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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激动人心的比赛

海王的我去追求病娇是什么鬼

  

我直视着她,并直接挑明地问:“你是不是在恨我?”

“是。”

她的回答干净又利落,虽然时不时的泪嗝让她原本冷酷怨恨的表情变得奶凶奶凶,毫无威胁性可言。

“就因为我拒绝了你?”

“对。”

“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突然颓丧地低下头,瓮声瓮气道:“不知道,但我真的喜欢你,我也早和我爸我妈商量好了,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后,就立马带我们去国外办婚礼。”

姑娘,你好吓人,怎么感情还没谈呢就想着去结婚?

“学妹,你听着。我不是你的唯一,或许忘掉一个人在刚开始的阶段会很难,但解药在时间里,你终究会找到适合你的人陪你共度余生。”

我说完后,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一时间以为她是在思考我刚才所说的话的合理性。但顺着她的视线,我才发现她正往我锁骨处看。

“学姐,那些是戴笙笙弄的吗?你们.......上过床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拳头握得发白,好似在遏制内心的愤怒。

我不自觉得摸上了那几块被尉迟雨竹嘬出痕迹的地方,不自然地用拉回掉下去的衣领。

“啊,哦,是,是啊。也不完全是,就亲了一下,没做。”

我煞有介事地说着,但袁可却转身向门口走去。

这是要被气走了吗?

“嘭——咔哒。”

门被反锁了,她人还留在这。

总感觉她想要搞些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她折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脱鞋上床,在我还没做出动作前一下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你想干嘛?别冲动。”

我略有些悲催的喊着,手偷偷的往手机那探,想联系个人来帮我化解这场危机。但小动作被袁可发现了,仅在一刹那,她就用一只手抓着我的两个手腕往上举,而我靠着床头,她倾身压下。

她明明比我矮的,为什么力气能够这么大?!

“我不信,我要亲自检查!”

“袁可,我劝你——呀!”

肚子那一片传来一阵凉意,激得我忍不住的一阵收缩。

“学姐,这就是你说的只是亲了一下?可我怎么看都像是激烈运动后才会留下的痕迹啊......”

她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的悲凉,甚至还有些绝望。

“行,我和她已经做过了,行了吧?快从我身上下去!”

“不要。”她凑近我的脸,她那饱含悲伤的泪眼让我心烦的别过脸,而这恰好躲过她亲向我唇的吻。

“我真的很喜欢你,学姐,求求你,就纵容我任性一回吧。好么?”

“好个头,你再不下去我就喊......唔哼——”

不同于尉迟雨竹在第二次动我时青涩又温柔的吻技,袁可她吻我的方式是既熟练又粗暴的。

如果说当初尉迟雨竹是靠着糟糕的“手法”强行让我“灵魂升华”,那么袁可则仅仅凭借出色的吻技,不仅让我感受到了接吻的快感,甚至让我可耻的产生出“继续粗暴的做下去”的念头。

“学姐......”

在我因为不知道呼吸而感到窒息时,她松开了我的唇,拉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

袁可用大拇指抹掉了后,又对着我的唇单纯的触碰。

“我很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

虽然在刚才就被她吻得唇瓣发麻,但她说话时唇部的动作,我可以切身感受得一清二楚。

我说不出话,大口喘息着,吸入她所呼出来的气。

“所以,原谅我的冲动。”

那你倒是把我放开来呀!

耶?

她真松开了我的手,下了床。

我竟有些,不对,我竟然感到十分的失落......

怪不得有这么多人宁愿违背道德,去玩火做这种刺激的事情。

什么“寂寞小姨子”“丈夫出差的房东小姐”“我的漂亮儿媳”“邻居家阳痿先生的妻子”等等等等,我有些理解她们的饥渴了。

“学姐。”

她没走啊。

她手上拿的那是绳子吗?

卧槽,她想干嘛?!不是吧,这是学校医务室诶?这家伙不会是想......

大腿你稳住,不要夹!

理智还是战胜了心底泛上来的欲望,为了不让她得逞,我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就连头也塞了进去。

只是她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一上来就扒被子,并且在大概半分钟之后,我听到她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然后是门解锁打开的声音最后是关合的声音。

唔......

又等了一两分钟,还是没有动静。我虚虚掀起一个角望着紧闭的小门,看了一会后将被子完全掀开,大口呼吸着新鲜的柑橘味空气。

“闷死我了!”

我不顾形象的仰头大喊,成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

忽然,我的一只手瞬间被一根绳子捆紧,并被牢牢的栓在了床角的铁架子上。

“你不是走了吗?”

我有些惊恐地看着突然又冒出来的袁可,左手着急的去解那个结,却不想这个心黑女人打的是个死结!

“噗,学姐好蠢,好可爱。”

别说我可爱,疯子说我可爱我会很害怕的......

“你到底想干嘛啊?!”

“我想......”她将我的衣服挽到了胸口那,轻声细语着道,“我想把你身上的印章全换成我的,我要学姐你成为我的东西。”

有病吧,把我当做东——

她还真干了!

唔......

有点爽。

呃......

感觉有一种奶宝小时候嘬奶嘴瓶子的既视感,虽然袁可嘬的是我的肚子。

啵唧啵唧声在安静的医务室回荡着,也不算太安静,因为我也是会哼唧出那么几次的。

窗外的那棵长势优良的巨树上,应该停着几只蝉,发着“嗡啊嗡啊”的声音。它们仿佛是谴责袁可和我在青天白日之下,在学校这种高贵的育才圣所之中,竟干出如此不知廉耻、离经叛道的事。

“学姐,你不会连那也有吧?”

袁可突然问到,手指按在了我的胸口,让沉迷于刺激中的我蓦然寒心。

“没没没,真的没有,你别,卧槽!”

就连那两块地方都凉了个透。

“呵,明明这里还要多。”

那也不行,你嘬哪都可以,但那里就是不行!

左手用出吃奶的劲顶着她的脑门,她也没用手抓住我的左手,而是迎着我的手掌心不断往她要去的地方发力。

“你怎么......力气这么......大?”

“学姐,我高三运动会上,铅球投了八米一,女子铅球第一名。”

结果很快出来了,我,黄允晴,对战袁可,三局三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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