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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鸡腿么?

海王的我去追求病娇是什么鬼

  

走进精神病院内部,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阴森恐怖,反而周边是一片鸟语花香的公园,里面有各种健身器材,有几个人在白衣护工的监管下,各自玩着手边的器材。

也是,本来病人就很压抑了,要是把精神病院整的跟恐怖电影里的一样,病人来精神病院的意义也就无了。

“精神病人有这么多吗?这个病院简直和我们学校有的一比。”

我好奇的四处张望,大致数了数,有十几栋大楼。

“多还是挺多的,不过这一栋里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精神病人,需要监护防止他们做出过激行为。”尉迟雨竹摘下墨镜,拉着我的手走进面前的这栋大楼。

“白落行的妹妹,白落雁是不是也在这?”

“对。”她把我推进电梯间,后点了6号键,“你是想见她妹妹吗?”

我点点头,攻略白落行得从白落雁出发,虽说她疯了,但我努力努力,看看能不能把她变得正常一点。然后从白落雁的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加快把白落行解决掉。

不过好难啊,白落行很讨厌我诶。一个对我爱恋值是负数的人,这怎么搞?

实在没有办法,那就直接上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是一步。

“不行的。你既不是家属,也不是她的什么朋友,院里哪会随便就让一个人去看望病人。”尉迟雨竹将她的手放在我的头上,使劲的挼了一把,得到我一个白眼后,才收回了手慢慢说,“你可以先和白落行冰释前嫌,成为可信任的朋友后让她带你去看看白落雁。”

可我想见白落雁的目的就是为了和白落行打好关系啊。

一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六楼走廊。

怎么说呢,和之前在底下的不一样。这条走廊空荡荡的,因为长,所以两边窗口的灯光只能照亮一小部分,中间剩余的则显得很暗。

走廊两排是整齐排列的白色房门,门上有一个个红色的数字编号。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空气好沉重,氛围好压抑,有一种让人难以呼吸的溺水感,并且我的双腿竟不自觉地发软,全身有股酸涩感横冲直撞,不敢往前多走一步。

靠了,有点害怕。

“别怕,有我呢。”尉迟雨竹朝我笑笑,掐了一下我的脸蛋,牵起我大步向前走。

她的皮靴子在白色的瓷砖地板上砸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好似上战场时稳定军心的击鼓声,十分可靠。

唔......不过......

“你走路这么响,不会打扰到病人吗?”

她停住了脚,看了我一眼,随后改成小步伐轻轻地走。

“应该没问题的,这里的隔音效果都挺好。”她挠着脸,表情显然有些窘迫。

“到了,就这间。”

看着,上面的门牌号,我哑然。

三个六,六六六。

尉迟雨竹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很浓的炸鸡香味,我看着尉迟雨竹,询问她咱们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不会,就这里,我都来过三四次了。”

恰好这时里面有个护工走了出来,她对着尉迟雨竹行了个弯腰礼,就匆匆离去。我看着尉迟雨竹,尉迟雨竹眼神犀利地看着戴口罩离开的护工。

“怎么了吗?”我拉拉她的手,看向她看着的方向。

“嗯,我前几次来的时候,都是一个比较矮的女护工,今天确实个高个子的男护工,不大对劲。”

我点点头,也觉得那个护工我可能在哪里见过,说不定就是乐听夜和白落行窜通上面诡计的中间代理人,想趁着今天我来时把我整死。

还好带了个让人心安的尉迟雨竹。

“走吧,进去吧。”

“嗯。”

我原以为白落行在这几个星期的生活中会郁郁寡欢,会因为仇恨我而睡不好觉。但从铁栏杆里面正在惬意享受炸鸡可乐的活力女人来看,感觉她好像不是个病人,也不是个杀人未遂的罪犯,而是个在这里度假的游客。

“哟,你们来啦,要吃炸鸡吗?刚送过来的,还热乎着。”

白落行看到我们落座,撕下一条鸡腿,通过栏杆的缝隙递到我面前:“来,尝尝看,很香的哦。”

姐姐,你别这么正常地对我说话,你头上那百分之九十三的黑化值我能看的见,还有那离谱的负百分之五十五的爱恋值。

“我现在不怎么饿,谢谢。”

她没多强求,只是一脸遗憾地收回手,把鸡腿放到了旁边,并开始拆解这只鸡:“哎呀,黄小姐是不是还在为那件事忌惮着我啊?”

那不废话嘛,任谁谁不怕一个曾要杀你的疯子?

“那个,白姐姐,我们可以说正事了吗......”我姿态放低,弱弱地请求道。

她往嘴里塞下一根鸡翅,点了点头。嚼了几口连着骨头一起咽下,然后用戴着沾满辣椒粉的一次性手套的手很是嚣张地直至尉迟雨竹的脸。

“不过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并不想让我的私人信息被第三者听了去。”

我和尉迟雨竹皆是一愣,相牵的手握得更紧,且紧张的发汗。也不知道这滑腻腻的汗是尉迟雨竹的还是我的,但我估计大部分是我的。

“怎么,你们还怕一个被关在铁杆子里的人?要不要我把脚抬起来给你们看看上面的脚镣?”

白落行十分戏谑地看着我俩,随后注意到我们紧靠着的手臂,做出一脸惊讶状:“啊呀,你们不会牵着手吧?好歹一个是警察啊,怎么都这么胆小?”

“看你们这个样子,那就等你们不怕的时候再谈吧。拜拜,我还要吃我的中饭呢。”

怎么感觉,现在的白落行和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彬彬有礼的白落行不太一样呢?仇恨真的会使人面目全非啊。

“你先出去吧。”我思索再三,对尉迟雨竹说。

尉迟雨竹看了我一会,随后眨了下眼点头,拍拍我的肩膀,就走出去了。

“记得把门关好!”

好希望之前尉迟雨竹说的“隔音效果”能够差一点,这样我在呼救时她可以及时救我了。

我又把头转向窗边,脑子里过了好几遍跳窗的虚拟场景,来预测哪种方式可以最大程度地减少坠落的伤害。

“安心吧,我今天又不会对你怎么样。”白落行喝了一大口可乐,打了个饱嗝,很是自然地咬下手里的鸡肉,“我今天真的只是找你聊聊天。”

我|干笑着,应和着她。

“是讲妹妹的事吗?”

“嗯,我在这里呆了有两三个星期了吧,每天对着这些白花花的墙倒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摘下来手套,把盘子抬起放置在另一边,“你其实根本没错,不过是和我妹妹谈了一场恋爱,然后狠心甩了她嘛。”

“你们这种长相好看的人肯定有许多人追,我那傻子妹妹,长相虽说过得去,但却是比不过你的。要钱钱没有,要脸也就那样,要身材嘛......”

白落行眼睛眯了起来,很是猥琐地打量我,最后将视线定格于我露在外边的颈脖子,舔了一下嘴唇,幽幽地放缓语调:“你的锁骨真好看呐......”

啧,说话能不能正常点,突然耍流氓是个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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