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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银蜻蜓

OccultStudies

  

(出自某架掠过北京市上空民航客机腹部地面监测摄像头,8:00影像)

某个少女,某个拥有着只属于不列颠行政区公民的灿烂金色长发和白的透明一样的皮肤的少女,身上穿着似乎是某个贵族高中的校服。

撒兰,伊诺利

少女嘴角挂着一丝不知什么意味的微笑,望着北京城绚烂的夜色。

如果她此时是行走在城市繁华的商业街上那么用“逃课的坏学生”这种说法很容易解释的通,而且以她的容貌,绝对会有雄性不时回头看上一两眼。

但她现在所处位置就算对于再坏的“坏学生”来说也有些过分。

某座足有二十五层的还处于施工状态大楼的刚刚搭起的合金骨架最顶端。

撒兰就坐在这种地方,修长的双腿自然的悬在半空中。

但她一会儿之后又弄出了一个更为异常的东西—一把怎么看都不是她能驾驭的大号枪支。天狼星,前端那个粗的不成比例的枪管显示着这绝不是发射金属子弹的东西。

天狼星用军事制造业的用语应该称之为“单兵式电浆体发射器”以6820.35KW的功率发射小型等离子体,因为防止枪体过热而导致金属部件熔化,所以自带液态冷却喷雾,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其威力。

撒兰把右眼放在“天狼星”枪身上的瞄准镜前,枪管笔直的指向繁华的城市边缘的某个地方。

北京市民俗文化保留区

过了一会儿,撒兰把眼睛从瞄准镜上移开,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一部淡粉色的折叠式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

报告任务情况,周围无能力使用波动,伪装或浮游式探测器,气象方面不会影响到任务进展,现在距任务开始还有二十一分五十三秒,总体上一切正常。电波经过了电码加密,所以传到另一位接电话的人那里,只是一些混乱的电子音,当然有独特的解密方式,在对方的手机中就会转换回原样。

正常就好啊,这么奇怪的任务,如果出什么差子会变的更加奇怪的吧?

另一边说话的是同样手持一把特种枪支“元首暗杀者”的伽德。我不在乎任务有多奇怪,我在乎的是这破玩意!撒兰用力拍了拍名为“天狼星”的大型枪支“弄的人家浑身机油的味道”。

呃….拜托你不要再这种时候发出这样脱线的抱怨!喂…不要再拍了!如果一不小心走火把路易斯那家伙直接干掉怎么办啊!

于是,在映着不夜之城的灯火的夜空下,某种东西开始涌动了。

(出自“天狼星”单兵式电浆体发射器,光学准具“深度光学”夜视摄像头影像)

我爱了—我恨了—

这种歌曲还真是适合他……北哲寒咬牙切齿的道,狼哭驴号一般的歌声混合着水流冲刷地面的声音从浴室中传出,显然今人十分的不爽。

我打!打!打!打!于是,北哲寒的发泄方式就是狂按游戏手柄,刚才北哲寒试图在地面数不清的啤酒罐和游戏卡带中扫出一块容身之地时发现了一盘双人对战游戏《超能英雄4》。

北哲寒脑中关于现代文明的记忆似乎有着关于这款游戏的记载。

《超能英雄》原本由超自然研究会内部开发的一款2D双人竞技游戏,将研究会内部所有登记在籍的超自然力者从名字到所持有能力全部原封不动的搬到了二次元世界中,本来是为了让研究会中那些专职战斗人员更加了解自己的能力,但不知那个十分有商业头脑的人想出了开发民用版这个点子,结果空前的成功《超能英雄》英文名《supper man 》几乎席卷了从PC,街机再到手持掌机和智能手机等一切终端,直至今日这款游戏依旧能使研究会的财政人员眉开眼笑。

于是北哲寒从一百多页的人物栏中海选出了一个使用音波攻击的家伙,路易斯.凯文攻击,防御、射程、HP基本都维持在平均值,最重要的是就算北哲寒玩这个游戏的水平一样灿烂也会有一种复仇的**。

结果奇迹没有发生,北哲寒似乎天生对电子游戏这个东西不感冒。

如果是我本人在游戏中会是什么样子呢?北哲寒边胡乱的猛按手柄边考虑着这个问题,结论是….

那一定会成为最没人气的角色……说实话那个能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性质。

北哲寒知道的只是可以让本应放在地面上的东西在天上乱飞或是收集地面上的沙烁当炮弹用,这种角色一定不会有人想用吧。

但是“北哲寒”这个人物迟早会出现在这款游戏中,距离新一代的超自然力者报到时间还有一周,七天,168小时。

北哲寒有一种感觉,168小时后自己加入那个充斥着超能力与超时代科技的组织后,从前的一切就都会消散。

沙漠边缘的小镇,自己在北京市五天的生活,甚至包括自己空白一样的过程,还有那个自己只认识了不到一天的少女。

你讨厌力量吗?北哲寒觉得恐怕自己永远都无法领会这句话中蕴含着多少含意。

力量的话……可以帮助很多人吧!为什么自己傻乎乎的点点头时她那么开心?恐怕自己永远也无法切入她的人生或是分享一部分那不知什么样的情感。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一种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感觉?为什么会觉得从此以后与她再无瓜葛是那么不甘心?

算了……我说过,我根本不在乎的

北哲寒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想法统统忘掉,然后继续三心二意的打游戏。

于是,当三次无世界中的路易斯在浴穿引吭高歌了一番后拿着一罐汽水,穿着宽大的体闲衫出来时看到的是二次元中的自己被人狂扁后KO掉的样子。

(市区坐标不明,摄像机具体番号不明,?时?分影像)

直升机巨大的涡轮机带起的烈风,疯狂的卷动着地上的残枝败叶和沾着夜晚露水的草本植物。

驾驶舱内,张天一手握着操纵杆—手用中指和食指夹着一支正宗的古巴雪加,张天朝窗外看了一眼,几十号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陆续登上直升机。他们口中议论的无一不是关于联邦将要给予他们的优厚待遇和养老保险,几个颇有家庭观念的人在说着什么要和好几年没见的家人从此共享天伦之乐。

当然,那些比联邦议会要员还要丰厚的待遇也有张天的份,因为这也是为什么他抽得起古巴雪茄的原因。

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张天看了一眼直升机窗外那个老土到简直如同一块巨大混凝土般的建筑物 某个计划还有两个小时就会彻底完成,在这两个小时内所有的守备军和研究人员必须全员撤离,最后的项目自然会有人去完成。

“所有人都上来了吗?”张天问了一句旁边的副驾驶。

“嗯,除留驻研究所的‘终结者’外,全员156人全部登机”。

“那么检查一下这架飞机,我可不想在最后出什么差子。”

“好的”,副驾驶把右手的中指按在眉心处,看不见的探测波像水纹一般扩散出去。

能力,万家雷达。

返回的探测波将整架“森蟒”号的每一根螺钉与合金板哪怕最微小接缝处在一瞬间都反映在他的脑中。

“嗯……起飞吧,完全没有问题”副驾驶伸了个懒腰“回去等待我们的就是辉煌的美好生活啦”,

“森蟒”号的操纵杆就握在张天手中,只要向上抬起,飞机就会腾空而去,但他迟迟没有这么做。

“我说,在近地轨道上打宇宙军时都没见你这么小心过啊”,

“总感觉有什么问题……”张天推了推硕大的墨镜“今天的‘界之结点’回收,你不觉得太简单了吗?根据报告上她可以同时使用超过三万种能力,还以为会闹出什么麻烦的大动静呢……”,

“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鬼罢了”副驾驶应付了一句。

“但那些家伙好象不是这么想的!”张天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那些已经就坐完毕的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

“算了……这好象不是咱们想的事情……”副驾驶依旧心不在焉。

“说的也是……”张天摸出口袋里那个防风军用火机,火石迅速转动,冰冷的金属上跳动着一束明亮的火焰。

他点燃了那剩下半支的古巴雪雪茄,猛吸了一口,烟草的辛辣充满了口腔,“森蟒”号,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原地。

光学迷彩,可以上物体实现视觉和探测器的双重隐形。

此时只有涡轮机带起的高速气流卷动着尘土和草木显示着直升机还在那里。

忽然气流一下子大了几倍,好像凭空出现了一场风暴一样,然后逐渐平息、消失。

地球联邦,格林尼治时间二十时二十分,“森蟒”号消失在北京市的夜空。

(出自“天狼星”单兵式电浆体发射 光学准具,夜视摄像头影像)

北京市民俗文化保留区的某个四层小楼内,北温带的炎炎夏日,即使是夜晚也让人觉得闷热得很,但这个不到五十平米的房子的主人似乎并没有闲钱来置办空调这个奢侈品,于是所有的窗户都大开着,对流形成的风不断蒸发着人体汗液并借此保持体表的凉。

在这个房间内两个家伙睡的像头猪

不,好像只有一个

房间的格局没有改变,北哲 睡在沙发里,路易斯躺在散落着汽水瓶、啤酒罐和游戏软盘的地盘中央的一块床垫上。

路易斯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手机那块大号屏幕,淡蓝色的数字时钟显示着时间,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清冷。

北京市,标准时间二十二时二十分三秒、四秒、五秒……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某个人发来了短消息。

路易斯打开了收件箱,只有一大堆奇怪的乱码和符号。

但路易斯认识那是什么

毕达哥拉斯电码,超自然研究会执法大队的通用密电形式

翻译过来应该是这样的。

“距离任务开始还有十分钟,加油哦,小路路~”

“切~”路易斯不屑的按下了删除键

做为超自然研究会中某个组织成员的他,接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任务,现在距离那个任务开始的时间还剩十分钟,路易斯把手机塞到枕头下,同时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体。

“PA68-V5”电气爆式手枪“龙牙!利用起电机产生的高压静电引爆枪膛内的空气柱,瞬间产生的超高气压会给予9毫米口径的合金弹头一个夸张的加速度,而且弹头和枪膛之间形成的气壁最大限度的消除了摩擦再配上枪管前端的消音器,击发时的的声音几乎不会惊动一只苍蝇” 。

虽然说消音这个功能对路易斯显得鸡肋的很,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件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武器。

还有八分钟,这八分钟完全是一个时间空档,于是路易斯索性躺在床上,看着有好几块污渍的天花板。

“没有什么差子吧?”路易斯掏出了手机。

“完全没有问题哦~”电话那头传来了撒兰清脆的声音,伽德则打了一个响指表示一切正常。

“世界之天空树”,某座施正大楼的骨架加上老城区的某座平民宅

“元首暗杀者”、“天狼星”、“龙牙”三架特种枪支,形成了一个微妙的结构。

第十章 银蜻蜓(Ⅱ)

五十世纪大都市的永远没在星星,工业和民用所产生的废气和烟尘遮了那些来自宇宙深处的古老光线,虽然诸如东京、上海、旧金山这些城市的城政府财大气粗运用光学投影和浮空电子屏制造出了比自然更加灿烂的星群,但似乎没有人认为那些同样消耗能量产生废物的高科技有欣赏价值。

就像北京市,如果想的这座城市中的超自然力者们聚集在一些甚至可以驱散城市上空的烟尘与废气,但这座整个联邦最发达的城区映照夜晚天空的仍是充满科技质感的青蓝色冷光。

此时,这种充满无机质感的灯光正照进一所平民住宅中,映照着从繁华城区照来的灯光,路易斯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龙牙”。

路易斯用手枪指着躺在睡的正酣的刺猬头少年的太阳穴,手指微微扣下板机,由于枪膛内的电荷不断积累,枪身上出现了一层青绿色的电晕,只要路易斯彻底扣下板机,气压就会推出9毫米口径的弹头。

“路易斯……你这个混蛋……”躺在沙发上的北哲寒翻了个身。

“……!”路易斯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还钱……还钱……我要很高很高的利息……”北哲寒继续说着梦话。

“切!睡的还真香啊……”路易斯将手枪扔回床上,“撒兰,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就算有奸细也早被次声波震成脑溢血了”说到这,路易斯停顿了一下

“……动手吧!”

与此同时北哲寒还在梦中神游太虚。

他梦见了沙漠边陲的那个小镇,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自己也根本不是什么超自然力者,玛丽雅舍凑钱让自己到联邦的学校上学,那个叫娜诺卡的少女就坐在自己同桌,然后去食堂吃饭发现路易斯戴着个围裙在那里拿着拖布走来走去……

刷——“天狼星”发射的等离子团块在半空中留下一道明亮的蓝紫色轨迹,上万伏高压电产生的热量在电浆体到达之前就在路易斯家的玻璃上烧出了一个大洞。

在不到四十平米的屋室内温度瞬间提升了五摄氏度,剧烈膨胀的空气将所有的玻璃化为了碎片。

北哲寒感觉到热浪席卷了全身,好像一团巨大的火焰在身边瞬间炸开,然后闻到了一股焦糊气味

“……!”轰鸣声让北哲寒瞬间清醒过来。

玻璃只剩下了一些残片还残留在窗框上,地板上多了一大片冒着青烟的焦糊

路易斯睡觉的床垫被高温烧掉了四分之一,剩下的边缘还有几朵火苗在跳动着,值得庆幸的是高温引起的瞬间空气爆炸避免了造成大形火灾。

情况变化的太快,北哲寒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但还残留在房间内的热对流风提醒着他这是事实

“这到底……!……路易斯!”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也没有时间庆幸自己毫发无伤,北哲寒猛冲过去,一把掀起了烧得只剩下四分之三的床垫,还带着火星的棉丝一阵飞舞。

路易斯……不见了!是被吓的直接跑掉了或是被刚才的攻击直接打成灰了?北哲寒开始动用他那超强的脱线联想能力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在推理出十多个几乎可以在节日晚会上当相声表演的荒唐结果后,他选择了放弃。

“喂,小子,别瞎猜了,首先告诉你路易斯一点事儿都没有,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解决的人物”。

似乎知道北哲寒在想什么,某个声音对他说道,还没有确定声音的来源,北哲寒先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那他现在……”北哲寒回头看到了声音的来源,一只银色的巨型蜻蜓停在窗框上。

昆虫刑仿生机械“HV88-银蜻蜓”,以蜻蜓的复眼为原型制造的三百六十度全视角摄像头,同时那对翅膀会通过超振动引发气体共振以提供升力,相当高科技的一件东西。

“现在不是担心那个可以单独应付一个联邦军的标准连的家伙的时候!”某个人正在通过“银蜻蜓”上的无线电和北哲寒说话,听语气那个人似乎有些不悦,“稍微考虑下自己的处境吧!而且我也不是替他报平安的!”

“实际上这点我以经看出来了”在得知了路易斯平安无事后,即使楼下已经有聚集起来的人群和隐隐的警笛声,北哲寒依然毫无危机感。

我的目的是让你了解一些东西……嗯……关于“结之界点”。

银蜻蜓突然换上了一种语气平淡到不正常的电子音

“那是……什么啊……”北哲寒有一种如果错过了就会永远失去的感觉,就像一把细沙在指缝中流走一样。

“总之,想知道就跟我来!”银蜻蜓的膜翼忽然像消失了一样振动起来,向窗外飞去。

“喂,别跑啊!”北哲寒一着急直接从窗户追了出去,不过他立即就发现自己干了件傻事。

路易斯家住三楼,他并不认为自己结实到可以从这个高度摔下去毫发无伤,可现在呼啸的夜风告诉北哲寒,他在急速下落。

“哇,啊啊啊啊啊啊……”北哲寒一边惊叫着一边使用能力收集地面上的尘土、沙砾,甚至不知谁喝过扔掉的饮料瓶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缓冲垫,阻止自己的下落。

“哇呜,是超人耶!”因为刚才的爆炸被吸引来围观的人群中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首先发现了北哲寒的表演。

“快闭上眼睛,不要和那种人扯上关系”,男孩的母亲如是说,同时用手挡住了小男孩的眼睛。

由于对未知的恐惧,这种对超自然力者的偏见和岐视在联邦公民的心中普遍存在,就在这时“超人”猛的摔在自己用能力构造的过于坚固的缓冲垫上,头晕眼花。

“糟糕!”北哲寒这么一摔之下分散了精力一时涣散,身上那个浮在半空中的巨大块状物彻底崩解。

咚!北哲寒还是摔在了地上,虽然消去了部分动能,但还是感觉像有一个身强力壮的人猛挥了自己一拳一样。

“呜……啊……真痛啊……”北哲寒连滚带爬的冲出围观的人群。

HV88,银蜻蜓就在旁边的半空中盘旋。

那个东西要对自己说的话,如果错过了,就一定不会再重来了,什么东西就会永远消失。

这样的念头驱使着北哲寒猛冲过去。

此时,名为撒兰的少女依然用天狼星的瞄准具盯着刚在被自己击中的民宅。

“哎啊啊,用这个东西开场会不会太夸张了点啊……”误杀组员会被扣钱的啊……不过既然那个银蜻蜓能够启动就表明那家伙一定没事吧

同时撒兰通过“天狼星”的望远镜筒发现了一些人浮在半空中而接着飞进了那个还不时有青烟冒出的窗口,从他们背的反重力浮空引擎上的“POLLCE”标志来看他们是发现了异常爆炸起来进行调查的巡警。

“真是麻烦啊……”在镜筒的影像中一个警察回头看了一眼,正好与撒兰在望远镜中对视。

能力、潜意识共鸣

可以通过人类大脑皮质电信号的微弱变化进行所谓“读心术”或是在对方大脑中强行植入潜意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对方行动。

“嗯……”进入路易斯房间内的一名警察用手取了一块地面上被烧焦的棉絮。

“已经炭化成这样了啊……,看来是被超高温瞬间烧焦了……”警察说着拿出了一个有着粗大天线的对讲机。

“看来爆炸是由瞬间高温引起的气体剧烈膨胀造成的,很庆幸没有引起火灾……,不过……”警察看了一眼手中的探测器,“不过空气中的电荷量不知怎的异常高了不少”

“你说的情况可是被电浆武器轰击过后的场面啊”,对讲机那头的人说了这样的话。

“会不会是黑邦式恐怖分子干的?”

“不可能,就算最轻型的电浆武器也是军用级的管制设备,手腕再大的黑邦也弄不到手的”。

“那……”警察环视了四周一圈,“这只是普通的民用燃气爆炸!”不知怎的在刚才的一瞬间他脑中产生这个想法并对此深信不疑。

“不用查了,这就是普通的民生燃气爆炸而已”!

“你傻了?刚才不还说……不!你说的对!就是燃气爆炸”!

二人二百五一样的达成了共识,于是他们草草收场回了警局,过了两三天就会有人来张贴关于“如何安全使用燃气设备”的宣传画。

(出自“天眼”近地同步卫星,北京市8-6城区监控影像)

北哲寒甩开一脸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围观人群,朝着这条十分破败的街道深处跑去。

HV88-银蜻蜓如同引路一样在前方飞行,这里是一个拆迁区,到处都是早已空无一人的老楼和低屋檐的平民,偶尔会看到几块已经支离破碎的太阳能电波边板和损坏的家用机器残骸。

房屋的缝隙间透出几缕光亮照在“银蜻蜓”好像镀银的外壳上显得闪闪发亮。

“还真是毫不犹豫都追来了呢,就没有想过刚才的袭击和我有关系吗?”

银蜻蜓忽然静止在了空中悬停在那里。

“既然你这么问了,那就应该不是你干的吧……”

“……还真是天真的可以……不过算了……,不管怎样想关于界之结点,你都很想知道的样子”,“银蜻蜓”再次向前方飞去,不得不说北哲寒的脚力不错,竟然与靠共振气流推动的银蜻蜓之间渐渐缩短了距离。

啪!一道足以改变空气折射率的强振动波毫无征兆的击中了北哲寒身前的地面,一大块沥青因为强振动炸成了无数碎片。

“呼……!”第二次的突然袭击,即使是北哲寒也无法再置之不理。

刚才被炸碎的碎片在北哲寒的身体周围形成一面半球形的墙壁,在自己用能力构造的掩体外,北哲寒听到爆豆般的声响

元首暗杀者,连发!

四周的地面不断如同石块击中水面一样迸射出大量碎片,然后化做粉尘,弥散在空气中。

大约有几十秒后,枪击停止了。

哗啦……北哲寒构筑的半球形墙壁重新变成了沥青的碎片,结果把自己埋在了里面。

“咳咳……”北哲寒从一大堆沥青中爬出来,周围的大量粉尘,遮住了视线,银蜻蜓腹部的信号灯闪着微弱的蓝光。

嗡……银蜻蜓的膜翅猛的振动了一下,共振掀起的气浪吹散了所有的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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