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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骑士决斗

苍天巨龙

  

“管理者,F63认为,刚刚的发言有欠妥当。”

芙露莎因为刚刚希尔在骑士团说的话感到不对劲的地方。

“………”

“这样下去,管理者将会被骑士团成员排斥,日后要想得到协助变得更困难。”

“……”

希尔继续无言,从表情上看完全感觉不出有不安…和平时一样来到图书馆,在慢慢的书林中寻找自己需要的资料。就刚才而言,因为希尔最后一句话原因。雷扎克一手拍在了希尔的肩膀,手指用力的捉爪希尔…而希尔右手紧紧握住拳头,随时一拳打向雷扎克。

但是双方都没进一步行动…希尔不想在无谓的地方浪费战力,而雷扎克不想和实习骑士太过认真,但是那种侮辱性的言语实在让雷扎克很生气。就在这时候,芙露莎(F63)突然拿起手枪,指着雷扎克……在二对一的情况下,雷扎克先松开手。而希尔和芙露莎两人则离开教室,直接到图书馆。

虽然不知道之后发生什么事,但是芙露莎可以肯定,希尔必定成为骑士团的话题…关注他的人会比现在多很多。

“潜入计划进展如何?”希尔将刚翻开几页的书本合上。目光落在了茫茫多的书架上。

希尔所说的‘潜入计划’是指‘新月’骑士团将要举行的宴会,这个宴会参加者来至三大国家重要人物,希尔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获得更加多的情报。

“管理者,计算认为…管理者什么都不用做,直接参加的成功最大。”

“………”希尔一直以来都是忘记自己作为一个人类的身份。

“人类宴会讲求尊贵的衣服,经过计算…管理者必须要一件能吸引众人眼球的衣服。”这就是所谓的人靠衣装。而希尔向来打扮都是随随便便,可以说只要身上穿这衣服就算了这种态度。

突然,芙露莎又一次从外套里掏出手枪…瞄准书柜后挪动的影子。

“………”希尔对于没恶意的人类,感应是比较弱…芙露莎在这方面很好的弥补了希尔的缺点。

“谁?这不是警告,再不现身会直接击毙。”

芙露莎说的话是真的,连希尔都感觉到芙露莎确实存在杀意。

“…是…是我……”

回应芙露莎的是比小猫还要幼弱的声音…娇小的身体藏在书架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两只泪汪汪的眼睛闪烁这晶莹的泪水,刚刚大概被芙露莎给吓到。偷窥的少女正是第六团的艾柯。

“………”

“艾柯小姐,请下次不要鬼鬼祟祟,不然下次可会没命。”芙露莎将手枪收起,藏在骑士外套里。

“我…我…才没鬼鬼祟祟…只是刚刚路过…真的只是路过。”艾柯拼命的解析。要去那里才会路过图书馆最深处的地方…这个可是连希尔都感到奇怪的事。

“如果是路过,请马上离开。”芙露莎虽然将武器收起,但是锐利的眼神却像另一把锋利的武器。

“唔…呃………”艾柯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希尔…但是希尔却浑然不知,就算是知道,希尔也不会理会她,更不会和艾柯打招呼。

“希尔,你这个混蛋!”突然,一声如同铃铛般响亮打破图书馆的宁静…伊妮莎摇曳的双马尾散发出无穷的怒气。

“啪…”芙露莎马上拔出手枪向伊妮莎脚下作出威吓射击。

“希尔,你居然敢当众欺负哥哥,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伊妮莎将手上带的褐色手套脱了…被吓到的艾柯马上捉住伊妮莎的手腕…

“伊妮莎酱,冷静点…如果一旦扔了出去…”

“谁管!那种人,根本不配做骑士,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滚回家去。”

“啪”

芙露莎的子弹刚好擦过伊妮莎的手背…手套跌落在地上。

“这场决斗由我接受。”芙露莎无情的目光中闪烁出一丝好战的眼神。

“什么会…芙露莎其实,伊妮莎只是不小心而已…不要……”

“艾柯,住口!还有我要教训的人是希尔不是你,别多管闲事。”

突然,重重的一拳打在伊妮莎的头上…雷扎克和平常教训伊妮莎一样。

“别打我的头,长高不了啦…”

“谁叫你这么多事。”雷扎克瞪了瞪伊妮莎…

“希尔,因为刚才的事,我想跟你确认一下。为什么你会说‘不需要?’我想不会因为你是‘天朝’的人缘故吧。”

“………”

“你一直沉默没人会知道你想什么。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同伴?”雷扎克在帕里克之前已经察觉到,希尔看大家的眼神…是那样的无所谓,仿佛同伴的生死与自己无关。

“同伴是指谁?”

希尔的一句让大家目瞪口呆…一直以来,希尔并没把骑士团的人……不,应该说人类当成自己的同伴,一直以来都用异类的目光看着他们。不……应该是仇视,那种眼神如同野兽般孤独、凶残、高傲,一直深深的印在雷扎克心里。

“你,以前的日子究竟是什么活过来?”雷扎克很难想象一个没同伴,孤单一人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

希尔又沉默了,回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战斗……消灭魔物、守护圣殿、潜入兽人领土…每次任务结束总会在想‘什么我还活着的’…然而,这一切自己都挨了过来。因为,当时自己身边有雪莉、雷加、冰晶三个从小在一起的朋友一直支持自己,帮助自己。

希尔身边一直有一班值得信赖的同伴…只是那班同伴不是人类而已。

“希尔先生……”艾柯看着沉默的希尔,心底里一阵辛酸…原来一直沉默的他过去并没一个能和自己说话的人,所以他才会不把自己当成同伴。现在就连刚刚大发脾气的伊妮莎也安静了下来。

“希尔,虽然不知道你过去发生的事,但是现在你在这个骑士团里………”

希尔并没打算听下去,已经动身要离开,但是这次照旧被雷扎克挡了下来。

“让开。”

“不可能!”

“让开!”希尔声音比之前更大,凶恶的目光盯着雷扎克…然而雷扎克依然没动摇。

“是你逼我!”希尔捡起地上的手套(伊妮莎的)狠狠的扔在雷扎克的脸上…骑士间如果做出扔手套到对方面上,就会被视为骑士间的决斗。刚刚艾柯阻止伊妮莎扔手套的原因就是这个。

虽然说图书馆人少,但是还是有人看见这件事。就算没被人看到,这个决斗只要承认自己是骑士就不能逃,必须要和对手决一死战。

“我会杀死你。”

希尔留下这句话离开了图书馆…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将要来临。

第二天,希尔和雷扎克决斗的事传遍整个骑士团…本来对希尔的讨论已经够红火,现在变得更加剧烈。希尔和雷扎克,如果以前见习骑士挑战副团长,不用说,获胜的必然是副团长……但是这次可是希尔,用一些古怪招式的希尔。决斗时间定于今天下午,公证人是骑士团的正团长普鲁士·路易。

这天早上,伊妮莎走在训练场的路上显得很没精神…因为今天是希尔和雷扎克决斗的日子,虽然说伊妮莎对自己哥哥的实力是绝对有信心,但是希尔的实力也不是盖的…

一种莫名奇妙的后悔感从心底蔓延‘如果自己不是那么冲动去找希尔算账,哥哥就不会被迫和希尔决斗;又如果自己没脱下手套;又如果………’

“别乱想…”

“哥哥……”

雷扎克这次没敲伊妮莎的头,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哥哥,还是我……”

“别说傻话,现在只有打败希尔才能拯救他…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一定是很寂寞…因为他和你以前很像呢。”

“别乱说,我才没他那么别扭!”伊妮莎眼睛张得大大的,似乎极力反对这事。

“是吗?我什么看都觉得是一样的。”

“都说了不是…不是————不——是,我才没像他那样……”

一阵笑声后,两人沉默了下来…

“哥哥,能赢吗?”

“能。”雷扎克爽快的答应了。

“管理者,你要和副团长决斗吗?”

“………”希尔沉默不语,希尔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自己会鲁莽的和他决斗。

“管理者,副团长雷扎克·范希尔·甘道夫,属于近战型战士,对于管理者的召唤兽攻击方式是麻烦的对手。”芙露莎在希尔下挑战一刻开始,就开始帮希尔调查有关雷扎克的资料,包括使用的武器,攻击的方法……只是希尔完全没在乎这些。

“管理者……”芙露莎提醒了一句

“啊,知道了。”

希尔目光落在路旁的伊妮莎身上…虽然希尔不知道那个家伙叫什么名字,但是坚定的目光正看着自己。

“希尔,能不能和哥哥讲和…你和哥哥打起来输的一定是你…所以………”

“………”

伊妮莎原本坚定的目光变成摇摆不定,这让希尔失去对她的兴趣。

“我…我……我不是担心哥哥……我是担心希尔你……”伊妮莎张开颤抖的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喜欢希尔……所以………不想你受伤。”终于伊妮莎将要说的话说出来…脸色渐渐的变成青涩的苹果。

“…………”

希尔听完伊妮莎说的话后,没受任何动摇的从伊妮莎身边走过。

“别走!我真的………”伊妮莎从后抱住希尔,在希尔回头一瞬间…伊妮莎双臂搂着希尔脖子,脚尖轻轻一蹬…嘴唇与嘴唇亲密的接触在一起…细润的双唇互相挪动着,急促的呼吸不断从鼻腔呼出。突然,希尔双手捉住伊妮莎肩膀,一下子把她推开…

“…伊妮…莎…酱………为什么…”

艾柯因为担心伊妮莎,所以一直在路上徘徊…结果就看到这一幕。

“…艾柯……为什么…你会在……”

“伊妮莎……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艾柯泪水已经哗哗的流下…

“艾…艾…柯……其实…”伊妮莎的脸变成青灰色。很快,伊妮莎手臂更加用力的搂住…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喜欢希尔…所以,艾柯…对不起………”

“伊妮莎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大、大、大骗子!”艾柯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跑着离开。

“…………”希尔第一次感觉到那个人的杀气…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

“希尔…取消和哥哥的决斗吧……………”

骑士团虽然不鼓励骑士间的决斗,但是当矛盾无法达成谅解时,骑士们为了贯彻自己的信念不惜进行一场生死较量。

身穿这白色盔甲,披着银色风衣,一把Des Flamberge(焰形剑)插在地面上。Des Flamberge(焰形剑)双手武器,火焰般的刀刃(波浪型的剑身),这种剑的优点是只要轻轻抹到敌人,波浪型的剑身就会给敌人造成很深的伤口…

骑士团的决斗场,前身是骑士的斗兽场…设计成斗兽场呈椭圆长约150米,宽100米。从外围看,整个建筑分为四层,底部三层为连拱式建筑,每个拱门两侧有石柱支撑。第四层有壁住装饰,正对着四个半径处有四扇大拱门,是登上斗兽场内部看台回廊的入口。斗兽场内部的看台,由低到高分为四组,观众的席位按等级尊卑地位之差别分区。

决斗时间一分一秒的迫近,但是另一位主角却迟迟没到场。

“……希尔害怕了吗?”

“既然害怕就不要决斗…害得我跑来看…”

看台上的实习骑士已经开始小声讨论。

“碰……”

一声巨响引起大家的注意…斗兽场入口是用铁门栏起,如果要进入斗兽场内必须要求守卫打开铁门…但是,这次的决斗者似乎有点不太守规矩…直接把铁门轰开。在飞扬的尘土里,希尔身姿出现在斗兽场的中央…这次可真是会闹出性命,希尔的气势可不是假的…他的确是想将雷扎克杀死。

“看来今天我真的有可能死在这里…”雷扎克苦笑着…

“…………”

“能回答我,为什么你‘不需要’的原因?”

“……………”

希尔闭上眼睛…自己面前出现了赤色的召唤阵…在扭曲的空气中出现了一头橙色身体的召唤兽‘甲鲁’,操纵火焰…拥有出色的物理攻击力的召唤兽。

“不打算回答…那只有将你打败后逼你说”

雷扎克用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拔起Des Flamberge(焰形剑),只见扬起一阵尘土后锋利的Des Flamberge(焰形剑)已经将召唤兽劈开,也只有Des Flamberge才能将如此坚硬的召唤兽身体劈开…

“………”希尔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对于人类能达到这种速度还是很吃惊…希尔身体往后一跃,和雷扎克拉开了距离。就在希尔打算反击时,突然在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圆筒形的金属…

“!!!!”金属突然在希尔面前爆炸,发出难以置信的白光…希尔知道,刚刚雷扎克扔过来的是闪光弹…眼睛被白光弄‘瞎’了…一时间分不出东南西北。

“碰!”

大家都意想不到,雷扎克居然被炸飞了,红红的火焰在自己身上燃烧…就连雷扎克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前一秒自己已经胜利在望。

“……”

刚刚被劈成两半的召唤兽变成两个…刚刚的攻击就是其中一个发起的。变成双数的召唤兽身体也相应的变成原来的一半,但是依然有2米来高。

“果然,单靠突袭是赢不到。”雷扎克费劲的站了起来…刚刚的攻击已经让自己肋骨断了几条,真想不到,希尔召唤兽的破坏力这么强…也难怪为什么四大区里东面的‘天朝召唤师’会让人如此恐惧。

空气在不知不觉间冷却下来,寒冷的气息在脚下乱窜…一股让人无法呼吸的寒冷从脊椎传到大脑,雷扎克感到不对劲。希尔面前另一只召唤兽‘冰女帝’也‘应邀’出现在斗兽场上。现在的形势是1敌4。

“卑鄙…居然不是自己战斗!”

“靠什么召唤兽算什么?有本事就实枪实刀的…”

“对!搞那个卑鄙!”

场上的怨骂声都是冲着希尔而来,或者外人很难明白,对于一些了解召唤兽的知识的人就知道。要操纵召唤兽并不是把它召唤出来就完事…要控制它们的难度远远超出其他人想象。

‘冰女帝’右手捧起细小的雪片,嘴里轻轻一吹…原本还是阳光明媚的决斗场一下子被冰雪覆盖…雪的厚度已经到膝盖…雷扎克的高速攻击完全被封住了。

‘冰女帝’已经将整个场地改变成适合自己战斗的‘极地’,一个极端寒冷的环境,盔甲如同纸般薄弱,利剑和瘦小的树枝无异。可以说,在这种环境…攻击与防御被严重的削弱。

形势完全逆转过来,雷扎克根本没想到战斗居然会变成在雪地上进行…虽然说自己的武器Des Flamberge是可以在低温下保持原来的强度,但是自己的盔甲却做不到……大概只要被希尔轻轻一碰,盔甲马上就会像碎片般落下来。

“嗷嗷嗷嗷嗷!吼吼吼吼哦……”一声巨吼将雪震起,飞舞的雪花覆盖了整个斗兽场。就连观众席上的见习骑士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只能焦急等待。

“……希尔…真了不起………”雷扎克将精神集中起来…周围连空气的流到也逃不过雷扎克的感应。

“………”

“希尔,为什么不需要?”

“……你的存在只会扰乱我!”

希尔的声音从雷扎克前面传来…背后却冷不防的一发火焰弹。雷扎克身体向右侧…火焰擦过雷扎克的手臂,‘乒’一声清脆的响声…左手的护甲被打成碎片,左手上肢感到一阵的灼热,手臂却完全没有知觉…雷扎克心惊胆战的看了看,手臂烧着了…雷扎克马上扑到在地,将手臂按在雪地上,火焰才熄灭。

在雷扎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就结冰了,盔甲瞬间被冰块挤成粉碎…

“可恶!”雷扎克狠狠的骂了一句…希尔的攻击实在是太让人讨厌,自己本人躲在雪雾里,召唤兽就不断朝着自己攻击…如果按照这种战斗方法,希尔一个人足够消灭一支小队。

“!!!”

雪雾慢慢减弱,雷扎克突然看见希尔站在自己面前…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移动过。或者说,他根本不需要移动攻击。

“你…的存在,只会扰乱我!”

“什么意思?”

“永别!”

一道赤红的光柱打破天空厚厚的云层…毫不偏差的打在斗兽场希尔身上,由于太过突然,希尔也只能勉强挡了下来。斗兽场上的雪被化成水…雷扎克被冰封的手臂也恢复过来。希尔一副迷惑的眼神看着天空…身边的召唤兽也已经被刚刚攻击的溅射消灭。观众席上的学生都以为是雷扎克使用了什么逆天的魔法…场上响起了一阵能摇撼整个斗兽场的欢呼声。

“雪莉,为什么?”

刚刚的攻击很明显,是希尔从小玩到大的伙伴,青鸟——雪莉,使用‘炎’和‘岚’两种中级魔法属性攻击的幻兽。也是一个善于计谋的朋友。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又可以………”雷扎克勉强撑起自己身体,而希尔一直看着击穿云层上方那片蔚蓝的天空。

“…”

强大的风包围起希尔…一头青白色的(4米高、7米长)翼翔龙,没给雷扎克说话的时间,乘上翼翔龙飞向雪莉所在的地方。

翼翔龙冲破云层后,一只发出青色亮光的状如凤凰的鸟悬浮在高空。

“雪莉,这是什么意思?差点被你烧焦了…”希尔见到本来应在‘蓬莱’青鸟显的有点兴奋。

“笨蛋!你知不知道刚刚很危险!幻兽必须遵守的条约‘只有生命受到威胁时,才能显示出杀气’。”青鸟狠狠的盯着希尔。

“………对不起,刚刚可能有点冲动……”

“唉,希尔这个笨蛋,死一万回都不会治好。”

“是不是有点过分,说回来,为什么雪莉会在这里?”

“还不是恶魔路西法的事……幻兽对苏醒的事很在乎,所以派我出去侦察…”

“啊!?”

“什么,一副傻瓜的样子…”青鸟总是称呼希尔‘傻瓜’、‘笨蛋’。

“没什么,只是……侦查这种任务,一般不会落在雪莉身上。”

青鸟雪莉,在‘蓬莱’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的军师,平时一直都是负责管理…算得上是一个指挥官,但是今天她却独自执行任务,这种事在希尔记忆中仅仅发生过一次。

“笨蛋!路西法可是大恶魔,普通的侦查兵很容易就**掉…别想歪,我只是侦查路西法而已。”雪莉拼命的在解析。

“总之,这次谢谢你,的确……人类平时的行为让我很看不过眼,但是现在也只有忍耐。”

“还有,上次笨蛋派来叫芙露莎的机械族已经得到‘蓬莱’的认同。”

“………哎,‘蓬莱’到底什么搞?居然让她活着离开?”希尔苦闷着。

“想知道,笨蛋去问‘峰臣’殿下…”

“果然是父亲,难道就认为我一个人不能完成任务吗?”

“今次的任务事关重大,‘峰臣’殿下也是安全起见才会有这种安排…放心,幻兽已经对她检查过,她并没有完全的感情,其中就缺少‘背叛’,所以…它是不会背叛笨蛋的。”

“是是,既然连雪莉都这样说,就勉强和她一起。”

“明天,‘新月’骑士团迎来舞会,情报显示,这次的舞会四大国的贵族都在场…舞会的另一个目的是秘密召开有关苏醒的恶魔会议…‘天朝’派出了‘月城’和‘轩辕’两大家族和其他家族的代表…到时候,他们会配合笨蛋的。”

“……轩辕!那家不是除了祭祀外什么都不管的家族吗?”

“因为笨蛋的缘故,上次‘峰臣’殿下只通知了‘月城’,大概‘轩辕’觉得幻兽只看重‘月城’,所以这次也要参加…”

“唔……”

“总之,笨蛋要好自为之,不要再被人类激怒…我不是每次都能看着你。”

青鸟一副了不起的口吻说。

“………………”

“什么意思,那种眼神。”

“没,那么青鸟要去侦查吧。反正我有时间,我来带路会快很多。”

“下面的事,你不用管吗?”青鸟抖了抖羽毛。

“没所谓,他们的事才和我没关系。”

“………是吗…你还是和以前一点也没变。”青鸟仿佛像松了一口气般口吻,之前她还担心希尔会不会就这样成为人类,从此就远离‘幻兽’一族。

“上次我遇见路西法是在西方叫‘梅关森林’的西南面。”说完,希尔的翼翔龙朝着西面飞去,青鸟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

雷扎克站在斗兽场的中央,紧紧握着拳头…愤怒,无奈,自责,绝望。希尔并没回来……他离开了斗兽场,也就说他放弃决定……这种逃跑的事对于骑士来说是比死更难受的屈辱,而希尔却完全没将它当成一回事。

“他,从来没把自己当成骑士看待…”

雷扎克最后的结论,观众席上响起剧烈的欢呼声,雷扎克虽然‘意外’赢得决斗,但是却完全败给希尔那古怪的攻击方法。如果不是突然有人介入战斗,刚刚自己已经被希尔杀死。

雷扎克在欢呼声下离开斗兽场,走进通道旁的休息室里…伊妮莎正用担心的目光看着自己。

“哥哥,没受伤吧…”

“……差点就被希尔杀死。”

雷扎克苦笑,然后走到椅子旁重重的坐了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左手上肢盔甲被烧黑,手臂护甲被打碎,碎片大概也陷进皮肤…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右手被冻伤,手臂盔甲被冻得变成粉末…手腕至手臂已经变成紫黑色。

“哥哥,医疗的人很快就会到…”

“伊妮莎,你和希尔是朋友吗?”

“为…为什么,这样问?我…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关系,只是他们乱说罢了…”伊妮莎说得断断续续的…连眼睛也不敢看着雷扎克。

“是吗?”

雷扎克有点失落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想你去帮我说‘下次再有这种事,不要再手下留情’这样。”

“手下留情?”伊妮莎吞了吞口水…眼睛仿佛在说‘不可能’。

“嗯,只要他想,大可在离开的一瞬间杀了我…但是他没这样做,真是强。”

雷扎克出至真心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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