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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之都④

你所期盼的未来

  

大陆史课上莉莉提道,比利亚洛沃斯帝国过去只是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家,并没有现在如此强大的实力,西方各国忌惮日益强盛的帝国,同时他们也盯上了帝国庞大的资源,联合起来对帝国发动了毫无正义可言的侵略。在各国联军猛烈攻势下,没有抵抗之力的帝国节节败退,除了帝都费兹捷勒以外的地区全部失陷。那段时间对帝国来说过于黑暗,当帝国人都深沉绝望之时,某个男人出现了,『安德列亚斯·奥蒂兹』,他几乎凭着一人之力,攻破了包围在费兹捷勒的联军,使得联军落荒而逃,之后,他带领着帝国军相继收回了失去的土地,在危难之中拯救了帝国的他成为了当之无愧的英雄,结束持续了四个月的战争。

在帝都发起的反攻号角成为了这场战争的重大转折,也因此世人将之称为『费兹捷勒战役』。

在安德列亚斯·奥蒂兹的守护之下,帝国慢慢地恢复了元气,先帝也发动了改革,改变了当时帝国的军事政策与治国理念,并在当时建起了以帝国名字命名的军事学校,也就是如今的比利亚洛沃斯学院。费兹捷勒战役现已过去四十余年,经过多年的发展,帝国最终成为了大陆最强大的国家之一。

莉莉:“帝国近代战争中,向哪个国家发动了第一次进攻,卡修,你来回答。”

卡修沉默了一会,站起来回道:“......是『弗洛里亚诺公国』。”

“答对啦,坐下来吧。”莉莉接着说道,“1045年,也就是七年前,比利亚洛沃斯帝国向东发起了的侵略战争,第一个受害的国家,就是离帝国最近的弗洛里亚诺公国啦。”

关于费兹捷勒战役,四人以前都有过了解,而莉莉说着其中的细节,并延申到如今帝国的战事来,斯缇亚拉和赛尔薇一直认真听讲着,反观另外两人,一个思绪明显不在课堂上,一个手撑着脸打瞌睡,莉莉奖励他们各吃了一个粉笔头。

上午期间三节课程里穿插着休息,之后来到中午12时持续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

四人在餐厅吃过午餐,趁罗德斯拍在餐桌上补觉之时,斯缇亚拉向两人分享罗德斯以前做过的糗事,让卡修和赛尔薇忍俊不禁,快到午后上课时间的时候才把罗德斯叫起来,后来接着继续上了两节课,午后3时准时放学,结束了今天的文化课程。

学生们一般会在放学后参加社团活动,赛尔薇也如此。其他三人并不想在学院这样的风气下寻找社团,罗德斯经常陪着斯缇亚拉泡在图书馆,时而与斯缇亚拉练剑,时而出门到其他地方闲逛。而卡修有事在身,每天放学都会出门,几乎在晚上睡觉时间才会回来,罗德斯问过卡修出门办何事,卡修觉得让他知道了会很麻烦,表示这是秘密。

月曜日到木曜日,经过4天为文化课程后,来到了莉莉定在金曜日,且一周一次的魔法与实战格斗课程。罗德斯对于魔法课程十分感兴趣,因为杰森他并不擅长使用魔法,除了传授罗德斯剑术以外,在这方面他只教会了罗德斯如何运用魔力。

魔法课里,莉莉从最基础的东西开始讲起。

魔力,是人体有身俱来的力量,魔力的高低因人而异,并不能通过后天的锻炼去提升。魔法,则是一种能够对人体的自身意识产生干涉的高强度自我暗示,通过体内的魔力从而产生出世间物理法则无法解释的现象。而发动魔法时所使用的咒语,是干涉自身意识最有效率的媒介,当人体习惯于某道魔法对自身所激发的暗示时,甚至不需要念咒语便可发动魔法。

身高不够,魔法来凑,莉莉的魔法操纵着粉笔在黑板上写着要点。

莉莉笑着说道,当然世界上某些人的体内还存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他们不需要时间把控意识与凝聚魔力,只需要消耗魔力就可发动跟如同魔法般的力量哦,人们把那个叫做女神的恩宠,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啦,只听说受女神恩宠的人,不知不觉中就感受到了自己拥有这种力量,并且能够随心所欲的去使用,他们的魔力量异于常人,可以说是怪物级别的呢。

卡修和赛尔薇不知莉莉为意味深长地看向斯缇亚拉,两人对此尚未知情,只见斯缇亚拉眼神低了下来,一脸平静,不去理会莉莉的视线。

罗德斯向他们说起之前决斗的事情来,如果当时斯缇亚拉不顾一切、认真起来的话,那个能力还挺难缠的。得知斯缇亚拉拥有这股力量让两人大吃一惊,心情很是激动,这让斯缇亚拉不由得叹了口气。

斯缇亚拉并没有责怪罗德斯多嘴,只是自己认为这个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就算罗德斯此刻没有告诉卡修和赛尔薇,他们总有一天会也会知道的,没有瞒着他们的理由,现在坦白了也好。

莉莉接着说道,魔法有火、水、风、土四种属性,理论上来说,每个人都可以使用4种属性的魔法,但事实上人体内的魔力存在属性偏向,对某种属性的魔法可以轻松掌握,却不一定能运用其他属性的魔法,虽说通过努力练习可以做到,但这是个十分困难的过程,老师我并不建议这种事倍功半的做法哦,你们还是老老实实修炼自己擅长的魔法吧。

莉莉:“大家都知道自己的魔力倾向哪种属性吗?”

赛尔薇:“我、我是风属性。”

卡修:“我是土属性。”

斯缇亚拉:“水属性。”

罗德斯:“......啊??”

三人接连回到莉莉的话,只有罗德斯茫然地左顾右盼着。

罗德斯:“等、等一下!卡修、赛尔薇,你们两个难道都会魔法吗?”

赛尔薇:“只学会了一些简单的魔法而已啦。”

“哈,魔法什么的太简单了。”卡修得意地看向罗德斯,“诶呀罗德斯,难道就你一个不会使用魔法吗?不会吧?诶呀诶呀!”

罗德斯:“啧,你这烦人的家伙!”

卡修和罗德斯又开始斗嘴起来,莉莉叹了口气,掏出了一个水晶球,叫停了两人的拌嘴并让罗德斯上来,询问他是否会使用魔力,罗德斯点头说会。

莉莉解释道:“把魔力输入进这颗水晶球里,你倾向的魔法属性就会在里面显现出来啦。”

罗德斯十分期待,将手放在水晶球上,运转着体内的魔力流到水晶球里,过了一会,水晶球并没有任何现象发生,罗德斯再次尝试了几次,结果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呃...这个......”莉莉尴尬地笑着,“罗德斯,看样子你似乎并不太适合使用魔法哦......”

魔力没有属性偏向的人并不常见,但这里就有一个,罗德斯显得有些不甘心,说这个水晶球会不会有问题。

莉莉随后亲自示范,水晶球内显现出红与绿两道魔力,发出耀眼的双色光芒。没想到莉莉的魔力还倾向两种属性,众人感叹莉莉天赋的同时,罗德斯也在事实面前放弃,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回到了座位上,看着窘态的罗德斯,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卡修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我刚才说得过分了,对不起。”

赛尔薇勉强地笑着:“就算不能使用魔法也不要灰心哦!”

斯缇亚拉:“罗德斯...你没事吧?”

“不用安慰我啦,虽然有点遗憾,但这点小事我不会难过的,谢谢你们。”罗德斯苦笑着说道。

之后,莉莉讲解着各个属性魔法以及咒文的理论知识,罗德斯虽为局外人,但还是颇有兴趣的听着。

魔法课持续了一个上午,经过午休时间之后来到下午的实战格斗,罗德斯因为个人原因一直携带着武器,这次其他三人也都带上了各自的武器,前往到舞台集合。

卡修与赛尔薇的武器是法杖,长度几乎与人等身,外观不一,罗德斯询问道两人的法杖有哪里不一样的地方。卡修解释说不同的法杖有着不同的增益,使用者可凭需求选择适合自己的法杖,不过,有些厉害的高级货同时有着不同的增益,效果也比一般的要高,他手上的这把只是单纯的提高土属性魔法范围而已,赛尔薇说自己的则是能够增加风属性魔法的威力。没想到法杖这东西这么讲究,这让罗德斯又长了眼界,

“对了罗德斯,我之前一直忘记问了。”卡修指了指罗德斯腰间的剑,“这样外形的剑我还是第一次见,呃...这是剑吗?”

“啊,这是......”

罗德斯右手将剑拔出,空挥一刀摆到身侧,剑身透着淡淡的寒光。

赛尔薇:“剑身好漂亮啊。”

罗德斯:“这个叫做『太刀』,听传授我剑术的人说,这是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东西,我也不清楚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直到现在还很锋利。”

卡修思索着什么,突然间开口说道:“啊...!难道说你是『月暝一刀流』的传承者吗?”

罗德斯感到惊讶:“是的,真没想到你会知道这个名字。”

卡修表示自己认识的某位熟人,曾经遇到过一位剑术高超的强者,他所使用的剑通体漆黑,外形奇特,听起来跟罗德斯的剑很像,熟人跟那位剑术打过交道后便得知了这个名字,更特别的是这流派似乎有个规矩,只会把流派剑术传承给一位合适的人,他说不定是罗德斯的师傅呢。

“也许是吧,他不太喜欢说自己的事情。”罗德斯看向手中的剑,叹了口气,“不过,传承这方面还挺麻烦的就是了。”

“看样子,杰森很放心地把剑交付给你了呢。”斯缇亚拉微笑着。

“......嗯,说得也是,不会魔法也罢,能有挥舞这把剑的本事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可不能让他失望。”罗德斯熟练地把剑收回剑鞘中。

卡修:“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嘛。”

“看来大家都到齐咯。”

莉莉携带着手提箱,从舞台一侧走了过来,向四人说明今天实战格斗课程的内容,但首先她要了解他们各自的实力如何,然后根据情况来分配往后魔法与实战课程的授课时间。罗德斯和斯缇亚拉的战斗能力她已见识过,只需要测试卡修与赛尔薇便可。

莉莉让卡修和赛尔薇两人一起,跟她进行一场模拟战。他们毕竟能通过测试的人,实力不会太差,被莉莉小看了的卡修心里有些不愉快,而赛尔薇显得些许紧张,但这是让姐姐见识自己修行成果的好机会,调整心情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罗德斯与斯缇亚拉退到了安全的位置,舞台中央的双方拉开了距离,卡修与赛尔薇交流着什么,随后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那么——”

莉莉拿出手提箱里的法杖,魔力流转而进,手中短小的法杖顿时伸展开来,具有十足的科技感,这大概就是卡修所说的高级货吧。

“模拟战开始,让你们先攻好了。”

法杖敲击地面发出厚重的金属声,莉莉手持着尺寸完全不合适自己的巨型法杖,不禁让人产生反差感。

“怒号狂风,四分五裂,撕裂吧!”

赛尔薇法杖缠绕着碧绿的魔力,产生出一阵阵风刃向莉莉袭去。莉莉紧随后也发动魔法,形成了一道风之壁障挡在了自己身前,风刃割裂着壁障发出刺耳的响声,赛尔薇的魔法攻击相比以前进步了不少,莉莉默默在心里夸奖她。

试探性的攻击被莉莉挡下在意料之中,赛尔薇紧接着凝聚魔力。

“风之精灵啊,凝聚风暴,狂啸天际,让敌人魂飞魄散吧!”

赛尔薇将法杖指向前方,凝聚的狂风以螺旋之势射向莉莉。莉莉判断风壁阻挡不了这次的攻击,将之消除后快速地施展出与赛尔薇一样的魔法。

两股飓风相互碰撞而散开来,产生出的强力风压席卷了舞台。

莉莉本想趁场面混乱而发动攻击,突然之间感受到来自地面的震动,脚下的地块高高耸起,将莉莉抬上了空中,随着一声响指,岩石也随之破碎,身处高空的莉莉落了下来,等待她的是在地面同时布下的表面平坦的岩柱群。

如果是面对真正的敌人,卡修则会把岩柱转换成致命的石锥,虽然这是没什么杀伤力的岩柱,但从这高度落下就算是莉莉应该也会栽跟头才对,发动这么狠的攻击也算是卡修发泄一下被莉莉小看的心情。

“哦?来这手啊!”

卡修的突袭让莉莉感到有些意外,随后不慌不忙的发动了魔法,绿色的魔力将自己裹了起来,减慢下落速度的同时也改变了落地的位置,莉莉缓缓地落在了地面上。

“呃......”卡修转头看向赛尔薇,手指向着莉莉,“那个风属性魔法还能这么用的吗?”

赛尔薇尴尬地笑着:“哈哈,看来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呢”

赛尔薇刚才很担心莉莉的安危,看到她顺利化解下来之后自己也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还有闲聊的时间吗?”

莉莉挥动着法杖,散发着炽热的魔力,卡修见状立即在莉莉周围立起了石墙,将她包围了起来。

“地灵啊,向吾展现力量,予敌人落下绝望!”

高空中出现一块巨大的岩石,卡修高举的法杖挥下,巨石也随之砸向被石墙包围的莉莉。突然,石墙里爆发出一股热浪,将周围的石墙全数融化,看到袭来的巨石,莉莉快速的挥动法杖,把石墙融化的团团火焰随后向巨石冲去,巨石在空中也化成了岩浆。

卡修吃了一惊,能释放这般威力的火属性魔法,可见莉莉的魔力十分强大。注意到身后的赛尔薇凝聚着魔力,卡修反应迅速地发动了攻击,再次操动岩面将莉莉抬上了空。岩柱破碎的同时,赛尔薇也释放出螺旋风暴攻向莉莉。

如果莉莉更刚才一样发动相同的魔法化解此次攻势,毫无落脚点的自己就会被所产生的风压波及,神情认真了起来。

“掌控风神之力的天枰啊,倾斜吧!”

下一刻,原本朝向自己的风暴突然改变了方向,往天空垂直而去。

“什、什么??!!”

“骗人的吧!”

两人再次被莉莉的魔法所震撼,卡修很快回过神来,再次操动着岩面耸起数道岩柱,往还处在空中的莉莉袭去。莉莉释放出数道强韧的风之壁障将自己围了起来,石柱冲向风壁后发出巨响,接连破碎,莉莉随后缓缓地落到了地上。

发达的反应神经,出色的魔法释放速度,还有刚才那令人难以置信改变弹道的魔法,感受到莉莉的实力让卡修打从心里感到佩服。

卡修抓着头发:“真难搞啊,你姐姐是真的很厉害......”

赛尔薇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对吧对吧!”

如此壮观的战斗,让一旁观摩的罗德斯感到十分震撼,这就是魔法使之间的战斗吗,自己还是第一次见。

“你们两个别放松警惕!模拟战还没结束呢!”

听到莉莉的喊声后两人警惕起来,莉莉被他们激发了斗志,自己好久没如此激动过了,抬起法杖凝聚魔力,想再次发起攻击。

“咦...?这不是D班的莉莉老师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吸引了莉莉的注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莉莉:“贝诺老师?您这是...?”

看到舞台的样子,贝诺很快的理解了情况,身后数十名学生跟着贝诺一起走了过来。贝诺十分有礼貌地与莉莉交流着,看到莉莉那为难的样子,罗德斯等人也凑了过来。

贝诺:“同时批准了两个班级舞台的使用权吗,没想到学院会犯这种失误。”

莉莉:“是啊,这可就伤脑筋了。”

实战课程在大操场进行也未尝不可,只是舞台地方更大,战斗结束的善后处理也很方便,负责此课程的教师们都会选择在舞台进行,并且得向学院上交舞台的使用权,没想到学院这次出错了。

贝诺思索了一会,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经过短暂讨论,他们决定以一对一的形式来进行模拟战,以模拟战的胜负来决定舞台的使用权,莉莉欣然接受。

贝诺喊了一声,一位男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为一年级A班实力最强的他,将与莉莉所带的一年级D班进行此次模拟战,他听说这个外国班级里有位受女神恩宠的人,是一位外表冷淡的金发女生,他警惕地看向斯缇亚拉,显得很顾虑。

莉莉把罗德斯叫了过来,罗德斯却摆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A班男生看到对手不是斯缇亚拉后便有了底气,面容也轻蔑起来。

男生傲慢的说道:“外国的臭鱼烂虾吗,我是不会输的。”

贝诺:“奇兹!不得无礼!”

“哼。”男生摆过头去。

贝诺向莉莉众人郑重地道歉,学生失礼的行为,身为教师的他表示自己也有责任。莉莉笑着说没关系,贝诺不必如此。

实际上,莉莉听到奇兹的话后十分来气,转过身来,再次强硬要求罗德斯代表班级出战。

罗德斯挠了挠后脑勺:“为什么我要做这么麻烦的事情不可啊。”

莉莉:“赢了,就给你一次文化课睡懒觉的机会。”

“放心交给我。”

罗德斯眼神坚毅,向舞台中央走去。

其他三人不由得对罗德斯的行为感到汗颜,赛尔薇担心地问罗德斯他没问题吗。斯缇亚拉叹了口气,说他虽然是个笨蛋,但实力方面不用担心。

贝诺担任模拟战的裁判,向两人宣布点到为止的规则,双方就位,罗德斯点头示意自己已准备好了,奇兹看到未拔剑而装模做样的罗德斯,冷笑了一笑,拔出长剑摆出架势之后向贝诺示意。

贝诺:“模拟战,开始!”

话音刚落,罗德斯使出瞬月,突然之间冲到奇兹面前,身体压低着,做出拔刀的架势。

奇兹对此毫无反应,眼睛甚至还在注视着罗德斯原来的位置,只感受到自己手中的长剑受到了一记强劲的斩击,手部随之传来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长剑从手中震落飞到了远处。

受到惊吓的奇兹一屁股坐了下来,只见罗德斯一脸平静地挥剑而去,架在奇兹脖子前,奇兹身体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顷刻之间便分出了胜负,反应过来的众人目瞪口呆,舞台鸦雀无声。

贝诺抬起刚挥下的手:“模、模拟战结束!胜者是一、一年级D班!”

卡修和赛尔薇同样不敢相信,罗德斯的表现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赛尔薇激动地摇着斯缇亚拉的手,结巴地问到这个人到底是谁,这是那个怠惰的罗德斯吗,跟换了个人一样!

斯缇亚拉安抚着赛尔薇的情绪,其实自己对罗德斯也感到很无奈,罗德斯刚刚展现的速度在之前的决斗之上,没想到他当时并没有认真对待,而是在争取睡懒觉的事情上才全力以赴。

男生缓缓站起身来,拾起落在地上的长剑回归班级群中,输给口中外国臭鱼烂虾的他显得无地自容。贝诺说只能将今天的课程改期了,自己之后也会向学院反应此次的问题,也向莉莉赞叹罗德斯的实力了得,表示很期待D班在之后的表现,随后带着班级同学们离开了舞台。

卡修拍着罗德斯的背:“真有你的啊罗德斯,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有一手的嘛。”

赛尔薇眼里闪耀着光芒:“刚才那招式太厉害了!让我对你改观了哦罗德斯!”

罗德斯:“......你们这是在夸我吗,总觉得听着有点不爽啊。”

斯缇亚拉莞尔一笑:“幸苦了。”

莉莉表扬罗德斯干得不错,实在是大快人心,就该这样狠狠地教训那些傲慢的家伙。罗德斯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对手太弱罢了,转移话题问道他们三人还要不要继续模拟战。

莉莉因为被打断后便没有了战意,经过刚才的战斗自己也大抵摸清了卡修与赛尔薇的实力,表示不必继续。

随后莉莉对两人进行了一番指导,指出刚才战斗中他们的不足之处,在罗德斯与斯缇亚拉眼里,他们两个的表现还不错,在听了莉莉对两人的教导后,才意识道自己忽略了某些重要的地方,看来莉莉在魔法这方面确实很严密。

后来,莉莉将四人分成男生女生各一组,双方再进行一次模拟战。

斯缇亚拉向众人展现出自己那强大的力量,再加上赛尔薇风属性攻击与辅助魔法,这两人的组合不禁让罗德斯和卡修感到难缠。罗德斯面对棘手的攻击再次后退,身后支援的卡修嫌弃地让罗德斯认真一点,罗德斯却表示面对斯缇亚拉自己实在是认真不了,听到此话的卡修莫名感到一股气,两人在战斗中又开始拌嘴起来,两位女生见状不由得叹了口气。

双方来来回回地进攻防守,场面十分胶着,最后以平手的形式结束了今天的实战格斗课程。

······

转眼之间,日子已过去了两个月,罗德斯也习惯了学院的生活,频繁跟斯缇亚拉出门也让他们大抵熟悉了费兹捷勒的环境,让他们感到不解的是,明明处于战争时期,不管是在街上还是学院里,都感受不到任何紧张感,至多也只是听过旁人谈论的程度而已,也许是对帝国实力有着十足的自信才会显得这般从容不迫吧。

班会课上,莉莉向众人宣布一项重要的事情,一个月后便是比利亚洛沃斯学院成立的45周年,届时便会举办的学院祭来庆祝这个重大的日子,除了各种丰富的活动以外,还有一个最令人瞩目事情......

说到这莉莉鬼笑了起来,让四人有种不妙的预感。

莉莉:“你们四个,去参加『绯红武祭』吧!”

( 《你所期盼的未来 第三章》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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