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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路遥人兽难辨

本宗主才不要做你的小娇妻

  

本就是残魂转生的她识魂比之常人可要强出太多,再加上转生后用秘法筑成的天成之体、圆满之形,望舒的灵感、灵应、灵识都是比入境修士都还要强大不少的。

“有人,还不止一个。”

她不光感觉到了,还听到了来者那刻意隐藏的呼吸。

在深山老林里,一伙人隐匿身形悄无声息的接近另一伙人,若说安有好心的话恐怕没人会信吧。

望舒冷笑一声,却并未声张。

她想看看这个顶着“羽剑仙”名号的“楚仙长”究竟有几分能耐。

楚河心中一动,也是察觉到了有人接近,按照气息来看,人数在八九人之间,都是气血方刚之辈,怕是难以和平收场。

如此想着,楚河倒是没有打草惊蛇,对方人多势众,待会儿一旦交手起来,他倒并非一定能护得了少女周全。

然而就在这时,走在后面的望舒突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

楚河一惊,赶紧回头,却看见望舒正惊疑不定的指着身后不远的草丛,当然,他并没能看见少女的表情,所谓的“惊疑不定”仅是他从少女的语气中分析出来的。

“有,有蛇......就在那边!”

望舒似是真的发觉到了什么,就连语气都变得慌忙起来,再看她所指之处,正是那伙人其中之一的所在。

楚河马上反应过来,少女所说的蛇应该是那人不留神所引起的动静,恰巧被她所听见了,只是如今望舒直接指出来,那伙人必然做不到继续隐忍,楚河想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的想法怕是破产了。

果不其然,楚河刚准备说些什么,阴恻恻的声音便响起了:

“哼,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没必要隐藏下去了!”

那人走出,毒蛇般阴险的眼睛直接略过望舒,死盯着楚河,与此同时又有数人不动声色的站了出来。

“是你们?”

楚河一怔,心想难怪气息有些熟悉,原来是“熟人”。

大概是七天之前,也就是遇到望舒之前,楚河与这伙人见过一次面。

当时他孤身一人,自然被这些心怀不轨之徒盯上,但楚河毕竟是只差一步之遥就可成就入境之人,论实力比之所谓的武林高手只强不弱,到最后虽是受了点伤,但还是将他们收拾了一顿,只让他们留下了几具尸体和几句威胁的屁话,灰溜溜的跑了。

而现在看来,他们这是卷土重来了?

一、二......七、八人,比之上次还要多出几个,而且个个虎背熊腰孔武有力,人手一把锋利的大刀。

看来这次估计是难以安然脱身了。

注意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盯视,楚河心中冷冷一笑,却是不着痕迹的将包裹里的长剑顺到手上。

他的动作做的十分隐蔽,几乎没人能够注意到,除了已经悄悄绕到楚河身后的望舒。

她倒是并没有多少失措,毕竟她是故意让那伙人暴露出来,借此试探楚河的。

望舒不认为这群不入流的杂碎能对楚河造成多少威胁,换句话说就算楚河真的拉垮的输给了几个强盗,那么望舒铁定会趁此机会入境通神直达灵衍,顺手秒掉这伙人之后扬长而去寻找前世所留下的后手,理都不理楚河。

如果这些菜鸡能够干掉“羽剑仙”就更好了。

望舒想着压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注意力却紧紧的所在楚河身上,以保证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这家伙身上的变化。

最先露头的那人冷冷一笑,那张满是麻子的圆盘脸一抽一抽的。

“就因为你,让我们平白折损了几个弟兄,你说你该如何赔偿我们呢?”

楚河不免有些好笑:

“倘若你们安分守己,不从他人身上掠财,又如何会惹到我上身,更如何出现伤亡?而且,如你们这般打家劫舍的亡命之徒,不应该早就将生死抛之脑后了,又怎会为同伙的死亡而感到悲伤?兴许还会更加欣喜呢,毕竟少了几人分赃......”

闻言,在场众人或多或少脸色一变,其中一人更是恼羞成怒、怒不可遏的喝骂道:

“少听这歹人胡言乱语!咱们那么多人,一人一刀能把这厮剁成肉泥!”

楚河还没从自己怎的成了“歹人”回味过来,就有其他人纷纷附和着:

“我要把他的头砍下来挂墙上!”

“把他的皮拔下来做鞋!”

“别让他死的太轻松!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抽出来!在他清醒的时候!”

“嘿嘿,他的同伙也别放过!务必得好生折磨一番!”

“我先前听到了她的声音,是一个女娃,声音那叫一个嫩啊!”

“那行,到时候咱们打断这家伙的五肢,让他看着咱们如何玩弄折磨他的女伴!嘿嘿!”

楚河的眼神随着这些人言语不断降温,直至最后已是平淡如水、冷如坚冰。

他扫了一圈,看着他们或是恼怒、或是猖狂、或是淫笑、或是戏谑的表情,尽管他们的表情是有着差异的,但目光却是如出一辙。

那是饱涵着恶意和贪婪的目光,一如追觅着猎物的鬣狗,一如临死的饿狼的最后放纵。

这样的人,真的能够称之为“人”吗?他们也是用着相同的方式“处理”此前所有的受害者的吗?如若他没有自保之力,是否会受到相同的迫害?

这些楚河都无法得到答案。

他只是用看着野兽的目光看着这些人。

他的情绪十分稳定,哪怕对方的言语再是恶劣、再是不堪,也无法让他的心态出现多少起伏。

因为他知道,这些杂碎这么说无非是想激怒他,或是让他感到恐惧,如此一来只要他的心态稍有不对劲,这些杂碎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狼犬一般扑食而来。

楚河十分清楚这种想法,虽然不愿承认,但坦白说他和那些杂碎算是同一伙人——都是从与他人的斗争中存活下来的人。

十余载的游历,楚河所遭遇过的凶险和危机又岂是言语所能描述?

他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抢走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将他们其中之一杀掉的机会,他知道只要等下去这个机会是迟早会出现的,因为双方都在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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