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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见丈母娘?得了吧我没女朋友

战争中的我只想活下去相亲篇

  

不得不说大贩的确比香海那个地方要繁华富庶,毕竟没有受到战火洗礼,好多建筑是完好无损的。”本来我还想好好逛一逛这个城市。但是此时的我却被两个黑衣人按在椅子上,在我面前的是一位三十多岁,衣着华丽的妇女。是人都知道我这形式不太好,也怪我没事凑什么热闹:

那时候当我下车,看到有人举着我的名字的牌子,我就想看看他们到底接的是什么人。结果就被那么一行人给包围了,我势单力薄,知道打不过他们,为了少点皮肉之苦,就由着他们把我压到这里。

我仔细观察那个妇女的样子,发现她的脸只要神月樱头发剪短,然后稍微整一下脸,她们两真的很像。所以她是她的母亲?

“那个初来乍到,不知有什么得罪之处,请多包涵。”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会被怎么样,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她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

“她?”说实话异世界的语言他她它三个词是分的很清楚的,一说她我大概明白这个女人说的是谁。

“就是现在特别红的偶像神月樱。”

说实话这问题真的很难回答,如果说没什么地位有点不太礼貌,如果说地位高吧,和她也没那么熟好像。

这就像在玩galgame,选高或低一定会产生不同的结局,如果是galgame一定是选高毕竟这属于增加好感度的送分题,但我一看身边站着两个表情十分严肃的黑衣人,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就是一个穷小伙喜欢上一个富家女,眼看要追到手,结果被她的父母知道了,结果被她的父母给腌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种淡淡的忧伤,果然啊这游戏与现实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更大的差别事,galgame只要不选时间就一直停在那里,可现实是此时你不说话,时间却依旧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气氛反而更尴尬。我已经感受到她的耐心快要到尽头了。

“算了,给我留个全尸吧。”我心想,都说上帝让莫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我想我现在已经得罪她了,那么就干脆得罪到底。此刻我脑子是慌乱的,可思维却异常清醒。

“神月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说实话无论是面容还是身材都属于高分的水平。想必应该是所有男人都希望的尤物。这也是为什么她可以这么火的原因。其实每次和她谈话我都压抑着我男性的本能。”我一直看着她的神情,从原来的面无表情,到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想想也是,谁会那么随便自爆,毕竟结果可是社会性死亡。“简单来说,我———馋她的身子。”

最后那一句我是喊出来的,这间屋子反音效果真不错,足足回了四五次声音,才听不见,听了四五次,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神月樱的母亲拍拍手,对我竖起大拇指,“可以,果然是怪人配怪人,不过在外面最好别这么说,有失礼节。”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神月樱的母亲,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告诉你我的真名,但可以用杏来叫我。”

“杏姐好,我叫。。。。”即使不入职场,也知道基本礼貌年龄大的说姐准没错。

“你不要介绍了,我都知道。”

我“。。。。。。。”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她突然聊开了,但实际上是她一直在说,我做的就是一直点头,应答着她。

她说,神月樱小时候也并不是现在这个人小鬼大的样子,主要是两年前一场大病,当时高烧发到可以直接拿她身子烧开水。当时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可几乎都没有效果。当时就只剩下祈祷,对老天爷说:“只要她能活下去,什么都愿意干。”后来,她的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好了,只不过性格方面不太像以前那样。以前她是个很老实,被别人欺负也只是在没人的角落默默哭泣,好了以后,开始变得会报复人,拿她的说法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如果猜的没错,她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转生的,我先前就不敢小瞧她,但是真正了解她的过去后,我更加钦佩她。先是靠拳脚把之前欺负她的男孩打的满地找牙,又将曾经陷害过她的女孩成为众矢之的。这种故事我几乎在爽文里看到过,想不到她居然做到了。

但是果然啊,此时她的成功,并不是一蹴而就,也是靠她一点一滴打拼起来的,听完她的故事,我不禁想起第一次和她谈话时的窘态,当时我刚刚穿越过来,感到的尽是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还对她发火,说她现在这个位置根本不懂我的感受。现在来看,我的开局可不要太好,有一位心疼我的老爹,而且我还很年轻,还身居要职,虽然有点靠老爹的关系,最主要的是身边的人对我都很好,而我却整天都在为赋新词强说愁,说自己倒霉,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想到这可能我真的要向神月樱道歉了。当时好像我是说的太重了。

但是后面这个女人的节操哪去了。

“我看你根本不像一个将军,到像是个学者,没上过战场吧。”她笑着对我说。

听到这句话,我是满脸黑线,沉默一会我觉得还是半真半假的告诉她真相好了:“实际上我之前战场上受到重伤,以前的记忆全部消失了,准确的说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实际上是不一样的。我曾经是上过战场但那不是我。”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是吧,难怪她会喜欢你,估计有一种同病相怜的原因在里面。”

“那个,我觉得还是解释一下,其实我和她只是朋友,老是说喜欢不喜欢的,总感觉心里有点难为情。估计她的喜欢,只是对于朋友而言,毕竟和她情况差不多的人太少了。”

“那我说的委婉些,难道你不想和她生—孩—子?”

“最后那三个字能不能别发重音,”我吐槽道,“发乎情,止乎礼。她的那种装扮我想是个男人都会有感觉的,不过我想谁也不会那么做的,毕竟。。。。。成本太高。”

不知多久,我看了下时间,发现快到下午火车发动的时间,她也明白我要干什么,于是放我回火车站,回到火车上,放好行李(某种程度上从始至终都是黑衣人帮我拿行李),和黑衣人告别后,便瘫坐在座位上,魂掉了的那种。原以为小命不保,想不到只是想和我聊聊天,还送我一饰品,说可以当作送给母亲的礼物。这一天的大落大起,着实惊险刺激。怀着复杂的心情火车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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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明离开后不久,杏望着面前的屏风,说:“他走了,可以出来了”

从屏风后面出来一位红着脸的少女。

杏看着这位少女,着实有趣,那是二十多年来从来没从她脸上看到的表情。“答案你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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