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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仇

霜花燃起

  

妖人:“来得好,我知道我伤不了你,可你又知道这是为何。魔皇早知道你的血与普通凡人不同,因为你的前世是天神族,是魔皇亲手杀了你的父母,你还要保护他吗”。

“不,不可能,你只不过想挑拨我们的关系,故而找的说辞罢了“。我很是气愤,我相信萨麒,但我还是转身,一脸不解地望着萨麒,对萨麒说:“夫君,你快告诉他,他说的都是假的,他骗我的对么”。

此时魔皇皱了皱眉,用手擦去嘴角的鲜血,说:“月瑶,万般种种,情非所愿。你可以恨我”。我的眼泪像炙热的火一样,顺着我的脸颊,快速流下。我哽咽着说道:“不,这不是真的,那我们的大婚算什么,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萨麒:“我对你的爱,铭心刻骨,不会有错,我能给你的,就是保你一世平安快乐“。我抬起我的手腕,看着上面他送我的镯子,说:“原来,这不是定情之物,而是,家父家母的催命符”。我心中的懊悔与失望,以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说到这,那妖人自报家门道:“我荔渊,生母乃是妖族之首,九尾狐,本可以修为天神,只因魔族野心过剩,一次大战,用计,将我生母斩杀,此仇不共戴天,不负生母,生养之恩”。

荔渊把妖兵手里的剑扔给我,说让我亲手报仇。生养之恩,是啊,我握着手里的剑,不住地颤抖,心想,我真的会杀了他么。我看着面前这个人,萨麒的眼睛里满含热泪地看着我,我满心愤恨,我手里的剑却在犹豫,就在这时,荔渊举起手里法器,说:“果然,爱情让人盲目,既然你下不了手,我来”。他念了一段咒语,就看见一道锋利的红色剑魂向萨麒飞冲而去。

“不要”我快步冲过去,我的胸口上瞬间出现一道红色,接着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面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转过头对萨麒说了一句:“原来,我早已爱上了你”。我倒地昏了过去。

萨麒:“月瑶,月瑶,荔渊你我恩怨,冲着我来,别伤她”。“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她会成为我最厉害的武器。而你,则会困在这红灵之中万年,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孤寂这么久,我会让月瑶早一点亲手杀了你”荔渊邪魅地笑着说。荔渊将我带走,萨麒被封印在红灵之中。

妖界与凡界本为一体,而妖界律法严明,最重要的两条规定就是,不得越界伤害人类,不得在人类面前施展法术,不得暴露身份影响人类正常生活,最后一条,不得与人类生情。妖规,不容冒犯,更不容打破。

妖族有自己的一方结界。凡间也有散落的小妖,也有动物修炼成妖,人与妖和平共处,达到了微妙的平衡。

我刚刚苏醒,睁开眼睛,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当我缓过神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个地方繁花似锦,阳光,花香,鸟儿鸣唱,鱼儿舞蹈,绚烂夺目。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妖界”荔渊说。

我看到是荔渊,我猛地清醒,立刻站了起来,啊,头好晕“什么,妖界,你为什么带我来这,你把萨麒怎么了,他在哪”。我一时不稳,险些跌倒。荔渊伸出手扶住了我,我推开了他,荔渊:“别逞强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居然还关心他,要想他平安无事,就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你永远见不到他”。

这时一队穿着白色衣服巡逻的妖兵走来:“二殿下,有何吩咐”。“无妨,下去吧“荔渊手一挥。他竟是妖族二殿下,我势单力薄,难与他抗衡,我该怎么办。正想着,荔渊义正言辞的说:“以后你就做我荔渊的侍女,端茶,磨墨,洒扫,就是你的工作,只要你服从我的命令,等我心情好了自然让你见到萨麒,如何”。

我怎能服侍他这个坏蛋,我一直不相信萨麒会杀了我爹娘,其中一定另有隐情,我要保住这条命,查出真相。我向荔渊提出条件道:“好,我答应你便是,不过,你要定期给我时间去凡间,因为我要查出杀我父母的真凶,若真是萨麒,我绝不手软”。

荔渊眉毛轻轻一挑,看着我邪魅一笑说:“成交,不过看你的表现了”。我心里想,还真是个妖精。自此我便过起了侍女的生活。

侍女的生活,还真是枯燥,清晨起来要采集花露泡茶,又要收起殿下衣服清洗,还好有一个侍女和我一起侍奉,她叫叶蓉,是个高冷漂亮又有才华的人,不,是个小蛇妖。她待我很好,教我很多规矩和殿下的喜好。

叶蓉告诉我,妖帝有两个儿子,大殿下荔箐,很是丰神俊朗,不食人间烟火,待人温和对待下人从不发脾气,而二殿下荔渊,从小深受宠爱,调皮搞怪,但也智勇双全,功力奇高深不可测。所以,万万不能得罪二殿下。看来我得小心行事。

今日与往常一样,一早,我便拿着玉瓶采集花露,自从来到妖界,就换了一身白色外衫,内里是粉色裙褂的侍女服饰,与这繁花美景浑然在画中一般。采集好花露,便要去给荔渊泡茶,想想也是不情不愿。

走到殿内,一位十分文雅的白衣少年,长得很是清秀,正在与荔渊下棋。我走上前,“殿下,花露采集好了,这就去泡茶”。白衣少年开口道:“二弟,什么时候收了人类姑娘做侍女了,姑娘,你可是自愿”。原来他就是大殿下,这时荔渊给我使了个眼神,我回应道:“回大殿下,是出于自愿”。荔渊一笑,大殿下告诫荔渊说:“二弟,这姑娘来自凡界,瑶族规定你懂得,哪一条都不可破,父帝还在闭关修行,希望你懂得自持,言行律己”。

荔渊:“好了好了,哥,我明白的”。说完大殿下起身回去了。荔渊转头对我说:“方才为何犹豫,过来,把我的衣服拿去洗”。我走到他面前,问他是哪件衣服,这时他说:“更衣“。我只能听他的话,将他的腰带解下,小心翼翼的用手拨开他白色的衣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调侃道:“怎么,从前也是有过婚使之人,现在竟不好意思了么”。这话让我不知如何回答,他用力地抓着我的手,他的脸离我特别近,连呼吸都近在咫尺,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他邪魅一笑,放开我的手,说:“好好洗干净衣服,下月便给你十日期限,到凡间走一走”。

我暗自欣喜,终于可以出去了,回到凡界祭祀父母,尽快查出真相。也在想着可以永远逃离天界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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