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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六)

改變之時

  

努力,是一切成功的必要條件,不可能的事也會因為努力而成功的。這到底是什麼的理論啊?在大家都點頭同意這個道理的時候,我不禁喊了一聲。慘了,全班的同學都正看著我,雪女她聽到是我的聲音之後,驚喜地說

「想不到冰同學會在課堂上回答問題呢!那你有什麼看法?」

你當我不會說話對吧?恩…現在所發生的事情是,雪月花那個雪女正在給我們上理論課,而我不小心衝口而出,導致這種的情況發生。

「不要不說話啊,快回答吧,冰同學。」

在我打算不說話,令老師放棄問題繼續上課的時候。但是,果然,那個雪女不肯放過我,那我只好回答吧…反正我有絕對的信心可以推翻那個理論。

「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吧…首先我承認靠努力的話的確是可以達成目的,但是,這不代表所有的事情也可以靠努力就可以達成的。應該說大部分的也不能吧?我舉一些例子,你可以靠那種叫作「努力」的東西來溫習書本,令自己在測驗上的成績得到改善,但是,也會有一種名為「極限」這樣的東西存在。說白了,就是平凡人和天才的分別,有些事,只有天才能做得到,這是天生的,平凡的人根本不能和天才相提並論,平凡人嘗試追近天才的步伐也是不可能。有人是天才就會有人是平凡,這是世界的定理。我不會說什麼漂亮話,那些什麼不可能的事也會因為努力而成功的說法。這只是知道自己會失敗但不想承認才會這樣說吧?如果不是你就試試看把已經死去的人靠努力把他復活。要是可以的話我會相信這個說法,否則不要妄想我會認同。」

我說完後,後悔了。由於我對關於努力這隻字眼很反感,不小心說得太多。然後課室的同學因為我的說話一片靜默…所有的同學也默不作聲,雪女她也只是唉了一聲。沒多久,鍾聲響了,打破了靜默,大家都在討論剛才我說的話,我當然沒有在意他們的說話,收拾好東西抱怨自己為何作出會令自己存在感增加的事情,準備回家的時候,那個雪女就叫了我一聲,帶了我到教員室。

「冰同學…你有什麼想說?」

「嗯?老師我不明白。」

「我說啊…你的想法為什麼不能樂觀一些?」

「因為,我經歷的事情令到我這樣。」

「你才十七歲好不!?」

「還有,聽數學老師說你在數學小測裹有整頁沒有做,為什麼不做?」

「哎…太難了,我想留到最後才做,但沒有時間,所以…」

「所以你的頭啊,你是唯一一個靠數學入來這間學校的學生,你會覺得難?十成是你不想被人注意才不認真做對吧!?」

「哎…」

「算了,你跟我來。」

被發現沒認真做,還好她不追究,我說我的經歷令到我這樣是實話,因為那件事才造就今天的我,現在的我是不會再相信那些東西的。雪女聽到我的說話感到無奈,最後她帶我去了一間課室。

「老師,這間課室?」

雪女帶了我到五樓最後的課室,雖然我存在感低,沒有人理回我,但我還是聽到學生說這間課室裹面有一個部門,叫作「改變」的部門,但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是,不會是那種改變別人性格的部門吧…哈哈哈…我開玩笑想,但是…不會吧?難道…那個雪女…

雪女沒有回答我的疑問,打開了課室的門口,我跟著入去,課室裹面的,只有一個人,不會吧?部門只有一個人?她背向著我們,我看不到她的臉。

雪女走過去,和她說

「花月,有事想拜託你。」

「可以的,不過下次請老師你能禮貌一點拜託。」

她轉身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對望雪女,當我想清楚她的臉時候,原來她是我班的花月同學,也就是坐在我前面的漂亮女生。雪女把手指指著我,對她說

「用三年的時間,把他的性格改變,你坐在他後面也明白的吧?而且他現有抱持的態度,希望你能在高中這三年的時間改變他。」

「老師的拜託我不能拒絕吧?那麼,我能把他成為這部門的成員嗎?這樣改變他能更方便。」

「當然可…」

「我拒絕。」

喂!完全當我是實驗品?說什麼改變我更方便,好好注意自己的言語好不?我看著花月,花月她正瞪著我,可能是因為我打斷了她們的說話不高興吧,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會被她迷人的眼睛著迷,好像以前已經習慣了被這樣瞪一樣。不對!現在不是想這種東西的時候。

「雪女…不…老師,為什麼你不理回我的意見就擅自批准我成為這部門的成員呢?而且還要她改變我?老師,沒有適當的原因我是不會加入這個部門。」

「呵呵冰同學,首先,這不是你想不加入就不加入的問題,而是你一定要加入,你不記得了?開學日你所做的事情,這個就是你的懲罰。再者,你再抱持這種態度下去,對你自己,對別人,也沒有好處。

「如果是懲罰我的話,那我沒有什麼意見吧,不過,想改變我從一開始就不可能的。你最好有這一點的覺悟然後放棄。 」

「請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能改變你。」

有鬥心的眼神加上自信的說話,連雪女也不禁呆了,然後一問

「花月,你以前就認識冰同學嗎?為什麼我感覺你的眼神和語氣也好像以前就認識冰同學一樣?」

「沒…沒有,我只是…只是有信心而已。」

「那沒問題我先走了,冰同學,數學可以叫花月教你啊,她可是入學試數學全級第一名呢!」

雪女笑嘻嘻地說著,就走出了課室,然後,留下了我們兩個人。

「哈…教我數學?在這間學校,只論學生的話,有人會高分過我的嗎…?」

「哦?」

慘了,為什麼我重複犯同一個錯誤啊?不小心又衝口而出,被她聽到。

「對我的說話有意見嗎?」

「恩…畢竟我是入學試數學全級第一名,而且上一次的小測我也是高分過你的,再者我看過你的分數,你,是低我十五分。」

我笑而不語,那份小測我是拿二百二十四分,我沒寫的那一頁,是有二十六分的,可想言知,不計算那一頁的分數的話我是滿分的,所以我才被人發現我沒有認真做那份測驗。但是我沒考慮告訴她,因為我想到了離開這個部門的辦法。

「那麼,和我進行一個賭局吧?」

「什麼?」

「如果下一次數學測驗我是高分過你的話,那麼就讓我離開這個部門。」

「很抱歉這個賭局不成立。」

「為什麼!?」

「因為這是老師對你的懲罰,我沒有權力給你離開,不過,如果賭局改成,我高分過你的話你會嘗試改變自己性格的話,我會接受這個賭局。」

「那我不就沒有好處?算了,反正我也不會輸。」

心灰死了,老師一定不會給我離開吧,果然,我的高中生活,不能平靜地渡過。

──就這樣,這一天,那少年的命運,開始被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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