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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为何病娇爱上我

  

睡醒之后又是普通的一天,九条阿姨已经做好早餐了,第一次吃九条阿姨做的早餐呢,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好甜,为什么培根可以是甜的,九条阿姨应该是生气了吧,总感觉这顿早餐充满了恶意:

“抱歉了九条阿姨,总是给你添麻烦。”

白泽搬来这里还没有半个月,可自己却感觉让九条阿姨操了不少心,听到白泽的道歉,九条阿姨那微微嘟着的脸庞才放松下来,同时也放下了筷子:

“白泽,我不知道最近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你的爸爸把你托付给我照顾,我可是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的哦,但你这个儿子比爱还顽皮唉,已经好几次那么晚才回来的吧,这可是给爱树立了一个坏榜样,而且我并非是想限制你的自由,我也明白一个正处叛逆期的少年是不喜欢被别人说教的,但下次晚回家之前能至少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吗,至少发个消息给我,我很担心的。”

九条阿姨说的语重心长,这是白泽第一次见到这么严肃的九条阿姨,还是和之前一样温柔,白泽点点头,把那块超级甜的培根吃完了,而在早餐期间,爱是一句话都没有讲,直到和白泽一起上学的路上才憋不住地大笑。

为什么呢?

因为白泽的那块培根是爱偷偷故意加了好几勺糖煎出来的,而且爱还学着九条阿姨的口气对白泽说说:“白泽你比爱还要顽皮哦。”让白泽都起了想要把爱吊着打的冲动,不过最终白泽还是摆出了哥哥的姿态,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

来到教室以后,茴香又重新开始收白泽的作业了,可白泽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写,但不同寻常的是这次白泽这次居然开始补作业了,虽然是抄的,抄的还是茴香的答案,倒不是说白泽不会自己做,而是在短短的课间,抄的效率是远远大于自己做的,就算白泽看一眼题目就能算出答案,那也要先看一眼题目,而抄的话就省去了这个步骤,即便白泽的手速已经非常快了,但是想要把所有作业都补完,时间还是不够的,然后你就发现茴香坐在白泽的身边陪他一起补作业,这场景惊得九龙头和渡边在一边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打扰了他们之间的美好氛围。

或许是白泽本就阴郁的外表给人的一种迷惑,亦或者白泽本就是一颗冷漠的心,九龙头和渡边完全看不出白泽是刚刚经历的分手的人,即便是现在坐在白泽咫尺距离茴香也完全感受不到半点白泽的悲伤,茴香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伤,但总算是松了口气。

上课铃还是不合时宜地响了,茴香只好把自己和白泽没有做完的作业收走了,没做完总比没做强,茴香刚走,渡边就一脸贱兮兮地凑过来:

“不会吧,白泽,这春日野刚走你就勾搭上班长了,春日野离校不会是因为你劈腿和班长好上了吧。”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白泽想揍他一拳。

白泽理都不想理渡边,也不想谈论春日野的事情,但奈何渡边的情商好像是0,一个劲地追问白泽:“春日野为什么离校啊,学校论坛上有各种各样的说法,但我感觉都不可信,你是她男朋友肯定知道的吧。”

“不知道,而且我们早分手了。”为了避免麻烦,白泽撒谎了,但没有完全撒谎,确实分手了,至于这个早怎么定义,那就随便当事人的理解了,早上分手也是早分手了,刚刚分手也可以说是早分手了。

但渡边就不好理解了,继续追问:“为什么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一开始就没说过自己喜欢她吧,那分手不是早晚的事情吗?”白泽已经不耐烦了,趴在课桌上睡觉了。渡边还想追问,九龙头在一旁拉住了渡边的手,渡边只好耸耸肩不在纠缠。

平静的课堂上只有老师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窗外湛蓝的天空下是各种各样的谣言,各种各样的猜测,但这种情况又能坚持多久呢,整个学校也只有一个旗木同学,更多的人只是抱着一种吃瓜的态度讨论罢了,相信不到半个月,甚至一个星期,春日野怜的名字就会被众人忘在脑后,半年,一年之后又会有多少人记得她的名字呢,只是让白泽去放弃那段记忆太难了,越想遗忘就越是记得。

假寐的白泽不断的思考却没有结果,那就全忘在脑后吧,只能忘在脑后了,必须忘在脑后了,毕竟已经这样了,没有任何一点补救的机会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等到了放学,白泽久违地回到了自己的社团读书,为什么要读书啊,因为白泽突然间想到了赫尔岑的一句话:“书籍是最令人愉悦的伙伴,在任何艰难困苦的时刻,它都不会抛弃你。”所以白泽才突然想读书来让自己遗忘春日野怜是事情,至少能寻得一点慰藉吧。

而白泽手上现在只有那本《挪威的森林》,有着茴香签名的那本。

读书前白泽就给九条阿姨发了个消息:“今天参加社团活动,可能会晚一点回去了,但18点之前一定到家。”没过一会白泽就收到了九条阿姨的小表情,一个OK的手势和一个笑脸。

说是社团活动,但这个社团只有自己一个人,一个人独占一整间活动室的寂静,没有风声,阳光也被遮蔽在窗帘之下,这是独属于白泽的帝国,搬来一个椅子,打开窗帘,让阳光洒向自己的脸庞,窗外是田径部的队员在训练,那热情的呐喊与汗水都与自己无关。

白泽背靠着椅子读着那本《挪威的森林》,经历了怜的事情之后再读这本书就仿佛在和村上春树对话,在听渡边彻讲故事一样,那种青春期的自我迷失,自我迷失过后的自我救赎。

白泽沉浸在渡边与直子的爱情当中,直到敲门声打破白泽的思绪。

门外探出一个小脑袋:“那个,请问是文艺社吗?”

“不是。”

“唉,唉,唉,不是吗?可是门口贴着文艺社的牌子啊。”

白泽这才想起了,自己的社团霸占的是文艺社活动室,文艺社之前由于各种原因解散了。

“那这里就是文艺社了,有什么事情吗?”白泽直接提问。

“那个,那个,我能入部吗?”

虽然听声音是个妹子,但是她一直躲在门后,只露个脑袋,头发还遮住了脸。

“不能。”白泽果断拒绝。

“唉,唉,唉,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我是部长我说了算,我不打算招人,你还是去别的社团看看吧。”白泽把书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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