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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清冷

正确调理教导渣女的修炼手册

  

赵青鹿被林静训强掳回去,不再让他随意活动,再一次把他像一只鸟关在笼子里。

他纤细白皙的脚踝被套上脚链,束缚着他的行动,这脚链咋一看像是什么珠宝,因为太过精致,做工精细玲珑,还编织着几个银色的小铃铛,只是一个轻微动作便会影它出声。

这是林静训的杰作,她不允许赵青鹿再次逃跑。

在屋子上锁的情况下,林静训甚至还在整个屋子四周都是安排了许多侍卫巡逻,完全不给赵青鹿一点喘息的机会。

整间屋子都是黑暗压抑的,赵青鹿不敢轻举妄动,他不喜欢脚上的铃铛发声。

清脆的声响带来的不是悦耳之声,更谈不上什么动听,他只觉得在敲击着自己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敲击他那颗尊严尽散的心。

他缩在床榻一角,闭着眼眸,不问世事的模样。

只是门开了,借着浅淡的月光,他看得出是林静训,她没有束发,是散着头发,但看得见有一根锦缎在发丝里,只是没有好好绑着,随着动作轻晃,冷白色的肌肤,黯然阴郁的眼眸。

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她身为太女的尊贵与上位者的压迫,她端着一碗药,气味的苦涩远远便能闻到。

“喝了。”

她点燃屋内的烛火,看着赵青鹿。

药就放在桌子上,看似静静,可碗里可是波澜不清。

赵青鹿不为所动,他一眼都没有看那碗药,或者该说他的视线一直凝聚在林静训的身上,从未移开过。

这是警惕的目光,可谨慎小心却不该用在这里。

始终看着林静训,她虽然带了一丝丝狼狈,可依然风华正茂,白雪凝琼貌,明珠点降唇​。

“不喝么?”

许久,她轻声问道。

赵青鹿依然无言不语,看向林静训的目光比陌生人还不如,那是仇人又或是讨厌的人。

林静训却突然笑了,可谓悲欢起落人静默,她唇角弧度是美妙之中带着深情,可她里未有容纳一丝一毫的笑意,始终凉薄与无情。

她把药从桌子上拿起,然后走向赵青鹿。

先是把他从床角拉出,接着不废话什么,掐着他的下巴强行将药灌下去,赵青鹿拼了命地扭动身子,不停地挣扎,这让碗里药洒了一些,但林静训不在意,力气加大了几分。

赵青鹿的挣扎惊动着脚链上的铃铛,清脆声响夹杂着赵青鹿的呻——吟声传入林静训的耳里。

他咳嗽着,唇边溢出不少药水,眼角犹带因咳嗽而晕出的几颗泪珠,鼻尖红红的。

药水洒了许多,床榻浸湿一部分,但多的还是两人的衣服上。

林静训把空了的碗精确地丢回桌子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低着头亲吻他嘴边残留的药水的杂滓,苦涩与清甜一同在嘴里释放。

赵青鹿同样如此感觉,一股清冽如冰雪的味道裹着药水的苦涩与难闻侵入鼻腔。

她的每次吻都是故意深而长,要在窒息那一刻才是肯放过。

赵青鹿咳嗽着,咳出嘴中林静训的甜津。

不待赵青鹿恢复,林静训突然起身就拽起他。

赵青鹿不想跟她走,却拗不过她,最终是生气了一般开口,“你要去哪!?”

“洗……”话在嘴边被她咽了回去,然后重新说道:“沐浴!”

两人身上都是沾了药水,怎能不洗呢?

……

赵青鹿被强迫着与她共浴一池,然后受着她手的不干净的抚摸,美其名曰帮忙清洗,当洗完后,林静训先是出了水池自己打理自己,不受谁的伺候。

只是她不被伺候,可她却伺候了赵青鹿,给他穿衣,帮他擦干头发,这虽然只是小小的事情,可她是太女,所以这件事根本不是小事儿,而是大事儿。

林静训给赵青鹿穿了一件从别的皇族那里获来的锦衣,这件衣服的金贵,是让那个国家的皇帝珍藏在自己的宝库里。

而现在亲自给他穿上,然后又重生给他套上那脚链。

林静训只觉得,他像是一只孔雀,因为他有着开屏似的雍容华贵,也有着孔雀开屏似的浓郁惊艳。

赵青鹿的风姿是一等一的,绰约至极。

赵青鹿冷漠疏离地看着林静训,独属妩媚却是清冷的明艳张扬。​

他的这副模样,林静训很喜欢,打心底,他每一处都是惹着她的欢心,从脚底至头发丝。

挑不出任何的瑕疵,从脚趾头到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绝绝的美。

林静训的长发顺滑地垂落于肩头,凌乱地倾泻满背,月白色的长袍裹着金线边,衣领与袖口纹着她作为太女的象征。

因为她眉眼柔和了许多,黑发又遮着她的凌厉,整个人显得温柔端庄又大方。

“你真好看。”

她突然说道,不过这显然只是废话罢了,赵青鹿的容貌不用谁来承认好不好看,自有一番答案。

林静训靠的很近,赵青鹿是彻底放弃了反抗,因为毫无意义。

因为靠的很近,她说话时那如兰的气息,从花瓣般水嫩的双唇间冲出,激在赵青鹿的脸上。

他稍微不悦地撇过头去,不想与林静训有什么瓜葛,死死地咬着唇,在雪白的贝齿用力下,娇嫩的唇顷刻间被咬的发白。

林静训没有被他这样的姿态弄得恼怒,而是更加贴近。

“我有这么讨厌么?”

她轻轻说着,话语里有着浓烈的思索味道。

赵青鹿没有说话,林静训伸出手轻抚他的小脸,温柔地说道:“乖。”

赵青鹿紧攥着手,压抑着想把她推开的欲望。

“你知道她叫洛弦急吧?你也明白她的身份吧?”

“什么?”

闻言,他转过头正视着林静训,眼中不知酝酿着什么情绪。

看着他,林静训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

林静训没多说什么,抓着他的手就带他离去。

外头虽然寒风阵阵,可衣服的厚实足以抵挡,但林静训还是多心地瞥了他一眼,瞧瞧他是否被冷到了,未见被冻,却被惊艳到,清冷的月辉打在脸上,模样恍若不实,犹如白玉雕刻的一般。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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