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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英雄若论出处

  • 休戈
  • 路明非l
  • 2022-12-15 08:36
休戈

  

“自道是莫问英雄事,红妆听风骨。”惊堂木响起,老先生和听客纷纷起身离去。

留下一个在捡果盘和和茶水的少年,这少年眼看十五六岁,细瘦精干,浓眉大眼,炯炯有神,他名叫汉烈,是这茶馆的帮生。

他在拾掇拾掇那些客人剩下的果盘,这就是他每天果腹的东西。他家住在城楼门下,家中父母是陈员外家的佃农,父母本意叫他去陈员外家当护院,这是他父母拼了命求管家老爷求来的,他说他不喜,不愿去,可把他父母气坏了,他父母就断了他的日常零用。汉烈为了讨生,就跑去听风楼当帮生,在这里他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迎接来听风楼挺听书的客人。

这听风楼讲书的先生姓王,这王先生讲的书可谓一绝,龙城的百姓无论显贵还是下九流的马夫,只要是有时间都会跑到这听风楼听王先生讲一段,王先生讲书不要酬劳,但他有个怪要求,就是讲书时不许再有人进来,客人也不许随意走动,他说这样会影响他人“观影”体验,他每天总是从早上九点讲到中午十一点,然后从下午两点讲到傍晚五点,汉烈就每天七点将听声楼打开,给陆陆续续来听书的人上好果盘和茶水,然后在王先生要开讲是将听声楼关上,当开到十一点时将听风楼打开,下午一样。

汉烈在听声楼当了两年的帮生,他每天最享受的时光就是客人落位,王先生开讲时间,他总是静静的站在门口,听着王先生讲着一段一段的故事,他听过荷马史诗,他听过希腊波斯之争,他听过亚历山大东征与继业者战争,他听过罗马的兴盛与衰落,他也听过列国争正统,但他每讲完一段故事最后总要说一句“自道是莫问英雄事,红妆听风骨。”

汉烈收拾好茶馆,天色已黑,他用热水倒进客人用过的紫砂壶,泡了杯略微发酸的清茶,然后提着茶,拿了两块残缺的点心,坐在门口。听风楼对面是一家青楼,唤作沐雨阁。沐雨阁门口有两棵柳树,树下有两乞丐不停地磕头。微风吹动柳树,倩影婆娑,仿佛是柳树在向来往的行人点头。

每当夜色降临,听风楼总是意外安静,而对面的沐雨阁开始鼎沸起来,多少达官显贵一掷千金,多少寒门子弟抛妻弃子,只求一夜风流。

汉烈端起一杯清茶,吹吹杯口冒出的热气,轻咬一口点心。

“沐雨不知刍狗苦,青阁树下多乞生。”

品了一口茶,叹了口气,汉烈抬头看起了星空,星罗密布,像极了各处割裂的势力。

汉烈所处的城市叫作龙城,此处地少人稀,地势平坦,错落的河流将有限的土地割成一块一块的。低矮的城门,微弱的城防注定城主只能依附旁边的言氏军阀。话说这言氏军阀与周围的黎氏军阀势同水火,经常爆发大小规模的冲突,但是谁也不能压谁一头。言氏军阀想利用黎氏军阀身后的西氏军阀,两方夹击,谁知消息走漏了,黎氏军阀为了制衡,遂投靠附近最强的张氏军阀,至于牺牲了什么代价,只有双方知道,但是可知的是张氏军阀对言氏和西氏军阀发出了警告。眼看夹击不成,言氏和西氏就采取了按兵不动的策略。但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各方虽说都在遏制局势升级,但是各方也不敢放下戒心,各方都在疯狂拉壮丁,都在向势力交界处增兵。

汉烈回过神来,茶点都没了,四周只剩下沐雨阁上嬉笑声。汉烈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将一块块门板按顺序插入板道,当最后一块门板的铁栓插入墙边立柱上的铁环内,吹灭墙上挂着的油灯,汉烈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听风楼也打烊了。

第一次写长篇小说,不知道说啥,以后就在这边写一些我自己的感悟或者以前的回忆吧!这次在这边留下之前写的小诗吧。嗯……从前最早在大学写的:

《古今两首》

秋来鸿雁寄情思,春去白鸽过烽烟。

胡马羌笛河边骨,灞亭话别只当年。

万盏残灯伴此生,千里征戍为功名。

托与清风抚汝面,雪雨不忘日叮咛。

现在看看这首,那时我还是比较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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