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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怎么会是她?

年上大姐姐快束手就擒!

  

c市。

某高校教师办公室。

苍白的灯光下,面前的女人坐在黑色办公椅上,圆滚白嫩的大腿被黑丝包裹,此刻她翘着二郎腿。

女人的眼神似乎很犀利,眼底里却带着一丝玩弄的意味,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去监察晚自习了,宽敞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与祁佑怡两人。

我低着头稍稍侧过看向窗外,滚烫的太阳早已没入天边的地平线,徐缓的晚风带着先前留下的闷热东走西奔,蝉鸣穿过树梢在空气中浮动。

可惜。

那么美的夏日美景,身前却坐着这个破女人,一身光鲜亮丽的臭皮囊下包裹着肮脏的灵魂。

不行啦,我要吐啦!

“喂,老师在跟你说话呢,你不知道在别人跟你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吗?这可是高中生......不,是所有人都应遵守的基本礼仪。”她字正腔圆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

她用着老师兼长辈的口吻,我不自觉抬起头来看她。

站在客观的角度来说,祁佑怡的确算得上美女一枚,光鲜亮丽的皮囊可不是口角春风,换上教师制服的她抹着朱唇,风髻露鬓,塞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平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加上她穿上黑丝高跟,有一股徘徊在知性与严肃间的感觉。

我的目光稍稍带着审视,祁佑怡精确地捕捉到了我的眼神,眉头一蹙。

“身子痒了,想讨打了是吧,你看长辈的目光都跟看街边站街女的眼神一样的吗?”

她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言正厉色,带着班主任的威压。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吓得正襟危坐,七八年来形成的习惯顿时暴露出来,在教师的威压面前我顿时像一只萌萌哒的小兔子,而她是大灰狼,我瑟瑟发抖。

“我错了我错了。”我用表面用起卑微的语气,毕竟她现在还是我的班主任,来日方长。

绝对不是怂嗷。

臭女人,拿职位压我?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以为你现在很威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现实里,我继续点头哈腰,祁佑怡满意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黄鼠狼给鸡捋毛吗?我内心想道。

“对嘛。这才是老师喜欢的好学生嘛。我决定了!这学期你做我们班的班长吧,老师非常看好你哦。”

“哈?”我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如果我当了班长,她是班主任,这女人不就可以一股脑把多余的事情像丢垃圾一样丢到我的面前,这我不得忙成狗吗?

不要,我即使当老鼠也不要当狗。

“我不要!”我的声调高昂,略有荆轲易水河旁别离之意。

祁佑怡并不惊讶,她反而露出一种苦恼的神色,纤长的四指掩住红唇,“哎呀,这怎么办呢,老师就想你做班长呢。”

哼哼,臭女人,没法子了吧,我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那没办法了,只能把你摸老师胸的这件事情说出去了,老师倒不怕丢什么面子,毕竟我一个弱女子,而你正值壮年,身强体壮的,加上还是青春期,老师反抗也无效呀。”

她的声音轻柔柔的,却好像一把刀子插在我的心间。

这无耻的女人!

“这明明只是意外!”

我据理力争,激动地用手拍了下身旁的办公桌,发出砰的一声。

“你说意外就意外了?外面的**犯说他犯事只是个意外,你信吗?公安局里的警察会信吗?”祁佑怡非但没有惊吓,反而柳眉一挑,气势仿佛在周围悬起了利刃,明明语速依旧正常,却丝毫不弱于我的气势。

我还是选择了屈服,毕竟这方面真的玩不过这脑子里孕育着万千鱼苗的女人,我可不想社会性死亡,班长的称呼终究还是戴到了我的头上。

“这才乖嘛。”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先去班里宣布一下吧 ,对了,老师的水杯没了,先去帮我去那边打点水。”她眼睛里又带起了笑意,翻脸如翻书。

这女人公报私仇,睁眼说瞎话,明明刚才还把杯子里的水往身旁的盆栽淋。

我瞪了她一眼。

......

“八嘎!”

我和老黄下了学,并肩而行走在人行道上,我愤愤踢开面前的石子。

“有美女老师选你当班长就偷着乐吧,还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以后你亲近她的机会比我们多了去了。”

老黄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埋汰我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懂个锤子。我侧过身想要用肩膀去顶他,表示我内心的抗议,谁知他一下子侧开身,我扑了个寂寞,反而差点摔倒。

“想搞我?”老黄一溜烟跑到前边的岔道口,不屑地伸出小拇指,“等多几年吧!”

前边的岔道口闪着绿色的指示灯,这路口是我们各自回家的分岔点,老黄不等我奋起直追,已经转过街角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见追不到人,我也懒得跑,慢吞吞地走着,路口的街灯将我的影子铺洒在地上,街道上已经看不见行人。

转过路口,前方不远处,火红的法拉利停靠在路旁。

我抬头望去,微微一愣,停下了脚步。

前方,一个女人从不远处的饭店里走了出来,路边停着的法拉利响起引擎的轰鸣,女人走着,微微卷起的发梢随着水蓝色高跟鞋跟的敲击声轻轻摆荡。

她慢慢走到了法拉利旁时,驾驶室里的男人下了车,他西装革履,相貌俊俏,踩着锃亮的名贵皮鞋,提前一步在车门旁恭候,为女士拉起车门,

她微笑着点头致意,男人也随之温和一笑,绕过车头上了车。

不久,两道明亮的灯光穿透黑夜,法拉利携着轰鸣缓缓驶去,逐渐消失在远处,不见了踪影,街道逐渐恢复平静。

我在阴暗里目睹了全程。

我曾经在某本书里看到过一段话,是胡适先生发表的,大致如下。

“我渐渐明白,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

它是我的紧箍咒,当我怒气冲天时,便会先安静下来,等到让理智重新占据大脑时,才开始思考。

我不想我下流的嘴脸摆开在我在意的人的面前。

我思绪混乱,内心仿佛搅起的毛线团,各种错杂情绪破壳而出,交织缠绵,我握起拳头。

“怎么会是苏若水。”

我看向远处灯光消逝的方向,喃喃道。

是她的朋友吗?

我长吸一口气呼出,迈开步伐。汽车开往的方向是苏若水跟我居住的小区,应该是把她送回家了。

我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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