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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盘冰块磨磨牙吧

海王的我去追求病娇是什么鬼

  

可能是老天可怜我吧,一个星期内,都没派什么麻烦折磨我。

阮晓天好像是真被我气着了,一个星期都没给我一丁点消息。不过我也闲得悠然,一边感受着身体的自主恢复,一边计划着攻略她的对策。

从那天她的狂暴状态中,我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的。比如说这个莫名让我牢记的人名“Giorgia”,应该就是阮晓天的前女友了。

嗯......

不对,不是前女友。

照她的话说,那“Giorgia”是个小白花,阮晓天怜惜她,爱慕她,但求而不得,不肯伤害她。

所以......

啧,好乱啊。

如果真想攻略成功阮晓天,只能从“Giorgia”出发。可阮晓天是个刚回国不就的海归,知道她事情的人大概是不在这的,就算是在这,我也没那心里和这些西装革履或是艳服加身的上流人士打交道。

“嘭——”

涣散的瞳孔因突然被放在眼前的咖啡杯而重新聚焦,顺着带着白色手套的手看上去,是目中含笑的米饭。

“怎么了?看你的样子有心事啊。”她坐在桌对面,撑着脑袋看着我,“很难得哦,能让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发这么久呆。”

我推开咖啡,趴在桌子上,有些撒娇卖萌耳朵意味叫惨道:“米姐你可别挖苦我了,最近好累的,都是些闹挺事。”

米饭轻拍我的头,狡黠地压声问:“不会是你当海王,遭报应了吧?”

“呜——————————————”

米饭被我这个反应给吓了一跳,连忙用指关节敲击我的脑壳,打断我继续呜呜地发泄。

“别把我客人给吓走了!”

我揉着微微发疼的脑袋,抬起头,苦笑道:“我不也是你的客人嘛。顾客是上帝,米老板这么对待顾客是不是有失店主风度。”

“哦,好吧。”她的脚尖不断踢着我的小腿,笑嘻嘻地,“那这位客官,想让本店主如何补偿你呢?”

“以身相许吧。”

小腿上的敲击感顿时消失,只见米饭的眼睛从微眯到正常的大小,让我想起了以前我刷过的某个视频,里面那只抱着棉花糖去洗的小浣熊也是米饭这幅姿态。

“哎呀,开玩笑的啦~米老板请我这个小乞丐一盘不要钱的冰块就好了。”我摇着手,把视线从她戴着八重神子卡通图案口罩的脸移到玻璃墙外的绿植花卉。

清新的绿色啊~养眼。

“哼,你真是的。”米饭娇嗔着,虽然对我这样玩世不恭的态度感到生气,但也不会计较。

不一会,她就端了一小盘的冰块放在我面前,还贴心的附赠一根黑色的勺子。

“活该你遭报应。”

我憨笑着,舀起一块冰,往嘴里送。

带着冷气的冰块入口,凉的我乱成一股麻绳的脑子变得清明起来,牙齿碾碎冰块,丝丝寒意直钻心眼。

“为什么你喜欢吃冰块啊?又没有味道。”她不解的问,也拿起一根勺子挑了块,揭开口罩丢进嘴里,没一会就吐在纸巾上,皱着脸,“好冰!”

“能不冰嘛,这是冰块诶。”我又吃了一块,放下勺子对米饭竖起大拇指。

“鸡肉味,嘎嘣脆。”

米饭无语地对我翻了个白眼,站起来戴好口罩,走到我这未经我允许就随意揉我的脸。

“好啦,我也歇够了。等会给你做几个蛋挞,看看你的脸,居然瘦了这么多。”

“瘦下去不好么?”

“不好。女孩子的脸不就是要肉肉的弹弹的软软的嘛。免费请你的,快给我胖回去,我可不想揉“架子鼓”。”

“架子鼓”是“架子骨”的谐音,最近在我们大学流行起来的新词,意思是指这个人瘦的只有骨头。有夸张之意,主要是那些男孩子们调侃女生太瘦,手感不好。不过传到女生这,又变成了人太瘦,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骨头架上挂了层皮之类的含义,并因此掀起了一股反身体管理内卷的潮流。

我也掐了一把脸上的肉,很软,我自己揉着都爱不释手,米饭那人绝对在嫉妒我,所以瞎说。

或许也是为了报复我之前的调戏?

等到米饭忙完一波并带着一盘蛋挞回到我这坐时,我小口嚼着奶香的蛋挞,很是平常地问米饭:“米姐有过暗恋的人吗?”

我这一问,不禁逗的米饭眼神躲闪,粉嫩的手指相互扣着,紧张羞怯之意掩也掩不住。

“有,有的吧。”

唉,我这个罪孽深重的女人,不过我这次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调戏她给自己取乐。

“那米姐,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她有一个很喜欢的人......”

米饭瞬间回归正常,有些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着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脑门上点了一下。

“不会是无中生友吧?”

唔......确实,阮晓天不是我朋友诶.......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

“不是的。我真认识这么一个人,喜欢上了另一个人,但是为了那个人好像很压抑着自己。”

“那就行,吓死我了。”米饭坐了回去,呼出一口气,还拍着自己的胸膛,“要是你有喜欢的人,恐怕今天就是世界末日了。”

“啊?什么意思?”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只手指伸出来在空中画圈圈:“意思就是说:你这人啊,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喜欢的人。”

“诶?这是在咒我孤独终老吗?”我调侃道。

她两指拾起一个蛋挞,送入嘴前慢慢的说:“不是啊。我也认识一个像你这样没过几天就换伴侣的人,是个男生哈。女生玩腻了就去找男人谈恋爱去了,男生玩腻了又去找女生了。到最后工作,对谁都好,别人也经常给他发求爱的信息,他也接受。不过他对我说,像他这种把恋爱当做游戏任意霍霍的人,很难找到一个真心心爱的伴侣。”

我似懂非懂,点了几下头。

“说你那个朋友吧。她喜欢上了一个人,却因为那个人压抑自己,然后呢然后呢?”

瞧米饭一脸的八卦求知欲,我便将阮晓天这个人的脾性以及从她口中所透露出的信息整合了一下,告诉了米饭。

米饭听后若有所思,先是去给刚进来的客人弄了几杯奶茶,然后叫我去她打奶茶的地方坐。

“怎么说呢......这个R很喜欢G,但G呢又纯洁又善良,因此R可能在某方面产生了自卑吧。然后这种自卑又幻化成畸形的欲念,既想守护,又想破坏,到最后G突然没了,R很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表白,满心的爱意扑了空,让她更加极端,找到了可怜的H,羞辱她来发泄自己的恨意......”

米饭在那不确定的猜测,突然抓到了重点,用空杯子敲击着柜台:“没错,就是恨意!”

“我博览群书,这种虐文套路我经常看过。”

“哦~这样啊......”我看着奶茶的价目表,回想着阮晓天那天的状态与说的话。依米饭这么一讲,放在阮晓天身上确实能够讲得通。

“诶诶,你得带那个朋友去看病,这可不是小事啊。”米饭认真的板起脸,语气很严肃,“你那朋友很有可能对H做很不好的事,万一把H也给逼疯了怎么办?虐文里的女主都是这样的,被男主或是攻给虐的死去活来,还不得不与他们继续上|床谈爱,这样的小说大多是BE,以女主悲惨的结局和男主或攻的追悔莫及来收尾。我怕那个H会一时想不开......”

“啊哈哈哈哈,那没事。”我笑得有些大声,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尴尬的抓抓耳朵,对米饭实话实说,“那H可惜命了,不会想不开的。”

“那万一得抑郁症了也不......”

“放心吧,米姐。她这辈子都不会抑郁。”我颇有些自豪的说,扭动腰肢带动屁|股底下的旋转小椅子左右转起来,“要真有人把她弄成了抑郁症,那世界末日就该得来了。”

米饭拿着一块白绿色的毛巾擦着手,眼睛微眯着盯着我。

“那个惨兮兮的H不会就是你吧?”

“害,不会。怎么可能呢。”我脸不红心不乱地撒谎,十分自然地和她拜拜后,走出奶茶店。

没走几步,裤子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一个陌生来电,想着可能是阮晓天,便接通了。

“喂,晴晴啊,我这周末生日,能请你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吗?”

我懒得回复张海欣,现在正在处理阮晓天的事呢,没有心力去和她这样的人纠缠。

“阮教授也会参加。”

我轻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问她:“那个人是你亲戚吗?”

“是我爸。”

“你爸养了个女人。”

“我知道。但他的事情和我对你的邀请无关,那么你来吗?”

阮晓天不是我的唯一选择,我大可以按照原计划去找五金厂的吴羽,刷刷爱恋值。但我兴致一来,像是洪水般,挡也挡不住。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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