工,工资少的可怜,可只要我信任这家店,便够了。而且还能从父女身上体会到不少的欢愉,便更令我开心了。

几天后,老板这样问我。

“嘿!小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努力。”

“为什么这么问?”

“你这种头脑聪明的人,只要卖弄一下头脑,不就能哗哗的来钱吗?为什么还要来我这个自己都供养不活的小店打工呢?”

我终于明白老板的话中之意了,老板这个小店连维持生活都很困难,更不用说招收我这种什么都不会的白毛小子了。这样,我也能理解这个世界的性质,黑暗的、可怕的性质。与上次的粥铺老板一样,底层人不知道错误是什么,他们只能看见钱在那里,老板虽然是好意,可在我眼中已经错了。所以,底层人总是在犯错中沦陷,继而在错误的道路上一错再错,直到悔恨时。

我对老板道谢后,便离开了小店。我不会去怪罪老板,因为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老板只是在守护自己认定最为重要的东西,仅此而已。

一穷二白的我出了店,拿出手机,再次拨出那个人的电话。

……

谈好后,我站在原地等了几分钟,一辆官用奥迪开过来,我上了车,准备出发去卖弄头脑了。

我明白那种工作不是我所追求的,可我必须去做,那样我才能拥有金钱,拥有拯救守护一切的力量。

我被带到一栋大楼下,这是本市著名的‘科学院’,是专门研究超越人类思维外的一切的地方。

大楼内部豪华美观,设备精良,一层层都是不同的部门。我被带到了一个无名的部门,见到了电话那头的她。

“呦!小明,都长这么大了,还这么可爱,真是令人羡慕啊!”

刚说完,她就抱起我,一顿乱蹭。

我对她进行的人肉攻击丝毫没有厌恶感,因为她就像我的第二位母亲,我只将她这种行为当做关爱我的表现。

她是我小学时就已经熟知的人,她是名让我感到敬佩的科学家,她教会了我很多我从不知晓的东西。她没有子女,因为她只爱科学研究,所以没空找男朋友,所以现在三十岁了还是一名单身女性。可她的容貌依旧是漂亮的可以魅惑任何男人,光是她那一对**或是一头棕色长发就能让人对其如痴如醉。

我父母的丧事也是她帮忙筹划的,我的亲人在那时拿着我剩余不多的家产跑路了,只剩下一栋房子和二副棺材。如果没有她的资助,我恐怕早就玩完了。是她出钱从太平间搬出我父母的尸体,装去火葬场,并埋葬他们。还记得火葬时,她见我面无表情,以为我心理已经奔溃了,是她安慰:“我一切会好起来”,虽然她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破坏的,我那时不过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已,不敢相信我自己解放了。

“好啦!好啦!玛丽姐,别再蹭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啦!很痒的啦!”

我嬉笑地跟玛丽姐说。

“让我解一下几年的相思之苦啦!这几年我都在想你,都在期盼你过得更好,你有没有想我呢?小明。”

“当……当然有啦!我时刻都在想你啦!”

“骗人,小明你这古灵精怪的小家伙从小就喜欢骗人,现在怎么还保留这种习性!”

不知道为什么,玛丽姐的总能识破我的谎言,所以我在她面前又爱又怕,不能伪装自己。这也是我不想在她身边工作的其中一个原因。

“嘛!抱歉了玛丽姐,我骗了你。但我确实想过你,并祝愿你的工作能更顺利。”

“好啦好啦!听见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玛丽姐笑嘻嘻的样子总是像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得青春阳光。

“好啦!谈谈正事吧!你来这里找工作?我给你的钱不够用了吗?”

“对,是因为一个朋友摊上点事,我给他打官司用掉了。”

“那样啊!那你朋友真是悲哀呀!如果不够用的话,我再借点给你吧!”

我明白,玛丽姐把钱借给我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她只是为了维护我那一点点面子,故用‘借’字来骗我。玛丽姐总喜欢说些善意的谎言来援助我的美好生活,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让我敬佩的人。

“谢谢你的好意,玛丽姐。可我想用自己的手来赚钱,不想麻烦别人。”

“可你怎么读书?”

“学校嘛,说来话长……”

我将在学校的遭遇统统说了出来。

“切!可恶的八卦记者!”

“那么,玛丽姐,我想留在你身边工作,好吗?”

“小明,可你还这么小。能干些什么。”

“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头脑吗?”

玛丽姐沉思片刻后回答我:“我先分配一些简单的工作给你,好吗?”

“谢谢玛丽姐!”

“小家伙,在我面前道什么谢。”

玛丽姐说完,又将我抱住,惬意地蹭着我的脸。这次我没有挣扎,因为我喜欢埋在玛丽姐的胸脯中,因为那里很温暖。我只对二个人的胸脯感到温暖,一个是茉莉儿,另一个是玛丽姐,因为在哪儿我可以随意地哭,那样能驱赶我心中的暗,以至于不被黑暗吞噬殆尽。

于是,我就开始在这所实验室里开始工作了。起初,我只是帮助实验人员递一些化学品,可后来我发觉很多都是我在书中看见过的实验,便也开始动手做起实验来。

我第一次做实验是在无声无息中进行的,那似乎是一个很危险的实验,因为玛丽姐听恰巧看见我在做那种实验的人说我在做那种实验,跑过来吃惊地看着我,可因为那个实验太过危险,不能出现分毫差错。玛丽姐就不敢靠近我,不敢打扰我,她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只在书中看到过如何实验的方法,没人敢真正实验,也没人知道那个方法是真是假。

我运用自己的思维,夹带方法,将实验完美完成。我对着玛丽姐露出真实的一笑:“玛丽姐,我厉害吧!”

玛丽姐冲上来骂我:“傻瓜小明,要是你出了事情,我怎样对得起你的父母。那种危险的实验可是能瞬间要了你的命的。”

“玛丽姐,这小家伙真是个天才,竟然将这种复杂的化学实验给解了。至今我们实验室还无人可解呐!”

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说道。他与玛丽姐穿着同样的白大褂,同意的严谨表情。

“是吗?那又怎样!她是我朋友家的孩子,我觉对不允许他做这种危险的实验。”

“可是!这家伙是个奇才呀!只要从小培养起来,长大后一定能为国家做出贡献呐!”

“那又怎么样,如果国家需要这种小家伙才能变得更美好,那这种国家还能有什么作用,我们这些科学家又有什么作用!”

之后,这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没再说些什么,可他后来又找到我,隐秘地对我说:“孩子,要不要跟我工作,我会给极大的报酬你,你只要帮我做些实验。行不行?”

我在那时是需要钱的,所以我答应了他的请求。我即使堕入黑暗,也需要金钱呐!因为我想在自杀前有足够的金钱去供给她们的物质生活,我现在无欲无求,只为了这一点而活,不然我会不清楚自己究竟还活着干什么。

我与这个男子就这样达成了黑暗的协议。即使这样对不起玛丽姐的忠告,我却依然要这样做。

几天过后,我便在这个实验室里有了两重身份,一重是在实验室作为端茶递水送实验品的小孩,一重是在黑暗中帮助中年男子做一下困难实验的天才实验家。我很快熟悉了这样工作模式,不过要我伪装两个不同的自己来进行工作而已,这种事情我已经干得太多了,所以很熟练地骗过了所以人。

傍晚时分,玛丽姐将我带到她的车里。我以为她要送我回家,可她却说要去我家住,起初我很惊讶,可转念一想玛丽姐的家在市区外围,不仅回家不安全,而且还离工作地远隔千里。虽然玛丽姐想过要搬离那里,可玛丽姐的父母认定要在那里一直生活下去,此事就一拖再拖,直至玛丽姐与父母决裂,住进实验室。

玛丽姐边开车边说:“小明,你要明白,我不给你做实验也是为你好,因为你应该知道你的头脑是多么可怕,如果你将这种头脑用错地方,便可能会毁掉你所珍视的一切,你要明白这一点。所以请不要怨恨我不让你赚钱。”

我明白玛丽姐知道这一切,因为她总是在这种地方极为敏感,总能察觉一些别人察觉不出的东西。

“玛丽姐,谢谢提醒!我自己有分寸的,因为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成长了。”

“可在我眼里,你一直是那个可爱的小明啊!你丝毫未变。”

“嘛!也许在玛丽姐你眼里丝毫未变,可我觉得在经历事件后变了很多呐!我也找寻到了我想守护的东西。”

说完,我侧过头看着窗外移动的景象,想着这些天来的一切,欣慰地笑了。

……

“这就是你所谓的要守护的东西?”

玛丽姐指着正在大厅嬉笑的茉莉儿与小猫,对着我鄙视地说。

“嗯!”

“变态!”

“玛丽姐你误会了!是这样的……”

我随意扯了几个我较为认同的谎言,来掩盖茉莉儿与小猫的身世。玛丽姐虽然一脸不信任,可见我确实不想说,也就放过我了。

“我先去做饭,玛丽姐先去坐着。”

接着,我又化身为男仆,给三位美丽的小姐生火做饭,开始忙碌起来。

我忙碌时,转头往后面望去,见茉莉儿与玛丽姐聊的开心,小猫在一旁听着,真是感慨,原来神与猫也能和人类打成一片呐!

看见此情景,我也为我所创建的家感到奇怪。也许人天生就不喜欢独自一人生活吧!不然我为什么要她们努力去创建,创建一个能让我身心都温暖的家呢?我的心在催促我守护这里,我的身在实践我的心的想法,在此刻我会感到我整个人都因此而生,人喜欢追求美好,喜欢追求温暖,我只是在遵从自己,仅此而已。

(35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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