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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起来

海王的我去追求病娇是什么鬼

  

我是个爱干净的女生,所以现在坐在粉红色小板凳上搓洗着自己的小裤裤,而旁边放着的是湿了一片的裤子。

尉迟雨竹把我抱上来之前还说帮我洗衣服,我立马就拒绝了。以她一见面就发-情的性格,我实在想象不出当我的这些衣服放在她那边究竟会经历怎样痛不欲生的事情。

“喵呜~”

奶宝迈着优雅地猫步,在我得光腿边绕着圈圈,让我不安地想起白落行。

真是的,应该先把这货给解决了,不解决真的会让我寝食难安。

把我刀死了还好,我起码有复活卡可以用,只要避开她就行了。但针对的是奶宝的话,后果无法预料。

如果系统给的道具能够再多一点就好了。

等等,道具......

不是还有另一种卡嘛,那个啥......回忆卡!

【系统,回忆卡怎么用来着?】

【需要宿主您对着你想探究的人默念“回忆卡使用”,自主选择与Ta曾共同相处的时间段。最后闭目养神,进入深度睡眠。】

【是需要我面对那个人来使用吗?】

【是的,可以选择当面,也可以通过照片视频等载体里的她使用。】

我有些沮丧的将小裤裤放在清水里,洗干净手去找那个旧手机,翻动相册。可翻了半天,一张与白落雁有关的照片都没有,全是我自己的自-拍。

而白落雁曾经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原是个温柔,说话唯唯诺诺的女生,不喜欢人群多的地方,心思很敏感,排斥镜头,因此我也就没和她拍张合照。

唉,没有照片,这可怎么办啊?

有空去一趟白落雁的家吧,如果让尉迟雨竹帮忙的的话,应该是很容易找到她妈妈的。总不可能她妈妈也没有一张关于白落雁的照片吧?

然而当我打电话给尉迟雨竹询问白落雁的家庭地址时,却得知白氏姐妹的母亲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里。

“植物人?出了什么事?”

“她在前几个星期前,因为脑中风成了植物人。或许......白落行想杀你还有这方面的原因。”

啊,妹妹变成了精神病,妈妈成为了植物人,我竟然还有点理解白落行了。

“你找她是想做什么?”

“嗯......想要一张白落雁的照片,有用。”我搓着奶宝,又问了她,“她变成植物人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电话那头没了尉迟雨竹的声音,只有一些空调或其他人絮絮叨叨的嘈杂声。

“是害怕我会有心理负担吗?”

许久,她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嗯”。

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床上,心想既然她怕我有心理负担,为什么这个时候又要告诉我她们妈妈的状况。

“你怎么想?”尉迟雨竹那传来一阵翻动书页的花花声,“我觉得你不用为此感到愧疚,世事无常,你也受了许多委屈,可以说是扯平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又不是我把她们变成这样的,我能感到什么愧疚?”我的两指互相摩挲着,通过奶宝圆乎乎的黑瞳看到了眼神漠然的自己,“你不相信我就直说,到此为止吧。”

“我没有不——”

掐断电话,电话黑名单的列表上,“张海欣”三字的下面出现了“尉迟雨竹”的四个大字。

搞什么啊,自以为是又自大的家伙。还警察呢,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在我的脸上打上了“罪魁祸首”的烙印。

神经病吧,真是让人火大,无语。

盖上被子,埋在奶宝的肚子里,我就开着一夜的台灯睡了一觉。

直到睡醒时,虽然火气没了,但依旧没什么心情做事。睁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空白地想些曾经所做过的天马行空的梦。比如穿梭到各种炫彩行星的艺术梦,或是飞到高空坐在浴缸里背单词的奇葩梦。

直到自己想头疼时,我才慢慢起身洗漱,出发前往学校。

走到一半,才惊觉自己没吃早饭,随便找了个早点铺买了份小笼包,却被一个高个子抢过,丢进了绿色的厨余垃圾箱。

我的早饭!

什么人啊!

当我对上那双冰冷的海蓝色眼睛时,愤怒顿时消散得无影无形。

“走,上车。”

阮晓天周身的气压实在是太强了,让我的腿不争气的发抖。我没动,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我尬笑,她还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我转身想离开,她依旧静静地看着我。

“我可以自己去学......”

“不要逼我,上车。”

到底是谁在逼谁啊!

最后还是坐上了阮晓天的车,好在她只是默默地开车,既没对我做什么也没对我说些什么。偶尔用那双寒冷彻骨的眸子瞟我几眼,让我害怕的颤抖几下,也就这样了。

由于车内的温度过低,我冷的都快打寒颤了。因此我打开窗,照着温暖的阳光,吹着拨弄我发丝的暖风,暂时忽视阮晓天的存在。

可是,当我发现这条路并不是我经常去往学校的道时,压下去的不安又涌了上来,甚至问阮晓天我们去哪时,还抖着声。

“呵,去我家。”

她刚才的那声轻笑也是毫无表情的,这让我的恐惧感暴增,很怕她待会会用什么东西搞翻我。

我也是看过一点字母文的......

有些东西对我来说,实在是接受不能。

“阮老师,我还有课呢。”我软软地求道,“下次行不行啊?”

“不行。”她两手逆时针打转方向盘,放声到,“现在知道怕了?怎么不见你前几天的勇敢了?”

废话,隔着网线的对话能和真人面对面相比?

“老师,你再这样我就真的报警了。”我打开手机,把界面上的“110”翻给她看。

但她没看,而是点开车载音乐,放了首不知道哪个国家的音乐,并跟着旋律饶有兴致地哼出声。

“阮老师!”

“怎么了。”

“我要报警了!”

“你报呗。”她淡淡地回看我一眼,“我让你报,而且劝你现在就报。等到待会,你想报就来不及报了。”

“想清楚哦。”她突然停下车,语气很是轻松,“顺带说一下,我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人,所以,在警察抓我之前,我会把你的视频发到各大平台上。”

“你上次说的对,大不了鱼死网破。不过呢,我网破了,还可以换一个新的;但你鱼死了呢,可真就死了。”

车子慢慢启动。

刚刚还害怕的心突然就变得平静起来,大概是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所以不再为未知而感到恐惧了吧......

她又不能弄死我。

一切困难在活下去面前,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还要报警吗?要报的话我就把音乐关了。”

“让你报的清楚点。”

“让你报的仔细点。”

她敲击着方向盘,停顿了一下,而后慢而重地说:

“让你报的,后悔点。”

“不报了。”我偏头看着车窗外的花坛,那上面的花朵长得很是鲜艳。但阳光太烈,它们一根根的都被晒得蔫吧。

做好心理准备吧,等会浅浅地当个毫无波澜的死人,避免因为怒火和阮晓天撕起来。

我设想了近百种她惩罚我的手段,除去毫不节制的掠夺和口不择言的污言秽语,我甚至想到了剥手指甲,烫烟头这种酷刑。

唉,我真的,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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