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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话 与你的相遇之缘

书写于黑白间的恋爱物语

  

“不进去看看嘛!”两人相靠许久,终于林天华打破了沉寂,“看样子你是很喜欢这里的。”

“大概是不用了……”沈映心双手合放在腹上,眯着眼睛,“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这是我上次来的时候看到的一切!”

“所以说,你以前是来过这里的嘛……”林天华随手抓起一团杨絮,“这里不像是有人会来过的样子嘛!”

院子里积满了灰尘和杨絮,似乎只要走上一步,整个院子里就会变成模糊不清的灰尘之海,北房的瓦片摇摇欲坠,而隔壁的房子似乎也是一样,作为城市边缘的村落,盖子村似乎空置率十分严重,但是这个空无一人的院落,似乎才是他们独处的最佳地点。

“上一次还是两年前王语叶硬拉着我出来的!”沈映心指着右边的卧室,“我本来不打算出小区的,结果还是让她硬拉着我出来了……然后我就说,这出都出来了,那就去我一直想去的一个地方吧!”

“你果然是这样,跟她都要瞒着这点东西的嘛!”林天华笑笑。

“咳咳……”沈映心故作被杨絮呛到,“我现在不一样了嘛!我还不能有点胆小的一面了嘛!真是……然后我就带着王语叶到了村子里来,就特别有意思,我当时说,这个门上着锁,看样子是进不去了……结果你猜怎的,降临之乐师直接就把门一脚踢开了!”

“哈哈哈哈……她还能有这个力气的嘛!”

“语叶这种活泼的女生力气还是不小的呢!”沈映心轻松地摇晃着身子,“那个锁虽说锈蚀地很严重,但是她还是踢了两下才踢开,裙子都给震上去了,搞得她还放下手去理了好久地裙子,咳咳……不过我们总算是进去了,就像现在一样……我们边探索着这个院子,边聊着天。”

“那你们找出什么来了?”林天华仰了仰头,两个人的头就这样碰在了一起。

“嗯……书房里一些没用的锅铲,主卧里面一些无用的硬币和纸张,唯一一件有用的东西——是这个!”

沈映心用右手轻轻摘下了自己的六芒星发卡,反手将它贴在了林天华的左手上。

“代表着世界四能最高力量的六芒星凝聚体……梅特塔隆立方体二维化的最终产物!就是它,我也降临之乐师跋涉许久,终于在旧据点的空匣中,找到了它!”还未等林天华细细感受,沈映心就把它收了回去,握在手心,“啊,当我找到这个信物之后,我就感觉到我的全身充满了力量,四能汇聚我身,咸水宗师,可否与我在起始之地通过四能的修炼呢?”

只见沈映心从树桩上蹦了起来,捡起地上的一根粗树枝,沈映心将这根树枝斜持着对准林天华,两脚微微岔开,扬起两团杨絮:“筷子兄,我已经带你参透风系镜系之奥秘了,但今日你仍需更多人性的回归——今天我命运之信使,就会在这一战将你点醒!”

林天华猛然回头,他反应过来了,沈映心刚刚所说的台词,实际上就是沈映心目前所写出的最后一章的标志性语句:

——主角凌路昌已经取得了宁忘川的把柄,却已经有所忘却初心,失去了对普通能力者的基本怜悯,开始在大战中罔顾平民性命……斯时,陈心印正从盐门与西方之境归来,赋名号为命运舵者,见凌路昌如此模样,便手持法杖,与其一决高下……

——这一决战的地点正是主角初遇大胡子老头的村落,场景正于此相似,那个老人

“呵,命运舵者,”林天华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作出要使出招式的姿势,“我既已登上风系顶峰,又得到镜系精华,我就必然有拯救苍生的重任,这份伟大的事业,牺牲一些凡人的感情,算不了什么!啊哈哈哈哈……”

沈映心嘴角稍稍上扬,差点就要笑出来了,不过看到林天华这么迅速就能会意,她还是立马进入状态:“那,看来你既已知道,我将于此取景,以现实之战,融入书册之中了呢!”

“哼,”林天华双手虚握,作出拔刀姿势,“正是如此,若非冠世一战,后人何处听传说!”

“那么!”沈映心将“法杖”顶在双手手心,灵活旋转着双手,右手急速晃动,将发卡卡在了法杖的中心,“今天就由我命运舵者,来接管偏航的航船吧,心心相印,唯我法门!镜之桃木法杖,开!”

“复兴盐门壮业,不会就此停止!且看我此番击败你,行师兄之义哉!盐门·流水剑,起!”林天华这也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细木棒,握于两手之间。

“呀呀呀呀——”

“啊啊啊啊——”

只见沈映心持法杖后退一步,激起杨絮满堂,白色的杨絮就这样挡住了敌人的视线,自己似乎有了优势,可是,未曾想到的是,这纷飞的灰尘与杨絮,竟然让她的口头施法如此困难:“咳咳,西方魔法……咳咳……开阵……咳咳咳……”

林天华倒是快速闪现到她的身后,将沈映心再向后抱了一步,这才让沈映心离开了自己造出的灰尘区。两人正好一前一后,坐在还算干净的老房子石阶上。

林天华微微摇了摇头,依旧用着“凌路昌”的强者语气说道,“桀桀桀,堂堂前往西方进修之命运舵者,竟然也会被自己所爱护着的蝼蚁之尘反噬啊!悲也!”

沈映心还在林天华的怀里咳嗽,眼睛里倒是冒出了光:“咳咳……没想到这一战,竟然还真让你说出这么有意思的台词来了!采用!”说着说着,沈映心回过头来嘻嘻笑着,手里还比着正确的手势。

“切,这会知道卖萌了,要是真战斗,你非得把自己害死咯!”林天华顺手碰了一下沈映心两边跳动的呆毛。

“啊……唔……”沈映心轻轻挥动着手里的法杖,六芒星发卡在其上发出着耀眼的光芒,“我不服,咸水宗师!破筷子!等会再战……咳咳!”

“你还是先把你的嗓子清一清吧……”林天华无奈地说道,“欸,原来这边还有一棵槐树的嘛……”

那一棵槐树,生长在院中大杨树的阴影之下,长得并不能算好,但是它最奇异的一点,便是那颗槐树是从西边乱搭建的储藏室伸出来的……这也是它如此不显眼的原因吧。

“咸水宗师的眼力还是不行啊!”沈映心仰着头,那根活泼的呆毛便安静地躺在了林天华地怀里,她正用着她的法杖指着槐树,“那棵树本来只有一两米高,后来我们家在这里搭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储藏棚,那棵树也算幸存下来了!妈妈还给我做过一次槐花饭,特别好吃……可惜后来就再也没有吃过……”

“想吃嘛?”林天华看着那棵槐花树,它大概到四五月交界,它就要开花了,“等它开花,我试着给你做做!”

“你还会做这个呢!”沈映心歪了歪头,“话说我还没见过你做过什么大菜呢……”

“哼!等着!我一个人在家会做的菜多了去了……我爸妈都爱吃我做的菜!”林天华抿了抿嘴,“能在我家吃我的饭,那可是绝对的幸事!汤圆同志就偷着乐吧,嘿嘿……”

“静待您的大作!”沈映心将法杖伸过头顶,“再战!咸水宗师!虽然法杖是降临之乐师所擅长的乐器,但是我绝对不会认输的!”

“那就奉陪到底咯!”两人再次站起,故作起战斗的姿态。

穿越清明假期拥挤的四号线地铁列车,柳子叙在人潮中有时也会感到一丝无力感,在人挤人的空调罐头中,柳子叙只好空出一只手,低头看着手机。从小以来,柳子叙就经历过各种环境……纵山的严苛,首都的忙碌,潮江的世俗,她也习惯了,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性格,在这里,柳子叙便就更像是一位时尚的都市少女,身着白色短衣与牛仔裤,似乎她能够和周围四号线上的各种名牌大学生融为一体。

不过她的手机上现在倒是各种潮江的事情,这会她正在和王语叶谈起昨天漫展的事情呢……

叶:嘿嘿嘿,其实你这种白发,在舞台上肯定很受欢迎的……要不,跟我一起好好练习练习,咱俩五四的时候,上一次场?

柳:啥?五四?

叶:你不知道嘛,我们学校标志性的五四学园展会!上面会有好多活动和我们自己组织的小游戏……我跟安安就正在讨论这个活动的筹办……放心,肯定很有意思的!

柳:所以……这就是一个校内“漫展”咯!想玩!

叶:嘿嘿……不过我们筹办的时候肯定是更贴合大众趣味的!

叶:不过放心吧,有那个满脑鬼点子的大流氓在……肯定保好玩的!

柳:哼,你俩整活我可见多了……大庭广众亲嘴你俩都干得出来……

叶:嘿嘿……其实我昨天晚上也是上头了……嘿嘿……

柳:啊?

柳:这这这……

柳:你们这小树林,真的大丈夫?

叶:(害羞)嘻嘻,怪我啦,其实他都没那想法的,只是想亲个嘴……是我把他推倒的啦……

叶:怪我怪我……忍不住想那个……

柳:你果然是个十足的大傻瓜啊……那你……

叶:放心吧,该做的我都做了,出不了事的,我也会做一些保险,这可不敢……

回到那个天空无物的夜晚,流星雨挥洒于天空之后,两人大手一张,躺在了草地上。

“叶叶……话说你咋就这么着急呢……你甚至……把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哭死。”刘建安哭笑不得地说着。

“嘿嘿……我跟你说,你大流氓想干什么,可都是在我的掌控之中哦……我早就猜到今天你要来非礼我,流氓死了!”王语叶起身拍打着刘建安的身子。

“咋啦,刚才难道不是你……”刘建安一脸无辜地说着。

“刚咋啦,刚才咱俩不就是在草地上看了一会星星嘛,完事你还跟个色狼一样想靠近我……门都没有!”王语叶缓缓坐了起来,整了整裙子,“要我说,能跟学校好多男生骚扰的女生一块出来玩,你可赢麻了的……可别想趁机干些什么别的事!”王语叶故作撇着嘴的样子歪过头去。

刘建安起身抚了抚王语叶的铃铛,灵动的铃铛下,王语叶倒是羞涩地像一只粉毛小猫:“走啦,我爸在上夜班,你爸妈总该是在家吧!不早回去他们会着急的!都十一点多了……回去洗个澡,瞅着一天把你累的!”

“知道啦!大流氓又想故意关心我……才不会进套呢!王语叶转头撩了撩刘建安腰间的铃铛,顺势又将自己的脸凑上去亲了刘建安一口,随即立起身来:“走啦,现在天上哪还有什么星星,该回家啦!”

刘建安的脸红了起来,身边有王语叶这样的女孩,对他来讲真是三生有幸哉……从这一天起,他们的相遇之缘,便又加上了一丝青春冲动的配方……今天的王语叶似乎也是怀着这种无法在刘建安面前显露的兴奋,跟柳子叙分享的吧。

不过柳子叙身为王语叶的好朋友,还是义正言辞地批评了她一番。

叶:哎呀,知道啦,讲真,其实,对于恋爱这种事情,别看我是第一次,我可把那家伙捏的可严了,他的每一步操作,可都是在我的掌控之中的!

柳:据说粉毛病娇多,你该不会……

叶:咳咳,也不是不行啦……其实,多少是有这样的想法的——想把他捏在手心里……就这样!

柳:我是真真怕了你了。

叶:其实说回来,我确实是一个特别相信缘分的人……我们俩相互一见钟情,相互之间的兴趣,人生层次和道路都很相似……甚至在今天之前我还多次旁敲侧击地考验着他,所以我坚信,我们不会出问题的。

柳:(愣住)不愧是你

其实我一直以来就挺敬佩你这一点的……

叶:嘿嘿,你也可以的,遇到喜欢的人就冲嘛,别跟我一样磨磨叽叽的,没用!

柳子叙看着她的这句话,一时间出了神,列车启动时,她甚至差一点倒在别人身上。

自己喜欢的人……但是自己并不像王语叶一样能够遇到双向奔赴一见钟情的顺利剧情啊——甚至,在前一段时间,沈映心还委婉地收回(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她对于林天华的唯一地位。柳子叙不禁翻回了那一天沈映心对自己的聊天记录,虽然沈映心还是像往常一样中二可爱的语气,可是这段对话的内容,却曾经让自己吓了一跳……即使她知道,沈映心之前之所以支持自己,是因为曾经她有着自己的苦衷,但是现在,极具优势的沈映心,真的要回来了。

我和她,还能够成为正常的朋友吗……柳子叙叹气,抬头,发现自己已经到站了。

来不及感叹自己,只好先随波逐流——冲就冲呗,没啥坏处的。

妈妈工作的医院,从灵境胡同站下车,走上一会就到了。刚刚微信联系过,现在她正好没事,在值班——妈妈是要比那个只会在车上询问自己成绩的父亲不一样,在生活上的关心似乎是更加温和一些。

不过有一点,妈妈不会接受自己去所谓的“早恋”的,所以有些事情,柳子叙只好选择闭口不谈。

不过,在她刚出值班室门来到一层大厅的时候,她又看见了那个金发的瘦高人影——好像上次柳子叙在学校外见到她,也是在这个医院。

“于雨霏!”柳子叙小跑上去打了个招呼,“又在这里见到你了!”

“下午好啊!”于雨霏着一袭水蓝色长裙,正提着少量的零食与药品,以及大量的试卷。

“好家伙,你这……你这是来运作业的?”柳子叙惊讶的指着那个塑料袋。

“嗯嗯!”于雨霏从中掏出一颗糖果,“子叙也来吃一颗吧——我每周都会过来的,一来是我爸在北京这边全年几乎无休,二是……静静还有崔昊她妈也顺着让我送点东西……所以我每周都会顺路来一趟的!哈哈,上次忘了跟你说了”

“十班班长果然是大公无私啊!”柳子叙拿起了袋子的另一边,“走,咱俩一块去看看他去。”

“他现在不住在这里的,”于雨霏拉着柳子叙往医院外边走,“咱还得坐一趟公交车!”

“所以咱还得会海淀咯!”柳子叙想起了崔昊的家,大概离自己家也就两三个街区的距离。

“嗯嗯,他现在在他自己家休息,不过家里好像没有人的样子……”于雨霏忧心忡忡地说道,“他这两周会在这边的家里休息,大概很快就会回到咱们学校了!”

“我老想跟他在灵中较量较量了!”柳子叙微笑道,“我跟他从初中到纵山中学都是在一个学校,但是他高一就被开了,怪没意思的……”

“你不是最终也从那里出来了吗……”于雨霏甩了甩马尾辫,“我看你俩啊,八九不离十!”

“我跟他可不一样,崔昊这个人啊,蛮怪的,”柳子叙带着于雨霏熟练地找到地铁站,“初中的时候,他总是会自己写一些东西,甚至还会边上课边去创作——你见过他的素描作品嘛?”

“还真没有……”于雨霏想起了什么,“等等,你刚才说他是被开出来的……”

“别急,等会到他家啊,我说不定就能给你找出几个来!”柳子叙摇了摇手指,“他被开除这个事啊……还得慢慢讲!”

“他这么老实巴交的,会被开除?”于雨霏不禁把头凑了过来。

“也许这不是什么坏事……如果咱们能够将他扳过来,也许他也能在灵水路中学与更多人相遇,开启一段新的人生吧……像我一样!”柳子叙随手将公交卡一刷,通过了闸机。

“咸水宗师,你改悔罢!”沈映心集法杖之力激起一个气流波,向咸水宗师冲去,而那边的宗师也不示弱,抓起流水剑振刀,另一只手则是以湍流扰乱之,似乎成功地扰乱了沈映心的攻击。

“桀桀,看来我风镜同体,并不是你等小小姑娘能挑战之物啊!”林天华拉粗了嗓音,似乎现在整个院子都被忽如其来的龙卷包围,即将扩散至整座城市。

“呵!”沈映心弯下身子,腿也张成三角形,抵挡着气功的“攻击”,轻声反驳道,“我已身为命运舵者,最大的使命,就是带来这时间所有人的命运之声,咸水宗师,何妨再听一听人民的哀嚎呢?急急如律令,愿望之眼,开!”

沈映心横抓着六芒星法杖,中间的那颗星星,便好似眼睛一般,众多人愿望的声音,就好像进入了林天华的脑中,咸水宗师如磐石般的信念,终于动摇了,林天华举起双手,捂着自己的头:“怎会如此,我的大脑,正在激烈地搏斗……”

“梦想印记,破!”

沈映心小碎步走到林天华面前,用法杖戳了一下林天华。

“啊——”林天华向后稍稍一仰,随后右手扶住了左胳膊,“没想到我苦苦修炼,竟然还是没能免疫你的心神术法,我认输了。”

“嘿嘿嘿,cut!”沈映心拿木棍点着林天华的头,笑着结束了这场战斗,“这个战斗场面简直是金句频出啊!嘻嘻,晚上回去写文一定会很快呢!”

“欸?”林天华坐在石阶上轻轻抓住了法杖,“你作业可还没写呢,明天最后一天了哦?”

沈映心把林天华拉了起来:“那咱可得赶紧走,回去还得抄你的化学作业呢……这次可是一整张卷子,筷子兄你可得救我!”

“啊呀呀呀……知道啦知道啦……”林天华被沈映心拖着出了院子,不过似乎沈映心并没有把他带向自行车的方向。

“汤圆,别迷路了!我记得咱的车可不是往这边走……”林天华懒散地眯着眼睛,四月的阳光轻松地洒在村落的小土路上,似乎闭着眼睛就能感受到四周的光线,以及右手手心的温度——沈映心拉的好像还很用力。

“谁说我要拉你回家的……虽然说化学作业很难写,但是还有一个地方我得带你去的!”这条路虽说沈映心已经十年未走过,但是她依然是径直抵达,毫无拖泥带水。

“筷子,我问你个问题,”沈映心撒开了手,走在了林天华的旁边,“你的幼儿园,是在这里上的吧。”

眼前是一个比上一个院子大五六倍的院落,里面有很多的孩子在嬉戏,不过带队的似乎是一个年轻老师。

风扬起了院落上方的小彩旗,似乎也有着很长一段历史了。

“这个嘛,我上的幼儿园多了,不过这个倒是我最后一个上的幼儿园来的,”林天华向四周看了看,这个地方,自己好像也有十年没来过了,即使自己的家距离这里只有大概两公里。

“我给你讲个故事,”沈映心脚尖一转,朝向林天华,双手隔在飘动的裙摆上,“我会很快讲完,你可以猜到接下来的剧情,你可以惊讶,但是请让我讲完。”

在微风之下,沈映心仰视的圆脸,朝着北方飘扬的双辫与裙摆,眼旁微微的红晕,使得林天华一时间恍惚起来了——好像沈映心此时所穿的裙子,变成了另外的一个颜色。

他们沿着命运的丝线,陷入了相同的回忆之中,那是,将他们两人联系在一起的相遇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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