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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烦恼的少年

Pain&Joy

  

“培音!真的是培音吗?!”

一名体格和少年差不多,同时长着一张清秀的脸的男生,看到少年站在讲台上介绍完自己后,激动地站了起来并喊了起来。所有人都对他无视课堂纪律的行为感到好奇,而少年更是为这名似乎不相识的男生的行动感到迷惑不已。

由于少年已经介绍完了自己,全班人都知道了他的名字,所以没人察觉到男生喊叫声背后的隐情。感受到周围训斥的目光,男生也只好乖乖地坐下了。

下课,少年闲人退散的气场依旧生效着。但,那名男生,唯有那名男生,突破了他的防御结界,冲到了他的面前,握着他的手,激动地说道:“音君!没事吧?!我听说你遭遇事故了,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害我担心死了!!佐伊呢?佐伊没陪你一起来么?”

“嗯我是没事了,不过,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佐伊?佐伊是谁?还有,我认识你吗?”

满脸疑惑的少年抬头望着一直摇晃着他的手的男生。而男生兴奋的神情也渐渐地从脸上褪去...

“什么...居然记不起我就算了,连佐伊也...”

男生已经是一副非常悲伤的脸了,少年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算了,既然把以前的我忘了,那就重新开始吧!培音君,呃...是姓音无对吧?嗯。音无君,我是松下熙也,请多关照。”

男生一扫面上的阴霾,露出了和蔼的微笑,松开了刚刚紧握着培音的手,再次将手伸上前去,停在半空中。

“嗯,请多关照。”

少年也微微笑了笑,握住了男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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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故乡后的音无培音由于各种原因,现在和小野寺桂琴住在一间不大的三坪房内。虽说只有三坪,但由于在公寓顶楼,所以房间高度比其他任何公寓房都要高。公寓的主人为了充分利用空间,便递交了施工申请,给这房间多做了一个小隔层当做卧室。也就是说,这间房说是三坪,其实是不下4坪的复式房,可用空间大了许多。

音无教授当年就是看上这一点,将整个房间买了下来,并把所有权转交给了他的养子——音无培音手上。

不知怎么的,在帮培音和桂琴搬完行李后,和培音拥有着一段孽缘的挚友——松下熙也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并在临走之前,用力地捏了一下培音的肩,用一种很复杂的表情望着培音的脸,说了声:“保重啊...”

[有点莫名其妙啊...]

看着挚友以一种奇怪的神情离去后,培音呆立在门口。

【是有点怪呢,和刚才来迎接我们时那欢快样有点不一样呢...】

培音右脑的原所有者,同时也是附身于其体,培音的孪生姐姐——佐伊,借着培音那灰色的左眼,望着熙也离去的身影,如是说道。

“培音过来帮个忙啊,我一个人解行李有点麻烦...”

完全不了解刚才所发生的事,被自己的养母托付给培音照顾的存在感极低的马尾辫少女,小野寺桂琴,正在独自和几大箱的行李艰苦地奋斗着。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应付不过来,便呼唤着呆立的培音一起过来帮忙。

虽说对自己挚友的反常还是有点在意,但培音还是选择无视掉那份违和感,过去帮自己的“妹妹”(只是培音为了说服自己让一个女生和自己同居而自我脑补的一个设定...)整理行李了。

另一方面,松下熙也并没有真正的离开,而是躲到了楼道之中,听到培音开始整理东西,便偷偷地重新溜回门边,紧张地看着悠闲的培音。不,正确的说,应该是看着培音头上的东西...

“幸好音君没关门...不过...培音啊培音...你这次回来到底都是带了些什么东西回来啊...又是妹子又是...幽灵的...”

有着阴阳眼的松下熙也一开始还没在意一直出现在培音周围的纯白气息,毕竟他从小就是见这些东西见到大的,也不会有多大的吃惊。但,出了车站,走在道路上时,他才发现这气息是附着在培音的身上而不是车站上其他旅客的,所以便开始感到有点紧张了。

其实从前熙也就有看到培音身上一丝稀薄的黑光,但是由于过于稀薄,所以熙也全当是培音“闲人退散”的气场所致。但如今,黑光虽是不见了,但却变成了一股非常清晰的白光,且还是一个长发女子的样子。熙也不大了解颜色代表着什么,但他就是觉得,培音被奇怪而又可怕的东西给缠上了...

“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如果直说他被幽灵附体的话,幽灵可能会对培音或我造成伤害吧。直接侵占音君的身体也不是不可能...可又如果不说的话...幽灵在满足某些条件后,可能会直接杀害了培音......”

玩过不少灵异类RPG,但却又对事实丝毫不知情的熙也蹲在门口,不断地胡思乱想着...

“头疼啊...那,先想办法暗示他,再回家慢慢查阅下灵异类的书籍吧...”

行动力十足的熙也,先是躲到楼下去,给培音打了个电话,说他已经把事情都做好了,问他还需不需要帮忙。由于刚搬家时行李的整理和布置是件非常让人头疼的事,所以培音立即答应了,并说了几句道谢的话。

【熙也...培音,我到现在还是觉得这个名字在很久以前就有听到过,而且那张脸,感觉,很熟啊...】

[啊这个话题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啊...都跟你说可能是因为我和他混太久了所以你把一些记忆的顺序给搞混了啊...]

【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培音还在搬运东西,突然他看到了一个有着长长的黑发,灰色的眼眸,此时正展现着疑惑神情的少女的头浮现在了眼前...

[别闹了啊,我还在忙啊...]

佐伊自从回忆起了曾经的面庞后,虽说无法完整地在现实中展现她的身形,但她还是特别喜欢,并且有能力让培音的视野里时不时地出现她的脸。当然,培音也早已对此习惯了。

【好好好】

佐伊识趣地退去了。

“呦,我又来了。”

此时熙也打了个招呼,从前门走了进来。

“说来你刚才去干什么啊,那么急急忙忙的走了,现在又那么快地折回来了...”

培音边放着箱子边说着。

“你猜。”

“小心我扁你哦?”

培音也没过多地追问了,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培音丝毫没注意到熙也递给他的开箱子用的小刀上沾满了冷汗...

该怎么说啊...恐怕桂琴也是不知道的吧...还是不要牵扯到太多的人...

如此想着的熙也深呼吸了一口气,尽力不去在意那不断晃动地幽灵,默默地帮培音整理完了房间。

“呼,累死我了,音君你可要好好补偿我啊。所以,陪我去便利店买些东西吧。”

熙也忍着内心的不安,机械地说出了早已想好的话,并一把抓住培音把他往外拖。桂琴也走了过来,说道:“我也跟着去吧。”

“不!不了!这是男人间的事!小姑娘就好好地待家里就行了!”

早已遗忘了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熙也略微慌乱地说道,拖着培音就走出了房门,重重地把门关上了。

[什...什么情况...]

【你的挚友果然是有点奇怪啊...】

培音懵掉了,首先是熙也那机械般的发言,接着是这种不同于平常的举动,种种迹象都表明肯定发生了什么在熙也身上。培音没办法再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了,便开始询问熙也是否遭遇了什么。

熙也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将头摆了一下,看着培音的眼睛。心领神会的培音点了点头,与其一同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那是培音和熙也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的地方。

“那,音君,在我说之前,你能先说下你这次出去带了些什么东西回来吗?比如说...被诅咒的物件?”

熙也翻到了双杠之上,坐在上面,看着不断降下的夕阳,如此说道。

“诅咒的物件?你在开什么玩笑呢。我可是没那闲钱也没那胆量去碰那种东西呢。一个都没有哦。”

培音走到旁边的饮料售卖机旁,买了两罐冰咖啡,将其中一罐投给熙也,如此说道。虽说已经进入春天了,但是天气还是十分的冷,不过,两人都是十分喜欢在这样寒冷的天喝着些冰冷的东西。

熙也默默地喝了一口咖啡,看上去十分平静的面庞下却隐藏着一颗比往常都要躁动许多的心,脑袋在不断地转动着,思索着该如何暗示着自己的挚友。

但,还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该怎么暗示他...

“那,有没有遇到些奇怪的东西?比如说女巫什么的...然后你把她们给招惹了?或者是去过一些奇怪的地方?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沾染了?”

熙也已经无法正常的思考了,越来越焦急,沉默许久之后,他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不安了,一口气地通通问了出去。

[...]

【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种想戏耍他的冲动呢...】

[我也是啊...]

【能交给我吗?】

[嗯交给你吧,虽说很想亲手调戏他,但我实力不足啊...]

【你就仰仗姐姐大人我吧~~~】

培音嘴角微微地翘起,邪恶地笑了一下,感受到了一阵解脱感,陷入了一片虚无之中。

佐伊获得了身体控制权后,背过身,扭了扭脖子,调试了一下面部表情,确认重新适应了这身体以后,摆出一副略显悲伤的样子,转过身,撩了下流海,单手叉腰,头斜斜地低了下来,眼睛无神地盯着地面,说道: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你呢...”

“音...音君?难道你真的...?!”

熙也满脸惊恐地从双杠上跳了下来,双手抓住了培音的肩膀,不断地晃着他的身体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告诉我吧音君!我不管了!就算我也会受诅咒而死也无所谓了!告诉我!把一切都告诉我!!”

培音,不,佐伊一脸悲伤地从熙也的双手中抽脱了,头偏过一旁,闭着眼睛,将手抵在脸上,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不...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因为你是我的挚友啊...”

熙也此时感到心中一阵颤动,泪珠已经开始在眼睛中打转了,他抹了一下眼睛,忍着不啜泣,再次抓住了培音的双肩,以一种哭腔说道:“不要这样!就是因为我是你的挚友所以我才该无条件的帮助你啊!!!说吧!能解除诅咒,摆脱那个幽灵的方法!!无论是什么,只要能帮你摆脱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诶?”

佐伊小小地愣了一下,不过再次摆脱了熙也的双手,转过身去,故作沉思状。

[幽灵...哦原来异常的原因是这个啊...]

【说来他是怎么看到我的...】

[以前他是有说过他有阴阳眼的,不过我还真没相信呢,以为那只是和我中二时代一样的设定呢...]

【看来越来越有趣了...】

[别耍的太狠啊姐姐...]

【知道知道~】

佐伊狡黠地笑了一下,转回身,紧盯着熙也的眼睛,感激地说道:“真的吗?无论是什么都会做吗?!”

“那是当然,毕竟我是你的挚友嘛!”熙也又一次地将双手搭在培音的肩上,而佐伊也再一次地挣脱了开...

[总觉得如果把你们的动作快进后很像是在玩自由搏击啊...抓住,格挡,抓住,格挡,再抓住,再格挡... ...说来熙也什么时候那么喜欢抓人肩膀了...]

【... ...喂喂喂这可是你的身体啊... ...】

[请保护好哦?]

【小音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了...】

[姐姐大人的影响力过于强大了嘛~]

【...也只有这种时候你会叫我姐姐大人...】

“其实啊,我似乎被一个女鬼附身了哦?”

佐伊重新摆出了低沉的样子,如此说道。

“嗯没错我看得见!不过到底是怎么沾染上的啊?只要知道来源恐怕就能知道解除诅咒的办法了!”

熙也焦急地说道。

佐伊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接着,她叹了一口气,说了。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貌似是有次我进到某个古祠参观时,因为内急而到他里面一个不干净的厕所方便后,就感到异样了...”

[喂喂喂这也太没逻辑了吧...跑古祠上个厕所居然还会被附体而且还是女鬼!在男厕好歹也是男鬼吧?!]

培音如此在心中咆哮着.

【请不要在意细节...】

[细节注定成败啊!等会熙也一下子就被发现是在耍他了!而且你这样说有何目的啊...]

【看着吧小音~】

“居然是在古祠里沾染上的...这还真是可怕啊...”

“嗯,我想,那不是重点哦?重点是在厕所里,而且是个不干净的厕所。恐怕那个女鬼上辈子是清洁工吧,对无法清理干净的厕所有着无比的怨念,所以才导致我这样的...”

[........................熙也我对不起你...]

培音彻底无语了,他已经对佐伊那扯淡的功夫佩服的不止五体投地了,而且他也知道了佐伊接下来要让熙也干什么了...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如果厕所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话,也许她就能离开了呢...”

“我马上就去做!!!”

如此喊着的熙也瞬间消失在了公园中...

[...这槽点也太多了吧...他就不会问下:“为什么你平常不打扫干净呢”这样的话吗...]

【果然是个可爱的人...】

[虽然很有趣但也请别玩的太过火了...]

【你是有多担心他啊,不愧是挚友呢。】

[因为我知道你的恐怖...]

【扁你哦?】

佐伊望着一股因疾驰而起的烟尘,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上了回家的路。

带她回到家后,熙也早已将厕所打扫的干干净净,如同新装修过的一般,连马桶都在那闪闪发光着。当然,“女鬼”是没被驱除掉的,这让熙也不禁失望了起来。

之后,佐伊又说这“女鬼”可能是花季的少女因好奇而一不小心摔死在男厕所里,培音已经连槽都懒得吐了,但熙也仍旧是一如既往地认真听着,并遵照佐伊所说“那孩子可能是因为生前还有很多少女所向往的事没做才有怨念附着于那,因此只要满足她的需求即可”,请培音吃饭,带他去街上吃烧烤,吃可丽饼... ...

[喂喂喂怎么都是吃的啊!少女的需求不光光是吃吧?!]

培音实在是忍不住了...尽管他的味蕾依旧是十分的享受,但他还是觉得受不了了...

【难不成你更喜欢两个大男人手牵手去商店街晃悠?】

[...请你无视我刚才的发言...]

看到熙也望着他那由性感瞬间转变为骨感的钱包默默落泪时,培音那颗脆弱的心终于受不了了...

[差不多够了吧...再吃下去恐怕他之后连生活费都没了...]

【好吧,反正我也吃撑了~】

佐伊此时正一脸幸福地坐在椅子上,依旧在不断地吃着。

[说吃撑了还在那吃是什么情况啊?!]

【小音,浪费是不对的!】

[好吧好吧吃完了就赶快给我向熙也说明清楚...总感觉他知道真相后会杀了我啊...]

【嘛反正到时候跑得是你啊~】

[...我若是跑到虚脱你也不会好受到哪去!]

佐伊默默地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唇,拍了下早已陷入阴郁结界之中的熙也,微笑着说道:“熙也,感谢你哦~其实,我就是那女鬼哦。”

...

... ...

... ... ... ...

时间仿佛停格了十几秒,熙也傻傻地呆在了那,接着瞬间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什...什...什么?!!!!!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奇怪了!那种中二大叔音怎么可能是音君发出来的!!”

[不...其实最早那也的确是属于我的声音...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回想起了曾经黑历史的培音悲伤地干笑了一下,重新拿回了身体控制权,清了清嗓子,站起了身,做好了随时可以逃跑的准备,说道。

“其实啊...熙也...啊现在这个是我,是我培音。刚才那个占用我身体的,单纯地归类于幽灵其实也不大合适,她同时还是我的右脑,以及我的,姐姐...”

“...”

熙也握紧了拳头,低下了头,就连被屏蔽了灵视能力的培音也仿佛看见了一股黑气从熙也的身上释放出来...培音被熙也的反应给吓到了,此时慢慢地挪到了椅子旁,偷偷地做着脚部热身运动...

“是吗...是姐姐吗...她说她叫什么名字?”

“诶?”

培音愣住了,原先以为熙也要么会是大喊一声“开什么玩笑!”而拽住培音质问,要么则是为了他那减肥成功的钱包而海扁培音一顿,结果,熙也却提出了这么个问题。

“她是佐伊。”

“佐伊?!!!真的是佐伊吗?!!!你说是右脑...培音,难道你以前提过的脑部手术...就是...?!”

熙也猜出了个大概,并为这一结论吃惊不已,但更令他吃惊的是,曾经全然不知佐伊的存在的培音竟然平静地说出了那个名字。

看来,真的是佐伊...

熙也捂着脑袋向后退却了几步,培音正打算走过去道歉,熙也却突然冲了过来,抓住了培音的手,紧盯着培音的异色瞳,大喊着:

“佐伊!!刚才那个是佐伊吗?!!是我啊!!熙也啊!!!培音那混蛋小子当初记不起我了!!你应该不会也把我也给忘了吧!!!”

“你在说什么啊...”

培音满脸疑惑地看着熙也。

“我没在跟你说话!帮我把佐伊给叫出来!”

熙也突然间的粗暴态度吸引了许多路人的眼光,同时将培音震了一下,佐伊也不禁打了个冷战。

【...难不成真玩坏了?】

[都怪你...]

“话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姐姐的啊?还有你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培音向后退了几步,如此问道。

“培音,佐伊,我是熙也啊...你们真的记不起我了吗...我们是三个一起在那家孤儿院长大的啊......”

熙也抓着培音的肩,将头埋得低低的,声嘶力竭地喊着。培音惊呆了,看着埋在自己胸前,隐隐地传来啜泣声的熙也...

[难不成姐姐你所说的熟悉...]

【可能就是如此吧...我也略微有点失忆所以记不起来了...】

培音一脸抱歉地看着熙也,用手拍了拍熙也的头,说道:

“对不起呢熙也...我是全然不知,而姐姐是有点印象但也记得不清楚,我们两个,在那场车祸后,都失忆了呢...”

熙也依旧把头埋得低低的,一话不吭。过了一小会,他才把头抬了起来,抹了下略微有点发红的眼睛,再次灿烂地笑了起来...

“算了没事,我只是一想到还能再见到佐伊大人,尽管是这种方式,但还是十分激动呢...过去,就不必拘泥了吧,好歹,我们现在还是挚友呢。”

“嗯对,我们是挚友呢。”

两人相视一笑,爽快的笑声传遍了公园的每一个角落...

...

“说来,佐伊大人,我到现在还是,对你很喜欢呢~”

熙也在离去之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同时也留下了石化的培音...

【...】

[........姐姐,我怎么总觉得立了个很可怕的flag啊.............]

【我也不想啊...不过我相信熙也这种身心健全的男子是不会有那种想法的吧...】

[但愿如此................]

培音抓狂地猛力搓着自己的头发,尽力想把那些想象到的可怕的画面给驱除掉,接着满脸憔悴地踏上了回家的路,丝毫没注意到走过身旁一名绑着双马尾的黑发女子的异样视线,也没发现靠在电线杆上的另一名熟识的女子...

“我的存在感...就真的那么低吗...而且...还让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啊......”

桂琴从他们两到公园谈话一开始,就站在电线杆后偷听,但后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打算出来缓和熙也失控的情绪,可两人居然无一人注意到身旁的桂琴,这让她深受打击,之后的事她也全看到也全都听到了...

“难不成,我以后还得和男生竞争么... ...”

桂琴已经全身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凄惨的苦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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