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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得见

橘香味的春风

  

“喂,妈。啊,对,我回来了。”此时的双曦站在超市门口,打着电话。

“这不是怕麻烦你嘛…好了好了,我现在已经下车了,一会就回去。”

“嗯…还有一个朋友…也跟来了。”双曦说到陈澈柔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说成了朋友。

“好了,先挂了。”挂了电话,双曦就收起了手机,静静的等着陈澈柔。

小县城的生活节奏相比大城市来说,慢了许多,也惬意一些。

突然从节奏飞快,竞争力大的一线城市回到一个慢节奏,舒适的小县城,这让人有种让人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胜感慨。

“走吧。”这时,陈澈柔从超市走出,手上提着两个箱子,道了一声。

这自然是见面的慰问品,一箱牛奶一箱面包。

“嗯。”双曦帮陈澈柔拉着行李,两人开始正式的开启了见父母之旅。

大概步行了五分钟左右,双曦来到一个拐角,就回头示意陈澈柔到了。

双曦的家并不是高楼小区,而是建在一处的两层楼的楼房。像这种房子,都是早些年从瓦房发展过来的,也是小县城建筑风格的一个小特色。

双曦带着陈澈柔进了客厅,将行李慰问品搁置在了角落。

客厅的摆设很简单,老式的电视,一个横摆着的沙发,一个石桌。

“诶?人呢?”双曦疑惑的挠了挠头。

“没人也好,有水吗?我有点紧张。”陈澈柔靠着墙,声音弱弱的。

“我去拿。”双曦本来想着去冰箱拿水的,但想了想,还是去接了温水。

“给。”拿过来后,双曦递给了陈澈柔。

“咕咚…”大口喝下后,陈澈柔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同时轻轻的坐在沙发角落。

双曦明白陈澈柔的心情,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坐在一旁,轻轻的搂住她,靠在她的肩膀上。

“嘎吱~”一段时间后,门打开了,两人同时抬头一看。

来人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工装,脸也灰灰的,眼神明亮,轻轻笑着,脸部轮廊明显,有着朴素亲和的气质以及沉稳感。

他正是双曦的父亲,李存济。

“呦,曦儿回来了。”李存济看到双曦第一时间,笑了笑,显得特别开心。

但除此之外也就没其他的了,站在那里,笑着点头看着。

作为父亲,他其实不太会去表达爱意,从小到大对双曦的爱,都是体现在行动上。

无论她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离谱的天气,他扛着大雨大雪也都会去。

“今天回来挺早啊。”双曦这句话是用方言说的,在外面待久了,回家说方言都有点不习惯了。

“我听你妈打电话说你今天回来了,就马上请了个假,回家。”李存济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她这个女儿是越长越漂亮好看了,还越来越有出息了。

双曦在大城市上班,每个月都会给家寄回不少钱,作为父亲的他,挺骄傲的。

“哦,我这有点脏,我先去洗洗,见笑了啊。”这句话,是对陈澈柔说的。李存济本来想坐到沙发上好好聊聊天呢,结果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刚从厂里回来的,一身灰。

“啊,叔…叔,没关系的。”陈澈柔本来挺紧张的,但看到李存济似乎也不是太威严的样子,就放心了不少。

“嗯,那个啊,你们先在这玩吧。小曦啊,你妈一会就回来了,今天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李存济笑着说着,就走开了,去洗身体了。

双曦看着父亲的背影,一阵特殊的情绪缓缓升起,这就是双曦所深爱的父亲。

虽然他的文化水平不高,但在双曦小的时候,他就会去引导双曦,教双曦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该做,为双曦树立正确的人生价值观。

同时也是双曦的第一位老师。

可以说双曦从小到大,受到最多的影响,就是来自于李存济的。

这也是为什么双曦是一个温柔,内向,却不会拒绝别人的人。李存济是这么一个人,她也是,可以说父女两人真的很像。

还记得每次走时,父亲那沉默的样子。舍不得她离开,却又说不出煽情的话。这就是他的父亲,无声,沉默,便是父亲对他的爱。

记得,每次李存济都会在自己兜里偷偷塞上几百块,在车来的时候,拍拍双曦的肩膀,假装镇静,毫不在意的道:“到那好好照顾自己,记得给我打电话。”

李存济是一个不擅长表达,擅长行动的人。而他对双曦的爱,无疑体现在了行动上。

“你爸…嗯,咱爸,是叫李存济对吧?”陈澈柔在来之前就已经听过双曦介绍她家的情况了。

“去,没个正经。”双曦本来有点想哭的,但被陈澈柔一句略微痞气的“咱爸”给逗笑了。

“切,我说的不是事实嘛!”陈澈柔故意鼓着嘴,歪着头看着双曦。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双曦也只能这么回道,陈澈柔说的确实没错。

“不过,我还挺高兴你现在还能开的起玩笑。”双曦捂嘴轻笑道,阴阳怪气的。

“唉,本来确实挺紧张的。但看到咱爸,莫名的紧张感就没了。”陈澈柔说道,她确实没瞎说。本来挺紧张的,心情坎坷,但看到李存济的时候,听到他说话的时候,反而不紧张了。

可能这就是“既然暴风雨来了,那就来吧。”的心情吧。

“没事,咱爸人确实好说话。但还有我亲妹,我妈。”双曦继续回道,有打击的嫌疑。另一点,这个妹,自然不是崔雨然,除了崔雨然外,她还有个亲妹。

叫李姝月,相比双曦,李姝月对外人的态度是要高冷许多的。

但这其实是因为她不怎么喜欢与人交流,在外面时一副失去高光的眼神,冷漠至极。

在家却天天跑双曦房间抱着她睡,还说因为双曦抱着舒服之类的。

“我很舒服吗?”想到她妹说过的话,双曦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哦,我说的是晚上抱着我睡觉的时候。”双曦补充道,觉得上面那句话有些不合适…

“很舒服啊,超软超可爱的小团子。”陈澈柔搂住她捏了捏腰。

双曦正害羞的低着头想着回答什么的时候。

门再次被打开…

“我回来了。”一声稚嫩,略显羞涩的少女音响气。人至声至,一名可爱的少女打开门,扎着马尾,穿着校服,一副青春活力的样子,面容白皙姣好,眼睛水灵干净,眉毛弯弯的,左眼边有一颗泪痣,为这张可爱的脸,更添几分美感。她全身上下都散落着青春自然的气息,即使是校服,也掩盖不住一个美人胚子的气质。

这正是李姝月。

“姐!”看到双曦,李姝月的反应要明显很多。跑过去就抱住了双曦。

“小丫头回来了啊。”双曦抱着李姝月,笑着说道。李姝月古灵精怪的,有时候比崔雨然还要怪。

“亲爱的姐姐,她是谁啊?”李姝月故意用娇嗔嗔的语气说道,手抱着双曦,盘腿坐在双曦的腿上,转过头看向陈澈柔。

“你嫂子。”双曦直接回道,让陈澈柔心都咯噔了一下。

“哦,就是你前几天你在手机上跟我说的那个?”李姝月的反应很平淡,毕竟双曦已经提前跟她说过了。

至于双曦喜欢女的这事嘛,其实在以前两人一起睡觉的时候双曦就说过了,本来想着让她别这么黏着自己来着,结果李姝月调戏她更光明正大了。

当然,李姝月并不是也有那方面的取向,她只是单纯觉得自己姐姐好看,身材还好,抱着很舒服,所以想多一些肌肤接触。

“嗯,你没告诉咱爸妈吧?”双曦问道。

“没有,我哪敢啊。万一他们没处撒气来打我呢?我可不想替你挨打。”李姝月半开着玩笑回道。

“啊嘞?”唯有陈澈柔,是橘外人。

………

“哦,这样啊。”当解释完情况后,陈澈柔明白了。

李姝月其实很早就知道双曦的取向了,几天前双曦也告诉了她关于陈澈柔的事,也发了照片,所以李姝月在进门的时候就差不多认出来了,但为了保险,还是问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瞬间松了口气。”陈澈柔自语了一句,李姝月的立场是这边的,那多少还是能起到作用的。

“那看来你家还没绝后。”陈澈柔看了看李姝月,笑着道了这么一句,莫名恶意满满的。

“绝后你妹。”双曦捶了她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句话。

正在两人打闹时,李存济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胡子也不起眼了许多,穿着干净的外套,整个人焕然一新。

“帅气!”双曦笑着夸了一句。

“那是,这身衣服还是我好闺女给我挑的呢。”李存济也笑着回道,他这一身,确实是双曦给他买的,很新,平时一直都不舍得穿。

“死丫头,你想死我了!”两分钟后,父女俩刚叙旧没一会,就听到了一道声音传来,同时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正是双曦母亲。

双曦的母亲叫张花玲,烫卷的头发扎着马尾,脸上挂着笑,穿着一身喜庆的红,倒也喜感。

“回来了。”李存济说着,同时用眼神示意了双曦。

双曦笑了笑会意,其实不暗示,她也会这么做的。想着,她站起来跑去抱住了张花玲,上次见面已经是五月份的事了,眼下快半年了,这一抱,让双曦感觉特别充实。

“哎呀,行了行了,太肉麻了,还有人看着呢。”张花玲拍了拍双曦的背,话虽这样,但她还是没舍得松开。

两人就这样上演了一场母女重逢大戏好大一会,这才恢复正常。

“哎呦,这小丫头长的可真好看。”此时,张花玲两手抓着陈澈柔的手笑着说道,俨然一副长辈的样子。

“这你朋友啊?”笑着看了有一会,张花玲点着头同时问向双曦。

“昂…我同事,一个公司的。”双曦犹豫了一下,如此回答道。

“哎呦,真好。”张花玲就这样拉着陈澈柔在那聊天了,问东问西的,连“这次来带厚点的衣服没”“中午想吃什么”诸如此类的话都问出来了。

反倒双曦被冷落在一旁,不知道的还以为那边两位才是母女呢。

双曦嘟着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吃哪边的醋了。不过她也挺高兴的,毕竟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张花玲对陈澈柔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你看看你妈,碰到一个好看娃娃,就这样,前两天你妹妹的一个同学来了,她也这样。”李存济坐在双曦身边,指着张花玲,语气无奈却又觉得好笑的说道。

“切,净瞎说,人家小姑娘跑那么远来我们家,还不能好好问两句了?”似乎是听到了李存济的话,张花玲转头撇了一个白眼,回怼了一句,随后继续笑呵呵的跟陈澈柔唠嗑了起来。

“哼。”李存济的反应却是很可爱,傲娇的哼了一声,让双曦都楞了一下,随后看着自己老爸乐了好久。

而妹妹姝月则是冷漠的看着英语书,在一片嘈杂的环境中背着英语。

张花玲的热情,让陈澈柔也没了来时的压力和紧张,从容的跟张花玲聊着天,谈着家常。

“诶,小柔啊,你有那男朋友吗?”忽然,张花玲问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嗯,还没有呢。”陈澈柔双手拘束的摸了摸腿,回答道。

她的回答还真就是实话,没男朋友,但有女朋友。

“没啊?你长的这么稀罕人…”张花玲说着,看了一下墙上挂的钟表哎呦了一声又道“该去买菜了,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啊,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啊?”

张花玲笑着站了起来,准备收拾一下,出去买菜。

“我什么都行。”陈澈柔也跟着站起,同时微笑回道。

“妈!让我也跟着去吧!”双曦此时感动极了,那句“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啊”,代表她还没有忘记自己!

“我也跟着去吧。”陈澈柔跟着道。

“哎呀,你是客人,这…”

“哎呀,好不容易回来这一回,你就跟咱闺女多待待吧,我正好把房间收拾一下。”李存济打断了说道,还用同款“哎呀”。

“行吧,那小柔你?”

“我也跟着去吧,可以帮点忙。”

“好!”

于是,妈妈张花玲,就带着左右护法出门了。

为什么说左右护法?因为双曦和陈澈柔的厨艺都很高,无论是帮忙打下手还是掌勺,亦或者是最基本的买菜买配料,她们也能完成的很出色。

不过很显然,在张花玲的实力面前,这两位,也只能为左右护法级别的。

“小月你去吗?”张花玲回头问了一句,此时她已经梳妆完毕,肩头挎着一个精致的红色小包。

“我不去了,我还要写作业。”李姝月静静回答着,随后一边看着书一边走进了房间。

“那走吧。”张花玲大手一挥,三人上了路。

菜市场离这里并不远,走五分钟多就到了。路上三人聊着天,说说笑笑的,也没感觉有多长。

到了菜市场,叫卖声忽然就大了起来,瞬间被喧嚣声,广告声,砍价的声音给淹没。

菜市场上扎着一个个棚子,吵闹,却又让人感觉挺温馨熟悉的。

最起码对于县城长大的双曦来说是这样。

“走喽,大买特买!”双曦第一个就出发了,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莫名的有干劲。

“瞧瞧你,一点都不文静,没个姑娘样。”张花玲在后面唠叨了一句,看了一眼陈澈柔道“小柔啊,以后多教教她。”

张花玲的多教教,无疑是如何做优雅~的女人。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陈澈柔可比双曦野多了。

“啊?好的。”陈澈柔楞了半天硬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茬,只能这么笑着回道。

三人就这样,按照张花玲单子上的东西买,大概采购了十分钟左右,就全部齐了。因为三人都是属于经验丰富的,都知道什么样的菜买多少合适,该怎么买,所以也不会费太长时间。

“我跟你说哦,阿姨我做菜可好吃了。”回家途中,张花玲热情的凑到陈澈柔身边说道,双曦则完全被冷落。

“嗯,那我要好好尝尝。”陈澈柔笑着回道,来时的紧张感此时已经荡然无存,张花玲属于那种非常好相处的,没有什么压力,要是再年轻点,估计都能做陈澈柔的好姐妹了,也只能用活泼,可爱来形容了。

“双曦父母都好好啊。”想到自己的父亲,陈澈柔就不由得感叹道,生在这么乐观的家庭里,父母也有意思,也难怪双曦整天笑嘻嘻的,完全就是遗传母亲的说。

陈澈柔心情好了起来,觉得小县城也挺不错的。电瓶,三轮车在这里很常见,开的慢悠悠的,四周都是楼房,没了大城市的喧嚣,却有着独属小县城宁静般的吵闹感。

生活节奏比大城市慢了许多,也悠闲了许多。

“完全被冷落…”这时,一旁被遗传笑嘻嘻的双曦却一点也笑不出来,看着陈澈柔垂头说道。

回到家,三人也很快就进了工作状态。那就是!做饭!

做饭,可是一项伟大的工程,人能不能得到温暖,治愈,全在于一顿饭!

三人就这样,在厨房里忙活着,热火朝天的,张花玲指挥的声音时不时传出,迅速坚定。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在搞军事演习来着。

而客厅里的李存济则是看着电视,偶尔过来看看厨房。看到忙活的母女俩以及讨人喜的客人,都会默默说上一句真好,然后继续看电视,品茶。

“好喽,新鲜出炉!来来,搭把手。”张花玲端着一盘菜走出来,对着李存济说道。

李存济接过菜盘,放到了餐桌上,随后去厨房端菜了。

“小月,吃饭!”张花玲喊道。

“知道了。”李姝月的声音慢悠悠的回道。

张花玲整理了一下餐桌,擦了擦,又摆好凳子,这才点点头回到厨房。

不到两分钟后,客厅里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五菜一汤,香气扑鼻,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开吃吧,别客气别客气!”张花玲笑着,第一个动了筷,其他人跟着笑了笑,这一顿盛宴,就开始了。

几人边吃边聊,有说有笑,吃的热火朝天,直呼过瘾。

“对了,下午出去玩玩吧?”正吃着,张花玲突然说道。

“完全可以!”双曦坐在张花玲对面,打了一个响指说道。

“你也跟着去。”张花玲看了下陈澈柔笑眯眯的说道。

“好的,谢谢阿姨。”目前来说,陈澈柔跟张花玲的关系算是迅速升温了,要不是辈分问题,她们隐隐约约还觉得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

“嗯。”张花玲点点头,很满意。

“存济,你也跟着去吧。”张花玲对李存济说道。

“我没请下午的假…”李存济说道,随后想了想,改口道“那就去吧,我一会再给老板请半天假。”

眼下,出去陪女儿放松放松也好,毕竟好不容易回来这一次。

“我也要去。”一直不开口的李姝月说道,同时夹了一下菜,送到嘴中,看着四人。

“我也请半天假,高二课程不算紧。”像是为了回答几人,李姝月补充道。其实高二课程对于正常人来说,何止是紧,简直就是让人喘不过气来,一节不上,虽然不至于太夸张,但也有可能会跟不上部分课程。

但,李姝月显然不是普通人。双曦强大的学习能力,同时那股拼命劲。她这个做妹妹全都继承到了,是以,高二课程其实她看网课,自己做笔记补充,已经领先大概两大章的课程了吧。

当然,论真实的吸收学术知识,显然还是听课堂上老师讲比较好,但她大致上就算一两节不听,影响不大。

“好,好好陪你姐玩一次。”张花玲笑呵呵的,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下午!五人站在了游乐场内,看着各种好玩的娱乐设施,思考着从哪一个开始。

“管它呢,随便玩吧!”双曦笑着开口说道,走向了一处,其他四人则是跟着。

于是,愉快的下午,就开始了…

玩过山车时,双曦紧抱着旁边的陈澈柔啊啊大叫,李姝月坐在后面,闭着眼冥想。老年组则在下面拍照录视频,将这惊险刺激的场面记录了下来。

接着又是另一项刺激的,海盗船。摇摇摆摆的,双曦陈澈柔两人坐在船上互相依偎着,大笑着,同时还伴随着一阵阵尖叫。

太刺激太好玩了,听着对方的尖叫,一时混乱的两人觉得害怕外竟然还觉得有点好笑。

而李姝月依旧是莫得感情,闭着眼冥想,老年组继续在下面拍照。

接着玩到了旋转木马,五人都坐了上去。木马被启动第一时间,就上下摇摆了起来,边摇边转,双曦旁边的几个小孩子“喔喔”的兴奋叫着,让她本人也莫名兴奋幼稚起来,跟着“喔喔”叫了几声。

陈澈柔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要不是这会手机不方便拿,她绝对会把这一刻的双曦给记录下来。

“这玩意还挺有意思。”李存济和张花玲坐在后面的两个马上,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骑着马,颇有种暮年英雄夫妻的感觉。

两名长辈级的人物此刻也显得很开心放松,有时候偶尔幼稚一下,会发现,自己其实没那么老。

“我记得五岁的时候,带小曦来玩过,这丫头,这么多年,没变!”张花玲说完,看着前面笑了起来,是被双曦逗笑的,双曦时时刻刻的那份活力和纯真,很容易就让人沉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心都跟着飘忽忽起来。

这也让张花玲感慨,这才像自己女儿,傻的天真可爱。

虽然双曦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傻,甚至知道了,还会用反弹大法,反弹给自己老妈233

玩完旋转木马后,几人意犹未尽,又玩了一次。才换了另一个地方,这次来到的是…

鬼屋!

没错,并且还是双曦主动要求来的!

因为老年组怕被吓到,并且他们对这东西没兴趣。所以就去给年轻的三人买吃的去了,等出来后可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走吧!”双曦拉着陈澈柔的手,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点了点头。

“那我呢?”李姝月看着两人,一脸期待。

“你跟在后面。”双曦非常无情的说道,没有丝毫的犹豫。

“切!”李姝月故意“切”了一声,还带有几分鄙夷,用拇指戳了几下双曦,表达自己的不满。

双曦没理她,拉着陈澈柔就走向了小屋。

一进屋,光线就暗了下来,四周的温度也骤然降低。同时还布置有幽绿血红的暗光,斑驳破败的墙上也有着血手印和呼救语。

地上故意摆放着杂乱的垃圾塑料袋和瓶子,可以说除了垃圾太新,有刻意为之的手法之外,其他都挺有代入感。

这是一个迷宫类型的恐怖屋,玩家不但需要耗费心神和时间去走出迷宫,还需要防止被各种突发flag吓到,亦或者是工作人员扮的鬼给追上。

双曦拉着陈澈柔的手都不由得紧了几分,跟在身后的陈澈柔偷偷笑了笑,双曦总是这样,越害怕,越要认真的逞强。

然而,陈澈柔可以估定,只要被吓到一次,双曦就会全程破防。

其实像这类的迷宫都不算太难,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机关和需要破解谜题才能出去一说。

主要还是恐怖的气氛很容易打乱思路,当然,像这类的迷宫,就算是横冲直撞的绕(只要不是原地各种绕)多耗点时间也是能出去的。

“那么,前进吧!”双曦给自己打了打气,回头坚定的看了看两人,点了点头。

此章结束,下章,鬼屋惊魂,敬请期待(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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