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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是种能力

海王的我去追求病娇是什么鬼

  

“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黄小姐,不知黄小姐可不可以解开鄙人的心头疑惑呢?”

还鄙人,我看你是(消音——)人,神经病啊,明明那么恨我又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和阮晓天一路货色。

“你问。”放在大腿上的手掌握成了两个实心球,手心里的汗也越来越多。

啧,早知道把指甲剪一下了,这应激反应让我的手被指甲戳的生疼......

白落行看出了我的紧张,因此轻笑一声缓解气氛,舒眉展眼地趴在台子,带着几丝倦意。

“我很好奇,黄小姐你到底有多少任前男友和前女友。”

我轻叹了口气,满不在乎地回答:“大概几百个吧,我已经数不清了。”

她听完后放声大笑,惹得尉迟雨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冲进门,手上还不知从哪顺过来的木头棒子,直怼着白落行。

“噗哈哈哈哈哈,几百个?”

“哈哈哈,你的前任有几百个,而我的妹妹就是那几百个中的一员啊!”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

白落行笑着笑着捧腹,跌到在了地上,清脆的链子声随着她的颤抖而叮当叮当地发出声音来。

“什么前任几百个?”

不知从哪来的心虚,让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样啊,那你们还谈吗?不谈我们回家。”

“不.....是吧?”白落行扒着台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嘲讽地看着尉迟雨竹,“尉迟队长,她是你的女友吧?几百个前任,你就不怕成为她前任中的一员吗?”

“我和她不是什么伴侣关系,我俩顶多算炮|友。”

又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我当着尉迟雨竹的面和白落行说出心里话。

她们两人同时凝固了表情,我把小凳子稍微移到里尉迟雨竹比较远的地方,手指不安地扣动着,心里满满都是后悔。

“你们,接着聊。”尉迟雨竹重重地拍了下我的屁|股,靠着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等会再收拾你。”

鸡皮疙瘩瞬间爆起不说,脚还软了,后脖颈子也酥了个透。

处理信息完毕的白落行,笑声更加猖狂,都快笑岔气了还要晃着手指对着我的脸,嘴里吐出的“哈”字一个一个丢到空气里,到最后笑不出声,捂着肚子拍着桌子,也不怕自己真笑死了。

等到她笑得差不多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我觉得她的肚子上可能都长起了八块腹肌。

“啊.....哈.....对不起,我是失态了,实在是没绷住。”她用着纸巾抹去眼角的泪水,揉了揉笑僵的脸。

“没关系的,想笑就笑,嘴巴长你脸上。”

反正.....她笑的是尉迟雨竹,不是在笑我。

而且在她狂笑的同时,我发现她头上的数值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爱恋值从负数直接变成零,虽说黑化值变化不大,但也降低了个百分之二。

要是能保持着这个势头,那就让白落行笑吧,最好在爱恋值达到百分之百时笑死,我会感激不尽地给她置办葬礼,然后把哀乐换成用她笑声制成的鬼畜音乐,来纪念她的好。

“你这么直白,我倒有些喜欢你了。”

“啊,谢谢。”

“那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我摸了摸充血的耳朵,索性对她说:“你想问什么就问,不用求我的同意。”

她这次很和善地微笑,眼睛弯的像月牙。

“我想问,你和多少人做过了呢?”

我站起身,直视她的眼睛。

“白姐姐这是在诚心膈应我?”

“不是你说的吗,想问什么就问什么?”而后她捂嘴,像是才发现自己的无礼,“哦,对不起,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敏感了?冒犯到你了?”

啧,这人好做作啊。

不过我黄允晴行的端坐得直,竖起两根手指表示尉迟雨竹和阮晓天。仔细一想后,觉得袁可和张海欣也算,于是又伸了两根手指。戴笙笙嘛......她不配。

“四个。”

说到这就不得不为自己感伤一下了,想我以前二十个年头,一直保持着干净的身体。哪能想到如今两个月之间就和别人发生关系数次。

全是系统的错。

【......】

白落行啧啧摇头:“我可不信。”

“真的是四个,你爱信不信。我可爱惜我自己的身体了,不像你的妹妹,为了一个臭女人就豁出性命想着殉情。”

等等,我是不是把我自己给骂了?

不过白落行并没有注意这点,而是疑惑地发问:“贪生怕死与守身如玉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您可真会挑刺。

“对我来说,当然有关系啊。”或许是聊的比较多了,我话也放得开了,“我有洁癖,怎么可能会随便和人上|床开房。我也就和她们牵牵手啦,吃吃饭啦。至于脱|光衣服进行亲密交流,抱歉,我还没开放到这种地步,况且我都是和女生谈的。”

“那你不是说和四个人.......”

我左手成掌,右手竖一,左高右低,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都是被迫的。全是她们主动,我被动。”

“被动挨#?”

喂喂喂,虽说我能这么开明地讲出实情,但那是自嘲;你这么“开明”的讲出来,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

我沉默不答,她笑靥浮现,两人之间再筑高墙。

“那她们怎么不把你做死啊,你这人着实欠#。”

这话题实在是聊不下去了,我呼出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早已生长的不忿。

“黄小姐这是要走了吗?”

我侧眼看着她,硬装出平静地回应她:“我怕白姐姐你会觉得我很碍眼。”

“那确实,你很碍眼。最好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系统,看到了吧?她头上的黑化值又突然跑到九十七了!你说,这怎么搞嘛!】

【宿主不要灰心,起码这趟也是有收获的。爱恋值为零,宿主继续加油。】

和讨厌的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里,真的超级难受。我要回家,懒得再和白落行这个疯子扯毛线。

“黄小姐,先别急着走啊。”她突然放高声调地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欲离开的我,“我对我刚才的失礼表达深深的歉意,能让我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吗?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问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第六感让我觉得她接下来说的话一定是我不想听的,但理智告诉我她接下来说的话一定是个重点。拳头收紧又松开,我抱手转向她,示意她问。

她说了声谢谢后,歪头微笑:

“听说你家有一只很可爱的小猫咪呢,啊,好像叫奶宝,对吧~”

我并不知道我是怎么闪现到台子那并抓住白落行的衣领,我只明白当时我的心情无比愤怒,愤怒到我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是想要取我性命的恶鬼。

“你这次叫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手覆上了我的手,并在我的手腕间滑走,像是她拿着一把无形的刀,划过她所碰到的每一寸肌肤。

我嫌恶地放开她,左手不断搓着她碰过的地方,即使磨红了也还是觉得很脏。

但她丝毫不介意,还把手放到鼻尖轻嗅。

“请问我能否改天拜访你家时,见见它呢?”

“不能!”

摔门开出,这场谈话终究是不欢而散。

一路上,肚子中全燃着无明业火,直到走出楼看着一个推着轮椅地护工经过时,才堪堪缓和情绪。

不能生气,白落行的目的就是想让我生气。奶宝的事情一定是乐听夜告诉她的,这个该死的女人!

连做好几个深呼吸,我到医院周边逛了近十圈,心情回归于平常,才发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忘了什么来着?

【尉迟雨竹。】

啊,对,尉迟雨竹呢?

不过尉迟雨竹不在最好,她刚才还说要找我算账,我得赶紧溜走。

走出院门,就看见尉迟雨竹的那辆路虎还停在路边。从里面露出了一个头,并对着我笑得很灿烂。

糟,被她看见了,不得不过去了。

我硬着头皮上了车,而她则是下车再上车,坐到了我旁边。

“我警告你啊,别动我!”

“炮|友之间打个炮,怎么了嘛?”

我撇开她捏我脸的手:“谁要和你打,滚蛋。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这个没在外面时刻守着我的人,没资格和我做。”

“哦,你说守着你啊。”她突然摸向我的肩,取下一个黑乎乎的小圆盘,“没事,有它呢。我知道你们是个什么情况。”

“这是......窃|听器?你什么时候,......”

啊,我想起来了,她第一次走出去前拍了我的肩。

“唉,你也太高看她了。你以为她真的能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去找你吗?”尉迟雨竹一把搂过我,把小黑盘放在我的手心里,“这里的围墙很高,警方那里也时刻关注她的动向,你要是真怕的话,要不就和我住,怎么样?”

我抬眼,很是果断地摇头。

“好吧好吧,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磨合。那在此之前,我们把猫咪送到别处去安放着怎么样?要是白落行真跑出来了,就算她找到了你,也找不到奶宝。”

确实,只有这样了。

“我知道了,你把我送回家吧,等会我给奶宝找......呀——你干什么!”

我抱着我的胸急速往后靠:“车上不行!”

“那回家行?”

快速地想了一下后,我点头。只要待会我速度够快,就可以在尉迟雨竹进门前把门锁上,这样我就可以逃过一劫。

“可是我想试试看,车#。”

你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么......

“太脏,你都没洗手。”

她笑了会,拿出一瓶矿泉水,摇下车窗洗起手来,洗完后还特地伸到我面前。

“洗了手也不行,反正我不同意。”

“我不需要你同意。”她从夹克的袋子里摸出闪着镭射光的盒子,从里面抽出一包袋子,“特意买来带点的。”

糟糕,这个女人真的想在车上做......

这尼玛的是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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