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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 校医室的王

穷困潦倒的我不想做富婆姐姐的猫

  

“没必要,我感觉还是挺冷的。”

说着我还把校服外套往里裹了裹,有些警惕地看着那个又试图靠近的女人。

“你靠过来干嘛?”

“老实说,这房间就连我也感觉挺热的,所以你现在感觉冷多半不太正常。”

脱下那身冰冷的白大褂,奥利维亚又轻轻拉扯衬衫的领口,精致雪白的锁骨徜在空气中,雪肌竟也有几分汗水的莹润光泽。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一边警惕地后退,直到靠在墙上退无可退后,我才警惕地摆出架势。

从小在老爸身边练“防身体操”的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个怪异的女人也是个练家子,甚至可能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危险的。

“那么警惕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坏人都这样说。”

“嗯哼~那还真是伤透我心……你看,这里是医务室哦,我是医生,关心一下你的身体大概也挺正常的吧?”

将侧脸的短发拢在耳后,露出娇小可爱的耳垂, 那家伙颇为自来熟地坐到旁边,穿着修身长裤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似乎放松到完全没有在意我的警惕。

“乖,把围巾摘下来让姐姐看看。”

“好……个头啊!现在跟我装医生姐姐安吉拉呢,真当你是抽烟天使啊,就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告你猥亵都不过分!”

那轮廓分明的浅笑俏脸凑得越来越近,灰色的短发轻轻剐擦到我的脸,奥利维亚像是位蛊惑人心的女巫,就差一顶尖尖的法师帽在头顶。

可惜那阵若有若无地标志性烟草味将她的形象一下子拉回凡尘。

“我不管以前,我只知道眼前有个小病号在我眼前,冷暖感知颠倒可不是小事,作为医生我不能坐视不管。”

出手动作都快到看不清,几乎刷地一下就将我裹紧的围巾摘下,即使那手缩回时被我即使抓住,可那最后一层掩饰也已经从脖颈滑落。

“……”

原本热忱亲近的眼神一下子冷冽下来,颜色淡漠的眼珠眯起,紧紧盯着我的脖子上那颗醒目的“草莓”。

“干嘛啊?”

半晌,我才嘴唇嗫嚅地说出这一句话。奥利维亚的气质转变得太快,几乎瞬间就从喜欢偷懒摸鱼的颓废校医变成了……危险的掠食者。

有黑眼圈的人往往睡眠质量不太好,像我往往白天就提不起来什么精力,但此刻的她眼底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像是有什么不得不令她提高警惕的危机出现。

“林言秋干的?”

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奥利维亚语气出乎意料的霸道,仿佛在审讯一般。

“哈?你认识她?”

“当然认识,你周五上她车时我就在后面……本想借那张照片让她自己离开你,谁知道那女人竟然还挑衅我。”

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似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额头一闪而过的青筋。

“校园墙上的照片……是你发的?”

“嗯,我倒是没想到那老女人竟然能顶着老牛吃嫩草的名声继续骚扰你……小看她不要脸的程度了。”

“她倒是不算老女人啦……其实不要脸这块你们半斤八两。”

流着冷汗听着奥利维亚发起牢骚,我想拍掉她在我脖子上乱摸的冰凉小手,又很快被她一把抓住。

“怎么,现在还在替她说话,别忘了你现在可在我的地盘。”

“地盘个鬼啊,区区一只校医还真把自己当成医务室老大了?这东西可不是林言秋留下的,我和她还不是那种关系。”

好不容易挣脱那台钳似攥紧的双手,我龇牙咧嘴揉着酸痛的手腕。

“哦?除了她你还有别的女人?”

同样是在笑,但此刻那对勾魂的猩红双唇却显得有些渗人,比想象中还要令人恐惧些的眼神在苍灰色下绽放。

“一定要是女人嘛?”

“……男人?”

柳眉一挑,奥利维亚看向这边的眼神有些惊讶。

“不是,有没有可能只是普通的擦伤……”

实在搞不懂她的脑回路,怎么还能联系到我有男性情人上去……

但我不可能告诉她实话,不然这个明里暗里和林言秋斗气的女人恐怕又要在敌对名单里加上叶语尘了。

很麻烦,老实说单从外表上来看奥利维亚单从外表上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挺翘的鼻梁与深邃双眼为俏脸勾勒出精致的弧线,却又比寻常女人更凌厉一些,柳眉纤细满是飒爽。

偏偏是这点,让她连性子也一并过分地主动,甚至有些超出寻常人的想象底线。

她还想凑近仔细观察,我赶忙趁机重新将围巾围上。

皮下出血和擦伤乍看起来还是挺像的,就算是专业的医生,只靠刚刚那一眼大概也看不太清吧。

果然,奥利维亚迟疑了。

“那你为什么要把它遮起来。”

“因为露出来肯定会被误会啊,就像你这样。”

天才,这理由简直无懈可击。她明显一愣,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

“好吧……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和林言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怎么可能啦,人家大总裁怎么可能看上我这种……”

原本理直气壮的我在对上那对认真的灰色双眼时迟疑了,所幸最后很快恢复了理智,还是果断地否认。

本来就是啊,我和林言秋既不是恋人也不是其他,只是最简单最纯粹的金钱雇佣关系罢了。

“好吧,那也只能相信你了。”

她叹口气转过身去,那副无可奈何的奇怪样子反倒令我有些奇怪,警惕也微微放松。

“怎么了?”

窄窄香肩微微颤抖着,只是背过身的样子让人分不清她是在哭还是在笑,纤细修长的鹅颈垂下,似乎又在暗自神伤。

“你这又怎么了……我去!”

那狡诈家伙忽然又转过身,以顺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铃铛之势把我扑倒在病床上,随后便真的像是什么掠食动物一样在我颈间吸气。

呼出的热流令身体不自觉一阵颤抖,此刻我整个人仿佛化身砧板的鱼,没有丝毫反抗机会,双手被她死死按在床上。

“别动,静静躺着,不然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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