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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识、初恋,后来呢?

与神度过的一年里

  

叮叮叮——

我从柔软的大床上伸出手将闹钟拍停,从床上翻滚起来,把挡在眼前的黑发用手随意扒拉一下,让我能露出我血红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散乱的床单,一地的衣服七零八落,肮脏至极。

我穿着白衬衫走向落地镜,镜子中的我显得狼狈极了,纽扣全掉的白衬衫根本挡不住胸部的隆起部位,将我的卡通内衣全部显露出来了,看起来极其羞耻。我打着哈欠从抽屉里寻找我的白丝袜,并从地上拾起我的校服上衣与短裙,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服。

……

我将衣服穿好,刷牙洗脸完毕后,拿起昨天吃剩的面包当做早餐,开始大口咀嚼起来。

吃完早饭,我在落地镜前梳理自己的头发,尽量将头发梳理的柔和些。

我叫‘洛思瑶’,是个16岁的青春少女。身高一米六,体重40公斤左右,三围……

现在在‘天明高等学校’的高二(二)班就读,是个不折不扣的自我主义者。自我主义者的意思就是——以自己为中心,自己认为对的就是对,自己认为错了就是错了。

我慢慢悠悠地走来学校,有条不紊的进入教室,一切一如往常。我是个讨厌无聊却又喜欢无聊的人,我讨厌现在的无聊生活,却又不得不欢欢喜喜的度过每一天,即使这种欢喜正是无聊的逼迫来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很无聊!

“呦!小瑶,来这么早啊!”

我的朋友兼闺蜜李晴正笑嘻嘻对我打招呼。

我没有多搭理她,因为那会引出更多无聊的事情来。

见我不愿与她谈话,她还是滔滔不绝地进行着独白。

“小瑶,你知道吗?那个杀人犯居然没被开除,而是继续在这所学校里与她的妹妹一起读书。”

“那么呢?你想表达什么?”

我本来不想说话,可惜不说话李晴这个话唠肯定又会扯出一堆无聊的话题来烦我。

“诶,小瑶,你难道不惊讶吗?你现在可是和杀人犯一起就读在这所学校呐!”

“杀人犯,如果那个那个男的是杀人犯,现在能在我们学校读书吗?不过是一些虚假报纸胡编的,你也信?”

我尽力维护那个男的。

“虽然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但那种报纸警察为什么一直放着不管呢?我也听说他的确在几天前父母双亡,新闻也报道过的。白可惜了那么帅的脸,如果他没有这种黑历史,我都会考虑做他女朋友呢?”

李晴说着开始脸红起来,还露出一脸花痴样。那个男生我也见过,就在前一天我们还是同学,可他就不在了。我曾从他空虚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黑暗,真不知道这个男生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我喜欢他那个眼神,我想要去追寻眼神里显现的黑暗,以至于让我这糜烂无趣的日常能有趣点。

而另一边的灵清明却在小教室里聊着以前让灵清明感到无聊的话题。

“清明,是清明节的意思吗?”

茉莉儿靠在椅子上,两条小腿张开露出小猫卡通内裤对着我幼稚的问。

我有些脸红的测过脸去,我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可身体却总不听使唤对眼前的萝莉产生了一些莫名的感觉。

我有些羞怯地提醒茉莉儿:“内……内裤露出来了!”

茉莉儿见状,有些阴邪的嘲讽我:“呦!我认识的清明居然会对内裤感兴趣。”

“少废话,快用裙子遮起来!”

茉莉儿见我有些怒了,赶紧把腿放好,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真诚看着坐在凳子上的我,似乎想要我回答她的问题。

“清明。意指‘清正廉明’,并不是所谓的‘清明节’。我父母本来想要我长大做官,为了提醒我做官要清正廉明,他们才给我取名‘清明’。只可惜他们还没见到我做官,我也早已忘却那所谓的清正廉明应该怎么做了。”

我带着些淡淡的忧伤说出这些话。

感到心里有点闷,便跟茉莉儿说要去外面散散心。

正值上课时间,我慢慢悠悠地走在这幽静的校园内。我想找个散心的地方,花园是必不可少的。我慢慢悠悠地往花园方向走去。只有在这种其他人都在上课的时候,我才敢出来走走,不然又是一群人既在害怕我却还要议论我的家伙,这些家伙总让我看着很不悦。

这时还是刚刚入夏的景色,春气盎然。学校的花园很大,也有不少种类的花草,名贵的花栽在花盆里,而不值一钱的花只能跟野草一同埋在地里。

我看着这无趣却美丽的一切,突然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

“看吧!人如其名,花也如此。要想自己变得有价值,都得看取名的人是否尊贵。是不是,第一的家伙。”

我转头看去,是那个在教室里回答我的黑长直少女。我略带严肃的回复这个文学气息十足的少女。

“你说的虽然正确,可你忽略了一点,给花取名的人固然尊贵,可花本身的尊贵要配的上给它取名的人才行,这才能达成平衡。同理,人也是一样。”

“你虽然很博学,但我们不是一路人,对不对,第一的家伙。”

“不要总叫我‘第一的家伙’,我是个人,我有名字,叫灵清明!”

她有点奇异地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想在我眼里找寻什么。

“清明?灵清明?奇怪的名字。与性格一样奇怪。”

我有些不满地看着她说:“那你的名字就很正常了吗?”

“我叫洛思瑶,我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太奇怪。倒是你的名字,清明?你在清明节出生的吗?”

我其实就是想套出她的名字来,以此来感谢她上次的解释,也就懒得再跟她闲扯了,直接开始做正事。

“呦!洛思瑶!上次你帮了我,虽然有些晚了,可我还是要在这里对你道谢。”

她有些惊奇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以为你是我的同类,不会做那些虚假的把式,可你现在的表现让我明白了,你这家伙,也喜欢玩些傻乎乎的朋友式把戏。”

我不解地看着她,难道我道个歉还有错了?可我不想多问她些什么,因为我从这家伙眼里看出了一些熟悉的东西,我小时候沾染上的东西。我突然对眼前的女人来了兴趣,我想窥探她的内心深处,以此来探寻我小时候忘记的‘东西’。

“如果硬要说我们是同类的话,我是不赞同的。我们的确有共通点,可你与我的差距还太大,至多是你身上有着我身上的部分优点而已。”

我阴冷冷的态度震惊到她了,她忽然绕有兴趣地问了我几个问题,我也一一向她解答了,她对此极为兴奋,要我对她有求必应,而我只提出了一个条件,我要让她加入社团,让她没事去陪茉莉儿玩,让茉莉儿不至于总是烦闷到来色诱我。也顺便了解一下她的心理活动之类的,因为这个女孩实在太过有趣了,我猜测她的心里也是这样看我的,这样就使得天平平衡了!

我将她带入社团房间,发觉茉莉儿不在,我估计茉莉儿肯定是闲的无聊到哪儿玩去了。

我拿出入部申请表给她填,她也毫不犹豫,三下二下就填完了。当我准备跟她说些我随意胡扯出来的规矩时,她突然解开胸口的扣子,并慢慢露出卡通内衣与不平不巨的中等胸器,并把自己变得很暧昧。

我止不住地往后退,以为她有什么阴谋,就想着是将他打昏还是逃跑,可她已经凑了上来,用又酥又软的胸部靠着我的胸部,我的身体被她玩弄的无妨反抗,后来连我的思想也都无法反抗。

就在我动了欲念时,她突然停下,嘴里还念着:“果然,还是个心智不成熟得像个小孩般的幼稚的家伙。”

我明白这女人是用身体来试探我,我对她这种用身体来试探我性情的方法极为反感。

“难道,出卖身体就是不幼稚的行为吗?”

我冷着眼睛问她。

“只是出卖一点儿身体,又不会少些什么,而且能换到对自己有用的情报,卖身并不会让我觉得有哪里不妥。”

我对她这种看法感到悲催,不禁有些可怜眼前的这个圆脸美少女了。

“会少的,会少了你的价值,少了你的尊严。别让我瞧不起你,好吗?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这个朋友乐意为你解答。”

洛思瑶有些惊异的望着我。似乎是从未想到我会这样回答。隔了几秒钟,她将衣服重新扣好,提出了一个我永远无法解答的问题。

“好呀!灵清明,我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喜欢你,怎么办。”

洛思瑶有些脸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算不算公开表白呢?很抱歉我不能回答你,因为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彼此不熟悉,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你。”

我对她突如其来的表白在瞬间做出了合理回答,我以为这个回答很合理,可她却阴沉着脸,让我以为做错什么事情了。

她转过头来对我说:“初次见面……吗?你好,能交个朋友吗?我想先从朋友开始,可以吗?清明。”

当她用娇柔的嗓音说出‘清明’时,我感到以前似乎听过,可又想不起来,我信任自己的强大记忆,认为如果是没有瞬间想起来的事情就一定没有那段记忆存在过。我很快就否决了那句‘清明’的存在性。

“好啊!让咱们从朋友做起吧!思瑶!哼哼~~”

我微笑着伸出手,她也将右手递了过来,我们的关系就此成立了

我正与她握手时,茉莉儿溜了进来,并将她的小手搭在我们手中间,嘴里还念着:“别忘了我呀!清明。”

我哈哈大笑,连称不会忘记你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之类的话,茉莉儿这会儿生气地叫唤着‘与我同岁,与我同岁’之类的话来驳回一些面子。我才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神是个与我同岁的美少女,神怎么可能只有15岁,所以我认定茉莉儿只是在陌生人面前装样子说说而已。我与茉莉儿聊的正嗨,一旁的洛思瑶只是用带有淡淡忧伤的眼神看着我。

当洛思瑶因为有课而准备走了,我将她送至一楼,这时三楼的茉莉儿打开窗户喊道:“思瑶姐姐,有空来陪我玩啊!”

我有些歉意地向思瑶为茉莉儿的无礼道歉,思瑶却表示并不反感茉莉儿刚才的举动,反而觉得茉莉儿很可爱,表示要常来这儿陪她玩。就这样,我的天秤又平衡了,我的初衷也达到了,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探寻到这个美少女心中隐藏的东西。这会让我与她的天秤,那已经平衡的天秤再次慢慢偏向她的那一边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有些不甘。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洛思瑶,这个女人,我总有一天要将你的心了解透彻,让我们之间的天秤保持平衡。

另一边的洛思瑶却只是十分忧伤的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因为为了见他已经旷了一整节课了,这是洛思瑶以前没经历过的。

——清明,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第一个恋爱过的人,如今却不记得我了?真叫人心痛!

(解释一下天秤保持平衡的意思:意指两人的关系平衡,或其他一些什么,这里的天秤没事因为洛思瑶暗地里喜欢灵清明,灵清明却利用这一喜欢来探寻少女的心,这就不平衡了,平衡就是要两人互相爱着嘛!)(36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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