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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梨县风云

萧家有女,肖心为妙!

  

8.“狂狮铁印”

“小姑娘,老夫是九宫刀罗玉明所炼法器,哪里是什么石头成精!”那石头说,“记住了,关于名字,老夫只说一次,我叫【狂狮铁印】!”

狂狮铁印的口气很拽,但箫肖没搭理他,只自顾自的用剑在地上刨了个坑。

“老夫有千里索敌的本事,法力通天,可幻化出狮魔本体,你......”狂狮铁印停住了嘴,因为箫肖正在用剑对着自己比划——她用剑量了量坑的高度,又去量了量狂狮铁印的大小。

“你......你该不会是想用这个坑,把老夫给埋了吧?我历世三百年,好歹是一件文物啊喂!”狂狮铁印抗辩道。

“谁管你是什么东西。让你吓我,你死定了!耶稣也留不住你,我说的。”箫肖边说边把狂狮铁印放进坑里。

“慢着,丫头!你可知老夫是谁的法器,你就敢这样对老夫?”

“哦。”她冷淡的应了一声,把刨出来的土往坑里回填,动作利落干脆,根本没有停手的打算。

不是吧,这黄毛丫头这么记仇的吗.....法宝,法宝,修仙之人试问谁不将法器当个宝?为什么这丫头视老夫为无物啊!狂狮铁印他心中这般想着,又慌又郁闷。

三分钟后。

狂狮铁印已被黄土埋没,隔着厚实的土,他的声音从地下传来——“貌美如天仙的小姐姐,方才是我老不中用,吓到了小姐姐,姐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一次吧!”

箫肖依旧冷淡,又应了一声,“哦”。

此刻才看出箫肖是一个“贴心也细心”的女生——把狂狮铁印埋进地里后,她又用力的在土上面踩了几脚,“贴心”的把回填土夯实,最后“细心”的在上面洒上一层落叶......

头上顶着黄土,视线一片漆黑。

身在地下,狂狮铁印彻底慌了神,心想这丫头怎的软硬不吃?

隔着黄土,听到箫筱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他终于明白箫肖是玩真的——她是真打算把自己埋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也于是狂狮铁印把秘密说了出来,他将要说的话,是他唯一可以换得箫肖回头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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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秘密”

“姑娘留步!方才老夫见你打坐修炼,灵气在体内虽能流转却不顺畅,运行周天是十分的勉强,我猜姑娘必定身负内伤!老夫有一枚三百年的妖丹相赠,可助姑娘健康体复,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哇!”

箫肖脚步声止,地底的狂狮铁印虽看不着,但也听得见,直觉告诉他,有戏!心中便也跟着狂喜不已!

又过片刻,头顶黄土被箫肖刨开,月光落下,他重见天日。

“感谢姑娘不埋之恩!”重见天日也重见箫肖,那狂狮铁印对箫肖说。

“少废话,三百年的妖丹呢?拿来!”箫肖眯着一对眸子,似乎要把狂狮铁印看穿,想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呃,嘿嘿......”狂狮铁印支吾一阵,又干笑两声,继而说,“这三百年的妖丹......自然在三百年的妖怪身上,不在我这儿......嘿,嘿嘿。”

箫肖“嘶"的吸了口气,她最烦最恨的就是被人蒙骗!心说好你个破石头,存心拿我消遣,跟我搁这搁这呐?

压了压邪火,她面无表情的将狂狮铁印放回坑里,作势要再埋他一次。

“姑娘且慢动手,先听老夫一言!”狂狮铁印急忙说,“我与我家主人追妖百里,一路从信州府追到梨县,途中我与那贼妖相斗不止,因打得太痴而忘乎所以,不慎与我家主人失散。没有主人相伴,便断了灵力来源,和那妖孽斗到最后,我耗光自身灵力,只得化回原形,变作铁石一块,坠落在树林当中,而那贼妖也趁机逃走。只要姑娘点头,带我入城再借些灵力于我,我便杀妖取丹,将三百年内丹献给姑娘!如何?”

“真有妖丹?”箫肖将信将疑,问。

“真有!”狂狮铁印回答。

“三百年?”

“三百年!”

“就在梨县?”

“就在县城之中!”

双方不再言语,沉默了半刻,箫肖点了点头,说行吧,信你一次。接着她挥剑入鞘,抓起狂狮铁印托在手掌之中。

乍一看是块漆黑的石头,托在掌中才发现,这是块铁疙瘩,有点沉,箫肖用手掌掂了掂,有十来斤重。

铁印的外表椭圆,形似木鱼,表面雕刻花纹,刚才隔着远,整个一椭圆加上繁复的纹路,箫肖一直觉得这铁坨坨是个“蛤蟆”。直到近了,托在手掌中仔细打量,才看清是个舞狮时所用的“狮头”。

“狂狮铁印?”箫肖蹙着一双柳眉,叫着他名字。

“正是老朽,”他答,“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箫肖盯着几里外梨县城楼上高悬的灯笼,迈开了脚步。

她答道,“姓萧,单名一个肖。我叫箫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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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师爷”

夜,带着烦闷。

师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床头的油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最后,他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脑子里反复闪过县衙里的场景。

他想起了县令和宋缺说过的话......

当宋缺问县令借几十个捕快帮忙的时候,县令是这么说的——“衙门里的捕快已被借调去修河堤,若是宋大人要用,我招来便是。”

修河堤?不是吧,县令大人上次和自己提起捕快们去向的时候,明明说的是去支援信州府的筑城工作.....

为何,这是为了哪般?

为什么县令分别用了两套不同的说辞,应付了自己和宋缺?

大人一定是对自己和宋缺都说了谎!

没必要嘛,完全没必要!去了便是去了,没去便是没去,捕快们上了哪,如实说明就好,为什么要隐瞒?

莫非......

师爷不敢再坐,离开了床,站了起来,在卧房里来来回回的踱着。

烛光明亮,将他的影子映在了墙上,大得吓人。

他本不愿多管闲事的,可奈何他把自己小儿子,也安排进了捕快的队伍中。

他想着啊,再过几年他就退休,在这所宅子赋闲养老。到时候贿赂县令二十两银子,大儿子接班继续干师爷,小儿子做捕快,兄弟俩牢牢抱紧官府的大腿,互相有个照应。

可眼下几十个捕快下落不明,自己小儿子跟在其中,也不知上了哪,他怎能不管?

罢了,罢了!去向县令讨要个说法吧,否则自己这个当爹的,哪能安得下心?

拿定了主意,换了身衣服。师爷离开了卧房。

刚出厢房就碰上了大儿子,大儿子很孝顺,对师爷说爹,刚见你躺下,以为你睡了就没喊你吃饭,我现在把菜热热,你吃两口?

吃个屁!师爷闷闷的回了大儿子一句,便离开了宅院,向县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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