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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倾颓(下)

既无千年也欠少女,更非帝国

  

此时的帝京埃律西昂,充满着喜庆的气氛。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一个女友一个年。此时的京城衮衮诸公,都像是多了十个女友一般,决意过一场大年了。

宫禁外,大大小小的官员彼此见面,都是微微一咧嘴,好像有什么奸情似的(不是),侍女,监兵们都里里外外的跑着,为准备着庆祝大典,一个个忙活的好似被扎了针的蜜蜂。当然,吉列博越的工作成果也并拔是完美无缺的。但虽然探知圣王已于破城前三日高呼着"朕为诸民请天兄降兵将"而命断那张可容百人的大床无法被绞首菜市场(音口),只留下了三卷"诗稿"以承载着圣王兄的"文学梦",无辜的被吉列博越蘸着尿素一把火烧了;虽然忠王扮成小兵桃(阿巴阿巴)之夭夭了;虽然圣都基本被无节制的乱军抢掠崩坏,可这终究只是无伤大雅的小事罢了,最多最多,是一场大大叛乱的小小点缀。对于长公主特蕾莎殿来说,没有比这一件事——天国灭亡——更使她喜.大.普.奔的了,这小瑕疵,似乎也可以置之不理了。

吉列博越和他的姐姐,东南总督柯霖,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们还是春秋笔法了下,尽力夸大难绞圣王(他们称之为“首逆”)之悲,而微言放逃忠王之误了。然特蕾莎可是读出了“微言大义”,毕竟“可以置之不理”,换言之,自就是也可以上纲上线。特蕾莎殿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了中南军系统,便下旨饬之,在下记性差,难以细说,只知所谓“流暴残之举,而遁伪忠之头”也。据说吉老九闻之大怒,多亏了柯霖的劝导这个主要原因和朝廷的公爵这个次要原因才得以平息。

正当柯,吉准备回朝复命时,却突然传出了忠王被擒的消息,吉列博越直接“喜鹊叫闹……”,去找姐姐商议,柯霖看着弟弟,也不多说什么,直截了当地讲,“忠王不能留。”

吉列博越咪起了眼,“长姐,这是不世的大功啊,生擒伪忠王回京,沿道都会欢迎。”

换言之,就是在问,该在什么地方做掉忠王。

各位看官要晓得,不管忠王实诚不实诚,对于中南军来说都是一场灾难。且说忠王若有意陷害,自不必说,把柄一应俱全。就算他实诚,中南军可不实诚,任他上报个“圣库物资丰沛”,还了得乎?总之大家都知道,忠王肯定是活不下来的啦。一个死人,拿什么威胁他呢?

柯霖笑了笑,随手(其实练习了很久就为随手这一下)在地图上画了个圈,吉列博越凑上前去,稍微一看,懵了。

“姐你画到湖里了。”

“就是在,湖里啊。”柯霖又笑了笑,高深莫测的说,眼里投射出了一道,激光(嗯)。

吉列博越懒得理她,反正只要需要用到脑子的话,他是能不干就不干啊。他已经在想,不如就拿着钱回他的湘城老家,多讨几个老婆过过威风日子得了。

反正国事家事自有姐姐上阵,他也就没必要充当这个铝合金头娃了。

柯霖凑了凑,差不多能猜到弟弟在想什么,她不点破,反正她知道,弟弟的愿望,终究是无法实现的,不如现在暂且给他一点希望得了。

毕竟中南军,总得有人带呀。

……

“莎白,真的一天都不能断吗?”铃月可怜可爱的望着伊丽莎白,眼睛里的泪水……好吧其实没有泪水。

没有技巧,全是装的。

对于这种孩子,卡诺笛依家长一般会打是亲骂是爱,阿尔弗雷德家长一般会鼓励宽容适当学习,伊丽莎白公主一般会先打是亲骂是爱再硬说自己是在鼓励宽容。

于是乎,伊丽莎白殿学着她自己眯起了眼睛,歪了下头,眼睛瞪大,仿佛要透出“可爱”的光芒。

“算了,我尽量在大典前背完单词。”铃月二话不说,整理了下西装(没有),挤出钢铁雄心的坚毅目光,正襟危坐。

钢铁是这样炼成的呢。

停停停,现在请客官跟着我开个新地图。来到此时的凤仪殿。一瞧啊,您老可看着这凤仪殿妆容华贵,气宇轩昂(瞎用),有道是:

人间彩蝶难留住,只因天上此仙家。

所谓仙家,雍容华贵是当然的,熔金为桥,合玉为帷,都是必须的,然而这一切,如果安在一个整天嘿嘿嘿的中年大庆油田大妈上,也只能唱这“如果有来生”了,所辛这大殿不用受此幸运,坐于它中央的少女一袭红衣佩黑,是者令梅花忘却清寒与攀摘,飞蝶错将素手做花倚,这大殿,在她面前,到只是个小姑娘了。

只可惜一道帷幕折下,使只有我们这些随机幸运观众才得一窥少女风采 至于跪于地上的王公,到真像是网工了,大概这帘子只是个摆设,上下位之间,已经悄然筑好一座比鲁闰之间还深刻的无形的厚厚的薄膜了。

“呐,你上的奏章 我已经看过了,先留中吧。”少女似乎漫不经心的问,“你说这阿国公主的事,又当如何解决呢?”

大臣的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忙磕头道“皇家圣事,小臣不宜轻言。”

少女摆了摆手,似乎很随意,“没事,你说吧,余不会怪你的。”

大臣又磕了一个头,才说,“微臣以为,自阿国叩关,天下倾覆,不独占虞花之利,更借此行,欲来公主而参皇家之宪,以输其势也……”足足说了十分钟,还有点意犹未尽。要不是一边的侍女变着法(就差翻花手了)提醒他,他指不定要说到什么点呢,大概是连饭点都要占了。

“麦斯.阿克特大臣,对吧?余听你说,不仅要赶阿尔弗雷德公主出禁中,还要让她离开帝京,那这洋款的支付,又怎么办呢?”少女待大臣终于扯完,便问道。

大臣支支吾吾说着散装国语,少女也懒得为难他,挥挥手权让其去了。也不知道这大臣回去后如何胆战心惊,会不会让伊凡作家写出一篇《一个大臣之死》,总之少女似是有点愁闷的样子。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对一旁的侍女说

“近来的那个江省节度,叫布莱克.克伦威尔的哪个?是不是搞洋务搞得很好?前几个月一直上奏章。叫她进京述职吧!”

侍女诺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少女望着凤仪殿古来传下的华美装饰,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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