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ε章节 开启的尘封

圣赫尔阿比斯奥

  

ε章节 开启的尘封

媾迪斯然后向还在僵持的汉勃格一行人猛冲过去。

毛利休斯,连汉勃格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然后毛利休斯意识到了什么。

不过已经晚了,在他扣动扳机的同时,媾迪斯抢先一步把汉勃格顶飞了出去。

少女的胸口散开了一道血色的花朵,这种情况即使不贯穿心脏,肺部的重伤也能让少女在几分钟后就毙命。

“真是笨啊,那个家伙可是一直在让你啊,他只要射出物理的子弹,就足够让你丧命了。”

媾迪斯便咳着血,边用虚弱地声音从容地说道。

“媾迪斯!”

汉勃格突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撤退!”

“可是······”

“以咳,咳,参谋的名义,撤退了,我的leader!”

汉勃格狠狠地切着牙齿,然后捡起了赤色的长枪,抱起媾迪斯撤退了。

临跑路前,他还恶狠狠地瞪了毛利休斯一眼,意思是如果他敢跟过来,就做了他。

毛利休斯当然不会干这种不划算的事情。困兽之斗是要人命的,就像战场中杀人容易,要俘虏一个敌人却是难上加难。

“那么,为什么我终究还是下不了手呢?”

毛利休斯问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意义的问题。

“还有克莱门特,那家伙到底是······”

“不过最神奇的是你啊,垓愣祖尔!”

毛利休斯与不知身处何方的垓愣祖尔对峙着,两人都是一脸坏笑。

“汉勃格······咳咳,我终究还是老了吗?”

“别说话了,营地马上就到了!”

汉勃格带着媾迪斯一路狂奔,直到看见了自己布置在城外的军队。

“汉大人,这到底是!”

士兵也慌张了起来。

“快!叫军医来!”

汉勃格有些后悔莫及地吼叫道。

“快啊!”

“烦死了!”

媾迪斯狠狠地走了汉勃格一拳,让他停下了无意义的嘶吼。

“我刚刚,咳咳咳,就一直想说你烦了!”

“我会死吗!你在小看我吧,咳咳咳。”

媾迪斯挣扎着挣脱了汉勃格的手臂,然后一个人躺在了士兵放置货物用的马车边,靠着马车惬意地休息了起来。

汉勃格惊奇地发现媾迪斯的左臂正在慢慢地长出来,至少原本还是全部被削掉的臂膀现在多了一截。

“现在你总该相信我的年龄了吧?”

媾迪斯总算松了一口气。

“那么,我该告诉你了,汉勃格。”

“告诉我了?”

汉勃格对剧情的发展之快,有些适应不了。

“媾迪斯,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媾迪斯冷笑了一声。

“我为什么要找露酱的理由。不过你先要回答我,这个理由足以让你把我大卸八块,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听吗?我的leader?”

简直就像是决定要不要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媾迪斯一点都不是像在开玩笑。

汉勃格刹那间冷汗都顺着还散发着蒸汽的皮肤,流到了下巴尖,然后汇聚一起,摔在了地上。

“我就算了,我不想接触这场闹剧。”

“于情于理,我不想和师傅扯上关系。”

“但是,很好玩不是吗?”

垓愣祖尔缓缓走过了毛利休斯身边,两人之间的微妙平衡一触即发。

“随性的马斯克家族,没有忧虑,没有远虑,没有熟虑。一切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所作。连神都不会知道他们下一刻的行动,因为他们不屑于思考,不屑于规划。”

毛利休斯放低了帽檐说道。

垓愣祖尔点头承认,这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侮辱,当然也并不会是夸耀。

“我很羡慕啊,能不患得患失,把人生,命运都置之脑后,只凭自己的感觉和直觉行动。虽然是这样,但却又不是和野兽一样为了生存,而是在时时刻刻享受活着的乐趣。”

“觉得好玩的话就加入吧,但是如果你不怀着一颗庄重的心,无论你选择哪一方,奇迹也好,现实也好,我都会杀了你。”

毛利休斯说的并不是善意的提醒,而是纯粹的参与需要的入场费而已。

“庄重的心吗?”

垓愣祖尔少有地回味了一下这句话。

“师傅所说的是对死者的敬畏之心呢?还是对濒死者的怜悯之心呢?”

垓愣祖尔渐渐走远了毛利休斯,挥手以表暂别。

“我可不会管这些,马斯克家族对于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的。”

“尽管我们一族随性而活,却也是拥有自己的价值观的。”

“可是,唯独一个人我想怜悯他,唯独一个人,我会看不起他。”

“师傅,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看不起的人。但是也是我最想怜悯的对象。”

毛利休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他深切地明白,垓愣祖尔最鄙视的人一定会是自己。但是没想到最怜悯的,也会是自己。

不过,他渐渐地明白了垓愣祖尔这么说的缘由。

正当他回过神打算抵御垓愣祖尔下一句的语言攻击时,却发现自己已经站了许久。

垓愣祖尔早就识趣地离开了。

“所以即使我羡慕,我也会看不起马斯克家族。”

毛利休斯暗暗地评论道。

“明明连志向和梦想都没有,却一个个像明镜似的,把人看得这么透彻。”

“简直就像是不甘于被世俗污染的隐者一般。但却又不隐,而是随着性子今天加入这一阵营,过了几分钟就立刻叛变。就像孩子在玩玩具,玩弄着世界这个玩具。”

“又是我当时也向他们一样就好了。”

毛利休斯粗粗地叹了口气,追悔着当年的时光。

那是他的罪,正如与克莱门特所说的那样,他也是背负着数百条人命的。

但是,他后悔的并不是这些被他所杀的人。

而仅仅只有两个,而且是两位女性。

一位是他的妻子,艾菲尔·让。

另一位就是他的女儿。

“萝珞妲,请宽恕我对你造成的不幸。”

“很漂亮啊,哥哥。”

“啊,是啊。这种食物叫做铜锣烧,其实就是外国的一种红豆饼。”

“红豆饼?”

“你不知道红豆吗?那什么时候我带你去看看吧?听说拉马格的北方有一个叫做索西的都市,那儿有东之大陆传来的神秘料理素材。”

“真的吗,哥哥!?”

金发的双马尾少女缠着自己的哥哥撒娇。

少女大约只有七岁,却拥有着与金色格格不入的黑色瞳孔。

除了瞳孔以外,金色的捆发绳,金色的草帽,金色的连衣千层褶皱裙,金色的童靴,还有金色的沙滩陪衬。虽然颜色十分单调,却意外的奢华,意外的美。

至于少女边上的那位哥哥,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黑色的大铠,黑色的剑枪,黑色的铁鞋,黑色的护腕,黑色的披风,黑色的瞳,以及金色的黯淡短发。

简直就像是金与暗的对比一般,一个光耀,一个暗淡。

“不过啊,奇里法兹,那个时候已经无法到来了。”

“这儿终究是我的梦境,梦是会醒的。”

克莱门特惋惜地回答道。

“是吗?你的梦中的奇里法兹是闪耀无比的,象征着光。足以想象你对她的重视程度了。”少女渐渐地换了一种口气。

克莱门特没有半点吃惊的反应。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虚幻的梦,是虚假的。

“而你却把自己刻画得如此丑陋。足以明了你对自身的厌恶程度了。”

“偷窥他人的梦境是不好的。”

克莱门特盯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指示她不要在勾起自己的悲伤回忆了。

“我可不想被连梦境都敢于直视的‘颢’这么说呢。”

“是吗,原来是你啊。”

克莱门特信服地笑了笑。

他的妹妹转了一个身,发色就改变了,不只是发色,脸型,瞳色,声音都变成了另外一个少女。

“是在那一次亲我额头时施加了什么法术吧?艾尔瑟?”

克莱门特像是在看待做恶作剧时被抓住了的孩子一般,用怜爱的眼神看待艾尔瑟的。

艾尔瑟也傲娇地回敬道。

“才不是因为关心你才这么做的呢。”

“是嘛,我是不会谢你的。因为我没有资格。”

克莱门特淡淡地望着眼前的那片广阔的海洋,不仅多了一丝忧伤。

“那就是海洋吗?好美。颢以前有去过海洋附近吗?”

艾尔瑟指着被夕阳笼罩,金色环绕的大海。

在梦境中,还有原本不存在的海鸟回旋,海豚腾跃。

不过这并不是现实中的景色,克莱门特见过的海岸不可能这么绚丽,而且海鸟之类的东西,也只是他在什么书上看见过,然后被大脑用来当做梦境的素材使用而已。

不过,这也足以说明克莱门特看见那一刻的大海时的景色对他来说有多美。

“奇里法兹和我都是混血儿,东之大陆和这一片土地的人们的混血儿。”

“东之大陆的人们都是黑发黑瞳的,所以我们的黑瞳就是从先代那儿传下来的。”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出身在这片大陆上的。所以我们没有见过海。”

“那一天,大约是母亲死去的那一年吧?我带着奇里来到这一片索西滨海地区看海,那是奇里第一次,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海。”

“当时刚好是夕阳,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片金色的场景。奇里在金色的映衬下就像是金色的精灵一样,我都无法直视。”

“而我却不得不换上厚重的装甲,那个时候尽管我只有十二岁,但也被迫成为星黑联的备选骑士了。”

(我想和哥哥一辈子在一起。)

“她当时是亲口对我这么说的。”

“真怀念啊,那个时候是我第一次害羞,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笨蛋,奇里你是我的妹妹,如果没有血缘关系的话,你早就被我收入囊下了。)

“颢······”

艾尔瑟意识到克莱门特虽然面部没有抽动,但是泪水却背叛了他,一滴滴散落在砂粒中,渗了进去,继而无影无踪。

克莱门特却还是在留恋这一块美好的记忆碎片。

“然后,她是对我这么说的。”

(即使是兄妹也好,奇里还是愿意和哥哥在一起。)

“真是可笑啊,这可是禁忌的恋爱啊。”

“然后呢?颢拒绝了她?”

艾尔瑟问道。

克莱门特摇了摇头,但是又不像是否认。

“我是明白的,她喜欢我。妹妹对哥哥说想要嫁给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我能明确告诉你,奇里并不是因为幼稚才这么说的。”

“她是在害怕,在恐惧。”

“而当时,我却没有这么理解。”

克莱门特的语气渐渐沉了下去,仿佛在深恶痛疾自己的所作所为。

“恐惧何物?”

艾尔瑟问道。

“不,我不能告诉艾尔瑟。”

“但是艾尔瑟,我能告诉你,但那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奇里是我唯一的亲人,是唯一谅解我,关心我的亲人。所以,即使你鄙视我也好,我爱她,即使是在兄妹的层面上。”

“所以,我会尽我一切努力让她幸福。”

“可是······”

“颢没能保护好你的妹妹吗?”

克莱门特又是相同的动作,既没否定,又没肯定。

“保护?”

正是那个我最珍视的妹妹,正是那个我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使之幸福的妹妹。

是我伤害的,是被我污秽的第一人啊!

“嘲笑我吧!艾尔瑟!背对理想,逆向而驰的我才是真正的渣滓!真正的灾厄神啊!”

克莱门特瞬间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也只有在梦境中,他才敢这么放声大哭。

艾尔瑟悄悄地靠近了克莱门特再也不动摇的身躯,然后抱住了克莱门特,将脸轻轻地靠在克莱门特胸口。

“是,我嘲笑颢。嘲笑这个连理想都会背叛的渣滓。”

“但是,颢也并不是一味地带来不幸的,至少奇里法兹在那一刻得到了幸福。”

“尽管是短暂的,但是足以证明。”

颢不一定是制造悲哀的死神,也是制造欢乐的小丑啊?

所以我才不是对颢一见钟情呢。

“克莱门特大人竟然会有眼泪啊?”

“我毕竟是人类啊,就算我再不想当人类,我依旧是有血有肉的。”

“不过啊,萝珞妲,这不是涙水,不过是润湿干涩的眼膜的润滑剂而已。即使是残酷的我都能享有的权利。”

“话说你在干什么?”

克莱门特露出了十分害羞的表情。

萝珞妲点了点头,依旧在不停地拿胸蹭着克莱门特的脸。

神奇的是萝珞妲并没有为这种事情羞涩,似乎是在机械地履行职责而已。

“据茹爱特尔大人所说,女人的这个部位能给异性带来兴奋感。所以刚刚我一直这么做来唤醒克莱门特大人。”

“我就算了,你还是把这个权利让给那个红色的家伙吧?”

克莱门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视线这才慢慢清晰起来。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儿是?”

“旅馆,我目前正在养伤的。”

“媾迪斯那家伙是定向传输的吗?”

克莱门特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难怪,那家伙的天赋是魔法的距离,所以偷偷在躲在墙角的敌人使用大型法术是常有的事。”

“所以这样的能力的进阶表达方式就是方向性,她或许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使用长距离定点传送的魔法师。”

克莱门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中还握着那张羊皮卷纸。

不过内容,他以及多半猜到了,所以他并不急于看。

“那张羊皮卷是?”

“啊啊,千年的观测师给的,不过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看为好。”

“why?”

“我说啊,萝珞妲。你认为我为什么也要来到这儿?”

“并不是不放心你的能力,只是为了另一个目的而已。”

“这个目的我不说也罢,因为你不需要知道。”

克莱门特的身体还是十分僵硬,毕竟刚刚被这么强大的地分子法术击中了,身体的各个部分都被高浓度的地分子覆盖,机动力下降得十分厉害。

“不过重点是为什么要叫你来。”

“不是克莱门特大人的委托吗?”

“那只是表目的,而你的来到则是里目的。”

克莱门特不敢直视萝珞妲,他本来就没有和这个女仆汇合的想法,不过,毕竟有一个恶趣味的观测师在啊。

“也罢,首先,我要先声明一点,我把你选作贴身女仆,并不是为了listener这么简单。”

“我认识你,在我还叫做克莱门特·大流士,并且还是星黑联的候选骑士的时候。”

萝珞妲吃了一惊,她听说过克莱门特的那段历史。

不过每次克莱门特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都会使坏一般地欲言又止。

不过,如果那段历史牵扯到自己的话,这种使坏就能解释了。

而且,那一定是和自己为什么没有那个时候的记忆有关的黑历史。

“当然红色的家伙也认识你,而且不好意思的说一下。”

克莱门特单手捂脸以表历史的离奇程度。

“你充当的是三角恋的女主角,而我和红色的家伙是你的男主角。”

萝珞妲一下子丧气了起来。

“何等狗血。”

“这是事实,那个时候你还不是无口,是个十分可爱的‘女孩纸’呢。”

“即使大人你用萌系口吻这么说,我也萌不起来了。”

“不,眼睛和三无就是萌点。”

克莱门特继而换了一种口气,似乎是在诉说着自己的黑历史一般。

“当然,后来在某一天,我赶在那家伙面前向你告白了,而且你也欣然接受了。”

萝珞妲细心地发现克莱门特的心脏在说出这一句害羞的话语时,既然还是匀速跳动的。

这就意味着他早就将这一份激动磨灭了。

“容我问一句,克莱门特大人当时的告白是发自真心的吗?”

克莱门特将捂脸的手撤到一边,然后露出了有些忏悔的表情。

“不愧是你啊,一针见血。”

“那么大人为何会向我告白!?”

“只是为了抢在红色的家伙前头而已。”

克莱门特悻悻说道。

“他当时也是候选骑士,我也是。而且我们是劲敌,也是挚友。”

“他是我唯一有挫败他欲望的人。”

“‘我是为了赢他才这么做的。’我这么说的话,你应该是不会信服的吧?”

“那也的确,我不是为了这种无用的胜利感而沾沾自喜的家伙。”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么做的第二天,你就失踪了。”

失踪了!?

萝珞妲摆正了眼睛,她在努力跟上克莱门特的讲解速度。

这么重要的话只是一笔带过,看来克莱门特也不想多提这一段历史啊。

不过,萝珞妲还是很想知道的。

她继续等待着克莱门特的进一步解释,不过克莱门特似乎是不想这么做才沉默无语。

“之后我就是以这幅模样回归了吗?”

“是的。连我都没有想到。”

“那么告诉我吧?克莱门特大人。我为何会失踪,以及你为什么会告白。”

克莱门特的脚步渐渐沉重了起来。

旅馆的粘合板都无法承受这种重量,发出了沉闷的“嘎嘎”声。

他的方向,是门。

他的目的,是为了一个人静一静,还是拒绝诉说,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有一个目的倒是十分明确。

羊皮纸就静静地躺在地上。

这明显是叫萝珞妲去看一看。

而且是一个人参阅,克莱门特则是多余的。

“萝珞妲的记忆是被我封存的。”

媾迪斯的身体渐渐恢复成了原状,不过比起这种超自然现象,汉勃格更注重于媾迪斯要说的事实。

“然后我把那段记忆放在了羊皮卷上,只要本人触碰,即可恢复。”

“刚刚我已经把那段记忆交给了金发的小鬼,然后把他送到了萝珞妲那儿。”

汉勃格攥紧了双手,汗滴顺着手心洒落在水泥地上,即刻化作了盐花。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只有汉不知道那段时间的真实,只有你被蒙在鼓里。”

“那就告诉我啊!”

汉勃格少有地暴躁了起来,他紧紧揪住了媾迪斯的衣领。

不过媾迪斯依旧是面带微笑的从容表情。

“正所谓知道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

汉勃格刹那间被媾迪斯的杀气吓住了。

那简直是亲身体验过这一真理的愚者的极富真实感的忠告一般。

媾迪斯或许就曾是这么一个愚者。

“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什么都做不来啊!”

“你终究是缺乏这方面的理智啊,这点你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克莱门特。”

“至少他应该会选择安于现实。”

“不过也好,获得经验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身体验一回。”

媾迪斯静了一会儿,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为汉勃格打开了真实的大门。

萝珞妲在失踪的那一天就死去了。

“你不应该了解先前的记忆的,萝珞妲。毕竟知道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

“不过看来是不可能了。”

“因为这会是你人生的最后一个冬季了。”

“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知道一切,即使你会为此受伤。”

“说到底,我还是一个活该被唾弃的人啊。”

克莱门特一个人伫立在墙角边仰望着来嘲笑他这个小丑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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