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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难以捉摸的二徒弟

即将成仙的我,又不能成仙了

  

其实每个徒弟的房间最开始都是一样的,并不会有大小或者布局上的差别,哪怕是里面的家具我也按照统一规格做的。

都是人住久了,才会产生区别。

不过二徒弟的房间注定是相当麻烦的啦。

区别于大徒弟走的时候是好好收拾进袋子里,和我道别以后才离开的。

二徒弟是某天夜里和我道别以后急匆匆地跑了,轻装上阵,无论我怎么问她也没告诉去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后来我也是推演,算到她是回漠北老家就放心了。

所以说她的房间,其实还保留了有人住的样子。

那是一间可爱风格的房间,窗台上摆满了各种可爱小熊玩偶,墙壁也被刷成了粉红色,看起来十分温馨可爱。

床头柜上的花朵也被修剪得很好,一点杂草也没留下。

连床铺都是保留了主人临走时的皱乱。

梳妆台上还放有各种各种她搜集到的花瓣和胭脂。

估计衣服也都在衣柜里,当然也都是出自我的设计和制作,能让狐娘露出尾巴的衣服可是我的一大杰作

\(`Δ’)/

虽然这里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二徒弟在保物之术的造诣恐怕和我差不多,所以只要是她的东西,都是那么亘古不变得保持在最美的时候。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独自进来好好排查!

从她软绵绵的枕头下搜出足够毒死魔兽的毒针,巧妙的破解掉衣柜后面隐藏的铁刺机关,甚至再后撤步躲开天花板上飘落的迷魂散。

外表乖巧可爱的房间处处是杀机。

就像她本人给我的印象一样,不隔三差五管一下,准给你闹事。

只是几分钟,她房间里的机关和暗器就让我倍感无奈。

“明明生活在太行山那么多年,你那二徒弟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你们呢。”心魔又蹦了出来。

“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准则,以她的能力,其他徒弟对她不足为虑,主要还是得防着我。”我继续挥手扫平一片毒气。

她很少对人,尤其是我,表露真心,她千人千面,她心里一直抵触任何人,但是脸上从来都是开朗的笑容。

最初她唯一真实的似乎是对一切事物的慵懒。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听说是个温柔神祝福的神使,但是她从来都只表现虚假的温柔。

遇到方灵雁她就是虚心刻苦的师妹,遇见三师妹她就是蠢笨的师姐,遇见我她就是爱着师傅的徒弟。

我也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但我依旧在尽力理解。

所以才会出现各种被二徒弟戏耍的场景吧。

不过最终我也看见了她更多真实的地方,她似乎只是将真正的自己用一层层精美的包装捆起来了,上面还挂满了尖刺。

每拆开一层,都会被她狠狠的伤害一番,但我还是希望给予徒弟更多的可能,从来都是选择信任她,希望至少在太行山上她不需要那些带刺的伪装。

所以我最后被扎破内心,甚至不能再见到她,也是我咎由自取吧。

(回忆那年往昔。)

“其实您也没必要针对我吧,大半夜找我下棋,师傅难道是看上我了吗?不怕其他师妹嫉妒我吗?”小稻荷娇笑着。

但坐在棋盘对面的持白子的师傅,只是无奈的摊手。

“以前说过,下棋赢了的人可以提要求,这局赢了你,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今天你要一边流泪一边偷偷辱骂教你剑术的灵雁。”

夏均落子

“这重要吗师傅~人家只是心情不好,随便说几句被您撞见而已。”

嘴上说着没必要,但棋盘局势是她的黑子全面领先,稻荷压根没有一点留情,甚至害怕会输。

“但你明明练剑的时候很开心,而且灵雁也教的非常好。”我需要从她这里得到答案,所以这一局我也不想输。

“明明这些天地棋是三师妹弄出来专门坑您的,您下这种棋还一次都没有赢过我们吧。”她试图转移注意力。

“但是能有个渠道和你们沟通的这个过程,比输赢更有意义。”

夏均看着棋盘,每个人眼中的天地棋都是不一样的,它的本质是一场心力比拼,但心力恰恰是没有心的夏均弱点。

这一局他显然又要输了。

“如果师傅改个要求,我说不定能让你赢哦,比如让我去你房间暖床不香吗?那么在乎我不小心失礼的一幕有意义吗?”

稻荷只是觉得面前这个人很烦,就像过去无数个轮回中那些纠缠的人一样烦。

“首先我得承认,美少女暖床绝对是香的,其次我在乎的就是那么肤浅无礼的东西。”

我再度绞尽脑汁去扭转局势。

“哈哈,我还以为同是天神候选 师傅你个前辈能有什么高论呢?原来也就是喜欢看我出丑吗?”

稻荷咬紧牙关。

“师傅何必在乎那一次的臭脸呢?你喜欢什么样的稻荷都可以给你看,稻荷把头发一抬双马尾就是活泼萝莉,一放头发就是温婉少女,难道不更有意思吗?”

她感觉到了棋盘上的压力。

“但那不是真的稻荷,至少我希望真的稻荷能在我面前出现过。”

我表情木讷,但是不会退缩。

“呵呵,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种蠢萌的师傅。”

她的面容一下子冰冷下来,对万事万物的慵懒再次出现在瞳孔里。

“我不玩了。”她猛然起身,把我轰了出去,因为只要再落一子,她的棋局就必败无疑。

(回忆时间结束)

“特地回忆一段和徒弟闹掰有什么意义吗?”心魔问。

“没有,只是觉得要是当初做得更好一点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在我的记忆中,大部分谈心的时候就是被稻荷这样毫无理由地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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