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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的时候

  • 笠秋
  • 紫の荨
  • 2019-07-27 13:08
笠秋

  

韶关,广东,中国,2020年8月末。

韶关,一座宁静的粤北小城。

街道上,比不上珠江三角洲那来去匆匆的人群,人们散漫而又有节奏地奔向他们的目的地。午后炎夏的阳光十分明媚,西河桥边,阔叶榕散布漫漫光斑,老人们悠然地坐在树荫底下乘凉、打牌。人行道上几乎看不见人影。马路上,一辆公交车正慢悠悠的行驶着。路旁的商店半开不闭,店员们都无精打采地望着马路,期待的不是哪个客人上门,而是向往着那短暂而又惬意的午后小息。

真是一个睡觉的好时机呐。月笠的心这样想着。月笠,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据说他是月兔族祖先的后代,而且那个祖先还荒诞到居然就是那个从月球上掉下来的曾经被嫦娥带上去的月兔!嘛!姓月的人真的很少。他无力地在河边走着,要不是要上班,他早就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到底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临近30的他总是想着一些足矣支撑他活着的理由。父母?家人?朋友?事业?无论哪个理由他都觉得:无所谓了,反正最终都会失去的!孩子?他连女朋友都没有!不用再过一年,他就是一个标准的剩男了。他也何曾不担心?倒不是长得太丑,或者身家太寒酸。相反,他长得很帅、也很有家底。曾经有不少倒追的女友,但是他却一一回绝了人家。奈何他的标准很奇怪!哎,他现在后悔了,随便找一个凑合着过也能对得起自己的家人吧!

无所谓了。都错过了将近一半的人生了,不妨再继续错下去。月笠依旧无精打采,反正过了什么一段时间后自己找死去吧!省得活在世界上浪费地球资源!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慢悠悠地走向公司。好歹也是公司的技术总监!真可惜了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都在嘲笑着这副可怜的模样。

离冒峰公园还不到100米距离。一座大楼上赫赫地挂着绿岛软件的字样,他就是在这里上班!公司依山傍水,真可惜了它做的产品。就像月笠一样。一身精良的装备配置却配上了一款老掉牙的操作系统。他也无所谓了,反正公司一天不倒闭他,他就一天在公司里吊儿郎当地监督着公司做那些垃圾般的软件!

“您不舒服吗?月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坐在办公室里睡着了。这时他的秘书开门进来为他倒水。“嗯,我很好!”他不自然地托起身子,装模作样地在翻弄着那些无聊的报表。精英是什么?他又突然想起一些无聊地东西。好歹他也算是一名社会精英。精英:就是一群坐在办公室里只说不做但是工资却比别人高一级的家伙!哼……他突然觉得这个设定实在很好笑。“笑什么呢?”秘书突然好奇地问,她还没有离开他的办公室。“没有……什么……”他慌慌张张地回答,然后收起笑容。继续看着无聊地报表。

哎!真无聊!月笠眯起眼睛,等待着下班。

习惯性地摸着额头。他不知道在办公室里呆了多久。他看了看时间,4点30。离下班还有一小时。月笠直了直身子,稍微有点兴奋起来。手指按着额头中央,据说月兔族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额头处有第三只“眼”。其实只是凸起的一块小骨头,月笠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还时不时发痛。不过这时候,那块凸起的骨头却成为了他消遣的好工具!

打卡机刚跳到5点30处。整个公司里的人都像被释放的囚犯一样,争先恐后的打卡下班,月笠依旧慢慢悠悠地跟在人群后面。然后慢悠悠地走回家。傍晚的韶关异常的热闹,不但人群嘈杂,车川不息。连小鸟都在一起凑热闹!小孩子更是蹦蹦跳跳地在路边打闹。而学生们则穿着显眼的校服,有的骑着单车;有的步行。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走着。还有个别落单的,也许跟月笠一样吧。临近九月份了,学校都开学了吧。他突然羡慕起高中生的生活……“真想再去读一次书呐!”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不过也停留在想象的阶段罢了。呜~~~~一声清脆的汽笛声划过。不远处,一台双节有轨电车正从他身边慢悠悠地驶过。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呜~~~月笠习惯性地望着那远去的电车。韶关虽然只是一个山区小城,但它却是个工业、军事重镇!离月笠不远处,一座军事要塞就藏在帽子峰里。而那条电车线,就是为这基地而设。要感谢那个军事要塞呢,月笠心想。他很喜欢电车运行时发出那有节奏的哐当哐当的声音,就像……

月笠眯起眼睛,一边往家里走,一边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大概不可能呢!他又开始想些无聊地东西。几个一中的学生们从他身边擦过,他回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高中生活。他曾经也是一中的学生,也曾经像现在的他们那样走在放学的路上。但是他却是那个孤单的另类!很不巧,他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高中时候的月笠就怎么就成了同学们冷落、讥讽、嘲笑、欺负的对象!望着一中的校服,过去被冷落讥讽的事情历历在目。一直,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偶尔有个能说话的,但是很快就不理不睬了。嘛!他叹了口气,都过去了。要是能像个平常人一样过着一个平凡的高中生活,那该多好啊!

“今天晚上出来玩吧……”“去哪呢?韶关这么小!”“那里吧!那个地方……”一群女生嘻嘻哈哈从他身旁略过。浅蓝色的短裙子跳动着,轻盈的步伐,摇曳的身姿,一头高立的马尾。高中——女生一生中最美的时刻!月笠是这样认为的。记得以前听别人说过,一中的女生比较多,她们都很喜欢一中的校服:白色的领结衬衣,加上浅蓝色的格子百褶裙。男生的校服也很有特色:身穿白色西式衬衣,腿套黑色西式长裤。让人一看上去就是精英的范!记得那时候一中的校服是整个韶关市乃至整个广东省都仅有的一道风景线。

要是能找到这样的女孩该多好啊!说他的审美很奇怪!月笠就是喜欢的就是那些16岁的清纯少女,无论哪一个都美丽动人!奈何岁月是把无情地刀,年少的青春瞬间即逝!况且婚姻法规定女性需20得嫁。就算法律允许,你一个将要成大叔的男人能跟得上那些时尚青春的追求么?终究只有看的份,除了心中那一点点的妄想。月笠明白,现实的他怎么也不会和高中女生扯上什么关系的了。况且要是这种事情发生肯定会被人不齿的!不但会成为舆论攻击的目标,还会被人追究什么法律责任!摊上这事,你家的家产可要小心咯!

哎……月笠叹气。羡慕与现实的差距使他更加无精打采。走过了东河大桥,穿过了铁路隧道,他的家就在韩家山上。小时候他就在这个地方长大。都快30的人了,他一直都没离开过这片土地。他慢悠悠地走上山坡。山坡的小路蜿蜒曲折而富有立体感,路边小草青葱摇曳。毕竟是个有家底的人,记得他25岁的时候他们家就把半个山坡给买下来了。可惜亲戚们都喜欢往外面跑,到现在为止,这半个山坡,就他一个人住!当然,夜晚难得宁静!

整个山坡说小也有好几公顷的地皮。然而他的住所却在一处树木郁郁葱葱的林子里。林子深处放着一个用方不锈钢管围成的长方体。大小如同标准的40GP集装箱,箱子的左侧有一扇铁门,铁门右侧排着一列窗户。窗户上方垂钓着爬山虎。箱子顶部装有太阳能电池板,一台风力发电机。箱前一张洁白的桌子,桌子上撑一把巨伞。旁边一条小路,四周被郁郁葱葱的树木所覆盖——童话一般的居所!

月笠能活到现在,大概就是为了这个东西了吧!他为了建造这个梦幻一般的住所,不息与家人、朋友、工作、事业作对!月笠苦笑一番,慢悠悠地走进了他那童话一般的房子里。他的家很简单,一张床,一张办公桌,一套沙发,一台电视,一个厨房,一间厕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家具布置得错落有致。不愧是花了大量心思设计的。唯有这点,月笠感觉无比的自豪!

啪嗒!铁门轻轻关闭。他自然地开启灯。虽然现在人们都习惯用智能灯具,但是这里装着的,还是10年前的那种拨动开关。它需要人手动开启,非常麻烦。他轻轻地脱去外衣,在家里,他更不需要表现得正儿八经的样子!拖着内衣,他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爱丽丝!”月笠轻声叫着。这时眼前的电视开启,不一会儿。电视机开始播放着一串串无聊地新闻。他开始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他被医生诊断为颈椎节骨锁点压力综合症。其最大的特点就是傍晚会困得不成样子,甚至在做着做着事情的时候,也会突然模模糊糊睡着!嘛!做IT的哪个人没有这种病?睡下就好。时针刚好指向7点整,月笠模模糊糊地醒来。该是做饭的时候了,不!先冲个凉。虽然不必勉强自己打起精神,但是冲个凉会舒服些。特别是在这闷热的夏末!

淅沥沥沥沥……浴室里,莲蓬头上喷出晶莹的水花,在重力的作用下轻轻地打在他的身上,然后沿着他那光滑洁白的皮肤缓缓地划到地上。月兔族人无论男女老少,他们的皮肤都很光滑透亮,也许是吸收的月光太多了吧。而且月笠也是那种喜欢在夜晚出动的那类夜猫子!关水阀的声音。冲了一个凉之后,月笠感觉整个人都清爽多了。他擦去身上残留的水珠,晃晃悠悠地穿上衬衣,然后从浴室里出来。

跟以往一样,他出来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去开电脑。跟许多现代的年轻人不同,现在是电子终端大行其道的时代,个人电脑早已变成专业用户的工具了。而他却一直留着三年前自己订做的一台高性能电脑。当然,他并没有用这台电脑做任何专业性的工作。作为专家的他只利用这台电脑控制着家里的一切电器。事实上完成这个任务只需呀一个小小的嵌入式主板就足够了。而他却为了实现这个目的而煞费心思去编写程序。他依旧记得,他觉得那段时间过得很快乐。

上网!他似乎忘记了吃饭。网上来来去去的,几乎都是些无聊的新闻,无聊的广告,无聊的图片,无聊地视频,还有无聊的网络游戏。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觉得自己饿了。于是无精打采地走去厨房,随便煮了个面。就这样,晚饭解决了。他再次回到电脑面前。网络,曾经陪伴他度过孤独的少年和青年,曾经让他沉溺而不能自拔的网络。在现在的他看来却是如此的无聊与空虚——不知道什么时候,月笠觉得自己坐在电脑面前仅仅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罢了!

“唔?”毕竟网络是一个庞大的载体。无聊的他终于找到了一点好玩的东西——RPD101001网络攻击邀请赛。到底是这点点东西,使他的心稍微燃起了丁点火花。“来试试吧!”还是他最爱玩的黑客游戏。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孤独的岁月里,使他一度沉迷的网络“游戏”。年近30的他,他已经是一名在互联网上赫赫有名的黑客——Sura_Mi。将近十年的黑客生涯里,他已经忘记自己已经黑掉了多少台电脑,多少个服务器,多少个终端。年少的他甚至黑掉一个最高安全级的银行账户而被国家指控,好在家底雄厚的他没被关了几天就出来了。在那个时候,能被国家指控的黑客可是尖子中的尖子,是那种国防部的那群渣望尘莫及的存在!他早就忘记当初是什么东西驱动他成为黑客,也忘记了他到底沉迷到了什么程度。只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黑客也不过是个无聊的东西罢了。

晚上11点30分。“就写个到此一游吧!”为数不多的乐趣。就在一晚上被消耗殆尽!黑客比赛还没有开始,他就把主办方的服务器给黑掉了。连带他们准备的“肉鸡”一起!“然后再留下名字……”月笠也有属于自己的作风——敢做敢认!毕竟黑客行为常常会扯到利益和法律的问题。没事乱黑人家电脑可是违法行为!所以往往很多黑客在进行攻击之前会花很多心思去“隐身”。而月笠却不以为然,他从不寻找代理,也从不进行间接攻击,甚至直接把攻击端的信息暴露给对方!为此,他没少惹官司吃,倒是个富二代!全给家底挡住了。

算是比较有趣的一天过去了!不知不觉他发现已经深夜了。倒是最精神的时候,却得睡觉了!虽然不觉得困,但是无聊的他似乎除了睡觉就没什么好做的了!

“哔吥哔吥~!”“起床啦!起床啦!”月笠可能也有意外可爱的一面!“知道啦!爱丽丝!”“早上哈哦!啊Sura桑玛,今天仍然晴空万里!万里无云!云里有一个Sura桑玛!”“起床啦!起床啦!起床啦!不起床我就关掉空调!热死你!热死你!热死你!……”爱丽丝,一款目前最流行的的人工智能管理系统!而且它是开放式的。用户可以任意订做属于自己的爱丽丝系统!不过,记得月笠根本就没有管过这家伙!他只是在网上随便下的一个完整打包,然后随便让她接管系统罢了。“知道啦!”月笠不耐烦地爬起身子。倒也不是厌烦这个无脑的人工智能。只觉得早起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洗漱刷牙,电视机里又在机械地播放无聊的新闻。他晃晃荡荡地走向厨房。“爱丽丝已经准备好非常非常非常好吃的早餐了!Sura桑玛,你要先吃早餐,还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吃早餐。还是(害羞)先吃……”“你妹”月笠没好气地回敬爱丽丝。然后拿起早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还没开始就被黑!同行惊呼手太快!”电视机上的主持开始导播一条新闻“昨日晚上11点30左右,距离RPD101001大赛开始还有一周的时间,RPD101001主办方的服务器就遭到一名黑客攻击。攻击范围包括主办方的运营服务器和刚上线的一台目标服务器!而攻击者呢,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Sura_Mi!好在Sura_Mi一向做事光明磊落!主办方表示Sura_Mi并没有窃取服务器上的任何数据,也没对他们的工作造成任何影响。主办者Anniney说:我们唯一遇到的麻烦事情就是把‘到此一游’这几个字给去掉!”“另外,主办方已经承认Sura_Mi通过了初次考验,他将是第一个入围复赛的黑客!Anniney说:期待Sura_Mi在之后比赛的精彩表现!”

“耶!这么快就有新闻了?”月笠边吃边看。毕竟和自己有关,于是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以下是关于微博上的一些吐槽……”说道一些“有趣”的事情,电视上的主持人都会习惯性地对新闻吐槽,或者引用吐槽。不过,在月笠的眼里,都是一些跟无聊画上等号的东西。

九点二十九分,踩着时间到公司,国内的普遍现象。月笠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坐上办公室,接过秘书泡来的咖啡。这个时代,特别是像月笠这种无精打采地家伙,特别须要咖啡因的帮助,好让老板们觉得自己没有白请人。唉!跟昨天一样,月笠装模作样地打开报表,然后装模作样地看着程序代码。好歹是个总监!嘛,就有事没事监一监呗!

看着无聊的报表,趁秘书离开了办公室,他不由自主的打开了FT。Funny Tea,一款风靡全球的即时通讯社交软件。其实就是跟十年前的QQ一样的东西。不过现在被FT取代了而已,就像20年前QQ取代ICQ一样。

不出他所料,他昨天那么一整和。他的FT就挤满了留言:米妹子牛x;米妹子求交往!;米妹子为文武双全;膜拜米妹……各式各样的留言正好让他好好打发时间。当然他也仅仅看看而已。遇到有些技术上的提问他也爱理不理。FT上,熟悉Sura_Mi的人都喜欢管月笠叫米妹。倒也是个奇怪的家伙,他忘记自己的脑袋到底是啥时候短路了。在QQ横行的时代,他就给自己弄了个名字叫Sura_Mi的女性形象。一个知识丰富的无口妹子的形象,曾经一度被QQ上的人想象为正目眼镜,黑长直发,身材匀称的高中妹子。虽然他总是表态自己是“男”性。其实说怪也不怪,在那个时代,不对就算现在也有很多人喜欢“反窜”。原因嘛,多数是想“体验”吧!

不过很多人觉得这是一件不要脸的行为。于是无论是10年前还是现在,那些选择扮演“反窜”的人们都习惯性地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月笠是个例外。10年前,虽然他在网上塑造了一个名字叫Sura_Mi的女性形象,但是他却从未掩饰过自己的现实。倒是网络是个奇葩的世界。人们都知道Sura_Mi其实是个男人。奇怪的是,人们接受了Sura_Mi的网络形象——认识Sura_Mi的人,他们都亲切地叫Sura_Mi为米妹,米老湿,小米等等。

其实最早的时候Sura_Mi也被冠上“人妖”、“变态”等名词。但是按月笠的说法:我没必要勉强改变自己让自己能被别人接受,这个世界上总会有能接受自己的人。而他也明白这个理论却是建立在“成就”这个基础上,要不是Sura_Mi突然出现在APNX黑客排行榜的的榜单上,也许Sura_Mi依旧被人鄙视和嘲讽着。也许就是那样一次转折,Sura_Mi的名气渐渐变大,这时月笠才发现原来奇葩的网络上有着许许多多跟他一样的“变态”存在,有的成为了“网友”。甚至还有追随者。不过他早已经忘记Sura_Mi什么时候成名人了。

FT果然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工具。当他看完所有留言之后,时钟就跳到了10点49分。恩!他满足地伸了伸懒腰,然后懒洋洋、慢腾腾地站起身子。拖着着邋遢的脚步,扮开办公室的们——总监嘛,总是在“监”。不定期的例行巡视,对月笠来讲,不过就是就是走走活动身体而已。手下们干啥他一概不管!没必要,有问题他们会直接找上门来,没事就别找麻烦。不但烦了自己,搞到人家也不好过。“月总,这有个问题!”果然,他还没走多久,手下就有问题提出来了。“这里,代码冲突。”月笠不慌不忙地指着。“把这个函数调到这个地方。记得查看数值上限。还有这个复合公式不能这样写……”指导一通后,手下连忙道谢。到底是个精英,精英的最大作用就是在必要的时候能完美的解决任何疑难问题。没事的时候就爱干啥干啥,反正人家就是比你厉害。月笠一边走一边又回想起精英的定义。

转眼间,就到了下班时间。“我中午在公司里。”他对秘书说。“恩,我去买饭。”他挺喜欢这个秘书的。因为她很勤快,而且聪明伶俐!当然长得也不赖。可惜却不是月笠所喜欢的类型。月笠觉得,要是他展开攻势。小秘肯定能轻松到手!

胡思乱想中,一个中午就过去了。“嘟……”下午上班卡打响。平凡而无聊的下午班开始。然后平凡而无聊的下午班结束。

傍晚的韶关依旧充满活力。人群嘈杂,车水马龙。像往常一样,月笠走在平凡的回家路上。电车声音回荡,“要是……”“就好了!”他又在想些什么。

远处,韶关市区上空。

一道强烈的光芒正在飞速地接近。但奇怪的是,没人发现!包括月笠。快要碰到地面了!这时,月笠不知道受到什么东西控制,他盲目地抬起头。殊不知他的额前正在闪烁着光芒!就像,就像一个标记。没错!他额前的光芒正在引导着天上的那束光芒!“女孩?”就在光芒接近月笠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个女孩!一个大概十五六岁,身穿绫罗绸缎,一头平黑短发的女孩出现在他眼前!下一个毫秒,他眼前便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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