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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记忆之海

别追了,我都逃到东京留学了

  

看着这边黎子瞻在抓狂,夏目耸耸肩,“虽然绰号叫小可怜,但是这个妹妹却是最让子瞻头疼的存在,一看啊,这就是给黎子瞻出难题了。”

“哦,你很了解小可怜啊。”

“那当然,毕竟我可是她师姐。”

“诶,凭什么不能来啊,我放假了想去哪还要你管啊。”电话另一边的小可怜哼哼着,“你这个臭哥哥,大学四年就像消失一样,要不是子阳哥定时汇报我还以为你被骗到缅甸了呢,怎么样?在东京的一切都还好吗?”

“还行,但是你来的话就会变成一团糟。”

“切,我来了又怎么样,你那边不是还有一个空房间吗?难道身为妹妹的我还不能住进去吗?”

“抱歉,有人捷足先登了。”

“高子衿是吧。”

黎子瞻沉默了,电话那边传来了棒棒糖咬碎的声音。

“那个……臭女人!到底要以妹妹身份自居到什么时候啊!老哥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她的律师老爹,争取把你们的同居判定为非法,然后……”

“然后老哥我就得去踩缝纫机去了。”黎子瞻没好气地说,对面传来了哈哈哈哈的声音,“那暑假我们见面哦。”

黎子瞻松了一口气,至少黎小怜那个咋咋呼呼的行动派近期是不会到日本了,抬起头看到稻川雪和夏目看着自己,“怎么了?”

“那个,我感觉现在的黎子瞻,特别像一个花花公子,和别的女孩子约会,还要打电话给家里的老婆让老婆稍安勿躁。”夏目吐槽。

“果然是这样吗?”稻川雪一脸震惊,虽然捏着黎子瞻的脸,“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不要摸我的脸!”黎子瞻一脸苦笑。

到了晚上,黎子瞻回到家的时候,听到了高子衿愉快的歌声,在定睛一看,在沙发上高子衿闭着眼睛带着蓝牙耳机哼哼唧唧,抬起头,“哥哥你回来了。”

“嗯,你猜代替汤川的老师是谁?”

“是谁?我在东京又人生地不熟。”

“稻川真纪。”

高子衿一下子坐起来了,“稻川真纪?真的吗?”

“这还有真的假的,真的,一个顶着稻川的姓氏却和稻川学派划清界限的学者,真难得。你怎么了?”

“呐,哥哥。”高子衿一脸认真的看着黎子瞻,“你不觉得奇怪吗?这种奇怪的交情?我不到东京,都不知道爸爸妈妈在日本还有个姓稻川的朋友,关键是隔了这么多年,这种交情居然还能做到爱屋及乌,我不理解,我也感到不安。”

“我也一样,算了,律师不是要你去见稻川老师吗?怎么样,明天你起个早,和我一起上课去,你就当蹭课了。”

“我,我不行的,我日语超烂的,而且,而且,我不太想和稻川家的人太亲近。”

“为什么?因为稻川雪?”

“不,昨天,你的心理医生找我聊了很多,但是更多是回忆。”

“回忆?”

“嗯,是她和妈妈的回忆,那个医生明面上是爸爸的好友,但是她更关注的却是我妈妈,我有种不安的预感,我害怕,我们一家和稻川家的恩怨太多,多到账都算不清的程度,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又该怎么面对稻川雪呢?”

那是一种不安,担心人情还不完的不安。

黎子瞻表示理解,现在对过去最狂热的不是自己,不是高子衿,很有可能是……

“怎么样,师姐?”小可怜在电话的另一端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我哥哥在东京的学习还不错吧。”

“嗯,一切正常,甚至这种表现才应该是当年的黎子瞻有的。”夏目打开了一罐啤酒浅尝了一口,好苦,“现在他的学术能力几乎都要恢复了,是时候向那些混蛋宣战了,你呢?”

“我,我还对药学的学年论文头疼呢,妈妈的要求超严格的,唉。”小可怜愁眉苦脸,“可是我会努力的。”

“嗯,我们的小师妹一定不会差的。”

“妈妈一直都在念叨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等和你哥哥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完我和他一起回来去见老师。”

“诶,你还对哥哥念念不忘,痴心不改啊,可是他知道吗?”

“他知道与否,都不妨碍我爱他。”

“那稻川姐呢,你到时候怎么面对她?”

“哼,就像过去那样罢了。”

“诶,看来你在东京不单是照顾哥哥,你找到了有意思的事情啊,是什么?是什么?”

“呐,小可怜,你是搞这一行的,你知道稻川学派吗?”

“稻川学派?不知道,害,你在中国学阀都是师徒连接,怎么可能有家族传承呢,那是日本特色。”

“嗯,说的也是,隐形的家族传承比放在明面上的家族式学阀要稳妥但更恶心。”

“害,这就叫现实。”小可怜叼着棒棒糖吚吚呜呜,“不说了,我要看数据去了,师姐再见。”

“嗯,再见。”夏目收起了电话,眼神开始变幻起来了,黎子瞻身上的谜团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五年前的事件按下的齿轮依旧在无情的运转,那四年不过是大家的缓冲期罢了,缓冲期过去,该来的还要来的。

稻川真纪,她似乎知道过去的事情很多,夏目收拾好了背包打算去拜访一下这个神秘不已的学者,于是在东京郊外的某化工研究所里见到了稻川真纪,稻川真纪终于笑了,“我忘了来东京的不只是学长的儿子,还有你啊。”

“我,我来是打算找到过去的记忆的,我妈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周期性的失踪,为什么要把我托付给老师,她和老师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还有那个收养我的姓夏的家族的事情,他们都闭口不言,但是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他们很痛苦。”

“哦,你是问学长的事情啊,怎么说呢,学长当年被迫离开日本东京,在中国也受了一肚子气,勉强留在了学术界,但是锐气都没有了。”稻川真纪喝了一口茶,“没必要的,所以你们学这些的我们也只能说,随便吧,因为……”

“没有希望,是吗?那妈妈和老师,她们到底……”

“哎呀,你这小丫头,怎么满脑子都是好奇材料啊,我告诉你,与其拘泥于过去,不如看看现在,毕竟学长当年失去了很多,现在不懂得珍惜的话,你可能到未来连哭鼻子都来不及的。”稻川真纪把叽叽喳喳的夏目赶走了,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独自坐着的金发美人睁开了眼睛。

真像啊,就像过去一样。

你说对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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