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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侯爷禁脔竟是大内密探(2)

女尊乱世,吾乃北方新帝

  

司马瑶的刀,架在了安室的脖子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该杀!”司马瑶冷冷地说,“美人,就该乖乖躺在床上,我宠信你,是在救你,因为,在你我鱼水之欢后,你就不是安家子了,你是我司马家人,是独一无二的皇族!安家。也不过是江南地方的豪强罢了,竟敢蔑视皇族,该当何罪!”

“呵。”作为穿越者的安室冷笑着看着强词夺理的司马瑶,慢慢拨开了刀锋,安室洁白的脖颈上隐隐一道血痕,“司马瑶,这就是长江上的守将的气度?那你还不如回家织布去!”说完就要离开。

“什么,你竟敢骂我是男人!”司马瑶怒不可遏,举刀就要砍,但是刀刃在将要砍下安室脑袋的一瞬间停了下来,司马瑶冷笑一声,收刀“和你斤斤计较,那才显得我小家子气。你已经是司马家的男人,这辈子都逃不脱我的手掌心的。”便叫来侍卫,把他带到偏室,好生安歇。

安室看着侍卫,侍卫是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胸脯还是未发育完全的青涩的果实,面对安室那稍稍一会的凝视,那小姑娘竟然面红耳赤,连忙躬身,“相公,请。”

安室看了眼司马瑶,“变态,有种就杀了我!”说完,拂袖而去,但是在跨过门槛的一瞬间,腰腹处一阵绞痛,差点摔了下去,但是一双玉手扶住了安室,“小相公初行房事,还是需要调养身体一番为好。”

安室抬起头,刘诗瑶镇定地看着他,“侯爷乃是大晋擎天之柱,还请相公好生服侍,小相公慢走,我要与将军议论军务了。”说完便行礼,让开了一条路。

安室冷冷地看了一眼刘诗瑶,“我记住你了。”就在侍卫的簇拥下离开了。

刘诗瑶闻到了屋内的石楠花的味道,“看来,您真的品尝到了那大晋第一美人的头汤?”

司马瑶冷漠不语,看着刘诗瑶,“怎么?本将军打了大半辈子仗。还不允许本将军享受享受?”

刘诗瑶立刻躬身,“小将只是担心元帅被美人吸走了心智,毕竟,您可是大晋的擎天之柱,您要是倒了,这社稷江山也就……”

“什么擎天一柱,还不是被他们参了一本,说什么本将军养寇自重,退下来也好,本王现在得了这新来的美人,也让我歇一会。”

“歇?那北方的战事怎么办?”

“呵?我现在兵权都没有了,战事什么的,与我无关了,我手下,也就只有自己的几位私兵了,就这六七个人七八杆枪,怎么可能杀得尽那些宵小之徒。”司马瑶看着刘诗瑶,“放心,一切自有天定,没有我,大晋也有其他战将,你去吧,我乏了,还是沉溺在美人乡吧。去吧去吧。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与非。”便要赶刘诗瑶走,刘诗瑶拗不过,只好躬身行军礼,“是,小将告退。”

刘诗瑶离开了,随着门被阖上的一瞬间,刘诗瑶又问。

“安室毕竟是罪人之子,安司徒死在了您手里面,难道,您真的要留下安室吗?”

司马瑶冷笑一声,“我是皇族,留下安室给我当暖床的,难道还要咨询一下有司?我看见他们就烦,滚蛋!”

刘诗瑶躬身,“小将告退……”这次真的离开了。

司马瑶眯着眼,等刘诗瑶离开后,慢慢品尝着茶水,眼神已经阴冷了起来。

“去的好,你这一去,三公她们必定剥夺我的兵权,就让她们去抵御胡马吧!”司马瑶站了起来,看着身后的画像,自己拈了三根香拜了又拜。

“敬告祖母司马宣王,司马世家第十三世女瑶立誓,必定继承司马家族遗志,扫清六合,席卷八荒,千秋万代,唯我司马。”

拜毕,司马瑶站了起来,胯骨的撕裂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好疼,这破瓜之痛,竟然如此痛彻,那刚刚,我是怎么共情的呢?”喃喃自语没有回答。

“男人的身体,真是奇妙的东西。”

在都城建康的大殿上,烛光摇曳,晋国女帝司马琼正在大宴群臣,突然就接到了密报,立刻就举起密信“司空谋反,已经伏诛了!”

“万岁!”武将们集体庆贺,而文臣们却大惊失色,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昨晚司马瑶的私兵领着羽林军直接杀入了司空府,直接搜出私造甲胄,瞬间把宴会上的宾客定做乱党,二话不说直接腰斩,悬尸东门,六部直接缺了五十人的缺,最惨的是司空一家直接夷三族,百口之家瞬间变为了无头鬼,文官世家无不冷汗直流。

驻守长江抵御北方胡人的战神司马瑶俨然成了杀神转世,瞬间流血百步血流成河,这种血腥和残忍,都是战场上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这些整日在五石散里面飘飘欲仙的文官怎么可能懂得。

今天,司马瑶发怒了,而且向文官集团证明,司马瑶,依然是女帝司马琼最信任的皇妹和战将,这江山,是司马家的。

但是,这场宴会,司马瑶没有参加,理由是自己的所有官职都被夺去,那么就老老实实当自己的富家翁乐在其中。

司马琼隔着天子冠冕的疏看着下面的群臣,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功臣,干杯!”

“干杯!”南方本地的士族不甘心地举起了酒杯。

刘诗瑶到了晚上又来求见司马瑶,却被侍卫告知,“镇北侯现在依然在酣睡,整个白天都在和新来的相公共寝。”

而这时路过几个孩童蹦蹦跳跳,“王与马共天下。”这么唱着。

刘诗瑶看了一眼那几个小孩,没有理会,深思着。

难道,司马瑶真的,沉迷在了男色上?可是,为什么?

安室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怀里半面怀春的少女,愣了一下,然后想到了堪称疯狂的事情……

“男人,你的身体到底有怎么样的魔力,居然,居然,不行,我可是镇北侯啊,我,我要自重,啊啊啊啊,好痒啊……那里好痒好空虚……”那时的司马瑶居然对那事食髓知味,扑倒安室不知疲倦地疯狂索取。

“嗯,嗯,嗯,嗯,用力,就这里,别顶那里,好痒,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停,你这死人,那话怎么那么厉害啊,啊啊啊啊,真想一直塞在里面不要拔出来,啊,爽,用力,我要到了,我到了,抱紧我,啊啊啊啊啊……”司马瑶在安室的身下颤抖着,过了一会就翻身骑在了安室身上,“你这混蛋,不许动,我自己来……”慢慢调整着姿势慢慢深入,“舒服……”

的确,司马瑶如愿了,安室醒来的时候,两人的连接处依然没有分开,感受到了身体的温暖,那物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膨胀了起来。

可是,司马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安室看着外面已经漆黑一片,还没来得及思考便听到了几声呻吟。

“唔,嗯,好哥哥,你撑死奴家了……”司马瑶慢慢睁开了眼睛,杏眼含春。

“好哥哥,就这样,不要动,就这样,我能感受到的,烫烫的好舒服……”

该死,这女人是中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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