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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祸起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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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1-18 03:32

  

夜晚,寂静的叶城,朦胧着淡淡的光晕,无华河的河水,泛着淡淡的幽光,流向深沉的黑暗,犹如恶魔吞吐。

初级学员的武试被取消,全城接到城主府的宣告:尸至不日到达叶城,恐惧顿时犹如梦魇一般席卷全城。

因为叶城背靠连绵的山脉,此山脉横亘两帝国之间,其危险程度以至于两帝国根本不用驻兵警戒,因为没人可以横穿此山脉,所以叶城只是一个帝国小城,放在地图中找不到的那种。

自从苍浪狼王出现后,叶城一直孤立无援,只能等待最近的左翼大城解决苍浪狼王,但这需要一个过程,左翼大城派出强者的强者对上苍浪狼王恐怕也很棘手,苍浪狼王是一只突然出现的恐怖变异疾风狼,以前的苍浪平原,只要商队护卫足够,狼群怯畏,一般无事,自从苍浪狼王出现后,打破平衡,不但将苍浪平原的其它魔兽稳压一头,更是对于进入平原的人类袭杀殆尽。

这个世界就算是帝国,也不可能左右其领地的一些魔兽,帝国内险地更是数不胜数。

大陆帝国也不全是人类帝国,相传帝国之外的服树之地就有着与人类相似但两耳尖长的物种国度。

依流从学院回到了桥下,现在叶城大大小小的势力联合,准备迎击尸至,他们也知道胜算渺茫,但退无可退,背后就是绝境山脉,进去就是十死无生,尸骨无存。

依流看着一反常态的老乞丐在桥洞,像是等着他回来,果不其然,老乞丐只对依流说了一声跟上,兀自离开桥洞。

依流跟着老乞丐,发现正是前往城主府去的路,心中胡思乱想,难道老乞丐准备加入战斗,纵使依流知道老乞丐可能是个高手,但面对强大血腥的尸至恐怕叶城也凶多吉少,况且,老乞丐好像身体有旧伤,依流也询问过他,老乞丐却什么也不说,只说“老头子我身体硬朗着很呢?”依流自是不信,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城主府位于叶城靠近绝境山脉的后方,也是少有的用瓦石彩玉修建的地方。

老乞丐走到城主府门前,此时城主正与各大势力商讨,老乞丐被拦在门外,护卫也并不是傻子,这时候来城主府的不是隐藏高人,就是疯子与骗子,护卫一时拿捏不准,只得如实相告城主在与各势力商讨对策。

老乞丐不言语,只将一块刻有桃字的黑色牌子交于护卫,护卫纠结了一下,还是将牌子递了进去。

很快,一个身穿玄武长袍,脚踏秀云长靴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从府内走出,身边跟着一袭红裙的少女,少女正是那日在学院与街上碰见的红裙少女,没想到她是城主府的人,看样子应该是城主之女,依流从二人的面貌上略做判断。

老乞丐与依流被请进府内,各大势力的人也好奇的望着,城主神色复杂的望着老乞丐,欲言又止,少女也是一脸复杂神色。

老乞丐率先开口:“我会出手,但要他走。”老乞丐指了指依流。

各大势力聚在一起又何尝不是在商量退路呢,外面冠冕堂皇,要知道这个世界实力为尊,没人会在危机时刻考虑弱者,他们只要自己家族势力存活,他人死活与我何干。

城主看了看一脸茫然无措的依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老乞丐用眼神制止了他,城主只好作罢,答应下来。

“城主府有一密道,直通绝境山脉一个特殊地带,他可与小女以及其他一众出城。”

尸至远比传闻恐怖,他们比普通人更清楚,这是最后的办法,城主是帝国官员,倘若弃城而逃,他也活不了,家族也会被波及,其它势力也抱着保护年轻一代,做好赴死的准备拦截抵抗。

“我不走”,少女与依流几乎同时开口。

老乞丐并没有反应,拎着依流转身就离开了城主府,依流毕竟是个十三岁的少年,面对实力莫测的老乞丐毫无反抗之力的像被拎着的小鸡崽一样拎走。

夜晚,依流无论如何都不同意老乞丐去拼命,自己逃跑,老乞丐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一连追着打了好一会。

依流边跑边叫,老乞丐并没有下多重的手,依流也知道,老乞丐是为他好,但让他抛弃爷爷逃跑,看着爷爷拼命,他做不到,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不跑很可能就会死在这,但依流义无反顾,他要跟着爷爷,跟着这个来之不易的亲人。

老乞丐叹了口气,停止了追打,“你走吧,我死不了,相反,如果你呆在这里,我还要照顾着你,施展不开,恐怕咱俩都要凶多吉少。”

依流表示不信,他又不是小孩。

老乞丐顿时火冒三丈,“老乞丐我年轻的时候叱咤风云,纵横无匹,想那时…”。老乞丐说道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黯淡了下来,不在多言,撂下一句,“你若不走,就别认我这个爷爷了,爷爷的话也不信,让我发誓不成。让你走,你偏不走,到时候咱俩都得交代在这”。说完,也不看向依流,倒头就睡。

依流还想说什么,却无从开口,话已至此,他也将信将疑,只得听从老乞丐,毕竟他还真不能让老乞丐发誓说自己没问题,到时候如果自己成了老乞丐软肋害了老乞丐,那自己该怎样?

依流进入了冰雪世界,牙仔犹如突袭的豹子忽然从雪地里跳了起来,其实牙仔从第一次依流进入这个世界,牙仔的智力好像还留在那年七岁,一直保持着,。

面对着牙仔的突袭,依流并没有反应,他想要倾述,整个灾难来的突然,平静不下来,最在乎的受到了危险,失了一些沉着,英俊的面庞带着迷茫与忧伤,然后轻声说道,“牙仔,我看不透,猜不着,我不知道怎么做,不敢去想后果,如果爷爷骗我呢,要是真的呢?”。

牙仔察觉到依流的不对劲,坐在他身边静静地听着依流所说。

“我还能再见到你吧?”牙仔的声音犹如撕裂扭断树皮,难听至极。

“孩童的问题永远是最直接的。”她好像什么都不懂,仿佛凭借感觉,却又说出了担心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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