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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爱丽丝的过去

矗立于世界尽头的少女

  

爱丽丝,原名斯洛兰蒂·爱丽丝,意为面朝阳光的希望女孩,是日耀帝国(西帝国)的一个小贵族家的孩子

还处幼年的她生活算不上好,父亲过早卧病在床,使得他们一家只能勉强度日,即便这样神明依旧不以为动,依旧在她三岁时夺走了她父亲的生命。

父亲的死也导致了整个斯洛兰蒂家族险些走上末路

母亲能力有限,被家族除名后,靠着多年的关系和四处的奔波才从一位农民手里得到了一块不到两亩的小田地,这块田地便是她们一家生活的本钱

这也是她很早就懂事的原因。做饭,种田都是她们母女俩来完成的,至于较为年长的哥哥,也为了家里能过更好的生活早早的出去闯荡世了,没有拿走家里的一分钱,至今下落不明

西帝国是一个及其不安分的帝国,他们尊崇弱肉强食,推行十二王政策,将帝国分给国家最强的十二个王来管理,强者可以拥有一切,而弱者只能忍受一切的原则,允许争夺各贵族和王的权利,强者为王败者为寇。其制度类似当年欧洲的封君封臣制。

再加上这个国家本身就对一切都抱有放宽一切的观点,这导致帝国常常出现奴隶商抢夺孩童当奴隶的事情发生,而这些事情通常只发生在大城市里或者丛林中很少会有出现在偏远的山村里的,毕竟那里可挣不来钱,也有可能丢掉性命

而爱丽丝所在的这个领地则是由法里斯家族的人称残虐王统治着,他不仅残虐无道,下令每月必须处死一个人上报给他外,他还格外的示好奴隶商,以奴隶为主要产业。人们都记恨于心但都无能为力

而这些本与这个农家少女的她没有一点关系,直到她五岁时作的一件事让这个贫穷到五体投地的家彻底崩溃了。

当时母亲因为劳累过度卧病在床,全家的吃穿全部都交给了这个年仅五岁的爱丽丝,但她依旧任劳任怨的努力干着这些粗活累活。

可能是因为她的冰雪可爱又或者是看在她们一家可怜同情她的缘故,村里的人都很乐意来帮忙,她的生活也减轻了不少负担。她时不时给那些帮忙的人做做饭,帮帮忙,时不时山上采采草药拔拔野菜,生活过得还是挺充裕的。

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了一直失踪的哥哥的来信,信上说他的实力已经大有长进,正打算和某个贵族较量一番来夺得他的势力,如果真的战胜了对方,待收拾好残局后便会回家接大家过去。

这封信对于这个接近崩溃的家庭而言是非常大的希望,她们一家都为此感到兴奋与伤感

但是高兴归高兴,母亲的病依然要治,生活也一样要过,于是爱丽丝便和往常一样背着一个破篮子上山采药去了,但一高兴就会不知不觉的采多了,跑远了。

她在丛林中摘野菜和草药时,不经意间看见了一个受伤的年轻人倒在了旁边的树地下,血液从他的腹部流出。望着这个年轻的男子,她好奇的走上前去,戳了戳对方的脸

[先生您怎么了?]

他一句也没有说,依旧沉睡着,显然是因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善良的她并没有多管什么而是用随身携带的草药给这个年轻人糊上止住了血,又看他神志不清怕他再次受到伤害而把他拖回了村子

[叔叔您收留他吧]

[小姑娘,不是我不想收留他,只是,只是我无能为力啊]

[叔叔,您行行好,收留他吧]

[唉 叔叔……唉,小姑娘,我还是劝你不要管这事比较好啊!唉]

[叔叔……]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年轻的农民打断了爱丽丝的话,摇了摇头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后扛着榔头离开了。

之后又遇见了几个村民也都是这样敷衍了几句便离开了,无奈之下爱丽丝把这个年轻人带回了家

回到家,虽然母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也不希望爱丽丝收留这个年轻人,但迫于女儿的苦苦哀求也不得不松手,只允许爱丽丝照顾他到清醒过来

这下这几天爱丽丝不仅要照顾卧床的母亲还要照顾这个昏迷的男子,生活压力成倍增加,每天都累的半死不活,但她依旧无怨无悔。

没过几天这个年轻人醒了过来,他非常的感谢爱丽丝的帮助,并答应给予她们一笔巨额的财产后便离开了这里。

待到收到他的信时已是一个月后的事了,信上明确说出了他对她们一家的感谢并希望能亲自登门拜谢,在信的最后还标明了登门拜谢的具体日期——就是今天

爱丽丝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大事而高兴的时候,却忘记了和母亲商量了,自己兴致冲冲的做着各种准备

当然她也没忘记给母亲采药。

而当她高兴的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大火燃烧着整片村庄,哭喊声、尖叫声响彻一片,还有一些身着黑衣的不明身份的强壮男人搜刮着这个贫困的村庄。

而这些神秘的人压根不是在搜刮什么钱财,他们见到漂亮的姑娘和孩子就抓,见到男性,生病的人和年老的人就杀,整个场景犹如人间地狱

爱丽丝惊慌的不知所措就往家的方向跑去,她打算回去救下还被困与火海而无法行动的母亲。

就在她在快要到家的时候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满身肌肉的男子抓了个正着,被关进了一个村外马车上一个独立的小笼子里,在这个笼子里依稀的可以看到那被大火烧着的自己的家

她绝望的流着泪,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从未感受过比今天还要绝望的事,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上天要这么对自己。

原本祥和、芳香四里的村庄在一顺之间化为了一片火海,什么也不剩了除了被大火燃烧所带来的呛人的烟味以及夹杂着令人恶心的血腥味。

就在她灰心丧气时一个年轻的小伙走到了她面前

她抬起头望向这个向她走来的小伙时,惊人的发现他的面孔自己非常熟悉,不,应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了。她确定那个人就是她一个月前救下的那个受伤的年轻人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她将一只手伸出笼子死死的抓着那男人的衣服,用野兽般的眼神盯着这个男子

[我救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报答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把家人还给我,你还给我!]

虽然爱丽丝在疯狂的咆哮着质问着这个年轻人,而这个男子却依旧平静,他那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眼睛就像是在看货物一样注视着自己。

[都是你那多管闲事的哥哥害的啊!其实之前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还找不到这里呢,这其实也是你造成的啊真是太谢谢你了]

随后他把脸伸了过来用一种鄙视的表情在爱丽丝的耳旁说到

[这其实是我复仇的第一部,你就好好的接受我的怒火吧]

[你还要对我做什么?你这个……]

话还没说完,不知何人从何处给自己的脖子上来了一棍,随后晕倒在了笼子里。待再次醒来时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孤儿院了

含蓄的来说,这个孤儿院糟透了。屋子不仅漏雨漏风,卫生也十分不达标,饭菜也常常吃不饱,甚至让她觉得没饭吃的那段时间简直就是天堂。

孤儿院的院长是看上辅助金才开设的这个孤儿院,他满脑子想的就只有减少经费而已。只要小孩活得下去,城里的贵族便会付辅助金给他。吃的饭能少就少,味道也糟糕透顶,不仅有放了很久的烂菜烂叶,还一顿饭得分成三顿十人来吃。有小孩吵闹就揍到安静,这还算起头而已。把手脚绑著,再用布条塞嘴把人摆平也是家常便饭。

院方似乎也不想花钱在人力上面,大人只有一个。他的职务就是看管,不会教育或照顾小孩。家事只由孩子们来做,还要照料年纪更小的孩子。这些虽然对爱丽丝而言是家常便饭,但对于巨大的食料已经院长不停的挑三拣四,日子实在是不好过。弄到最后,还让小孩们做手工赚钱,有小孩动作慢便毫不留情地揍。而收入则是进了孤儿院院长的口袋里。

待在那样的环境,孩子们也会想逃,可是这种行为并不被容许的。小孩人数减少会让辅助金减少……这是犯院长大忌的行为。假如脱逃失败,为防止再犯,就会被折磨成再也逃不了的模样示众。

幸亏这里有一个温顺爱笑的大姐姐蕾茵姐,她那紫色的短发加速那略带淡淡黑眼圈的大眼睛,总能让人感受到未来的希望。而在她的帮助下,使刚刚来的爱丽丝没有脱离大众,也使爱丽丝在心灵上感觉生活没有那么糟糕,对蕾茵姐产生无比的尊重与敬仰。

[今天又在这看星星了]

[蕾茵姐!你怎么上来了]

爱丽丝趴在孤儿院的二楼储物间的窗户上,那是这个屋子唯一一处可以看到星星的地方

[怎么,想家了?]

蕾茵姐开玩笑的倚着窗户看着爱丽丝的脸露着微笑

[是啊!想家了。小时候我和妈妈也常常像这样仰望着这美丽的星空啊。唔,怎,怎么了]

听到爱丽丝的话,蕾茵直接将爱丽丝的脸放进了那略微成长一点的胸口,反复的抚摸着她的头

这种感觉让爱丽丝有种回到了当时被妈妈抚摸的感觉,伤感的在蕾茵的胸口处痛哭了一场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哦]

一段时间后爱丽丝揉了揉通红的眼睛躺在蕾茵的胸口处望着那漆黑的屋顶,这时她伸出一只手又随即握拳打算去抓住那黑暗,却什么也没抓住。

[你的家里还有家人吗?]

[还有一个,我的哥哥,现在估计在不停搜找我吧]

[你真好啊,还有家人,可我,早就没有了啊]

[……]

爱丽丝打算安慰她并对她说把我们当成一家人吧这种句话,却不知为何刚张开嘴却说不出来,只能通过拥抱来缓解她的痛苦

从那天起她们每天晚上都会来到这里一起看星星,一起聊天,说笑,把生活中的一切痛苦在这一刻全部遗忘干净。

她是把爱丽丝从那痛苦的记忆带出来的人,也成为了爱丽丝的精神支柱

直到一件事,彻底打破了爱丽丝的三观与幻想。院长居然会在外表漂亮的孩子长大后,要求她们接客。

这件事就发生在了蕾茵姐上,她好像在客人那里受到相当恐怖的对待,回来后就用刀子刮花自己的脸,让客人不敢接近,甚至每当回想起来,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与恐慌。

自从那天过后她的话便少了很多也不在笑了,就连一起看星星也不再一起了。

明明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却不得已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了。

[那个接客到底发生了什么]

幼小的爱丽丝还不清楚院长所说的接客究竟是什么,而当她在院子忙著洗衣服时,就听见院长与看守的声音。

「我说吧,接客这行不错吧?收入可比那些小钱赚的快多了。说实话这阵子,我都快忍不住想强押她上床了。」

[你倒是停一停,现在她可是货物啊!可别你一忍不住那啥了,贵族们可会不高兴的。目前我正在找那些喜欢小孩的变态贵族拉皮条。」

「嗯,可不要便宜卖出了,那可是一笔大钱啊!还有那个叫爱丽丝的也快了吧,未**的哦,到时候可以抬抬价,买个好价钱。卖过以后,就换我来享用吧。看她那样,说不定玩起来会是个极品呢。」

[你可别闹出人命来,现在她还小,再长个三四年再说吧]

听着听着爱丽丝差点尖叫出声,即便将嘴巴捂住,当场坐到了地上。

[这就是“接客”?他们居然也想让我接客?]

爱丽丝再次感受到那沉重的无力感,她十分厌恶此时自己的无力

在这里自己什么也没有,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样的日子一晃便是两年,蕾茵姐因接受不了事实早早的上吊自杀了。

谁也没有想到,对未来最抱有希望的人竟是第一个结束自己性命的人。

而她的死也惹恼了院长,那天所有人都受到院长的疯狂抽打,疼的一夜未眠

此时在这个“笼子”里,最大的便是自己了。

其实在蕾茵姐临时之前她找过爱丽丝的,当时的她面容已如死灰,身体也干瘦,原本常常打理的秀发,也不知多久没打理而变的乱糟糟,此时的她根本不像是十二岁正直青春年华的少女。

此时她将一只手搭在了年仅六岁的爱丽丝身上,把头对着爱丽丝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如今我,已经无力再,帮助大家了,我,可能,快,不行了]

她的话断断续续的连说简单的话都显得格外的吃力,而爱丽丝并不相信这件事,不,是不敢相信而已。

[蕾茵姐,您别开玩笑好不好,这里需要你。你一定能好起来的,对不对]

爱丽丝笑着拍打着蕾茵的背,这个笑明显是不想相信事实而已。而蕾茵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蕾茵姐在这段时间里不停的张嘴闭嘴,想发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勉勉强强挤出了一句话

[能不能,先,帮我,管几天。倘若让你接客,你一定要逃]

她再次露出那美丽的微笑,那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笑容,尤其是最后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的严肃。

[行]

蕾茵姐听到这句答话后在她的身上微笑着睡着了,爱丽丝却无声的痛哭

蕾茵生病到去世院长一次都没有来过,对她也是从不过问,可能对他而言蕾茵的死不如他亏损的金钱重要。

蕾茵去世不久就有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取代了她的位置,这个男孩名叫博格达不知院长用什么方法带回来的,总是任苦任劳。

距离院长所说的年龄越来越近了,只剩不到一年了,在这漫长的两年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可能是因为蕾茵的死让院长格外的谨慎,根本找不到逃跑的机会

因为讨厌接客,就自己把脸刮花的蕾茵在爱丽丝的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出来。

[不要!]

爱丽丝大喊着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被噩梦惊醒已经不止一次了

(要逃走才行,现在由不得我说害怕被抓起来教训了。即使面对可怕的大人,只要趁其不备就逃得掉才对。来订定计画吧。把今天用来做准备,明天就逃。但是……)

正当她挑着蜡烛制定这各种周旋的计划时,她望向了那些还在熟睡的孩子们

(倘若我要走了,那这些孩子该怎么办,总不能……不行,错过明天就可能没有机会了,没空再犹豫了)

爱丽丝摇了摇头,继续忙于计划中。

得知真相的爱丽丝一边掩饰自己知情,一边做事。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发现了,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第二天正好轮到爱丽丝做饭,此时院长和看守在讨论着什么

[我觉得爱丽丝已经可以了,再不买点钱的话我可要忍不住了]

[行行行,你就是急,我去找找有没有贵族喜欢吧,你再忍几天]

(这么快就……)

爱丽丝没站稳瘫坐在了地上,一不小心把一个盘子打翻,盘子破碎声惊动了院长的注意力

[你怎么干活的!]

[对,对不起,我,我这就收拾。呀!去死吧!]

正当爱丽丝收拾破碎的盘子时,她直接拿起一片完整度最好的碎片直冲向院长,在就要碰到院长时却被旁边的看守打了一个嘴巴子,把她直接打倒在地

[看样子是养了个白眼狼啊,还欠管教啊]

他一边将手弄得嘎嘎响一边走向爱丽丝

[你,你不要过来!]

[给我滚一边去]

随即一脚踢在了爱丽丝的肚子上,把晕倒的爱丽丝拉到了一个小黑屋里

在那个小黑屋里光着身子的爱丽丝的双手被看守用绳子绑到屋梁上用皮鞭抽打了近两天,抽到爱丽丝连嗓子哑了,眼里尽了身上被抽出大量的献血才被他拖了回来

当天晚上睡觉时,其他的孩子都害怕和爱丽丝聊天受打,都颤抖着不敢靠近,而那个刚来的男孩却凑拉过来

[为什么不跑]

[……]

[你不是设计计划了吗,为什么还要做出那鲁莽的伤害院长的行为]

[……]

[每天晚上其实我都醒着呢。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今天的失败可能以后都何少会有机会了吧]

[……]

[好吧!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来找我,我先睡了。]

爱丽丝回过头看着这个少年笑了笑小声的说到

[谢谢啦,格达]

随后她翻过身睡着了

在她的梦里,她梦见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是个奇怪的地方,周围什么也没有,整个地方空空如也且只有白色。爱丽丝好奇的往前走,左右望去依旧是什么也没有,正当爱丽丝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种东西时,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个坐在轮椅的老婆婆和一个推车的年轻人,那个老婆婆虽然满脸皱纹,头发花白但依旧无法遮住那美丽的外表。而身后的年轻人身着及其捡漏的衣服,上身除了带着牙齿做的项链外什么也没有裤子则是明显是由兽皮制成的,这两个人给人有种从古代来的感觉

[你们……是谁?]

[XXXXXXXXXXX]

[XXXXXXXXXXX]

[XXXXXXXXXXX]

[XXXXXXXXXXX]

……

……

……

……

[三天后会有一个老人过来,他会帮助你,希望你能抓住这个机缘]

[三天后…吗?]

[希望你不要作出后悔的事情。祝你,好运吧]

整段对话只有爱丽丝和那个老婆婆,旁边的那个小伙只是默默的站在其身旁一动不动且一句话也不说

只听一声清脆的响指声过后,爱丽丝便从梦中惊醒过来,此时天还依旧漆黑。

她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果然全部回复了,一点伤痕也没留下

[难道,那个梦是真的……]

随后她回过头望向那些还在熟睡的孩子们,她慢慢的起身,来到了那个她已经不知多久没来的那个二楼的窗户边,望向那满天的星星

[我该怎么办啊,母亲,父亲,哥哥以及蕾茵姐]

那一日很快就到了。当天大雨亲打着这片丛林屋外门口处犹如水帘洞般无缝滴落。一直对那场梦半信半疑的爱丽丝见状更是有些失望,再加整整一天的等待更是让这个小姑娘失望痛觉。

就在她们打算收拾睡觉的时候,卧室的房门被院长和看守推开,他们此时整身衣服都被雨水打湿,且刚到门口时还喘着气,明显是出了什么事

[快快快,看起来,一会有一个大人过来,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他]

这些孩子就这样被叫去来排成了一排,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人是来干什么而最右张望,唯独爱丽丝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这时门外传出了几声清脆的雨打雨伞的清脆声,两个人影若隐若现的出现在视野里

是一个拄着拐杖驼背的老人和一个掌伞的小孩,那个老人的微信给人一种慈祥而又温和的感觉

[我奉陛下之名来给各位测试实力,请都做好准备]

看见这样祥和的老人,以及有只要被他看上的人就会被带走的传言,孩子们更加踊跃了。

而爱丽丝此时则在这时退了一步的位置看著那幕景象。

那个贪财的院长正用巴结的眼神看著这个老人,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格外的有钱。

(……他应该捐了相当可观的金额吧。贪财院长只会巴结能让他赚钱的人)

老年人慈祥的端详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后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水晶球,这些孩子很是听他们说话,一个个将手放到水晶上。

她们都渴望离开这里,争先恐后的挤着想先测出自己的实力

动了想要离开这里的心思的爱丽丝也想去他那里,却只是看著而已。

在测完除爱丽丝意外的所有人的实力后,老人摇了摇头无奈的打算离开,院长也失落的打算把这些孩子赶回去。

爱丽丝禁闭着双眼正打算跟着这些孩子一起回去时一个人碰了碰她,她回过头竟是博格达

[真的不去试试吗?将来可没这个机会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

[你还没测吧]

[……]

[我希望你不要作出后悔的事来。]

这时爱丽丝想起来那个老婆婆的话,转过头冲向了打算出门的老人并拽住了他的衣服,害羞的小声的说到

[先生,我,还没,测]

那个老人看了看这个拽住自己衣服的小孩,这个小孩身上有着一股令人奇怪的气息,其身上似乎还散发着一种光芒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从身上拿出了那个水晶球递了过去

爱丽丝小心的接过水晶球随即爆发出巨大的光芒随即在上面显示出她的能力

魔法:金属操控,等级跨越

魔印:无

魔体:无

魔能:神眼预测之眼

等级:A

爱丽丝将手伸了回来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

那个老人看了看这个数据又看了看这个小姑凉后,他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时钟之眼非常的明显,随后他半蹲下用手指向爱丽丝说道

[就你了,你愿意做我的弟子吗?]

[真的,真的可以吗?]

[只要你答应我要永远效忠于帝国]

当时爱丽丝也不知道他所说的帝国不是她所熟知的日耀帝国(西帝国)而是另一个古老的国度星月帝国(东帝国)

[好,我答应你]

随后费元恢复到原先慈祥的微笑站起身

[我的名字叫费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斯……不,我叫爱丽丝]

本打算说出自己的全称却想起来自己已经被斯洛兰蒂除名了,便改了口

[这个小孩我就带走了,要多少钱?]

院长对他开出天价。这个价钱足够买得起好几个奴隶的价格。但他只是挥了挥手,他的随从就从腰包里拿了出来

「好好好,钱我已经收到了。但是,总不能今天就突然把人交出去吧。毕竟爱丽丝小姐也是需要准备的,我看就等三天后行吗?」

可能是因为权利的更替,院长直接改口对爱丽丝格外的尊敬但他那假惺惺的笑容以及那猥琐的表情依然让人感到十分的不爽,甚至让人可以感受到这三天自己所面临的后果,于是她鼓起了勇气

[不要!师傅,其实我还想把大家都带走]

[你,你说是什么?]

费元看了看院长的反应又看了看因害怕而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

[理由]

[先生您别听……]

[我问的不是你]

费元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的打断了院长的话,随后又转过头慈祥的抚摸着爱丽丝的头

[院,院长他……]

爱丽丝望着院长,此时他的表情格外的严肃,把手放到脖子上左右晃动,就像是随时要把自己处理掉一样。

[院长他就是把我们当成奴……]

爱丽丝话还没说完,只见刀光闪过,大量的红色液体喷涌而出,院长和看守就在这一瞬之间倒在了地上永远的睡过去了

[害怕吗?]

费元再次睁开他那双眼睛,那双本该慈祥的眼睛异常的冰冷,他慢慢的把沾满鲜血的宝剑插回腰鞘里

爱丽丝惊恐的咽了咽口水,随后换作一副坚定眼神望向费元

[不,老师]

要不是其他人都已经去睡觉了的话,现在的氛围绝对不会这么安静

[那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会接你们]

[那个,老师,我们会去哪?你会把我们安排到哪里?]

[我的领地]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冒着雨回去了

这一晚爱丽丝再一次失眠了,性情久久不能停息

第二天,院长和看守的尸体不知被谁清理掉了没有一丝痕迹。下午师傅果然带着一辆马车带着孤儿院的孩子们去了他的领地,而爱丽丝则和费元同行去了许多人都渴望过去的地方——帝都皇宫。

这时一道惊雷响过,爱丽丝震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想到都已经过去整整十年了,过去的记忆还是会梦见啊!]

如今的爱丽丝所生活的地方与之前周围的一切简直是天差地别,豪华的房间,靓丽的卧室,还有五个女仆可以使唤。

这一切就如同一场梦一样

(倘若当时没有抓住那个机会的话,我现在可能……)

她站起身将那件洁白的睡裙换上常常穿的那件女士战衣,她拉开带有一些可爱图案的窗帘站在窗户旁,抬头望向那美丽的星空

[妈妈,我已经能够自理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不用再担心了]

这时大门被一个女仆推开,她恭谨的站在门口行了一礼

[小姐,白泽大帝的派人过来宣告让您前去,商讨重要的会议]

[我知道了]

随后她杨起她那鲜红的披风,金黄的秀发随风飘扬,她转身和那个女仆一同离开了这间房,前往了新的“战场”——群星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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