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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地下别有乾坤

玩毛?这个公会全员特殊职业!

  

闻风冬瓜和德雷克站在酒桌旁,他们两人准时到达,精确到秒。

“好快,你才刚问我在哪。”高鹄说道,整理好了桌上的晶牌。

“哈哈,我看你早就在线了,估计已经到了,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冬瓜笑了笑,轻描淡写,又把话锋指向他手里的东西,“如何,行会里有搜集到什么吗?”

“没有。”高鹄回答。他站起身下去归还晶牌,可不能让行会因为他一个人停止运作。

归还的途中,他打开好友列表又确认了一遍,发现梅雪也已经上线了,可是她并没有发消息。高鹄以为她不认识路又不好意思问,便贴心地告诉她详细地址。

回到二楼,冬瓜和德雷克似乎并不打算坐下,倚在护栏旁边观察着一楼人头攒动。

“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高鹄寻思他们可能找到了追击妖魔的方向。

然而冬瓜给出的却是否定的回答。他耸耸肩,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楼,好像所有的兴趣都放在粗野俗气的酒桌上:

“圣光小伎俩不顶用了,那妖魔聪明得很,意识到我们怎么追踪的,把魔力痕迹弄到镇子上到处都是。”

呃,那他们要怎么追?

“混淆视线是不错,至少我们知道它还在镇子里,一旦动手我们就会立刻有所察觉。”

冬瓜说完,自嘲般的冷笑一声。是啊,他们是不可能去等一个NPC动手的,在线上时间就是金钱,靠等待完成任务颇有游戏公司坑钱的味道。再说,敌暗我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妖魔的眼皮底下,万一对方有足够的耐心耗下去,等关服了都不一定有动作。

高鹄不相信妖魔能忍得住临门一脚,可他们也不得不主动推进任务,这是设计逻辑的问题。熟悉这种细节的玩家往往能很快找到任务目标,同时又常常感到与这个世界脱节。

“其实我来酒馆之前也在镇上逛了一圈,”冬瓜说道,“确实没问到有用的东西,不过倒是了解到这里还藏着一个地方。我们走吧,能找到线索的也只有那里了。”

“不等人齐了再去吗?”高鹄问,聊天框里还是没有梅雪的消息。

“这不是还没找到嘛,等有明确的线索再等她也不迟。”

三人离开林中乡,经过酒馆和警备团大本营之间的小路,来到这两栋建筑物的背后。路的尽头是一座断桥,有人在桥头搭起帐篷,甚至升起营火架上煮锅,好像是在这里露营。一个肥头大耳的人类男性在厚重的木桌前,在案板上分砍着不知名动物的骨肉,桥头的另一边则是一个戴兜帽的人,支起遮阳的帆布坐在一张椅子上,很少突兀地看守在那里。

两人的脖子上都有同样款式的刺青。高鹄看到兜帽男身后有一条下去河道的阶梯,河道早已干涸,若是下面有洞穴之类的空间绝对是良好的藏身之所。

“啊?”兜帽男从喉咙深处不耐烦地囔出声,臭气吹动着他嘴上的八字胡。

他伸手摸向腰间,想拔出安放在那的短剑,不曾想左轮枪的枪口已到咫尺之遥,对准了他的额头。兜帽男眼珠子转向冷眼看他的德雷克,又转向勉强扬起嘴角赔笑的冬瓜,既不敢出声,又不敢有所动作。哪怕他微微动一根手指头,脑袋上可能都要开一朵漂亮的小红花。

高鹄也颇为惊讶,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紧盯着旁边的胖子屠夫。

“真是抱歉,我们想下去找你家老大谈一谈,”冬瓜皮笑肉不笑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纸,展开凑到了兜帽男的脸前,“这是他的邀请函,请你过目一下。”

这家伙好心机!抽出纸的时候还故意露出冒险者名牌的链子,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来路,却又不清楚他的底细。他也不管兜帽男看没看清,只是拿纸在他的面前扫过,就揉成一团丢下河道去。

兜帽男在喉咙里咕噜半晌,才转动眼珠子示意他们过去。德雷克的枪口指着他,直到三人慢慢走下阶梯才放下。

断桥底下果然有一个洞窟,里面同样有人驻守,但是见上面的人放行外加他们一看就不好惹,也没多再阻拦。

“你们这恶人演得可真熟练。”高鹄对于刚才发生的还历历在目。

“哈蒙哥过奖了,”冬瓜微微笑道,“不过我们是玩真的,可没在演呢。毕竟是游戏嘛,难得释放一下人性中的邪恶也没什么关系。”

不是,谁夸你们了啊。他想,跟游戏不游戏的有啥关系。

“我很好奇如果真开枪了会怎么样?一枪的伤害秒不掉,还是会开战跟他们打起来吧。”

“不,真开枪就死翘翘了。”冬瓜随口回答,“大概是有什么毫无防备啊、重要部位啊什么的加成吧,总之德酱开枪那人的脑袋上真会开个洞。”

德雷克拉了拉脸上的面罩,看他的反应这两货没准真干过这种事。

拐过一道弯,沿干枯的水道前行一段距离,地下洞窟逐渐明亮起来。穿过又一名看守守着的铁闸门,他们来到了这个地下空间的最主要区域。刚进门,左边的墙壁上就钉着两面牌子,上面的牌子画着长牛角的熊,底下写着两行字:砦熊帮领地——非请勿入,后果自负。

下面的牌子则是路牌,意指两条路线:直行——砦熊百货、左拐——别让老大难堪。

直行倒称不上直行,高鹄立刻就分辨出身前的长桌和三排木架子就是砦熊百货,长桌后是管理商店的大妈,在大妈的身后有个细长的蒸馏器,蜿蜒出来的一根像茶壶嘴的金属管,正冒着缕缕烟雾。更深处那敞开的布帘后面是三排木架,中间的一排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左右两边则是改成床位,上面躺着各种族的客户,每个人都嘀咕着梦话。

高鹄朝里细细观察,不大明白是在做什么生意。别的不说,让他躺在这到处是地痞无赖的水沟里呼呼大睡,门都没有。

大妈望向三人,咧开嘴朝他们笑,两排大钢牙让高鹄不由得发抖。

“来呀,新来的小伙子,想不想放松放松?”大妈招呼着他们进去,热情地说道。

三人沉默着,不约而同地无视邀请,转身左转把百货商店丢在身后。这条路也不长,很快就走到底,一间没有门的简陋房间等待他们进去。

门口有一位两米多高的彪形大汉,头上长着牛角,满脸胡须从兜帽和面罩底下像瀑布一般倾泻而出,全身装备镶钉革甲,背后背着一把大砍刀,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举起手让高鹄等人停下,敲了敲墙板,静静等候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屋里的人说了什么,侧过身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进去。

陋室里烛光摇曳,和门口相差无几的牛人壮汉倚靠在沙发上,以泰然自若的姿态宣示着这里的主权。相比之下,他的防备要少很多,上身仅仅只是披着一张熊皮,胸前有浮夸的刺青,被三道野兽抓痕无情地撕裂开。他的右手缠着纱布,紧紧握住拳头,一抹猩红渐渐在白色上扩散。

老大居高临下,眼神中的威压仿佛要把人瞪进地板里去。高鹄可不吃这套,他那双血色眼瞳绝不可能低下。

“很好,外来者,”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所以你们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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