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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卑丐历久建成楼

称号拥有者的游历生活

  

乞丐这份职业,很久以前就已经出现了。据史料记载,早在公元二七三年开始的城邦法建的时期就已经有人行街乞讨的现象出现,到后面的诸侯乱战时期,天下大乱,硝烟四起,各方诸侯为了争夺天下纷纷起兵,多少人因战乱没了家园,只能沦落乞丐一路。后来又经历的几个时期,乞丐逐渐成为了最底层人员,其他阶层对乞丐都是嫌弃、辱骂、殴打。

汉历七十三年的一天,东湾苏杭州沉河城,沉河河面上远远看去好像飘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个盆子。路人聚在河边,都在好奇这到底是什么?等东西终于飘到岸边,路人先听到的竟然是一阵啼哭声,凑上前去一瞧,原来是个弃婴。到底也是一条生命啊,正犹豫着怎么办才好,衙门来人了。后来升堂开衙,将城中富商名门都叫了过来,商量着怎么处理这弃婴。沉河城第一富商洪老爷子主动自荐,希望收养这名弃婴。这位可是好人啊,当年洪老爷子已经五十多岁了,膝下无儿无女,每年赚的钱财大部分都散去给平民百姓了,受乡里乡亲的爱戴。既然老爷子主动,衙门也就将婴儿给予了洪老当个干孙抚养,取了个姓名叫洪大。

也不知是天意还是洪老爷子疼孙子疼过了头,自打那婴儿入了洪家院中,洪家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惨淡,半年后还惨遭奸人所害,生意破产,家财散尽。洪老本想一死了之,但想到洪大还小,不得已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得幸于洪老好事做得多,行善积德积得厚,街坊邻居的都经常出手救济一下,洪老跟那婴儿还是活了下来。那婴儿也是个奇种,即使跟着洪老流落街头,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不仅没瘦还养的白白胖胖的,虎头虎脑的样子显得可爱极了。虎头虎脑本是福相,可百姓却都嫌弃着,都说这孩子的恶种,本应死去却被洪老救下了,从阎王手里抢了人命,被下了诅咒,使得洪老家道中落,成为街头要饭的乞丐。洪老对自己这白捡的干孙子宝贝着呢,哪听的了这个,索性离开了沉河城,过上了流浪行乞的生活。

这天,洪老带着自己这便宜孙子找了个没人住的土房的墙根底下躺着,正一点一点吃着刚捡来的剩饭剩菜。不远处,一乞丐正因为抢狗食而被狗主人叫来十几个下人围在中间不断的殴打着,痛哼连连,满地打滚。

“爷爷,为什么你不去帮他呀?”

“我帮了他,那以后谁来帮我们呢?”

“让他帮我们呀,我们不都是乞丐吗?可以互相帮助的啊。”

“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个机会帮我们,就算以后需要他帮了,他也肯定不会帮的。”

“为什么啊?不会心不安吗?”小洪大歪了歪脑袋犯了难,这跟爷爷以前教自己的不一样。

“孙子,你要记住一句话:连命都保不住了,还在乎什么心安?”洪老摸了摸孙子肉乎乎的脑袋,站起身来和洪大走开了。背后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乞丐躺在地上,浑身血迹斑斑,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眼看就要不活了,身上还挂着狗主人和下人们临走时吐的脏痰。

“爷爷,以后我要让天下所有乞丐都像家人一样相亲相爱。”

“哈哈哈,好!好!好啊!洪大,有志气啊!”

洪老大笑着牵着洪大的手,慢慢消失在了远处。

二十年后,东湾发生了一件震惊江湖的大事,东湾两州的大小势力除了几大巨擘之外都被一个人单枪匹马给挑了,还将整个东湾的乞丐聚集在了一起凝成一股绳,传授乞丐武艺和法术,丐帮成立。

唐历一一七年,江湖热闹非凡,只因丐帮历经多年,历代帮主沉心经营,已经传承到了二十八代,扩大到了整个五域九州地界,帮众已达数百万之多,大有问鼎江湖第一大势力的势头。

丐帮势力如日中天,疯狂扩张的行为已经令许多势力不满,而此时丐帮出了一位绝世天才,小小年纪就能修炼洪家家传绝学《乞食经》,已经能够沟通天地灵气踏入修士一途。此等天才的出现令各势力都感到危险,终于下定了决心,动了杀手,其中还有九州八楼中的两大势力。一时间,昨日如同最美丽的花朵在最好的时间完美绽放的丐帮,今日就被暴雨蹂躏过后的残花败叶,弃之如犬矢。大片帮众退出丐帮,甚至背叛丐帮,投入敌对势力当中的。丐帮情况急转直下,岌岌可危,随时有着覆灭的危险,丐帮帮主也隐匿消失在江湖之中,没再露面。

世人纷纷猜测:丐帮生死存亡之时,帮主究竟去哪了,竟然将家传本业抛弃。有人说帮主被奸人陷害了,已经死了。有人说他亲眼看到帮主与一位大人物争斗,被那人一术杀了,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就连那天才也都被杀死。更有人大骂丐帮帮主是自私自利的懦夫、卑鄙无耻的小人、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抛弃丐帮帮众隐匿江湖苟且偷生。然而,任世人如何猜测,帮主再也没有现身。一年后,丐帮本部被攻陷,丐帮彻底瓦解,消散在了江湖之中。

十年后,江湖出了件大事,世人听说了此事之后,皆如坠入寒冬冰窖中,浑身颤抖不止。十年前对丐帮下手的大小势力在一个月之间逐日被人杀光,有人看到了做出如此惊天之事的只是一人一棍。那人最后公然放话要自己独身九州八楼的两大势力,并自报名号:“两家杂碎给你爷爷我听着!都他娘的洗干净脖子等着!爷爷要来讨债啦!要问你爷爷是谁?乃丐帮帮主洪二九!”

九州八楼,除了四正道外就是顶级势力,几时受到过这种侮辱,还是已经被灭掉的丐帮。两楼楼主震惊异常,丐帮帮主洪二八在十年前已被下毒导致修为大降,被二人联手杀死,这洪二九又是哪冒出来的。来不及细想,两人同时出山,准备联手诛杀洪二九。然而,大战并没有爆发,洪二九就如同抹杀了两只蚊子一样随手杀了两位后对着两楼弟子进行了屠杀。世人皆震惊于洪二九的实力,要知道两楼楼主都是修为达到灵虚的顶尖高手,可却连反抗能力都没有就被随手抹去,洪二九怕是已经达到绝世高人的层次——半仙!

整个屠杀过程没一人反抗,甚至大部分人受不了选择了自杀。而在旁观的人群当中不是没有四正道的弟子,也不是没有四正道弟子回宗门请求阻拦。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四正道全程没有表明态度,甚至是一种纵容!在杀了两楼所有人后,洪二九停止了杀戮,竟堆起满面笑容邀请众人齐聚丐帮总堂。

经此一战,洪二九闻名华夏,而丐帮也是超过了九州八楼,成为华夏第一大势力,被江湖众人看作为与四正道同等次的存在,达到了巅峰。

公元一六三六年,经历了长久的南北乱战,明国终于统一的华夏,建立了明朝。明历二年,经长期战乱后太多人流离失所,而且多多少少都有些武力和法力,可丐帮的统治也没能重现巅峰时的盛况,所以索性落草为寇,做起了草莽绿汉。

明朝刚刚建立,连政权都还未稳定,更无暇过问江湖之事。绿林中人也正是看中这个空当,各地方帮派相继成立,以在小道上拦截商队和旅客为活,甚至有实力强大的把注意打到了官道的头上。百姓们苦不堪言,眼看官家毫无作为,只能想办法自保,或是自学武艺傍身,或是投靠门派势力,而被抢了财务直接家破苟活的人只能投靠丐帮。

眼见百姓受此劫难,官家毫无作为,此时的丐帮帮主洪五零虽然知道自己力量微小,丐帮也不复往昔辉煌岁月,却是个心系天下苍生的主,想着办法改变现状。家传绝学《乞食经》虽好,但修行看天赋资质,面对绿林中人也是精锐抵不过人多,怕是不行。于是洪五零先上少林,再上武当,后上天罡,再结合《乞食经》,观山洪暴发之势创出了后来名震天下,位列五拳四掌之一的“洪拳”!

洪拳,有粗学与精学之分。粗学掌握到了山洪之势,并逐渐加深加厚就能逐渐大成,变化虽少却是易懂易学,也能通过习拳多年,感悟山洪之势从而进步到精学的程度,提升自身修为等级。精学更像是一部修行功法而非武学,感悟至深处气行如山洪一般,成为晋升高手的途径之一。洪五零就是凭借《精洪拳》与《乞食经》的相辅相成,成功晋入灵虚层次,成为顶尖高手之一。

洪拳是集合了多家武学思路整合而成,洪五零没有藏于家传之中,而是光明正大的让所有丐帮帮众学习。有人曾经进言过,称若是洪拳人人都学,怕是于丐帮不利,可洪五零道:“丐帮子弟都是从百姓中出来的,百姓就是丐帮的根啊。若是连根都没了,丐帮就成了无根之树,随时可崩!”但为了洪拳不被绿林中人学了去,只有本帮终身弟子可得《精洪拳》的修行法,普通百姓只可学粗洪拳。

丐帮这一决策犹如火星一般,以迅雷之势点燃了整个江湖。一时之间,江湖武者之人大增,而且多是与绿林有着血仇,洪五零更是只身约战九州最大的十大帮派。绿林遭受到了凌厉的打击,常年的恶行已经让匪徒恶霸成为了众矢之的。朝廷也终于稳定下来,着手帮主丐帮一起打击。十帮帮派之主更是被洪五零一一击毙,最后那场大战,洪五零以一敌三还轻松取胜。最终,各地绿林被官兵围剿,各自解散,也促成了洪五零的一段拯救苍生的佳话,也让普通老百姓终于接受了丐帮。

之后,洪五零受朝廷召见进京面圣,却做出了令人惊掉眼球的决定:他要收纳绿林,组建青客盟!

皇上大怒,质问洪五零是何居心?洪五零不行民臣拜君之礼,而是单膝跪地,拱手抱拳敬拜,以江湖中人的态度迎上皇上的目光:“草民以为绿林虽散,却是隐藏在暗,日后必会重归江湖,荼毒生灵!今日草民决定与各大绿林势力结盟便是为了用丐帮牵制绿林,让绿林不再是江湖迷雾,而是暴露在天下当中无所遁形,随时可制!”

皇上听完洪五零的一番话后为后者的胸襟和远虑感到钦佩,连声赞叹道:“江湖有洪五零一位贤者,乃明朝之幸,朕之幸也!”随后降旨一道,准丐帮统领绿林一脉,建青客屋,封丐帮总部为青客主屋,洪五零为青客屋主,其余势力必尊丐帮为首。

有了朝廷的首肯,洪五零与各大绿林势力首脑会谈于丐帮总部,并确定了绿林一脉以后归青客屋所管。而青客屋也声势愈上,成为九州八楼之一。当然,后面因为种种原因,青客屋却变成了九州八楼中最神秘的势力便是后话了。

今朝户部尚书黄立生若是毙命于洪拳之下,若非修行《精洪拳》岂能杀死,可《精洪拳》只有丐帮终身弟子可修行。而且以黄立生的修为,能将它杀死的怕是只有当代丐帮帮主洪八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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