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男生 > 奇幻玄幻 > 我是典狱长

阶段性工作

我是典狱长

  

晨醒时分,身体还带着昨日的疲劳,整个大脑都还是昏沉的,眼前也是一片朦胧,一时间什么都不想做,于是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我的被窝比起以往更加温热,让我睡的更加踏实。但是在我模糊的视野中,发现自己的床上有另一个人睡着,我昏昏欲睡的大脑顿时精神了起来,安排我的各处神经到达岗位工作。

白色的发丝贴在我脸颊,那扑鼻的清香渐渐让昨天的夜色变得具体。一丝不挂躺在旁边的哀叹天早已清醒,两手捏着被子盖在胸前,两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总感觉,”她开口道,“好奇妙啊。”

微弱的声音唤起了我昨夜的记忆,褪下衣裳,她那称不上健康的体脂率,能清晰的看见侧腹的肋骨和肩颈的锁骨。我像对待易碎品一般将她轻轻压在身下,生怕稍一用力就会让她破碎,本就苍白的肌肤在月色下更加凄美。她羞涩的转过头去,只敢撇着眼珠偷看,模样楚楚动人。最终在她长达半小时的心理准备后,我在她的点头下,摘得了她的初绽。

之后就是情欲,充满怜惜和柔爱,拥抱和抚摸,互相践踏互相关怀的情欲。

“我还以为第一次会疼的死去活来,”她还没从昨晚回过神,“……嗯…真是珍贵的体验呢,把人生第一次**留到现在真是个正确的选择呢。”

看她还在自言自语,我便将手伸到她的小腹。这一举动吓得她身子一缩,此时她才注意到我醒了。

“啊,早上好,主人~”现在还是她女仆值班期间,“那个,恕我冒昧,可以问您一个问题么。”

她的脸颊略带羞红,“就是,那个,那个……”而且少见的支支吾吾起来了。

“我的身体有让您舒服么?”最后问出来个害臊的问题。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顺便揉搓了一下她那细长的耳朵,“很舒服啊,为什么这么问。”

“嗯……”她的耳朵在我的手法下渐渐发烫,“嗯,只是对自己的身体稍微有些没自信,怕您不太满意。”

虽说哀叹天相对于普通女性来说确实太过瘦弱,骨架本就纤细,还不怎么长肉。

“你平时有好好吃饭么?”

“我可是做过好几次科学又健康的增肥计划的,只是收效甚微。可能我就是那种只长脑袋不长肌肉的体质吧,”她做出懊恼的样子。

“你上一次体测的数据是?”

“身高162cm,体重41kg。除了大脑异常发达其余器官都非常健康,特别是心脏格外的漂亮。”你病弱的设定哪去了,“不过我现在也才17岁,现在强化一下消化系统也还来得及,而且多摄取蛋白质也能强化肌肤。 ”

“那样的话就劳烦约尔德了,”话说你才17岁么。

“啊,那样的话就让我来跟她说吧,正好获得新的身份后我也该负责我的工作了。”她欣然的笑,“接下来聊聊德萨克国王的请求吧。”

“你知道了啊,”我一点也不意外就是了。

“那是,我现在可是您实质上的妻子,偷看您的讯息记录是非常符合当今社会观念和家庭制度的,”真的假的。

一直裸着在床上说话也不是个事,因为是比较正式的话题,便起了床穿上衣服,至于床单的问题,早在昨天夜里就被哀叹天以“有着极高的纪念价值”为由给拿去收藏了。

哀叹天换好了女仆装,将刚泡的茶端到圆桌,我们坐在圆桌的两侧面对着面商量德萨克境内的事件。

“你对第六灾厄了解多少。”

“不多也不少,”她正捧着茶杯暖手,“手持巨镰的少女,俯瞰众生的群鸦,在翅膀的阴影之下,眼前掠过自己的一生,生命和延长至今的回忆,全部都被她带走。”

说完轻啜了一口茶水,表情顿时变得凝重,可能这茶对她来说太苦了吧。

她又接着说道:“想必她也拥有着某种未知的神秘,据我所知单凭人类的魔法造诣是不可能将能量制作成那么密集的塑型造物,同时也可以哪个兽语者能一次性驯服这么多只乌鸦。初步推断她的力量并非来自物质领域,猜测是来自部族的神明信仰所赐予的天赋,亦或是某种机缘巧合下获得了什么古代遗物、法器之类的……嗯,没有直接的接触过也不是很好下定论。”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和她正面接触,先试探她的能力?”

“就算要试探也不能我来试探。她的情报如此之少,意味着至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和第六灾厄正面接触过,如果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疯子的话,那么她也可能正处于迷失自身的狂乱状态,我这种毫无战斗能力的单位主动找她岂不是插标卖首。”

“嗯……捉捕她是不可能的,讯息远远不够,想不出可以束缚她的条件。”哀叹天思考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只能选择将她驱逐出德萨克,同时试着获得些线索。”

“该怎么做?既然没法束缚她的话我就没作用了,而且我还没向国会表述现状,因此也没法外出。”

“您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外出,”她轻描淡写道,“让圣去处理就好了。”

为什么三个字被我憋了回去 ,条件反射的想问她其中原由,但仔细想想不就知道了么,多么简单的事情。

“这个世界不存在能赢过【天子】的神秘,再庞大的能量和再高端的技法,敌对自身存在的根源,宛如文本中的几个字节组成的人物,却叫嚣着要挑战笔者。嗯,就是这般的悬殊。”

─────

正午,太阳搞挂在监狱的头顶,哀叹天在花园里和约尔德聊天,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但看哀叹天一脸神秘的笑,而约尔德则是一脸懵逼地听着,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什么情况。朵洛丽丝平时还是戴着面具,今天找我申请了一堆化妆品和衣服,因为我不了解这些所以就让她自己指定产品。

虽然来的有些晚,可我们终于可以将声音传达给彼此了,虽然只是一小步,但我终于有了自己在前进的实感。

“你现在还会想哭么?”我靠在阳台的护栏上,询问跟在身后的圣。

她对我突然起来的问题有点不解,同时也有点嫌弃,用眼神抗议着表达自己不想回答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有什么想要的么?”

还是没有回答,又或者正在尝试回答,只是在自己内心里翻箱倒柜里一番却找不到答案,那样的话,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笨拙啊。

“没有,”这是她的答复,“没有什么想要的。”

“那送你这个,”我把东西塞进她手里,她不情不愿的收下了。

“这什么?”

“巧克力。”

“……为什么送我巧克力?”

“你不是喜欢甜食么?”

“您为什么觉得我喜欢甜食。”

“我看你昨天吃了一整盘的泡芙。”

“那是我学烹饪的时候做坏掉的,没办法只好全部吃掉了。”

“扔掉不就好了?”

“太浪费了。”她居然有浪费这一观念。

话题结束,好在她还是收下了我的巧克力,因为女仆装没有口袋,又不好一直拿着,我就让她当场吃了。

“好吃不?”我问她。

“嗯,”她那樱桃小嘴分了两次才把这一小块巧克力吃完, 还用小巧的舌头舔了下嘴唇。

“干嘛这么看着我?”她问。

“觉得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像小动物一样。

她不做回答。她的面部表情很少,肢体语言也没有明显的反馈,没法看出她在想什么。但也无所谓,反正人与人之间本就没办法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好好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就行了。

“明天的工作没问题么?”

她点了点头。再无多言。

“不要有心理负担,就当出差,完成工作后去玩一下再回来也没问题。”

“那么,”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我可以去探望个人么?”

“我许可了。”

“……哈,”她叹了口气,“您这么随意的真的好么?”

“本来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命令你去完成任务,完事后给你奖励,很普通的事,不是么?”

嗯,我们都在追寻普通,就好像看多了打打杀杀的电影,腻味了那些家破人亡的剧情,好似不血流成河不深邃压抑就不是人生了一样,无聊又简单的幸福才是人生,每个人开开心心的活着才是真理,这种普通的故事才是值得赞颂的。

“对了,那玩意明天要戴好,”我指了指她额头前天蓝色的发卡,那是哀叹天为了收集第六灾厄情报而做的监视器,考虑到了美观和便携等因素特地设计成发卡的模样。而我也是在刚刚亲手别在她的齐刘海上。

“……”圣欲言又止,我觉得她有什么话要问我。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不用顾虑。”

“这样啊,”她看向我,“您和哀叹天做 爱了?”

“你这用词……嗯,嘛,做了。”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圣没有继续问,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就是一直在阳台上站着。风吹过来,拂动她银白的发梢,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没有生机的眼睛。她站在那,让影子随着夕阳拉长,不卑不亢地孤独着。

“您的心底明明没有任何人,却还是会和人**呢,”她的声音冷如北风霜如雪,“这样足以填满那份空缺了吗?”

“谁知道呢,或许可以吧。”

“是么,那样的话……真卑鄙啊。”

上一章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