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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牵丝—情丝

惩戒渣男后,她们都想冲我报恩

  

牧月染一脚踹开房门,将余初歌扔到了那张大床上,看着盘腿坐在被褥上,一副懵懂模样的她。牧月染再也安耐不住地伸出了罪恶的大手,将其摁在了床上,脱下了余初歌世俗的外衣,只给她留下了一件小背心,以及腿上的白丝。

别问为什么不脱袜子,问就是xp。

牧月染邪笑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内心无法压抑的冲动终是让她对这位懵懂无知的美少女狠下毒手。

可怜的余初歌被扔进了被窝,小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然后厚实的被子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欸?

余初歌眼睛张了张,看着替她塞被子的牧月染,内心满是困惑。而牧月染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带着几分宠溺的滋味,无奈地说道:“别闹了,快睡吧。”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也不会把你卖了换钱的。”

【切,没劲。】

不理会脑海中系统的唏嘘,牧月染只是想让余初歌好好休息一下,更何况她自己也很累了,实在没精力折腾了。

安抚好余初歌以后,牧月染就离开了房间。本来想着睡纪月怡的房间,但和她生活了这么久,牧月染知道纪月怡其实有点小洁癖,所以还是睡沙发吧。

牧月染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翻看着手机,将在宴会上偷拍的照片发送出去以后,困意渐浓。牧月染打着哈欠,将背后的沙发罩扯下盖在身上,就这样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渐渐进入了梦想。

平稳的呼吸声弥漫在寂寥的客厅中,随后一声房门开合的声音响起,余初歌从卧房中走出。站在门口,虚妄的目光望向四周,然后在大门的位置稍许停顿。

余初歌迈出一步,向着大门的方向,但很快又收回了脚步,继续在原地驻足。

此时余初歌眼前的道路俨然分为了两条,一条对应着大门,只要从那扇门走出,她就能逃离这个诱拐犯,然后不出半天时间,余家就会找到自己的位置,将她带回那间奢华的卧房,一直等到出嫁那天,为家族做出贡献。

而另一边,道路的尽头是一个女人,一个强势将她从余家抢出来的女人。她说不会将自己还回去,说可以把这里当做她的新家。

余初歌不知为何,不想去怀疑牧月染说的任何话,就如在树上,她主动跳进了牧月染的怀中一样。

彷徨无措犹如夜色般弥漫在余初歌的心头,从小到大的回忆涌上脑海。

“你和别的小孩不一样,别人生命家庭,你什么家庭?你生来就是为家族做贡献的!给我好好学习规矩!别等将来出去了丢余家的脸!”

“什么?想去上学?明明给你请的是最好的家教,却还想着和那些庸人一起挤在个破教室里,余初歌啊余初歌,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的志气?能不能有点身为余家大小姐的自觉?”

“余初歌,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了!”

余初歌身体轻颤,身上被教鞭抽出的青痕,伴随着那股彻骨的疼痛仿佛再一次浮现在身上。余初歌下意识地想找止疼药,等手伸出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经不在余家了,不会再被母亲教育了。

可真的当她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余初歌就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在地上,无法凭借自己的意志去做任何事。

黑暗之中,一道明光突然从窗沿外向内照射,舒朗的月光洒在牧月染的身上,为她的身上披上一层银白色的袈裟,将少女那安详的睡眼镀上银辉。

余初歌愣住了,慢慢用脚挪动身体向着牧月染的位置靠近,她来到了沙发边,掀开罩子。然后伸出胳膊,将自己的手递到了牧月染的手上。

余初歌一点点掰开牧月染的每一根手指,留出了足以她手指进入的空隙,最后她的手心满意足地插.进了牧月染的指缝中,十指紧紧相扣着。

余初歌翻身爬到了沙发上被牧月染压出的凹陷处,不大的空余正好容纳下她娇小的身躯。于是余初歌蜷缩起手脚,躲进了牧月染的怀中。

四肢僵硬无法移动,自我的思考无法得出结果,这是身为人偶无法挣脱的束缚,所以余初歌主动将掌控自己的细绳递到了牧月染的手上。

这样...挺好的。

至少,在余初歌心中,她不讨厌这种方式。

睡梦中的牧月染感觉到怀里突然多了一个暖烘烘的小火炉,下意识地抱紧,突然收紧的怀抱将余初歌埋入了牧月染胸前的丰满中。

余初歌炙热的吐息打在柔软之间,使牧月染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发出阵阵低吟声。

余初歌费力地抬起头,空气都变得具有奶香味了,她将下颌搭在白团上面,正好填补满沟壑的空缺。

两条白丝小腿夹住了牧月染的一条大腿,不安分地摩擦着,令人眷恋的舒适感掺杂着细微的瘙痒袭遍余初歌的全身,再次让她感受到了正常人的情绪。

等到风月停歇,雨露渐休,余初歌才擦掉眼角渗出的晶莹,缓缓闭上眼,疲惫地睡去。

......

等到第二天清晨,牧月染被阳光照醒了,睁开眼,睡眼朦胧地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没有知觉了,就好像肩部以下不存在了。

坏了,我成杨过了!

牧月染急忙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胳膊掀开沙发罩,去看看自己的“断臂”,然后发现自己的胳膊虽然还在,就是上面趴着一个“小龙女”。

本来这还不算什么,反正牧月染对于总有人喜欢爬她床这件事已经习惯了,但还么没等她把余初歌叫醒,门外突然想起了“郭襄”的声音。

“月染姐姐?你在吗?”

“奇怪,这都快中午了,是还没起床吗?”

忘带钥匙的纪月怡站在门外疑惑地敲了敲门,但始终无人应答。没办法,她只能掀开门下的地毯,那里放着一把备用钥匙。

门内,牧月染清晰地听见钥匙插进门锁的那一声脆响,再低头看了看死死抱住自己,衣衫散乱的余初歌,她仿佛听到了死亡的晚钟为自己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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