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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明府明弗云,拜见先生

首辅大人,咱醒醒吧!

  

(为书友时间零零零玲玲玲珑加更2/2)

“马车颠啊颠,明弗云睁开眼,他说刚刚做了个梦,梦见拜师只不过是个谎言。”清晨的路上,周老与明知义拖着还在迷糊的明弗云,奔向了县衙,而周老听到明弗云的话,不由笑道:

“少爷,您的先生可是曾经的状元老爷,文曲星下凡呢,而且他还是我们平县新上任的父母官,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明弗云听了,摆烂似的躺在座椅上,无力的答道:“因为他教不了我螺旋丸,教不了我千鸟,甚至连龟派气功都教不了我,这样的先生,怎么让我成为火影,成为超级赛亚人啊。”

明知义对于它的怪言怪语还是有些不习惯,但他也理解,自己的儿子前不久还是一个小乞丐,身份的极快转变让他根本无法好好带入这规矩极多的豪门生活,跟别提对于一个不认识的人,要接受其成为与父亲身份的老师这件事了。

嗯,不过,这么说来,我的父亲身份在他眼里是不是还蛮高的,毕竟他甚至都瞧不上知县老爷了,明知义想到这儿,咳嗽了几下掩盖自己的兴奋,他看向明弗云,严肃道:“不可小瞧你的老师,尊师重道,这可是我明氏子孙的优良传统,要知道,我小时候的老师.........”

明弗云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可爱的金毛在摇头摆尾,他将自己的情感探测默默关闭,仿佛刚才没有看出自己的父亲表面正经,内心得意。

其实明弗云不想拜师并不是因为瞧不上王守仁,瞧不上,这不开玩笑吗,虽说现在的王守仁还未成圣,但其知识与智慧也不是自己能够小瞧的,至于宴会时发生的事,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还不至于让他这么抵触,而他之所以不想拜师,只是因为恐惧。

是的,恐惧。

变数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是明朝弘治六年,公元1493年,在今年王恕致仕,泉州大风,这些和历史上一模一样,但是......

王守仁竟然不在翰林院,而在一个小县城做知县,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竟然是状元!

要知道,在正史上,他殿试确实考得很好,但只是二甲,根本不是状元!

还有,平县,这个县城在历史上从来没有过,正史上,济南府的这里是什么,他忘了,但他可以确定,不叫平县。

因为平县.....是上辈子自己在地图上涂鸦做出的县名,当时自己只不过是个孩童,涂鸦胡起名是常事,但在现在,自己曾经涂鸦圈出的地方,真的被叫做了......平县。

这不是明朝,或者说,这不是正史上的明朝,自己的存在与影响,根本无法使这么多东西改变,而自己对于明朝历史的认知,恐怕也无法给自己以全知的帮助。

马上,他就要去接触他所意识到的第一个变动点:王守仁了,不知道是不是直觉,他总感觉,自己的劫与转世,历史的变动,有着不可分的关系,而王守仁,恐怕是真相前面的第一层帷幕。

“吱——”马车停了,明弗云拿着束脩走下马车,看到特意脱下官服换上士子服的王守仁,他高举束脩,用着中气十足,却听不出一丝情感的声音喊道:

“学生明弗云,拜见先生!”

王守仁笑呵呵的接过束脩,满意的看着对自己行拜师礼的明弗云,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看着明弗云,就仿佛看到了一只乳虎,虽然看起来慵懒,但那藏起的眼神中,却是锐利与不屑。

而在这一刻开始,明弗云身后的第二个花骨朵突然有了变化,它微微的抬起了头,好似在宣告,下一劫的开始。

.........

遥远之处,棋盘之旁,那名老者仍是举棋不定,只不过如今云雾散去,才发现,他穿的是一身道袍,正是,救过明弗云的老道士。

他呵呵笑了笑,看向某个方向道:“变数,仍在,所以,可以放心。”

而跟随他的目光穿缩距离,却发现他看的并不是平县,而是京师紫禁城。而在紫禁城,某个叫乾清宫的地方,一位中年人抬起了头,揉了揉眉间,闷声道:

“冯伴伴,我给你说的,你去告诉皇后了没?”

“禀陛下,奴才跟皇后说了,皇后也表示理解了,只是恐怕那些守礼的大臣,会用国丈这个名号来......”

“骂朕,说朕不孝,朕的岳父去世,朕难道要把自己的皇陵给他睡这才叫满意,反了他们了,MMP,要是老子手里有加502,老子早晚黏住他们的嘴。”中年男子好像被戳到了什么气点,一下子上了头,呵斥道。

“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啊,您才刚从病床上下来,切不可动怒啊。”

男子摆了摆手,又坐了回去,看到桌上未写完的文件,喃喃道:

“我只是不想,再让后世人,骂我京营占役了。”

一旁的掌印太监看到皇帝表情失落,一下子有点慌张,突然,他看到了墙上的一幅地图,不知想到了什么,装作好奇地问向皇帝道:

“陛下,奴才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您会在山东哪里,画一个圈呢?”

皇帝被他这个问题转移了注意力,他看向地图,嘴角竟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道:

“真亏你眼好使,连那么小的一个圈都能看见,朕圈的,是一个县,当然这是全国地图,肯定是不准确的,但你记不记得朕登基后的第一个圣旨。”

“奴才当然记得,当时奴才还只是司礼监的一个小黄门,当听到皇帝陛下第一个圣旨不是大赦天下而是改个地名时,奴才可是很吃惊呢。”

“对的,那个地名,就是朕想圈出来的那个县,而朕改的名,你还记得吗。”

“好像是王大人下基层的那个县吧,好像是叫,平县.....”

“对的,平县平县,平平安安,多么好的寓意啊。”皇帝突然站了起来,看向窗外的雨景,感叹道。

“那陛下为什么要改名呢?”太监看了眼自己身后的窗外,表情突然有点古怪,因为,那外面是大晴天。

而皇帝则是有点攥紧了拳头,语气带有回忆道:“因为,朕想让一个孩子,知道自己在这儿,并不孤独,有人等他。”

张太监看到皇帝不再伤感,而是回忆起了往事,不禁舒了口气,本想默默站在身后时,却不料皇帝再次开口了,而这次的声音,带有怒意:

“张伴伴,去把在房顶上向朕的窗口外倒水装下雨的,朕的傻儿子带下来,朕要好好问问他,知不知道,下雨时,外面是没有太阳的。”

“......奴才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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