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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水军

截胡女帝机缘,她的要求竟然是

  

“结硬寨,打呆仗!”老帅严肃了起来,“如果按照标下亲兵所言下策,突破黄河,解山东(注:这里指崤山以东,就是整个中原地区,本文各地名会用省简称加州代替)之围很简单,但继续向南,江淮地区水网密集,骑兵根本施展不开。”

“你爹当年在西域,全是大草原大戈壁,放开马随便跑,和这里的情况能一样吗?你只考虑眼前这一仗怎么打,后面的怎么办?我要你说的不是战术,是战略,听懂了吗?”老头子教训完孙子继续说自己的战略。

他们有足够的兵足够的粮,江淮及南方大城市都在他们手中,而淮南王仓促起事,粮草不足,就算南方两季稻,叛军想要大规模筹粮也得夏天七月份左右。

“那个时候如果战事顺利的话,他们就没时间筹粮了。”老帅颇为自信的道。

“也就是说,按照您的中策,朕至少要半年时间才能解决淮南王之乱?”女帝皱起了眉。

任再胜没想到女帝的胃口这么大,这么大的反叛势力,半年能结束已经是很快的了!而且按照他这套打法,半年根本不够,大概明年年初方能彻底解决这次叛乱。

而且这么打还有别的好处。

第一,练兵。

不只是练南方卫所的兵,还练出京的天子亲兵,这些兵都很久没有打过仗了,没打过仗的兵有什么战斗力?

第二,梳理地方。

结硬寨打呆仗慢是慢了点,但每到一个地方都可以解决附近的匪患,及治安问题,大夏的军队还算是军纪严明,不会造成乱世的那种兵过如篦的景象。

任必胜自以为吃透了女帝的心思,她想的应该就是这些,加大中央对地方的掌控程度,让如朕亲临不是一句空话。

不过没想到她这么贪心,又想练兵,又想梳理地方,又想迅速解决叛军,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大帅,副帅,标下有了些许想法,不知可能言否?”好在陈长歌给他解了围,不然满脸自信的老帅恐怕会尴尬的一。

“标下赞同任副帅的策略,不过还有一些补充。”说心里话陈长歌很喜欢老头子这种打仗方式,这样打仗是将对手拖入到国力的比拼中,只要不出意外,在战争开始的那一刻胜负就已经注定了。

“哦?你来说说。”任再胜和女帝都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抱太多的期待。

任必胜更是斜了他一眼,正在这儿讨论军略呢,你一个白面书生插什么嘴!他这人性格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来不屑掩饰。

“臣之前看各地塘报,我大夏在粤州有一支水师?”陈长歌问道。

任再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微笑,只不过这微笑中带着些许苦意。

“确实有,不过战船不多,南洋水师早就已经荒废了。”女帝摇摇头。

“除了南洋,我大夏还有别的水师吗?”陈长歌继续问。

“辽东和胶州还有一支北洋水师,情况和南洋也差不多,目前二者主要的任务是保护到东洋和南洋的海路,清缴水匪什么的。”

“不行的,你没看战报吗?巢湖被叛军豢养的水匪控制了,水师过不去。”任必胜本想奚落他两句,不过看到祖父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住了。

“如果我们不往淮南王的老家打,往北打呢?”陈长歌反问道。

“你是说……”

“调集两水师的全部船只,不管是战船还是什么船,从胶州或者津门把兵装上,调到南方,留一队兵马解临安之围,剩下的佯装直扑叛军老巢,实则虚晃一枪,南北夹击,切断北路叛军补给线,歼灭之,然后南下,配合逆流而上的临安兵马……”

陈长歌的战略思路让女帝和任再胜眼前一亮,不过随着他越说越离谱,两人的表情也古怪了起来。

“你是笨蛋吗?”还是任必胜打断了他,“大江水流那么急,怎么逆流而上?”

陈长歌愣了愣,他忘了,这不是生产力高度发达的蓝星,这里还没有能逆流而上的船。

“虽说有些异想天开,不过倒是另辟蹊径。”任再胜看了陈长歌一眼,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把这个小子放在心上。

能被皇帝这种女人看上的男人,怎么都要有些过人之处才是。

经验丰富的老帅很快就按照这个思路完善了大战略方针,如果顺利的话,只需要几个月就能将叛军搞定。

而且他原本的战略也没有改变,他看的很准,梳理地方是女帝很看重的事,但这事儿真急不得,就算叛军覆灭,该怎么做就得怎么做。

一道道命令被陈长歌记下,准备发往还在路上的各卫将军。

已经到达黄河前线的虎贲卫及府军左、右卫维持原有计划不变,驻扎在黄河边与叛军对峙。

羽林左、右卫,府军卫,旗手卫改道向东前往胶东,负责殿后的金吾左、右卫,府军前、后卫刚刚离开帝都不久,现马上折返至津门。

调令南洋北洋两水师立刻结束所有任务,全速启航,北洋水师进入渤海湾直奔津门,南洋水师沿大夏海岸线到达胶东,分别运送两路军兵前往南方战场。

老帅将战略尽可能做细,并没有将全部军兵运抵临安,而是选择了多个登陆地点,海城县(连云港)、静海县(南通)都有兵力投送,当然派往临安的声势最为浩大,力图尽量迷惑敌人。

“至于中军帐,向前推进,与府军左、右卫汇合。”任再胜看向皇帝。

“即刻执行!”女帝沉声下令。

“唯!”

夜深了,陈长歌回到自己的小帐篷,明天还要继续赶路,他要早点睡,今天骑了一天的马,给他累的够呛。

他的骑术比那些亲兵差的太远,虽然勉强跟得上,但骑马时不得其法浑身僵硬,现在肌肉酸痛,只想赶紧睡觉。

这时,他帐篷的帘子被掀了起来,面容阴鸷的褚公公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这老货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进来了!”陈长歌虽然很不爽,但还是笑脸相迎。

“褚公公,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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