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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放逐·ZERO

  

再见列宁,柏林苍穹下!( 3 )

3、丝毫不能被糊弄的人:

“通过每天无休止的讨论,他与国防军的顾问们一起就战场形势做出判断,而且不断有惊人之举。他对在漫长的前线上发生的事情,对所有主力部队的历史,每次战役中任用的人员,以及在运动战中部队的不断调集都了如指掌。他不仅仅是对每个部队、梯队的组成相当熟悉,甚至对重型反坦克战车营这样的特种部队也十分了解。

慕尼黑市市长是元首喜欢与之谈论重建和美化城市计划的人。他经常告诉我,发现元首能回忆起几个月前他们之间谈论过的最次要的细节,他非常吃惊。有时他会听到元首以一种责备的语气对他说:“6个月前我不是对您说过,这个细节不合我的口味吗?”然后元首几乎是逐字逐句地,把他们就这一点所交换的所有意见重述一遍。

元首的记忆不会有任何遗漏。不仅仅是在记住名称、文学知识和数字方面,他在记住人的容貌方面也具有惊人的本领。他能准确无误地确认遇到他的对话者们的时间和空间环境。他能回忆起在他动荡的一生中遇到的所有人,还能经常想起某些人的个人细节,确实令人瞠目结舌。

对所有他做过发言的宣传会议,他都能描绘当时的情景和各种细节。他在维也纳认识的青年时期的伙伴,战争中的“同志”们,他夺权时期的追随者,以及所有那些陪伴他直到取得胜利的各种各样的人,所有这些面孔都铭刻在他的记忆中,并且带着各自鲜明的特点。”

4、可怕的自控力:

“元首不仅仅对待别人强硬和固执,对他自己也同样如此。他不承认疲劳,坚持不懈地工作。他忘记了无休止的伏案工作会使他的视力疲惫不堪,而且长期顽固的失眠也在损伤他的智力。他坚信意志本身就可以使人获得一切。他右手的颤抖使他的自尊深受伤害,这一点也不奇怪。当发现自己不能够主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时,他变得恼羞成怒。在吃惊的来访者注视着这只手时,元首以一种本能的动作,即用他的另一只手把它盖住。尽管他作了所有的努力,他最终还是未能控制住这种颤抖。

虽然一点点地失去了对自己神经反应系统的控制,但是他依然始终主宰着自己的情感。当他和人单独谈话,有人来呈送通报灾难性事件的电文时,元首保持着冷静。只有他下颌的动作显露出他内心的激动,而谈话照样平静地进行下去。比如说,我记得,由于埃德塔大坝被英国皇家空军摧毁,鲁尔工业河谷的大部分地方都被水淹没了。读到这一电文时,元首的脸色变得铁青,但仅此而已,没有人能够看出来他刚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

5、近乎催眠般的说服力:

“我经常思考他是否使用了催眠术,或者这仅仅是他外在影响力的表现。确实,元首善于以他那种天生的简洁自然的方式,以及少有的亲和力来获得对话者的认同。在他的血管中流淌着维也纳的血液,再加上他的艺术天才,这就赋予了他毋庸置疑的个人魅力。必须补充说明的是,他即使是在泛泛而谈时,也能引用精练、简洁的格言,以强化自己的观点。他以肯定的语气高谈阔论,很容易就能给听者留下良好的印象。”

“然而,他性格的这些外在表现还不足以解释他对某些人的控制。他能发出一种磁力,使我们更接近某些人,或者相反,远离某些人。在他身上,这种磁力不完全是因为它的强度,还因为它的广度而引人注目,尽管在强度上它也远远超过一般人。这种磁波影响的范围非常之广,能在公共会议上和大面积人群前产生惊人的作用。”

“正是这种不同寻常的暗示力让我们明白,为什么有的人来见他的时候垂头丧气,离开的时候却信心十足。这种能力在他的老战友们身上影响尤为强烈。比如说,我记得很清楚,A.D.1945年4月,但泽地区 NAZI 党部领导人弗斯特来柏林求见元首。我看见他走进我的办公室,完全被所面临的严峻形势击跨了。”

“他向我坦白,有1100辆苏联坦克集结在他防守的城市前面,而他只有4辆连汽油都不够的虎式坦克和他们对抗。弗斯特决心不再隐瞒,要让元首知道事情的可怕真相。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坚持要弗斯特客观地把事情详细地说出来,促使元首做出决定。弗斯特回答我说:“您别担心!我不会犹豫的!顶多他把我赶出门外。”

当他与元首会谈之后重新来到我的办公室时,我是多么吃惊啊!他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元首答应向但泽增派新的师!”

看到我怀疑的微笑,他向我解释:“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调兵!但是,只要他向我宣布他要拯救但泽,那就没必要怀疑了!”

弗斯特的这些话使我深深地失望。这个不久之前还在我的办公室里激动地宣称要向元首说出实情的男人,从他那里回来之后却完全相信了他的空话。毋庸置疑,这又是元首的说服力在他身上起了作用。”

6、广博的知识:

“从青年时代开始,元首不知疲倦、如饥似渴地阅读各种书籍。他告诉过我,当他在维也纳度过他艰难的青少年时期时,曾经阅读了市图书馆一个馆中的500册书。这种博览群书,并从中汲取知识的热情使他几乎对文学和科学的各方面知识都有所涉猎。每一次,当他投入地描述某个地区的地理概况,或以惊人的细节陈述美术史上的某个片段,或论述高度专业的技术问题时,都使我吃惊不小。在他演说家生涯的初期,所有那些和他一起奋斗过的人,都惊异于他知识面的广博。早在那个时候,在记忆的帮助下,他已经能够以不同寻常的口才使别人佩服了。这使他获益匪浅。那些最早成为他的拥护者的粗人都全心全意地效忠于他。他知道如何使用非同凡响的技巧,满怀激情地向他们讲述奥地利的历史,剖析哈布斯堡王宫里的各种阴谋,或是令人心碎地把德国描写得奄奄一息。他还能同样出色地引用绝对让人折服的细节,没完没了地谈论教堂、修道院和城堡的建筑艺术。

即使是被囚禁于兰茨堡的岁月里,他仍然坚持不懈地研究建造于欧洲各国的所有历史建筑。他经常自夸地说,他对某些建筑物建造细节的了解,比该国的建筑专家了解得还要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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