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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被命运所戏弄着

首辅大人,咱醒醒吧!

  

当明弗云赶到时,宴会才刚刚开始,他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四顾环看了几下,终于找到了李扶风,他忙不迭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李扶风旁边。

李扶风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忙倒了一杯茶,递过来道:“怎么了这是,义父不是说让你装出幅富家公子的样吗,咋现在连装都不装了呢。”

明弗云将茶一饮而尽,瘫到桌子上道:“别提了,我被敲诈勒索了,身为高智商人才的我竟然被整了。”

李扶风一听可是急了,马上就想撸起袖子站起来,明弗云无奈的将他固定在椅子上,连忙道:“你先冷静,我没有事,我只是去做了个交易而已,但我想问问你,你明天有空吗?”

李扶风听到他没事,这才又安定了下来,随后他想了想,道:“有空,周老说后天开始正式教我功夫,所以应该是没有事的,怎么,你又要去揍倒霉鬼啦,我还以为你成了少爷,就把这项业务给忘了呢。”

明弗云微微一笑,说道:“这可是在流浪途中习得的传统艺能,怎么可能会忘呢,还是那句话,谁想招惹我们,我们就在他招惹之前揍扁他,但这次与之前有点不同,这次的目标,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李扶风一愣,随即有点难为的摸了摸头,道:“但你不告诉我,我咋去侦查?”

“我陪你去啊。”

“但你明天没空啊。”

“啊?”明弗云懵了,我咋不知道明天我没空呢,谁™夺走了我的明天。

“你不知道吗,你明天要去拜师啊,义父刚给你找了个教书先生,我看看啊,诺,就在那边,正中间坐着的那个。”李扶风一边说,一边用大拇指示意了一下方向。

明弗云顺着方向看去,终于,当他看到一个注意他的目光,并对他微笑的人时,顿时就明白了一切。

“你大爷,睚眦必报吗这是,你真的是日后那个千古圣贤王阳明吗,咋还跟我这个小孩子过不去呢。”

王守仁明显是看到了他的表情,一抿嘴,挑了挑眉,无声的表示着得意,而在他旁边,范老爷注意到了他的表情,恭敬的问道:“王大人,您看见了什么,这么开心。”

“没什么,只是明府的花坛里有坑,有只小猫掉进去了而已。”

明弗云看着正在与范老爷笑谈的王守仁,青筋直跳,要不是明知义正好开始宴会祝词,他恐怕就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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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冗长,繁琐,程序后,持续了一天的宴会,终于是结束了,其间并无他事发生。而我们的主角,明弗云同志。却两臂无力下垂,面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

“有这么累吗,看你现在这个样,跟被吊在树上打了一天似的。”明知义也晃动晃动脖子,有些好笑的看向明弗云道。

“敬酒112次,倒酒83次,绕院子总共50圈,我还在流浪时都没这么狼狈,不过,爹,你怎么知道被吊在树上打一天是这个样子,看来你有有趣的故事呀。”明弗云在桌子上瘫成一滩烂泥,羡慕的看着仍步步生风帮忙整理会场的李扶风,口齿不清道。

“咳咳,啥故事,竟说胡话,对了,扶风跟你说了没,明天跟我去拜师。”明知义尴尬的拍拍他的背,转移话题到。

呵,男人。明弗云翻着白眼,在心中默默讽刺道,随后他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后院,淡淡道:“说了,而且我不但知道那人叫什么,还知道他有多厉害。”

然后他脚步一顿,慢慢转头道:“所以,爹,你还是放手吧,我比你更了解他,比你更有资格,你是无法战胜我的。”

明知义:“?”

这孩子,脑子怕不是累傻了吧。

而在离明府较远的一条巷子里,春沁推开了一扇屋门,对着里面一个身影道:“师傅,我回来了。”

而老者却低头,眉头紧皱,表情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他声音沙哑地说道:“回了啦,小姐,水已经放好了,快去洗洗澡吧。”

春沁就这么无奈的看了他几秒,随即无奈的点上灯,拿走老人手里的东西,淡淡道:“师傅,你缝衣服,至少点灯啊,一大把年纪了,摸着黑缝衣服对眼睛不好。”

老人舒展开自己脸部的肌肉,叹道:“真是老了,想给您缝点衣服都做不到了,还有古筝的事,老朽今天去了运河看了看,仍是没有线索啊。”

春沁熟练地拿起针,继续在衣服上缝着,手法既利落又灵巧,听见老人的话后,平静地说道:“这样啊,没事,我找到古筝的人了。”

老者一愣,眼睁睁的看着春沁将自己一下午都没缝好的衣服迅速完工,有些懵逼道:“您说.....什么?”

春沁将缝好的衣服叠齐,放到一边,站起来向屋内走去道:“范建府上的大护卫札隆,是古筝的一人,今天下午我去调查了一下他,果然有许多可疑的地方,不过放心,我只是远远地看了几下,没有靠近。”春沁嘴角有些生硬的勾起一抹弧度,向老者示意了一下,就打开门进去洗澡了。

老者一人坐在门外,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看了看关上的门,他猛地站起,一瞬间消失了踪影,而刚刚点起的油灯,也瞬间熄灭。

“范府,是吗,不知道小姐怎么找到的,但有了目标,老朽,终于能发挥点作用了。”

月光之下,一个身影飞速的略过屋顶,向着东城飞去。

而在浴室之中,春沁褪下了衣服,娇嫩的藕臂轻轻将头发撩起,她舒了一口气,小小的身躯瞬间没入了浴盆之中。

她的身躯是如此的小巧可爱,仿佛是天地自然生的一般,温润光滑。

只是,如果没有那背上的狰狞烧伤,就更好了。这残酷的烧伤从胸与背的交接处一直延伸到肩处,仿佛这是一头猛兽,要将这个小小的女子吞噬殆尽。

而在那烧伤一侧的,是一个诡异的胎记,它如同藤蔓一样蔓延,在两端长出了两个花骨朵,而其中一个,已经盛开。

这藤蔓与烧伤交错辉映,竟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图案,让烧伤的丑陋被掩盖了下去。

春沁摘下面皮,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肩膀道:

“奇怪的,胎记吗,原来,你也一样。”

被命运所戏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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